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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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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丽娜将心里的愤怒都逼回去,抓住它们再熄灭在心底,只留下火星作为动力。戴蒙的良好教育最重要的就是教导她:懂得如何为了大局控制自己的愤怒。
  所以,她心里对戴蒙的尊敬和厌恶是分开的。
  
  温斯利显然被阿德丽娜连珠炮一样的话给搞昏头了,努力摆出自己最亲和的表情安抚阿德丽娜的紧张,殊不知阿德丽娜忍得都快吐了还要摆出笑脸。他一过来抓住阿德丽娜的手臂,阿德丽娜暗金色的长筒手套上就留下来一个手印形状难看的酒渍。
  
  “啧啧,阿尔托莉雅小姐这下就是我该说抱歉了,请你跟随我的侍者去洗漱间清洗吧。”温斯利招手,一个黑白衣服的侍者上前鞠躬。
  
  她踟蹰了,打心眼对温斯利的抵触让她不愿意踏入这个肮脏地方半步,但是她转念一想,说不定了解下温斯利宅的构造能够对下来突袭有帮助。
  阿德丽娜不经意将视线落到了乔托的方向,那个显眼的金色首领同样越过大半个大厅担心地看着她。
  
  我马上回来,然后咱们就回去。
  离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直到下次有能力为你带回温斯利的头颅。
  
  “请带路。”阿德丽娜转过头,一字一顿坚定地说。
  
  乔托和G眼看阿德丽娜走到温斯利宅的二楼拐角就消失了身影,两个人焦虑地坐立不安差不多半个钟头后,在门口看到了那位暗金色身影的女子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时候正好是就会结束宾客散场的时候,乔托和G一直等到温斯利的礼词啰嗦完才小心翼翼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了一直站在门口人少地方的阿德丽娜。
  
  “我们有多担心你!下次别独自行动了,嘁,跟你那个混蛋老师一模一样。”G冲上前就是一阵低声地数落,而阿德丽娜意外安静地没有为自己辩护。她只是低头静静听着,等G发泄完了才缓缓抬起头说声:“对不起。”
  
  “喂,你吃错药了啊。”G对此也感到很不习惯。
  
  “阿德丽娜别管G了,他也很担心的你知道,”乔托随后过来打圆场,就像他们很久之前在那个小镇一样,一种莫名的怀念感在身体里蔓延,“我们该回去了……阿德丽娜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喜欢这种场合,被里面的环境闷到了。没有问题,我们走吧。”阿德丽娜解释了一下,先乔托一步出门跨上回程的马车。
  
  乔托虽然担心阿德丽娜的身体,猜测可能是两天马不停蹄的奔波,精神一直处于绷紧状态导致的过于劳累,也觉得快些回去休息是当下最好办法。
  他没有让马夫赶车,吩咐G去将车赶得稳一点避免阿德丽娜更加不适,他坐进车厢照顾她。
  
  一路上阿德丽娜都低头无语,刘海投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了眼睛,让乔托无端心慌意乱起来。他当阿德丽娜是不舒服也不敢让她多说话,坐在她的对面同样一言不发地看着。这样诡异的沉默一直到马车慢悠悠走了很久到达他们彭格列城堡门口。
  
  “怎么,我驾得够慢了吧,一会看了医生别赖我啊。”G下了马车大大咧咧打开车门。
  
  乔托这才舒展开眉,放心地对着阿德丽娜伸出一只手,“好了,现在下车吧。”
  
  阿德丽娜将自己的手搭在乔托的手上,乔托却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就在他诧异的时候,他和G看到阿德丽娜的身上猛然腾升起一股浓浓的雾气,那股雾气的颜色靛青带着能让人窒息的沉重感扑面而来,又扩散变淡。
  
  在变淡的雾气里,乔托看到自己的手上只有一只干瘪的暗金色手套,马车内除了摊在座位上的礼服外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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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的世界一片黑暗,没有参照物的黑暗里她觉得自己仿佛轮回到了虚空。伸手不见五指已经不能描述阿德丽娜现在的无助感了,因为她连伸出手的力气都没有,空白的大脑在努力回忆起这片黑暗之前的景象。
  
