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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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腐,那王爷哪里值得你这样对他?”秦远是真的不解,“……罢了,我不了解,现在也不想去了解,我给你最後一个机会!”说著,他拿出了一个沙漏放到魑影的耳边。
这声音是……
“这个沙漏限时是一刻……只要你不肯说,那每当它漏完一次,我就在你那疤痕上加上一刀,撒上冰盐,看你这样还能嘴硬到何时?!”秦远把玩著小刀,“若最後你还是不肯说……放心,就著以前的情分,我也会把你好好安葬在乱石碓的!”
乱石碓吗?那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自己……随便吧!一刻……他的人生到底还有多少个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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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湛,你等等,为什麽那麽相信那个女人的话?”苍衍驾驭著快马紧跟著快马奔驰的许湛。
他们身後跟随著一队官兵,快步向已经被封锁的秦府前行。
许湛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同样冷漠的声音回答他:“凭她那句‘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不忠丈夫的最後报复’!我愿意相信她所说……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可是……”苍衍还有话说。
“闭嘴!”许湛怒斥,“王爷让我监管此事,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待会儿你不准进屋!”
“为什麽?”苍衍不明白。
“没有为什麽,这是命令!”许湛回头,再也没有搭理他的任何话。
——秦府——
“就是这里,一半和我进去,另一半和苍衍留於原地待命!”许湛毫不含糊地命令道。
“遵命!”
安排好人手,许湛气势汹汹地带人直奔秦府的冰窖。
在那里他们搜出了大批私盐,那秦远好奸诈,将大冰块的表面砸开洞,将私盐混合上少量的水灌入那洞,然後再次冰封,那样既方便将来的提取,而看上去又和冰块无所差异,难怪朝廷怎麽也查不到!
如今那些冰块已经被搬走,那房间就空了出来……谁想到那秦远还会再次回来?!若不是他夫人——那姓谢的小姐前来秘密通报,相信他们也不会查到这里来!
秦远,你的死期到了!
“啪!”的一声踢开门,屋内身披外衣的秦远著实吓了一条,转身回头,惊愕地发现门外站著朝廷的人!
“拿下他!”许湛命令的同时,自己也冲进屋,抽出长剑就往秦远身上砍。
“唔……啧!”秦远拿起那把短刀阻挡,可势单力薄的他怎麽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和魑影间的周旋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自然是节节败退,几招过後终於败下阵来!
两个官兵从後面架住了秦远,将他押到了许湛的面前。
“可恶!”秦远真不甘心就这麽落败,而且他由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何人手上。
许湛将他的头强行抬起,淡漠地扫视一眼道:“把他收监,待王爷回来後处置!”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秦远觉得奇怪,这个男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魑影,难道说……
“喂,你等一下!”他不禁出声叫住他。
许湛以眼角的余光斜视,“怎麽?还要狡辩?”
秦远歪头指指後面被人忽视的魑影,“你不救他吗?他是你王爷的人,不带他回去好吗?”
“胡扯!”许湛不理会,继续往外走去,“那人是谁?王爷怎麽可能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不要和他罗嗦了,我们走!”
官兵们得令,谁也没有往後看一眼,魑影就这麽束缚著被人扔在了秦府的冰窖里……
他看不见,可是听得出,大家都走了……这样最好了,谁也不会来报复他,也不会有人来理睬他,更不会有人来欺负他……这麽下去的话……就可以……可以……
苍衍在门外等候,不久就看见许湛押著人出来了,欢喜的同时也感到了奇怪。
“诶?许湛……那……人呢?”那个人……也不知为何,苍衍离开後就一直挂念著他!
许湛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冰冷的声音让人不禁打颤,“什麽人?”
“就是他啊……他……”苍衍手心捏了一把冷汗继续打听。
“什麽他,你昏头了是不是?”许湛的话语一丝波澜都没有,秦远由官兵押送,他自己骑上骏马,牵起了缰绳,“我们走吧,今天下午王爷就要回来了!”
“可是……”魑影他到底怎麽了?
