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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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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丽娜没好气地直接站起来,转身离席。她感到全身都笼罩在一种浓烈的悲凉中,塔尔波一番没有任何意义的胡言乱语把她生出的些许希望都消磨殆尽。
  
  “最好继续看下去,这位小姐。”塔尔波没有惊慌失措地拉住她,他随意地将一张牌放在大王和小王中间,反面朝上不清楚花色和数字。“最后的真相还是由你自己来领悟吧,所谓大空之戒目前持有人的你,阴差阳错是我认定最好的保管者呢。”
  
  阿德丽娜停住脚步,眼里流淌着冰冷的怀疑。塔尔波说一半藏一半的话着实勾起了内心折磨人的揣摩,思量了片刻后阿德丽娜还是扭头回到桌边,伸手翻开了塔尔波故作玄虚为她覆上的扑克牌。
  
  在大王和小王中间的是一张黑桃K。
  
  The King Of Spade。
  
  什么意思?
  阿德丽娜一开始完全无法想通此牌的含义,但是很快脑中有雷电划过,将此牌的迷惑驱除。
  
  斯佩多……的……王。
  
  她一下子将头抬起来瞪着塔尔波,塔尔波玩味地倒酒又喝掉,明显不打算点透。既然他再没有提点什么就意味着阿德丽娜已经知道他想告诉她什么了。
  
  在大王和小王中间是黑桃K,在大空和大地之间是阿德丽娜她自己。
  
  “大空和大地都是极其稀有的属性,其拥有者一般都是领袖级别人物,而你,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什么吗?”塔尔波似乎很开心地忽视了她带着浓重不安的质疑。
  
  她的力量,阿德丽娜被这个话题困扰了多久她已经忘了。
  戴蒙似乎是对此最感兴趣且最了解的人,不过他一直都对此闭口不提。
  
  她一直都知道大空周围有岚、雷、晴、雨、云、雾六种属性的火焰力量,如今也推测到作为大地的科札特身边也环绕着守护的其他六种力,但是她从来都不曾明确自己的力量是属于那种类型的。
  与其说是不知道,不如说是没机会知道。
  
  她和彭格列诸位相处甚久,和每个守护者都有接触,但一直都没有力量上任何共鸣。
  
  “不属于大空也不属于大地,更不是二者之一,这就是你的力量。”
  
  看到塔尔波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深邃笑容,阿德丽娜的眉头皱得更深。
  
  “世上虽然掌握大地和天空力量的人极少,历史上却还是有,不过像你这样拥有如此罕见力量的人能活到现在真稀奇,第一个是吗我所知的?”塔尔波豪爽地举杯畅饮一口,舒服地叹出一口浓烈酒气,“没人跟你提过吗起码会有一两个人知道吧……啧啧那群人可真为你着想。”
  
  阿德丽娜不解,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眼前这个自称指环打造者之人的一时之词,果然他喝酒是为了掩藏自己满口胡话吗?亦或是他一直在用这样的姿态逃避世间众人因为对指环力量的无休止追求带来的血泪和贪婪。
  
  “只要你们这样属性的人一旦被人得知,最想抹杀你的不是大空就是大地啊。”塔尔波自言自语般喃喃。
  
  “这种力量很渺小,弱小到连承载力量的指环都不需要,你的火焰需要依附他人的戒指才能发动,不过却连天空和大地都畏惧三分。每一个时代都会出现凤毛麟角的大空大地和你所有的属性火焰的人,为了巩固自己的绝对地位,当时代的大空或者大地对你的属性采取的手段都是赶尽杀绝……哦这么讲太失礼了,你的属性基本不用杀绝,死一个就是全部了。”
  
  “哈,漏洞百出的谎言!如果像你所说我的属性如此稀少,大空大地如何得知这样的存在。”
  
  “当时代力量相通的三者总会或多或少的交集,相互吸引不过为敌为友是你们去抉择。简单来说,就算是不明确他者力量存在的意义,也会察觉到特殊的共鸣。例外的是,只有大空大地能感知你,你不会对他们产生异样情绪。我所知跟你同样属性的持有者,在历史记录上可都是悲惨结尾。”
  