  她看到了什么……?在有意跟丢了侍者后她在二楼探查情况。对,她推门进了一间极为平常的房间。
  
  被安置在大宅子二楼房间里的酒席,五个穿着风格一致暗色系衣服的人围坐在长桌两端,长桌的一段是一个陌生的黑发男人,霸气威武,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肃杀气息。
  而长桌的另一端,朦胧雾气的环绕下,坐在主位顶着标新立异发型和一双熟悉深蓝色眼睛的男人露出如愿以偿的笑,差点让阿德丽娜因为怀念而流下泪。
  
  阿德丽娜甚至没有任何怒火中烧的惊讶,她只是在开门后静默了几秒环视对她行注目礼的众人,像戴蒙原来教导的一样,很好地继续操控着自己的情感。
  “我是来找洗手间的,老师。”她挽着华丽礼服的裙边,哽咽地咽下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欢迎,我的王。还有,你今天真的很漂亮。”戴蒙勾唇一笑,眼睛里仿佛雾气散去般呈现一个黑桃的图案,往外扩散着惊人的魔力。
  
  她告诉自己:阿德丽娜你得不顾一切走出去告诉乔托这些危险。
  但唤她的是戴蒙,用那种花开到靡荼陡然凋谢的黯淡语气让阿德丽娜无法狠心离开。
  
  阿德丽娜仅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大脑瞬间晕眩就倒了下去。
  
  她最后听到戴蒙强抑兴奋的低沉嗓音:“Sivnora,你感觉到了吗,所谓专属大空的威胁。”
  然后,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么这是在哪?阿德丽娜试着扭动了一□体,手腕传来的刺痛感和上身失去温度的寒意让她一个激灵触电般恢复了意识。
  她尽量抬起沉重的眼皮,感受到了阻碍大概是被蒙上了眼睛。凭借微弱透过布条进入眼睛的光她觉得现在是在早上,这种光源应该是太阳,所以不是地下室。
  
  意识恢复一阵身体的触感才陆续传来,感觉到坐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面,手被高高吊着。腰部以下盖着毯子一类东西,被堵住的嘴要发出声音也只有微弱的“呜呜声”,由此看来对方大概还没有施以酷刑。
  多文明的绑架啊,国家怎么没给你挂个牌颁锦旗。
  
  一会意识恢复得差不多了,阿德丽娜听到了开门和脚步的声音。她感觉到有人靠近一把扯下了自己嘴里和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她则恍惚了好一阵才适应了光线看清眼前的人影。
  
  哦不对,根本就不用适应她就应该知道面前这个日日夜夜回想过无数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人:体型出众,烧成灰都得装几车的温斯利子爵。
  随后她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边三个昏迷前看到的、穿暗色系制服的随从身上,其中那个酒红长发的还是个女人。最后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棉质内衬裙,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吊着双手坐在一张看起来很豪华的大床上,腰部以下盖着暖和的被子,上半身单薄的衬裙在初冬的室内也让阿德丽娜感觉到了寒冷。
  
  “尊敬的阿尔托莉雅小姐,你休息好了吗?”温斯利腻人的恶心嗓音让阿德丽娜对眼前自己基本不符合人质的好待遇熟视无睹。
  
  她静静地看着他几秒,从喉咙里憋出一丝讽刺:“温斯利家族有怪癖接待客人都得吊着吗?”
  