“苍衍!”许湛一声怒斥。
“……是!”苍衍被镇住了。
许湛双腿夹紧马腹,往皇宫的方向走去,“不要说多余的话,快走!”
苍衍眼见无望,最後看了秦府一眼,恋恋不舍地移动了自己的马匹……
29
“陛下回宫了,陛下回宫了!”一个太监在皇宫四处奔走着大喊。
他的通报声传遍了整个皇宫,宫人、侍卫、大臣们纷纷出踏接驾,其中也包括了许湛和苍衍,由于地位的悬殊,他俩排在队伍的后方,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一群人守候不久,队伍便进宫了,霁凌岳理所当然在前头带领着队伍,他的身后跟随着曜光和霁凌煦,还有那载着皇帝的马车和隆长的队伍!
霁凌岳一进宫,暗不动生色,可眼睛四处寻找着那两个人的踪影,最后终于在那队伍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可是他的脸上并未因此有喜悦之色,反而更加沉重了!
他们两个一起在这里,那就是说明事情已经到了一个阶段,苍衍已经不必做卧底,那么魑影他……
停下了胯下的马,霁凌岳、曜光、霁凌煦都下了马。
岳王爷走到马车前,恭敬地掀起了帘子,微微垂下头道:“恭迎陛下!”他们是亲兄弟,可是在天下的臣民面前,他们只是君和臣!
“奴才(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紧跟着下跪,迎接圣上的大驾。
马车上的皇帝面带戏谑的微笑缓缓走下马车,与生俱来的皇族贵气,虽身着民服却仍不失威仪。
他下车后没有去看任何人,注意力依然留在那马车上,只听皇帝用那轻柔温和的声音往车内道:“梵,和宝宝下来可好?”
梵?是谁?跪下的所有人在暗地里面面相觑,都觉得奇怪,难道这次逍遥皇帝又带回来了新宠?
“恩!”车内的人闻声而应,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不看还好,这一看呐……除去些个新上任的大臣或新入宫的宫人外,无一人不感惊讶,居然是几年前的前任废后——叶磐源?!而他的手中抱着的同样是皇帝的前任太子,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接下他们,皇帝的视线才落到跪着的人们身上,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那股自信和傲气让人难以忽视,“平身!”
“谢陛下!”宫人和大臣们一个个站起身,不过他们奇怪的眼神还是不由飘向皇帝身边的那两个人。
皇帝也注意到了这点,不满地皱了皱眉,可也没多说什么,将他们两人安顿在了皇后的寝宫——毓蓥宫,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叶磐源带着孩子走向毓蓥宫,曜光和霁凌煦跟随皇帝去了寝宫,而霁凌岳则向许湛和苍衍比了个暗号后,独自一人回到了王府。
许湛和苍衍明白王爷是要询问他们那事的进展,迎接完毕后,也匆匆到王府报告。
“参见王爷!”许湛、苍衍下跪行礼。
“免礼,本王问你们,他人呢?”霁凌岳开门见山,希望还不会太迟。
“回王爷!”代表说话的是许湛,“秦远已经被收押大牢,正等着王爷处置!”
已经有证据收押了?霁凌岳着实吃了一惊,他们的速度为什么能那么快?
“本王不是问他,魑影呢?”难道已经……
苍衍被问到,有些为难之色,许湛看了他一眼,也代替着回道:“王爷请放心,按照王爷之前的意思,他决不会和皇家有任何牵扯!”
“你们杀了他?”霁凌岳闻言推测,心中竟有一把无名的怒火。
“没有,王爷!可是……”苍衍不忍说下去,因为魑影的事,他也有参与,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说这些。
许湛接着他的话说道:“可是他离死不远了!”
“你说什么?”霁凌岳猛然拍案而起,堂下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王爷?”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激动的霁凌岳,而且,还让他们更不明白的是,要杀魑影的是王爷,为何此时他会如此激动?
“他现在人在哪里?”走向许湛,霁凌岳锐利的眼神宛如死神般可怖。
“秦府,秦府的冰窖里!”许湛对他忠心耿耿,自是有问必答,“王爷,您去哪里?”
