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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greenleaf(绿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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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的一句,给他的心带来简单的一个跳动——意外?莱戈拉斯如果出了意外怎么办? 

不,不是他认为精灵现在会出什么意外,他可不觉得就因为他们前不久的友谊破裂,会让精灵怎么怎么样的,那么无聊的事,精灵可不会去做。 

他只是单纯想到,如果有一天因为什么让精灵出了意外,比如战场上没躲过的一次攻击,回家途中不小心的一次失足,如此等等,只要这些发生了,不,只要他想到这些会发生,他都会难过的。 

真的,很难过。 

他的心绪还是那么混乱,因为他又一次不知道的是自己究竟会难过到怎样的程度。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可他觉得有什么已经超过了这个范畴的东西。 

那就是叫他迷惑的了吗? 

他甚至连这个也不确定。 

但是,他是不是真的很可笑呢?他是阿拉贡,在荒原里走过,在魔鬼面前站立过,在俗尘凡世经过过太多的阿拉贡,他应该是即不冲动也根本和幼稚无缘。 

确实,那天在林中,莱戈拉斯居然去救一个奥克斯。虽然以前每次和他并肩作战时,阿拉贡和他的同胞一样发现精灵王子出手总不够狠,不过他也和他的同胞一样把这当作一个温柔王子不自觉的心软仁慈。然而,阿拉贡从来不会想象莱戈拉斯会救一个奥克斯,而且为了救这奥克斯,向他阿拉贡射出精灵之箭。这真的有点匪夷所思,而对任何匪夷所思的事,阿拉贡知道,都不能轻易下结论,更何况精灵还是他最好的朋友。 

真是可笑啊,如果那天换成刚尔多夫或别的什么人,阿拉贡忽然想到,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他会很惊讶,并克制住那惊讶说—— 

“怎么,不可以杀这奥克斯?为什么呢——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说,现在不用告诉我,以后可以告诉我时再说吧。” 

这不是很简单一件事吗? 

在他们刚相识的时候,刚尔多夫不也常常阻止还年轻卤莽的阿拉贡大开杀戒吗,用他的法力挡开阿拉贡的剑,连个解释都不给,每次叫他苦笑不已。 

而莱戈拉斯,那个总是对着他微笑的,总是顺应他的每一个要求的,常让人觉得只要看着他就可以忘记一切的精灵,为什么就不可以拂他一次意呢? 

当然莱戈拉斯那天的表现绝不象刚尔多夫阻止阿拉贡大砍大杀的自然,应该说,从在紫荆藤下第一次见到那个奥克斯,不,在阿拉贡向精灵描述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奥克斯时起,很多事就变得不自然了。阿拉贡可以感觉出,莱戈拉斯阻止他杀那奥克斯的意图,绝非和刚尔多夫的一样光明正大。但,正因为如此,也许,在这个小小“事故”后会有更惊人的东西。这东西也许——不,这东西极有可能会令精灵受到某种伤害,或者,已经在受到某种伤害了—— 

“哈巴拉德!” 

杜内丹族人发现他们的首领站了起来: 

“我在东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路过林谷时记得代我问候埃尔隆德大师和埃尔温。” 

“是,首领。” 

杜内丹人对阿拉贡的行踪飘忽早习以为常,他们随口回答了。 

好些日子以后,杜内丹人听说他们的首领去了远东之地旅行。那旅行让中州最伟大的旅行家刚尔多夫都称他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旅行者和捕猎者”,因为就是刚尔多夫也未曾到达过那么遥远的地方。这真叫他们自豪,至于那趟旅行的缘由,却没人在乎,包括刚尔多夫。并且,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一点是—— 

关于那次旅行,阿拉贡没有留下任何说明和记述。 

注释: 

这一章写得真累,希望不要看得累才好,东一下西一下的,一会儿前一会儿后,总之能看到他们两个为一个奥克斯闹翻就好玩了,偶真的好坏心诶。^++++^ 

阿拉贡去远东旅行的故事在有关魔戒的世界设定里确有其事,而他去过以后没留下只言片语也是有的。厚厚厚,这简直是把大好空间留给偶来用嘛。至于远东到底有什么,偶这里先不多说了,当然了解魔戒世界设定的人可能猜得到一些吧。 