  “我已经遵‘那位先生’的要求尽最好的待遇款待小姐了,你看既不是地下的小黑屋也让你舒舒服服坐在客房的床上。”温斯利显然对自己口中“那位先生”的决定感到不满,他认为“先生”特意叮嘱不能伤害这个人质完全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既然小姐接受了我们的美意就请拿出点实质性的谢礼,如果你能告诉我些关于彭格列的东西,我会视情报的轻重给予你更多的优待。”
  
  他身后一个留着长刘海的年轻男人迫不及待地在手心里把玩自己铮亮的小刀,嘴里发出古怪的笑声:“嘻嘻嘻嘻,如果不能让我们满意的话……就让你看看血的颜色哦。”
  
  阿德丽娜坐在床上环视他们一眼,在温斯利格外期待的目光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轻蔑一笑:“先生们……还有那位女士,你们搞错了几个概念。”
  
  “第一,‘那位先生’其实很闲,你们跟着他混没前途。”
  温斯利和周围几个人集体愣神。
  
  “第二,那边那位拿刀的小哥,血是红色的你们家教真的连基本的生物常识都搞不清楚就别出来当卖猪肉的了。”
  被点名的小哥手里的刀颤抖一下。
  
  “第三,彭格列会来救我的,”她深信不疑地无畏笑着,那双晶亮的蓝灰色眼睛没有丝毫恐惧和动摇,“等着被安迪铐杀吧文艺青年们。”
  
  温斯利听到阿德丽娜不屑的语气顿时涨红了脸颊,可笑的胡子愤怒地抖动就像昨晚被她挑衅一样说不出任何话。在阿德丽娜欣赏完他丰富的脸部表情后,这位猪肝子脸的主谋暴跳如雷地吼道:“不识好歹!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阿德丽娜有信心自身安全就在于她知道“那位先生”是谁,那位先生不会干出太下流的事。
  死,她是不怕的。
  最可怕的是不能预料的意外情况,不能预料的事情太多了。她开始只是以为戴蒙安排了杀手潜伏到温斯利这边准备嫁祸彭格列,所以她就暴露搅局想引起戴蒙的注意;后来阿德丽娜觉得小看戴蒙了,谁知道他已经和温斯利勾结起来。
  
  戴蒙袭击温斯利宅嫁祸彭格列的计划是存在的,只是温斯利不知晓自己差点就没命了;而温斯利也以为戴蒙是看不惯彭格列才在酒会对乔托下手,即使没成功这不也逮着一相关人员吗?
  所以戴蒙两方面都不落,怎么都有利收。
  
  “让她知道点厉害!”温斯利气急败坏地冲那几个随从命令道,随后用虚张声势的肥头大耳形象狠狠瞪了阿德丽娜一眼,转身摔门而出。
  
  整个见面会就好像是温斯利个人的跳梁小丑展示台,从进门到出门最激动最放肆的就是他。
  
  “真无趣。”长刘海男人又甩了几下刀,明显也看不惯温斯利,“以为他是谁啊。”
  
  阿德丽娜听着门外因为那个肥胖身躯离开几乎全楼层都回响的脚步声,摇了摇头:“温斯利家族的厨子养猪技术真不错,既养出了一副猪的身躯,也养出了一副猪的脑子。”她转向屋内剩下的三个人道:“都是道上混的绑架就请专业一点嘛,不然我想配合也没办法啊。既让我看到主谋的脸、又明白他的意图后,你们巴利安就只有杀了我了,处理现场多不容易啊。”
  
  “不管我们的事,小姐。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他在添乱。”一个络腮胡子的高大男子解释,维护自己组织的专业形象和顾客好评。
  
  “哇,居然能叫出我们巴利安,果然是知道点什么的,”那穿着花哨衣服、带墨镜的长发女人,踩着足足三英寸的高跟鞋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在阿德丽娜的脸上揪了一把,媚气地感叹道:“杀了她多可惜啊,长得还多可爱,人也怪机灵的……不过这种机灵有时候真让我讨厌。烦死了你们,葛罗姆要动手就快点吧,人家安德烈亚才不负责清理现场呢。”
  
  “谢谢夸奖,安德烈亚女士,后两句纯属多余,”阿德丽娜道,“告诉‘那位先生’:要杀我就搞快,售后服务顺便请帮我杀了温斯利。”
  
