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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兽(第一部1-8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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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卫国公子的旗号,去祭拜同宗的楚国宗庙。跟送婚的队伍只是搭伴而行。 

另外还有一千金轮虎卫营,前前后后地将整个队伍护了个严严实实。他们受虎卫营副统领王将军的指挥。而王将军,要听兆齐的。 

在马上和陶公聊了小半个时辰,看着他明明心焦车里的美人,却偏偏故做潇洒地陪我天南地北地侃,我心里愉快了些。 

和陶公道别,我一夹马肚子,些微加速赶到队伍的最前头。前方守卫的虎卫营立即分出一小队,在我前方两侧开道。后面的亲卫队护住两翼和后方。 

哈,不过是心情郁闷,想跑跑马散散心,却弄出这样的排场。不想这些孩子作难,我放慢了速度,没有脱离大队。 

虽然腰酸腿软,我却稳稳地坐在马上,身子挺得笔直。开玩笑,好歹也在马戏团混了好几年。太复杂的马术杂技动作可能耍起来有些难度,但身姿气度还是很有些章法的。 

紧跟在我左侧的是亲卫队的副队长赤山,长相虽然平平,但心思细密,身手了得。而且很有些资历,是兆连还是皇子时的老侍卫。 

“王爷,前面就是徐州城了。”赤山遥指着前方越来越清晰的城市轮廓。使团经过,各州各县官员必在城外迎候,独自入城显然是不合礼仪的。 

我点点头,拨回马,便要回自己的车阵。便在此时,一道劲风刺向我的后心。不及细思,我向前俯身。 

当的一声,后心一凉。惊回首,赤山横剑挡在我身后,马前一支箭深插入地。好大的力道,要是被射中,搞不好会来个对穿。 

“有刺客!”嚓地一声,亲卫队众人齐声拔剑,向我的方向收缩阵形。 

至此我才晓得害怕,自马上跳下。只希望在众人的掩护中不那么显眼,最好让发箭之人连目标也找不到。 

使团本队和城门前的众人都听到那声“有刺客”,也赶了过来,一时间马蹄纷乱。我刚想再次上马,和他们汇合,却被赤山一把抱住。 

“城墙上有人!”赤山大喝,将我的头压低。 

像是回应他的呼喝,一串疾矢直奔我急射而来。我窜到马腹之下,只听周围乱成一片。那箭如暴雨一般将亲卫压制在这方圆五六丈内,竟是不把我射死就不罢手的样子。 

短短一瞬,就倒了六七匹马,还有几名近处的队员倒下。在急风暴雨的箭阵中,一但倒下,便是乱箭穿身的下场。 

我被马尸压得喘不过气,挥着手拼命挣扎着。呼地身上一轻,我被丢到赤山的怀里,跌得七荤八素。 

“寒大人!”赤山惊呼。 

我急忙望去,只见一条青色的身影凌空迎着箭雨暴射向城头。就在即将登上城头时,身形却忽地一沉,向下跌去。我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周身寒冷。 

便在此时,异象突生。刺客箭手所在的两三丈宽的城头竟然整块地掉了下来,轰地砸在了城下。幸亏城下的人已经往我这边奔了百步,否则此刻城门下已然多了百多条冤魂。 

所有人都停了脚步,呆呆地望着城门尘土飞扬。断壁上一人衣襟飘扬,不是小寒又是谁。 

“箭手有五人!”赤山叫着身边的一个亲卫队员,“阿成,带你们小队去搜索。不管死活全部找出来。” 

我看着十丈高的城墙,除非刺客像小寒一样会用飞的,否则……肯定成PIZZA了。 


第二十九章 清晨的审问 

赤山还是不放心,我也怕还有其他埋伏,惊魂未定地呆在近卫队的剑阵中。 

小寒果然没事,在城下尘埃落地之前,就赶回到我身边。指着他拣回的“凶器”:“百石的铁弓,还能连发,真乃绝技。” 

我苦笑,再绝一些,你老公今天就得挂在这了。 

“眼毒手疾,这般的神射手,难道是遥国来的?”小寒摸着铁弓,冷笑起来:“居然一次就来了五个,倒是不记代价。” 

