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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05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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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浪把这些一一看在心里,同时心里直叹气,这个韩雪,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和一开始一样那么嫩。张浪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手脚却不慢,连忙起身上前,欢迎客人的到来。
  那老者表现的十分老道,礼数周全,应付得体,显然不是一般老百姓所能拥有,张浪更加确定此人必是个有身份的人物,只不过为何打扮成这个样子,看来有说不出的苦衷了。
  老者先仔细打量张浪一番,目光里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张浪见他盯着自己,却不说一句话,不由有些不悦,淡淡道:“不能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老者脸色如常,微笑道:“老朽姓许单字谦。”
  张浪插骨刮肠,也记不起脑海里有个许谦之人,只能接着道:“哦,不知大人现身居何职?”
  老者淡然一笑道:“无官无职。”
  “什么?”张浪有些惊讶,接着刚才那不悦之色更盛。张浪并非因为对方没有官位而看轻,只是不喜欢他用诈骗的手段来达到见自己的目的罢了。
  许谦显然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之人,丝毫没有被张浪冷淡的眼神所吓倒,仍平静自如道:“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来之后,老头子才落个无官一身轻的下场。”
  张浪极有兴趣问道:“到底是为什么?不知道许老能告知一二?”
  许谦不以为意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数年之前,老朽就任位侍郎,但长安之乱后,老朽见朝纲不振,虽有心出力,无奈奸臣当道,忠良苦受迫害,本来萌生退意,想借机告老还乡。但这个时候,圣上刻意挽留,老朽这才下定决心,为汉室复室,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所以老朽一直以来韬光养晦,默默为圣上办事。就在前些日子,老朽不知怎么就得罪苟攸之侄,本来苟攸就是曹将军安排在献帝身边一个重要棋子。老朽的鼓兢业业,也落在他眼中,数番招揽不成,对老朽早已有了成见,此番刚好碰上此事,一怒之下想将老朽至于死地,还好圣上数次请求,这才压住苟攸的杀心,只不过死罪可免,却落个被罢免下场。事后,圣上抱着老朽大哭一场。特令老朽趁此之机,南下江东,一来可会将军,商举大事;二来也可避开苟攸对老朽的追杀。”许谦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老眼里早已噙满泪水,声音哽咽。
  张浪静静听着许谦的陈述,对他的话没有发表一点意见。不过就刚才一些事情,张浪还是明白一些。难怪许谦会穿着布衣,一来已被罢官,二来是为避开追杀。想他最后所说,商举大事,不知是指向什么?张浪沉思一下,问道:“不知圣上之意何为?”
  许谦平复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深呼吸几下,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道:“曹操软禁圣上,假传号令,以令诸侯。此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圣上此番让老朽前来,就是能探知一下张将军的口风,不知将军做何打算?”
  张浪道:“本将军与曹操已经势如水火。此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与他开战,也是早晚事情。”
  许谦眼里闪过惊喜之色道:“将军,此时曹操远征河北,洛阳许昌一带,十分空虚,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良机啊。”
  张浪沉呤一下,摇摇头,不管许谦兴奋的脸色一下子充满失望,许许道:“虽然江东现在安然无事,但前两年与刘表一战,实在有些伤根动骨,而且现在交州未定,江东根本没有在兴兵的能力。何况曹仁也带着十万精兵退回东郡、颖川,我军还在更不敢轻举妄动。”
  许谦难掩失落之色,继续争辨道:“现在能与曹操相抗衡的人寥寥可数。如果再让曹贼在坐大北方,只怕到时候张将军举江东之众,也难挡曹军之猛啊。”
  张浪淡然一笑道:“此事我心中自有分寸,许老不用担心。”
  许谦还是不死心道:“那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再与曹操开战呢?”
  张浪道:“交州平定,荆州安稳,江东钱库丰盈之时。”
  许谦追问道:“以将军估计,还要多多少时间?”