  “笑话!”阿德丽娜彻底被他激怒了,她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大喝一声之后狠狠抬脚踹翻凳子,“不过就是个酒鬼而已,把你所说的话全部收回!”
  不可以动摇她的信仰,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动摇她的信仰!
  她如同看到神灵被亵渎的虔诚教徒一般,排山倒海的暴怒使整个人的气场都爆发。
  
  “你,依靠大空大地而生,成为他们头顶高悬之剑;如果收服你,你即为王者踏上殿堂必备的冕冠;一旦大地大空消失,你就什么都不是。”
  
  塔尔波不以为意叹息道:“既然你暂时还未领会到,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最后一个忠告吧。”
  说完他又从手边那堆扑克牌里摸出一张,扔到桌子中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抬手发力匕首应声刺过扑克,扎在木质桌面上。
  
  等阿德丽娜反应过来,塔尔波一气呵成的动作已经完毕了。她定睛一看,被匕首刺穿而钉在桌面上的是一张梅花J。
  
  她回过神来时感到被压迫到的耻辱感,甚至有那么一点懊恼,阿德丽娜厉声警告面前男子:“无礼之徒!你之前对我的冒犯让我有足够理由杀了你,好自为之。”
  她对着兰斯洛特一招手,毫不犹豫往外推门离开了吵闹的小酒馆。兰斯洛特泉眼一般清冽的目光落向塔尔波的脸上时变得极其刺骨。
  
  塔尔波气定神闲摸着下巴目送阿德丽娜远去。
  
  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了解这一切呢,那时她的表情光是想想都非常有趣啊。
  所以酒这个东西,是世上最好不过的药品。
  
  ————————————————————————————————————
  
  她闷声闷气大步走在前面,浑身的低气压让路过的人都退步三舍。兰斯洛特知趣地没有去询问前因后果,不过这种事情是个正常人都能猜到和刚才酒馆里陌生男人有着莫大关联。
  
  这次出门不仅没有收集到有价值的资料,还莫名其妙给本就焦虑的心中添堵,冒牌顶替的混蛋他就是想喝个酒编出来的玩笑话她居然还当真了,啊呸!
  阿德丽娜在暗里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她憋着一口恶气妄图将那个“塔尔波”的荒谬言论全部丢出脑外,今天散出去的钱全部当做救济穷人或者舍财免灾,真是该!
  
  正是下午饭点,面前的大道上除了一群背对她围站在一起的大汉外空无一人,阿德丽娜熟视无睹地拨开挡在面前的两个人,从之间的缝隙里径直穿过。
  
  哟,前面那个被一群大汉包围的人不是维克多吗?阿德丽娜不小心进入包围圈就放缓了脚步。那副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表情在看到阿德丽娜的时候,似乎含着泪点的眼角上翘绽放出一个无比庆幸的笑容,差点没戳瞎她的双眼。
  
  “阿尔托莉雅小姐!”
  
  哦上帝,已经够烦了别让我继续纠结好吗。
  她低头抚额拍拍维克多的肩膀继续往前走,这时维克多迅速扯住阿德丽娜的手臂,露出苦大仇深的忧伤神色,阿德丽娜暗藏心底因为戴蒙那副文艺青年范带来对此类忧郁形象彻骨的记忆让她胃疼。
  
  她烦恼地甩手想要挣脱,维克多说什么抿着唇就不放。
  阿德丽娜这才注意到周围六七个大汉大眼瞪小眼就那么伫着,看着她和维克多半晌不吭声。最后其中一个人额上青筋一跳终于忍不住了,带头向阿德丽娜叫嚷:“尼玛我们这里打劫呢,专心一点!”
  