拜托,关心你老公一下好不好?我拉住他的手:“厉害,果然厉害。若不是赤山挡掉了,第一箭就要了本王的性命。”我转身,指着背心给他看,却摸了一手湿。 

小寒脸色一变,抓住我的手:“别乱动。”周围的人也看到了,惊呼连连,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众人将我“运”到城里张大官人敬献的宅院“观静院”,叫医生包扎了那不足三寸的擦伤。伤口满深的,但除了上药包扎时,基本上没什么感觉。 

小寒见我无碍,就立即提审摔下十丈还有命的三个刺客。一同去的还有我的亲卫队长韩重和副队长赤山,以及兆齐的亲卫队长童胡、虎卫营副统领王将军。徐州的上下官员已经全部看管起来——刺客出现在本该有守卫的城头,他们自然无法脱了干系。 

用过午饭,小睡了一觉,就已经到下午时分。小寒已然回来,说那些刺客嘴硬,什么也没说。但人的确是遥国人,用的也是遥国军中的顶级铁弓。说罢与我对视一眼,两人都苦笑起来。 

遥国人未必就是遥国派来的。何况遥国新近战败,正在陪小心,怎会做此愚行再次引火上身。就算他遥国上下都脑袋发热,要报仇也该去杀永嘉皇帝,杀大狗熊元帅。我一个文职的王爷碍过他们什么事了? 

小寒陪我在不大的院子里坐着喝甜汤。我伤了不能饮酒,刚吃了药也不能喝茶。偏偏早上在兆齐那吃了太多点心,实在是对甜汤没兴趣。小寒看我愁眉苦脸,笑了起来,自己取了碗盛了半碗,坐在我身侧边聊边陪我慢慢喝着。 

“刺杀亲王,按谋逆论,诛九族。”小寒淡淡道,“秀郡王要连夜提审相关官员,最晚明天就能定罪了。” 

我呵呵一笑。兆齐是皇帝心腹,总管情报秘书。在他眼皮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自然着急。除了午饭时来露了个面,我已经半天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了。嘿嘿,事关朝廷,秀郡王越忙,倒霉的人就越多。 

我很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刑讯,但上午在车里被兆齐折腾得虚耗N多的精力,实在没精神了。晚饭过后,让郑修帮我擦了擦身,就睡下了。 

早睡早起,第二日我天没亮就爬了起来。小寒不在床上,看来一晚没回来。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我探头看了一眼外间,郑修还没醒呢。 

一推门,门外二十名亲卫左手将长剑连鞘举高,在右肩的软甲上微微一磕,发出整齐清脆的金铁之声。这是我以“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最佳状态”的名义,给亲卫定下的新礼节。否则身边总有几十上百人,每每还要磕头见礼,太别扭了。 

当我走出这个院子时,身后亲卫队已经恢复到百人标准。小寒不在,就没有人敢问我要去哪里,一百零一个大男人,在晨曦的微光中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张家的宅子。 

府衙大牢里,我捂着鼻子往里走。几个牢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却被心腹亲卫隔在两三米外。一个姓陈的老牢作在前面带路,将我们引到刑讯用的地牢里。 

兆齐和其他主审人员早已去休息了,犯人均已关押在以铁栅栏隔开的牢笼中。为了防止串供或自残,所有在押犯人都被带了陶制口环。那些遥国人虽然半死不活的,还是被额外加了一重镣铐。 

隔着栅栏,我看了一眼这些已经被定罪的人。沉重的刑具无论是对娇气十足的官员,还是对被摔得断手断脚的刺客,都有点过分了。不过我当然不会为这些必死之人多说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年轻而温柔的驯兽师了。 