(八)

阿姆诺斯决定不再高声召唤他的同伴,他的手习惯性地抚上身侧这些年来从不离身的弯刀,柔软的丝绸吸走了他手心涔出的汗水,以前每一次他都能从那感觉中找到镇定和冷静,但今天,他发现这只能使他的汗水涔出得更多。 

危险就在身边,他的同伴大概再也无法如往日那样远远的就笑着叫他的名字了。 

简单地说,帕梅拉已经死了,虽然没有看到她的尸体,也没有看到一滴血,但是阿姆诺斯知道他那残存不多的精灵的血这一次没有给他错误的预感。他半蹲着的膝下的大地在哀戚,那一定是帕梅拉用最后一力量给他的信息,尽管她所得的神的天赋比他要少,可那倾尽生命之一切来向他告别的悲鸣,却是连最伟大的世界之父也抹不去的。 

他没有哭,他在笑,笑那躲在暗处的敌人并不了解他和帕梅拉的感情,所以就不知道他已经感应到危险的方向,现在还不是哭泣的时候,他会哭泣,当他杀了那凶手,或被那凶手所杀以后。 

一点一点站起身,阿姆诺斯握着刀柄面带惶恐地向左边的灌木丛探去,他的样子在月光下明白无误的是感觉到危险却不知所措,左边的灌木丛是敌人——如果有敌人的话——隐藏的最好的和唯一的地方,右边只有一棵参天古木,下部的枝条早在岁月流逝中断落殆尽,除了精灵,这世上没多少生物能爬得上它光滑笔直的树身。这个世界上和精灵作对的怪物,魔兵奥克斯自然更不可能,它们是一群宁可推倒每一株大树,也不愿意爬上去半尺的委琐的家伙。 

灌木丛里什么也没有,阿姆诺斯带着更惊慌和疑惑的表情退了回来,他四下环顾,茫然仓皇,张嘴想叫一声什么又咽了回去,脚下蹒跚着不自觉地来到古木的阴影里,遇到不可知的危险的时候,尽量靠近树木和森林是精灵们的天性。 

这真是一棵大得惊人的树,因为上面的树冠太大树荫太浓,使得树下长年不见阳光,几乎连草都没有,更没有其他幼小的树苗或灌木之类,再亮的月光也透不下茂密的枝叶,阿姆诺斯背靠着合抱的粗大树干时,黑色阴影里几乎看不到上面的任何变化,不过应该不要紧,树上反正也不会有魔兵才对。 

可那无声蠕动的黑影中的黑影又是什么呢? 

远在已知知识之外的奥克斯居高临下瞄准了他的目标。很糟糕,黑森林的精灵都不够明亮,现在这个尤其如此,他们都象他们的名字那样黯淡无光,否则奥克斯笃定自己会更占优势, 

那些愚蠢的埃尔达,以为他们在黑暗里闪闪发光是什么高贵天赋吗?呸!说穿了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活靶子! 

可惜,这个精灵不是那么好的靶子。奥克斯看不清那精灵的位置,隐约可见的是由那精灵退进来的脚步声推断出来的位置上的微弱反光,不是那几乎不象个精灵的精灵的光芒,而是他所佩带的宝石的光。看得出,这精灵虽然真不象个精灵,在黑森林的地位可不低,那样的宝石不是只有那些自命不凡的埃尔达贵族才可以佩带的吗?今天他真的是捡到宝了——虽然这和他在这里的目的全不相干。 

其实,若不是渴血的欲望促使他杀了那女人——或者那半精灵女人——他实在不想闹出无谓的事端来,坏了他的计划。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够懂得该怎样控制自己,可还是不行——把扭曲的天性强加给奥克斯的力量远比他自己的强大,那该诅咒的力量! 

行了!他又把心中的火焰点燃,一个纵身,他听到自己带着狂喜的咆哮向那猎物扑去,他要用利齿撕裂那柔软肌肤下的血管,用血红的舌头品尝那痛苦哀号中的肉食,其实在食物链顶端的家伙们,谁不是靠吞噬他者的尸体而活呢?自称什么 Iluvatar 的子民?! 