  悲催的孩子啊可怜你了,阿德丽娜低头向拖着她袖子不放的维克多送去同情神色。不过你能别露出欠蹂躏表情吗?真的很有让人欺负的欲望啊……她苦恼地阖眼叹气。
  
  不过那群人发现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耽误了他们对职业观的践行后,非但没有露出不甘的意思相反还有点路上捡钱的小兴奋。当大汉们围上来直奔打劫主题时,在场除打劫人士之外的两个男性表现了这个世界上两种极端的爷们类型:
  
  维克多往阿德丽娜身后一缩,拼命闭眼大喊:“救命啊!”
  兰斯洛特借步而过,拔剑立于阿德丽娜之前淡定道:“请退后。”
  
  而阿德丽娜轻轻按着兰斯洛特的肩膀将他推至一边,从他手里接过剑说:“抱歉兰斯洛特,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兰斯洛特温和地注视着她。
  
  “所以,可以让我来吗?”
  翻转剑锋,以刀背迎战,她的笑容就是战场之花。
  
  你好,这里是世界上第三极端——纯?爷们。
  
  ……
  
  十分钟后阿德丽娜从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劫匪中优雅迈步走出,将剑递还给兰斯洛特的时候,才发现维克多不知什么时候不在身边了。
  她诧异回头看到的却是这个金发青年蹲在其中一个劫匪身边,好像在把自己兜里的东西往那人的口袋里装,其中他还不留神落下个古铜色的硬币。
  
  那个笨蛋!阿德丽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脑袋被驴踢了吗?”她火冒三丈地吼道,在得知莫名其妙被打劫她都没有这么怒发冲冠过,“既然你钱多刚才就直接给他们算了!”
  
  “……这不一样,刚才他们是在犯罪,现在是我主动送。”维克多抬起头瞄了阿德丽娜一眼,之后心虚地很快又把头偏回去。即使这么短暂一秒的相视,他那双闪着粘稠阳光般的金色眼眸还是不经意间又揭开了阿德丽娜的伤疤。
  
  那道伤疤至今都还没能痊愈呢,你怎么能这样?她觉得万分委屈,委屈到要懦弱地哭出来。
  
  阿德丽娜歇斯底里地发泄怒火:“他们想要抢钱诶!你差点就小命不保了知不知道!”
  
  “他们都是无辜的,有错的是……是没钱窘迫的生活。”他没有和她的盛怒正面相迎的意思,掏了一些钱之后站起来。
  
  “我想,我给他们一点他们就不会出来抢其他……喔哇!”谁知迎面而来的不是阿德丽娜因为愤怒而横眉冷对的脸,而是一把劫匪的短剑,维克多手忙脚乱地接住,惊恐而小心地握住剑柄让自己的手离刀刃远一点。
  不过颤抖的手还是拿不住明晃晃的短剑,维克多手腕一痉挛,剑就掉在了地上。他长出一口气,为摆脱了武器而拍胸沾沾自喜。
  
  他再抬头就被吓出一身冷汗,锋利的刀尖就在眼前。
  阿德丽娜执剑站在他面前,仪态端正地定定看着他,手里的剑从剑柄处逆光发出暗暗寒意,这寒意通过离他不到一尺的剑尖肆虐开。
  
  “懦夫,拿起剑,和我一战。”
  她的话干脆利落,听不出揶揄玩笑的意味。
  
  维克多吓得脚一软就瘫坐在地,蹭着地面一个劲往后退,同时还在不住哆嗦;阿德丽娜斗志昂扬板着脸上前跟着他。
  他的额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发丝流下,小心翼翼咽下一口唾沫赔笑地迫使自己抬头:“别……别这样……这个,这个不是闹着玩的小姐……!”
  
  兰斯洛特安静站在一边,失望之色让他看起来沉闷得可怕。
  
  “我再说一次,拿起剑,光当大财主施舍救得了谁,如果不依靠你的执着去救赎众生你还救得了谁?赢了我我不再会对你的做法作出异议,”阿德丽娜不给他反驳余地,她稍稍讽刺地挑起眼角嘲笑:“怎么,认输了?”
  
  维克多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反应很快接口就答:“我认输!我认输完全认输!”
  