韩重和赤山都不在身边,我只好自己吩咐下去。不一会,年纪最大的刺客被拖了出来。一个亲卫队员给他取出深埋在口中的陶制球体。 

我转过身,身后的侍卫开始逼问我最关心的问题——铁弓的制法。不用怀疑,我就是对这个感兴趣。我的七营什么都好,就是缺可以及远的强弓。 

如果能造出可以折叠,又强劲稳定的弓弩,再配上触暴式的箭石,就可以完全代替产量极低的火器。遥国的铁弓,虽然无法折叠,但射程上强出金轮军中使用的长弓几筹。那刺客很惊讶,惊讶的表情叠加在早早摆出的“拧死也不说”的刚毅上,变得很是可笑。 

我没有问关于行刺的任何问题,只是着人反复询问弓箭的制造和使用、遥国军中建制、遥国的山川图志……他对其中大部分问题都有抵制情绪,我没强求答案。 

当问题变成村里有多少老人孩子、粮食够不够吃、城里流行什么颜色的服饰、遥国成都最大酒楼的特色菜是什么、那家的姑娘最漂亮……时,那刺客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很同情地看着询问他的亲卫队员。 

“可怜跟了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主子”,他就差直接说出这句话。不过,他已经不再坚持拒不回答。 

我背着身,好似不在意,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听他的回答。小半个时辰过后,我得出结论: 

一,虽然他拒绝回答有关遥国军队的问题,但这个人的确是遥国的军人。如果不熟悉遥国的军制,他又怎能分辨哪些问题敏感哪些又无所谓呢? 

二,他离开遥国还是近期的事情。很多新鲜的乡野闲闻,他都知道的。相对之下,对金轮的掌故奇闻就知之甚少了。 

三,关于弓的制法他的确知道不多。虽然他避不回答,但蹦出的单词中没有半点专业用语。而语气中倔强远多于紧张。这些人身手很好,但却没什么脑子,居然不知道锻造技术对于军工是多么的重要。 

四,这个刺客不是专业的。我见过兆锋手下训练出来的刺客,据说如果失手被擒也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自杀。就算无法自戮,也绝对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不论这个问题有多白痴可笑。 

将所有刺客分别审问了一遍,结果大同小异。从地牢出来,天已经大亮了。刺客肯定不是遥国派来的。而要找铁弓的制法,只有找专家。我算着金库中的银两,不知道到遥国挖墙角需要多少黄金白银。 

肚子有些饿了,还是找了小寒郑修吃早饭是正经。 



第三十章 大笔一挥 

“王爷。”刚到观静院外,小寒韩重带领亲卫侍从迎了出来,跪伏于青石台阶之下。 

我从黄金白银的幻想中醒了过来,自马背上跃下,震了震衣摆。福亲王的侍从原本没这么规矩,现在突然惺惺作态起来,必定是有外人来了。 

果然,兆齐在一众侍从的前呼后拥中自中门走了出来。锦衣白裘,静静站在清冷的石阶上,看过来的眼光温和清越,真个是神仙似的人物。 

胃部抽痛,我的脸上却半分不快也没有,笑容比平日又多了几分温柔。笑着步上台阶,拉着兆齐修长冰凉的双手:“兆连不知哥哥来了,劳哥哥久候,真是罪过。” 

身后的亲卫知道兆齐对兆连素有“恶意”,紧紧跟在我身后。虽然不能插话,摆阵势显威风却是必要的。 

兆齐文秀的面容上笑容神采飞扬,一点也看不出昨晚的辛苦:“自家兄弟还客气什么。”他笑吟吟地看着我:“身上有伤怎不多休息?可好些了?”笑得很是随性,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 

韩重声色不动,赤山却微微赶上了半步,护在我身侧。 

我拖着兆齐的手,笑容越发的温和:“劳二哥挂心了。”看他度定的笑容,就知道那些被关押的人恐怕是活路到头了。 

“什么?!”饶是我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兆齐的话下了一跳。发觉自己声音大了些,我下意识地看了眼书房的红色木门。外面人影遑遑,得站了百十号人,都是我和兆齐的亲卫。 

我定定神:“由我直接定案?这可是……”看着兆齐似笑非笑的俊秀脸容,我把“上百条人命”给吞回到肚子里,尽量放稳声线:“这么大的案子不押回京城,却就地处置,对父皇不好交代啊。” 

兆齐将青瓷盖碗放回到桌子上,神态悠闲:“你可是正牌的刑部监察使,定案翻案还不是翻手覆手之间。” 

“这当口只要别扯出亲王逆墙,乱了内政,怎样定案父皇都不会跟你计较。何况父皇一心要和遥国再拉战局。把罪名推到遥国头上,也算是体察上意,为父皇分忧了。”他轻轻笑起来:“一旦再与遥国开战,兆锋少不得要重披战袍,不是正和你的心意?” 