即使在最深的黑暗里也掩不去的刀光划断阴影,奥克斯在察觉到疼痛以前就因为明亮的刀光而失掉了他的右眼的光明。一阵沉闷的低吼,奥克斯向另一侧不停地滚了出去。他大叫大嚷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叫人又害怕又厌恶,不过对满怀仇恨的半精灵而言,听到敌人为巨痛而惨叫直让他解恨大喜。精灵的刀光一道,又一道,毫不留情地追砍着欲逃脱的魔兵,刀光闪动中他知道那家伙已受了重创,眼睛受伤其实倒不会流出太多的血,说来不能算致命伤。可除了视力大减以外,光疼痛就会把奥克斯的战斗力消耗大半,眼睛是神经最丰富的部位,没谁可以在哪儿受伤后精神不大受冲击。 

半精灵太大意了,或者说,仇恨让他忘了一切,他追得太急,猛一冲过去被古木阴影下看不清的凸起一绊,大约是块石头什么的,他一个踉跄几乎栽到,可就在这一瞬间他还没太在意,那满地乱滚痛昏头的奥克斯哪里能抓得住如此不可预料稍纵即逝的机会呢? 

所以他就错了。从下面传来的锐利风声和半俯着的身子中的尖锐痛楚就那么简单地立刻扭转了局面。忽然一张半边都是血的地狱恶魔般的黑脸凑到离半精灵的眼睛间不容发的近处,得意的、嘶哑的声音就响在他耳朵边: 

“蠢货!等你来找那个女人的时候,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我都摸透了。还有,在你的血肉内脏成为我的宵夜前告诉你——这世上还有一种生物,是完全没有痛觉的,我们,这样的奥克斯,魔鬼。”(请压低声音一个词一个词说出来的感觉^^) 

刹那间,心头无法了结的仇恨比致命的伤口更让阿姆诺斯疼痛起来,他往下倒去,清楚地知道自己还可以再支撑更多的时间,他遗传了太多人类的血液,这本是件坏事,因为他没有精灵那强韧的治疗能力,可如果给他人类血统的母亲也为他生了一颗比正常状态下略偏一些的心脏,在这时候倒比什么精灵的治疗魔法都管用。他已濒死,正可以装死。唯一的问题是他遇到的敌人远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如果被剥开血肉成了魔鬼的盛宴,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或者这一刻,他死了更好。 

可是,带着腥风的爪子只在他脸上一略而过,一阵细碎轻响,阿姆诺斯努力保持的清醒意识告诉他,那魔鬼站了起来。也许有点讽刺,但在这濒死的状态下,他平日里只能梦想的那稀薄血脉里的精灵之力倒觉醒似的给他更敏锐的感觉。他感觉到了,在已经变得令人窒息的这片土地上,一缕薄薄的,如最淡之水雾的清新空气沁了进来。在他可算得上漫长的人生岁月里,阿姆诺斯听说过那空气,可他总觉得自己比起他血统高贵的同胞来说感觉太迟钝,所以没有一次感受到过那空气的味道。而这一刻,他清楚感觉自己的死亡就在呼吸间的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并非自己感觉太迟钝,而是多年来他究竟享有着怎样的福分,以他那卑微的血统,可以一直在那天赐的完美身边,浑然不觉了赐福于他的是怎样的王者香。 

“阿姆诺斯!” 

一声轻呼,比最纯的水晶相击还要清亮的嗓音完全和那让人几乎想落泪的清新空气相配,被呼唤的半精灵想大叫,只求声音的主人、他的精灵王子赶快离开,这里所有的,除了濒死的自己,还有一个狡猾和邪恶都远超过想象的魔鬼。 

可半精灵发现自己没有力气来发出哪怕一个最轻微的呼喊,同时,意识的另一面却又告诉他,大概精灵王子来得很快而奥克斯没来得及隐藏起来,所以那奥克斯正无遮无拦地站在他的身边,连半精灵用尽所有力气稍稍睁开了眼都没发现,被迫面对指着他那张丑脸发出寒光的箭尖。没有谁可以躲得过这样距离下的精灵之箭,更何况,阿姆诺斯知道那箭是在怎样一个神箭手掌握下。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那箭还不飞出? 