  张浪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快者二三年,慢者五年十年。”
  许谦悲呛一声,长坐在椅上不起,表情呆滞,仿佛一下之间又苍老许多。
  张浪看着他表情,暗思这个许谦也算是忠心为主了,只可惜自己早已打定主意,不再扶佐献帝,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者霸业。
  张浪见他久久不语,不由道:“许大人大可放心,曹操不灭,我心永远难安。只是在时机上,我当然要慎重考虑,不战则已,若要开战,就要把曹操打地永不翻身。此事真的不能急于一时。”
  许谦这才回过神来,听着张浪的话,心里又重燃起希望之火,道:“将军,这几日来,老朽一所路过,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又观秣陵之盛,远超洛阳、长安诸城,可见将军治理卓有成效,如果可以,将军早日打下洛阳,把献帝与文武百官接到秣陵也不尝不可。到时将军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啊。”
  张浪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遗憾道:“当年李傕之乱时,本将军见长安、洛阳饱受战乱之苦,就有这个打算,只是后来没有想到被曹操阴了一手,所以才没有迎帝下江南。此番让圣上受苦,说起来,本将军也是感到十分惭愧啊。”
  许谦有些动容道:“将军不用自责,圣上也常与老朽提起将军当日如何忠心为主办事。今日一见,将军虽春风得意,却不忘圣上之恩,实在是让老朽大慰。”
  张浪心里窃笑,表面上仍大义凌然道:“许大人大可放心,本将军时常惦记圣上之恩,争取早日灭了曹操,还圣上一个太平盛世。”
  许谦连连点头,忽然站了起来,脸色一肃,严肃道:“其实此番老朽前来,还有一番密诣。”
  “什么密诣?”张浪惊讶道,同时心里奇怪许谦怎么搞这么多滑头。
  许谦没有回答张浪的话,忽然解开自己的腰带。
  张浪惊奇的发现许谦腰带极为名贵,都是用上好的丝绸所织成,只不过因为颜色黑暗,所以一时间分辩不出罢了。张浪好奇的看着许谦,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许谦又从自己的皮靴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张浪精神一紧,略带警戒的看着许谦。
  许谦神情自若的走到一边案上,又把腰带平放在上来,然后用匕首小心谨慎地割开腰带。
  发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许谦才长松一口气,同时把匕首丢在地,又用手擦了擦脸,原来他的脸上早已挂满汗水。原来那条名贵的腰带早已被划破,许谦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绢纸,脸色十分凝重。
  张浪也奇怪盯着许谦,感觉上,他也知道这个东西一定不凡,刚想开口问,许谦忽然沉喝一声道:“镇南将军张浪接旨。”
  张浪被突如其来的低喝吓了一大跳,双眼满是迷惑不解的眼神。
  许谦满脸无奈之色道:“张将军,这上圣上以血为引所立下的血诏。所受诏书之人,必然要在有生之年把任务给完成。”


第八卷 第四十一章 血诏(二)
  张浪心里泛起荒诞绝伦的感觉,这个许谦看起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不可能猜不到自己的野心呢?远的不说,这两年来与刘表交战,明显就是为了开拓版图,强壮自己的兵势。刘表占有荆州八郡,威振一方,也算是个大军阀,但他对献帝也算的上忠心,每年为朝中进贡,相比其他的诸侯强上许多。可刘表硬是被自己给灭了,没有借口,没有理由。只要是有心人,一眼就能看穿。偏偏这个许谦,不但没有看透自己的野心,而且还把圣上的血诏颁发给自己,这不是让自己贼喊捉贼吗?张浪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张浪古怪的表情,一一落在许谦眼里。他早已人老成精,哪里猜不出张浪的想法。他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严肃道:“张将军,接过这圣上的血诏吧。”
  张浪收起其他心思,恭恭敬敬的伸出双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接过许谦递过之物。
  张浪颇为好奇,随手就把绢纸打开。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年来操贼弄权,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上将,朕之臂膀,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举江东之威,殄灭奸党,安复社稷,天下之幸!破指洒血,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建安七年春三月诏。”
  张浪看完之后随手合上,开始沉思起来。
  许谦两眼微红,扑倒在地,声音颤抖道:“将军啊,曹操欺权,朝中横行,就连他的手下也飞扬跋扈,不把圣上当住皇帝,百般欺侮,并以此为乐。皇后、公主、宫女,随手可奸,辱打殴骂,早已成家常便饭。汉室威严何在?皇上有颜色见列祖列宗啊!”
  张浪听的心惊肉跳,想不到曹操专横到这个地步,这与董卓相差何几?不过照着史书上,曹操虽然挟天子令诸侯,四处征战,但对汉室也没有什么过激行为。他劳其一生,终没有称帝建号,倒是他的儿子一上来就废帝自立,改号为魏。张浪急忙上前扶起许谦,带着疑问道:“曹操虽然专权,但他应该不会这样对待圣上吧?他不怕引起朝中公愤吗?”
  许谦早已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道:“将军有所不知,除了皇上上朝主政之外,平常日子里,一般官员是见不到圣上的,他的处境也不为人知。就算见到皇上,他身上也有不少曹操安插的侍卫,更不敢出口说这一些东西。老朽也是偶尔之间,从圣上口中得知此事。将军啊,天下之大。现在也只有你能与曹操抗争,早日把皇上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啊。”
  张浪忽然醒悟过来,献帝把这血诏给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之举啊。普天之下,能与曹操相拼的,也只有自己了。只要能解除眼前的这个危机,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曹操,也只能到时候在说了。张浪又冷冷地想,献帝活的如何,与我无关。倒是与曹操一战,避不可免,既然如此,何必不做个顺水人情呢?想到此时,张浪故装出悲愤之色道:“好个曹操,亏我还把他当个人物来看待,竟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放纵下手。许大人放心,皇上一事,自是交可本将军,待来年麦熟。国库资金回拢,必然北伐中原,击杀曹操,从匡汉室。”
  许谦早已激动不知如何言语,哆嗦的只想下跪。
  张浪一把扶住,微笑道:“大人不用多礼,待我书信一封,让你转交于圣上,聊表决心。对了,徐老你有办法把这封信送到圣上手中吧?”