我没说话。昨天被压在马肚子下面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是一个送上门的机会。但如判定刺客是遥国派出的,那些官员中必定有人的罪名就要由失察,一步直升为勾结外邦的大谋逆罪。那可是诛十族的罪名…… 

我背着手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站定看向兆齐。 

他会意地点点头:“涉案官员二十五人。其中州府常新、下属县知事三人、州学同乐严是老三那边的。总领成角是中立派刘学士的外甥,副总领赵稀原是兆锋的部下。” 

从袖中拿出一张薄纸,指着上面猩红的大印,微微一笑:“刺客就是凭这纸调令混入州府守备营中。上面的印是‘京畿守备赵’,他可是王家女婿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他轻笑:“当然是除了你之外的。” 

王家,老三的大靠山。左丞相王光是老二“冷面王”兆容的亲舅舅,也是我的岳父。能扳倒他的人,我当然求之不得。何况把赵将军拖出来,就能以“不知不罪”为成角和赵稀脱罪,即保全了兆锋的体面,也能卖个面子给那帮中立的老头子…… 

反正就算我再卖乖巧,皇帝也不会轻易改变对我的态度,倒不如借这个机会给王家个教训。只是赵守备怎会犯大忌用自己亲印,除非……我看着兆齐飘逸潇洒的容姿心里一阵发冷。 

兆齐站起来,笑嘻嘻地向我走来:“二哥帮你这样一个大忙,你要怎么谢我啊?” 

我微笑,将他扯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住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我们都将欲望藏到温和轻柔的亲吻中。 

当天中午我就将案子结了,派了八百里快马将文书上呈帝都。同一时间,兆齐的密报也送了出去。 

在房中用过了午饭,我派人将正在和韩重赤山商量安排警戒事宜的小寒叫了来,告诉他定案了。他深深看着我,目光柔和清亮:“把他们定成大谋逆也是无奈之举,王爷不要为了这些难受了。” 

我没有说话,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站在那任我将他的衣物一件一件剥除,我却不敢看他信任中又带着安慰的目光。小寒,其实我真的不想为枉判他人性命而难过不安的。 

小寒为我脱衣服时,我还在同他说笑。可当他开始抚摩我时,我却一把把他推开,爬在床边呕吐起来。小寒抱住我的后腰,我推开他,吐得更加痛苦。 

直到威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呕不出了,我才勉强直起身。接过小寒递来的茶水,我边漱口边哼哼,我的胃还在痉挛着。小寒叫当值的仆人进来收拾残局,将我抱起来换到隔壁的卧室。 

我抱着肚子趴在小寒的腿上呻吟,明明一中午都在对自己说不必不安不必愧疚,一向有很管用的心理暗示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灵了。真TMD,胃好痛啊。 

好吧好吧,你不得不承认,你的本质还是那个善良柔和的驯兽师,但不坚强些是不行的。我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告诫。 

小寒问我在嘟囔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将他刚才匆匆披挂的外衣重又拉开,抓住他绵软的分身。尽管后悔,却不能反悔,我空虚而急躁着。 

尽管昨天被兆齐那色狐狸玩得很过分,背上又有伤,我还是拉着小寒不放。在我心里,小寒早已是比神灵更有权利惩罚我的存在。 

不过小寒始终担心我背上的伤,坚决不准我乱来。我怒,你可以惩罚我,但不准拒绝我!我扑上去和他嘶咬,被制伏。再扑,又被制伏。 

我委屈我不服,明明我的年龄比较大,个子比较高。我被小寒强抱在怀里一动也动不了,生气ING~~ 


'突然想起来,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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