第一个照面就射出的话,再怎么狡猾邪恶的奥克斯都只有坐以待毙的机会。 

“你杀了他!” 

精灵王子的声音里有不尽的悲伤和愤怒,他在为他以为已经死了的同胞悲愤不已,却叫那装死的同胞全身发冷。 

就算阿姆诺斯的感觉一向没有精灵的敏锐,可他的思维的反应不下任何精灵。 

王子殿下认识这个奥克斯,这个魔鬼,这个丑陋而污秽的生物—— 

“认识”。 

精灵从来不会“认识”任何奥克斯,没错,虽然他们经常杀掉一个两个魔兵,可他们不“认识”他们的敌人,在其他种族眼里,那种难看的东西每一个都长得和别的差不多,就好象你看见一只老鼠,下一次你能确定你看见的是同一只或另一只吗?当然不能! 

殿下“认识”一个奥克斯! 

或者那奥克斯有什么很特别的特征让认印象深刻?阿姆诺斯赶紧提醒自己,就象你也许不能分辨这个老鼠和那个老鼠的区别,但如果你曾经设陷阱夹断过一只老鼠的腿,或者下一次你就能看着那瘸腿的老鼠说“我认识它”?而那个奥克斯,那个奥克斯—— 

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撞击着半精灵的听神经,那声音就在他头顶上方不远处,清晰得让他恶心。朦胧中,好象有一个他刻意忽略的场景涌上心头,阿姆诺斯只觉得模糊的视线中,刚刚在黑暗里打斗时没注意到的一个事实突然分外刺眼起来。那个奥克斯,个头不同寻常的高大。 

都说要死的时候身体会发冷,现在阿姆诺斯却感觉到一股比死更冷的寒流。 

为什么,他一心要忘记的,最后还是不放过他呢? 

阿姆诺斯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那天,在森林南端魔鬼之国的那天,他为什么要赶那么急。说到底,他只是忠心而已。杜内丹人恶恨恨地追赶他视作大仇的奥克斯,王子殿下不放心他的朋友追了上去,而他们这些精灵护卫自然不放心殿下紧跟在后。他们冲得真快,简直象一阵风一样,稍微差一点儿的人类和精灵都被甩在了后面,只有象他这样即传承了精灵之血、又走遍过天涯海角的旅行者,才能跟得上那个简直不是人的杜内丹首领和紧跟在他后面的埃尔达贵族。 

其实,他那么急冲冲地跟过去算什么?他的忠心的结果就是赶着去看黑森林最圣洁永恒的王子殿下居然救了一个奥克斯?为此和殿下“最近”最要好的朋友闹翻脸? 

杜内丹人是王子的至交,他可以因为被王子射伤愤愤而去。 

另几位亦在近旁的护卫是自王子幼年起就陪伴王子的埃尔达的贵族,他们显然知道些什么。 

那他呢?他阿姆诺斯呢?他又算什么? 

那天杜内丹人并未发觉,他大耍脾气顾自走开,阿姆诺斯则象个逃兵一样跟在他后面逃离了围着精灵王子不知道小声说着些什么贵族们。 

事后,没有任何人来告诉阿姆诺斯究竟出了什么事,也没有任何人来对他说没出什么事,谁——包括那发了怒的杜内丹人——都对此事只字不提,谁也没有说过必须保守秘密的嘱咐,王子忽然决定要回北边去了,他阿姆诺斯被指派为杜内丹人的向导。一切都不是“必须保守的秘密”,而是“根本没发生过的幻象”,这就是阿姆诺斯的唯一理解。至少他渴望这样理解,并且认为这样才最明智。 

他确实明智,他缺乏的不是头脑,是运气。为什么他要这样不幸,偏偏就再遇到那个奥克斯?是的,现在阿姆诺斯非常肯定,杀了他的同伴又几乎杀了他的那个魔鬼,正是那天杜内丹人的剑下游魂。 

简直象要证实他的不幸一样,奥克斯嘎嘎笑着回应精灵王子的斥问: 

“你没让我死,我自然就要杀高贵的精灵——哈哈!如果人们知道一个埃尔达贵族救了一个奥克斯,一定会很有趣。可最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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