  许谦高兴点头道:“将军放心,虽然老朽已被罢官,但朝中还有几个心腹在那里。”他顿了顿,犹豫道:“将军,不知你为什么非要等上数年时间呢?须知将军休养生息的同时,曹操也在壮大自己,扫平北方之后,更是空前强大。无论江东发展的如何,终因底蕴不厚,远输北方。关中河北,始终是整个中原的经济中心,条件得天独厚,将军要用三年才能回复的元气,曹操只要用一年时间。如果这样细说下来,将军偃旗息鼓,并非名智之举。”
  张浪想了想,感觉也有一些道理,不过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笑道:“此事我自有主张,徐大人就不用多虑了。”
  许谦见张浪有些犹豫不决,目的已经达到,不由伸手道:“那就请将军书信一封吧。”
  张浪点点头,喊了一声,韩雪俏丽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议堂。
  韩雪铺起纸绢,又端砚摩磨。
  张浪下笔如神,龙马行走,不用半柱香时间,洋洋洒洒地一封书信便已写完。
  许谦紧张的接过张浪递过来的信笺,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满脸笑容。
  张浪拿出玉佩道:“许老,这个请玉佩你收回。”
  许谦摇摇头道:“将军,这是圣上特意赚给你的,希望你行事能方便一些。”
  张浪听他这么说,便毫无不客气的把玉佩放入怀里,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谢过圣恩。”
  许谦归心似箭,马上就告辞,准备离去。
  张浪也不多留,起先送到门口。
  许谦走出张府,长松了口气,老脸上带起会心的笑容。他小心谨慎的看了张府一眼,见没有人注意他,不由自言自语道:“还好有刘皇叔的指点,要不然真的想不出这招驱狼吞虎之计呢。张浪啊张浪,最好从现在开始你就布署与曹操一战,越快交锋越好,记得多打几年仗,两方的兵力钱粮消耗的越多越好,最好你们来个两败俱伤。张浪啊,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把曹操拖住,好让圣上有时间从容布置,这样汉室就有复兴的希望了。”
  张浪送走许谦之后,心里明显有些烦躁起来,与曹操之战,不但是要比拼兵力、智慧,而且还是整个国力比拼。自古南不胜北,一方面和水土环境有关系,另一方与南方偏安一隔有相当大的影响,打造江东防线,最多只能防守,顶住北军南下。但要想打到北方,自己没有雄厚的国力基础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而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南方最少要休养数年,一切完全走向正轨之后,才有以曹操一较的资本。但问题就是如果自己真的休养几年了,那么曹操也完全扫荡北方,独自坐大起来,以北方的经济条件,发展地迅速远超南方,自己也不可能占有什么优势可言啊。到底如何是好呢?张浪摇头叹息,一时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个时候,韩雪娇起道:“将军又在发什么呆呢?夫人在等你过去用膳呢?”
  张浪想起杨蓉,还有可爱的孩子,暂时把烦恼放在一边。
  杨蓉、蔡琰、刁秀儿、靡环诸女已经在房里互相闲聊。
  已经能自己走路的张琰。粉装玉琢。一双乌黑眼睛天真无邪,小脸蛋红扑扑地惹人可爱,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让人打心里喜欢。此时她正不停的逗着韩霜怀里的弟弟张离。张离已经有一岁多了,长的虎头虎脑,胖墩墩的可爱。他现在是全家里的宝,无论谁都着紧的很。
  眼尖的杨蓉首先发现面带微笑的张浪踏门而入。
  接着张琰清脆地叫了一声“爹爹”张开粉嫩的小手臂,蹒跚的跑了过来。
  张浪蹲了下来,待张琰跑过来,一把把她抱起,脸上的胡须只向她嫩嫩的脸蛋上扎,一边笑呵呵道:“小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娘亲的话啊?”
  “爹爹,疼,爹爹的胡子应该刮了。”张琰使劲想推张浪满是胡子的脸,用着童稚声音道。
  张浪一乐,两手把张琰举在半空中,笑骂道:“你知道什么啊?胡子是男人的形像啊。”
  张琰丝毫不怕,而且还一脸认真道:“不对,娘说爹爹最邋遢了,从来不刮胡子。每一次都是几个阿姨帮爹爹刮的。”
  张浪一呆,转头看着蔡琰。蔡琰一接触张浪的眼光,不由低着头,可是从脸侧上还是看出一丝笑意。张浪高声笑骂道:“文姬,看你教出的好宝贝。”
  蔡琰没有说话,张琰倒又接着认真道:“娘亲还说如果宝宝把这话说了,爹爹一定会生气。”
  张浪打心里喜欢这个聪明的孩子,他把张琰抱得紧紧道:“爹爹,怎么会生你娘的气呢?”
  张琰斜着小脑袋瓜又道:“真的吗?”
  张浪信誓旦旦道:“当然是真的。”
  张琰又鬼灵精怪道:“那娘亲不让爹爹上她的床睡觉,爹爹还会生气吗?”
  张浪只差一点就晕倒在地。
  大堂里诸女哄然大笑,谁也没有想到张琰人小鬼大,会问出这个问题。蔡琰更是脸蛋一片绯红,显然这个问题超出她的所料。
  张浪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堂里诸女吼道:“这是谁出的鬼点子,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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