  她的眼里霎时凌厉地刮过暴风雪,悲哀使全身僵硬。
  僵硬到来不及对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说后悔。
  
  「阿德丽娜喜欢的人一定是拥有骑士那样坚韧性格和忠贞情结的勇士,敢为自己所珍爱的家园,敢为自己前途的理想而抛弃一切乃至生命。骑士精神并不是自我陶醉和安慰,他们的生命在这些奉献和执着里得到升华和体现。即使没有战胜敌人的能力,也绝不会退缩,永远持剑上前。」
  
  「如果有可能,下次缺骑士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吧。我乔托?彭格列,也将会是一个出色的骑士。」
  
  即使步履艰难,也依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走在西西里荆棘满地的道路上他为她引道。
  背负着责任的救世主,承载向人民许下不得违背的诺言。为了实现这一诺言,遭受再多苦痛也得走下去,走下去。
  所以她必须前进,代替他走下去,随时鞭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咬紧牙关向前走。
  
  阿德丽娜转身把剑还给兰斯洛特,不想再去看那个坐在地上不敢动弹的人。她意识到对着这样一个想法幼稚的人,如此澎湃阐明自己的真实情感简直是对牛弹琴。
  
  一点也不可能。
  
  “兰斯洛特,”阿德丽娜低吟,“让他去当挡箭牌恐怕谁也欺骗不了吧。”
  完全是不一样的人啊,为什么偏偏有这样不言而喻的共通之处?
  
  兰斯洛特波光粼粼的眼睛微弱闪动一下,他默不作声跟随上她。
  
  最懂她的人尚不清在何方,曾经害怕失去他,现在因为失去他而害怕。
  阿德丽娜无力地晃了晃头想把这些想法都遗弃,手臂由于悲痛而战栗,这意味着她在为这个令人痛恨的结果而切齿悔恨。
  
  糟糕,最没用的情绪要爆发了,她埋头急忙加快脚步。
  
  倏忽背后有人影窜来,气喘吁吁对着她摊开手。
  不知道费了好大决心才抵抗住内心恐惧和挣扎而勉强站起来的人奋力从她背后追来,努力赶上她的脚步,就是为了借给她一张布手绢。
  
  她愣愣看着他那如同映着黄昏阳光的湖水一般温润透亮的眸子,眼泪决堤。
  
                          
作者有话要说:“死一个就是死绝”←作者笑了
又给大家埋了一个梗,这么晚才来埋梗真对不起大家 鞠躬
这个梗的出现就是为了让TY娘打脸什么的,对火焰的解读都是浮云因为作者是文科【啊喂!毛关系都木有啊!
说第八属性的自行面壁啊面壁啊,咦不过看戴蒙和安娜的关系没准有可能yooooooooooooo
总之这是作者自己YY出的伪科学情节你们懂
就剧情看,解密可能要到终章,作者需要整理头脑啊抚额




☆、天赐温暖似晴

  昨天那一切的结果,就是阿德丽娜跑了。
  
  如何接受顶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这两种性格却偏偏还是对不平的社会抱有相同程度的怜悯。在阿德丽娜眼里维克多就像是懵懂时期的乔托,单纯到一碰即碎。
  
  她这两天都不想看到维克多,第三天的时候是蒂缇主动到旅馆来找她的。据说是小镇上突然有黑手党拜访,要求驻扎在陶尔米纳,镇民都忐忑难安。以往负责交涉工作的镇长安德鲁到隔壁镇子办事无法出面,镇上没有一个人敢单枪匹马同黑手党喝茶聊天。蒂缇看情况快要失控,突然想起了旅居陶尔米纳的阿德丽娜,想到她从大城市来见过的世面比较多,能够把持住整个场面。
  
  让阿德丽娜果断决定出面的是蒂缇口里说的黑手党竟然是彭格列。她大为震惊,简单吩咐兰斯洛特准备了一下就和蒂缇一起出门往镇子里赶。
  
  目前乔托失踪的消息仅仅停滞在家族高层方面,如果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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