  “哎呀别叫人家‘女士’,多生分啊,请叫我‘安?德?烈?亚’哟~”
  
  “这个算额外业务吗?挣点外快也不错,菲尼克斯肯定很乐意,”长刘海的葛罗姆感兴趣地转过头阿德丽娜还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也担心他到底是怎么看路的,“不过得按档期来,手里的任务要先完成嘻嘻嘻嘻。”他走到房间角落,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没开封的酒,拿在手里晃晃:
  “如果你不被迫说点情报,我们就只能请你喝点东西让你主动说了。”
  




☆、一切如影随形

  “Nufufufu……别一个劲喝咖啡求心理安慰了,一世,”斯佩多把十指相扣的手撑在下巴处,深邃的眸子固定在会议桌一端的乔托身上,“您在半年前弄丢了吾王,在昨晚又丢了一次,您的周期性遗忘症显露出来了吗。”
  
  G闻言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你的玩笑开够了没有斯佩多!乔托已经一个晚上没有合眼了。而且我认为我们最后看到她消失的情况明显是雾属性术士搞的鬼,这一点你最清楚吧?!”
  
  “对你的妄想我不做任何评价,我可什么都没干哦,”戴蒙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我是舍不得做伤害吾王的事,她是我心爱的学生。”
  
  “阿德丽娜半年前逃走和你有关。”阿诺德慢条斯理补上一刀。
  
  戴蒙把视线投向座位对面的铂金色短发男子,一种不明意味的隐晦表情把笑意全部抹杀在风谲云诡的眼睛里:“那我要问问带着她回来的阿诺德先生难道就没有责任保护她吗?”
  
  会议室气氛已经箭在弦上。
  
  “好了!”主位上的乔托大喝一声,将戴蒙的冷嘲热讽和阿诺德剑眉一竖即将出口的反驳全部塞了回去。戴蒙略带不满地别过头,阿诺德也不得不暂时安静下来看着一向性格温和的首领。
  “在温斯利宅邸的时候她就被调换了,所以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阿德丽娜。因为太大意没有意识到异样是我的错,对此我表示万分歉意。”乔托的脸上露出极为憔悴的悲伤和懊悔,并且精神非常不好,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道歉是无用的,一世。吾王现在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戴蒙!你就少说两句……”纳克尔使劲给他递眼色。
  
  “哼,我有哪说错了吗?一世,别天真了。”
  
  G狠狠把一叠搜寻报告砸在桌子上,怒道:“斯佩多请注意你的措辞!”
  
  “好吵。”阿诺德看来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蓝宝整个人被吓得左右为难,往哪边靠都是一团黑压压的乌云,“Pri……Primo……”
  
  “Primo,抚子不会有事。”靠近乔托坐的朝利雨月安抚道,他也明白自己眉头紧锁说出的话,本身的可信度就够怀疑了。
  
  在旁边愁眉不展的纳克尔也努力帮腔:“对啊!让我让他们再究极地打探消息吧!”
  
  乔托没有向往常一样给他们一个值得放心的包容笑容,他神态黯淡地用手肘支在桌面上,两只手掩住大半个脸,沉思了许久才在这众人都看向自己的难忍安静里缓缓说道:“戴蒙,我承认巴利安作为彭格列暗杀组织的存在。”
  
  众人的表情都有异变,G不安地喊道:“乔托,你……”
  
  “以彭格列首领的身份承认他们的存在,但是,”乔托一点都不像在说笑或者下决定没经过大脑,“前提是你得让阿德丽娜平安回来。”
  
  戴蒙心满意足地起身,椅子往后移发出噪音穿刺在众人耳里。
  “Nufufufu……一世做出了一个比敌人更英明的决定。既然您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就帮您传达命令好了,请候佳音。”他说完往会议室门外走去。
  
  阿诺德稍带失望,失望里是对草食动物的怜悯。
  
  “你要答应我,巴利安行动的时候我要在场,”乔托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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