听到答案,霁凌岳即刻夺门而出,骑上门口牵住的快马就走,临走前不忘叮嘱他们:“你们去皇宫找姚御医,快!”话毕后就一路策马奔腾向秦府赶去……
——秦府。冰窖内——
“哈……哈……”安静的房间里不断传出魑影沉重的呼吸。
对于不报生存希望的他来说,虽然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可是没有被处理的伤口,被束缚的欲望……屈辱、疼痛、难耐依旧折磨着他!
身体不适却没有余力动弹处理,只有经过深呼吸来缓解,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现在就能去死,这样太难受了……
眼皮好沉,大概是时间到了吧,呼吸逐渐变弱,身体也偶尔抽搐,正感到要丧失知觉之时,忽然听到了一些异样,门被谁打开了?!
冰窖很阴暗,来人点亮了冰窖的所有蜡烛,开始靠近软垫上魑影!
无论来者是谁,魑影只求他不要再来玩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真的好难过!要找男倌,妓院里多得是,何苦来动这具不堪入目的身子?让自己慢慢步向死亡不好吗?
“魑影?!”霁凌岳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软垫上不能行动的他,二话没说就来到他的旁边,翻转过他的身子……
“吓?!”自认处事经历丰富的霁凌岳在看见魑影身上的伤痕时也吓了一大跳!
淤青、鞭痕遍布全身,下身更是惨不忍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抚慰,上面还被穿上了刺眼的金属环,背后的伤口也没有愈合的迹象,此等种种看得霁凌岳倒吸一口冷气,他第一次有了自主杀人的想法,也是第一次对眼前的人儿有了怜惜钦佩之意。
为他解开手上的绑带和已经全湿的眼罩,霁凌岳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道:“魑影,魑影,听得到吗?”
“唔……”魑影挣扎着将双眼睁开一道缝隙,因脱水而有些干裂的嘴唇也勉强动了动,“……”
“什么?你说什么?”魑影的声音太小了,霁凌岳将耳朵靠近他才得以听清。
“求求……你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魑影用尽全力说了出来。
“什么都不知道”吗……霁凌岳也没有想到,他竟有如此毅力,至死也不愿将事情透露出来,不管他身份究竟如何,就冲着这句话,他也要救活他!
“恩,你做得很好,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霁凌岳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他的身上,横抱起他上马,一起回王府去了。
魑影也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似乎靠上了那个人,他好像问了自己什么,可是也听不清了,自己辩解几句也许就可以了……但是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放下自己?还抱起了自己?要带他去哪里?新的地方监禁吗?他不要啊……谁来救救他啊……这次,他只是想死而已……
“姚御医!”霁凌岳怀抱着魑影快步进屋。
姚御医是宫廷的老御医了,此时他早已等候多时了,看见王爷回来,刚要行礼却被他一口回绝了:“不要管礼节了,快来帮我看看他!”
“……?”姚御医感到稀奇,宫里哪个不知道自律甚严的岳王爷是最注重礼仪和规矩的,现在居然能说出“不要管礼节”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吗?看着王爷由怀中放下的那个人,出于医者本性,他也上前察看魑影的状况!
霁凌岳将闲杂人等统统赶了出去,独留自己和姚御医两人,小厮按照姚御医所说打来清水,拿来纱布也退了出去,姚御医双手在魑影身上轻按,按到腹部和伤口处时,魑影的眉头立刻深皱起来,口中也发出些许呜咽声……
察视完毕,姚御医的脸色也变得很差,“王爷,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然后派个姑娘过来?”
“他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要他出去?还要派姑娘干什么?
“不太乐观……”姚御医琢磨着该开什么药物,“虽然没有伤到内脏……可是外伤过多,那阴茎处的创痛和背后的刀伤也都耗尽了他的元气……而且刚才的触诊确认,他中了强烈的春药,而后庭里似乎还有什么,我要帮他解除前后的束缚,他也需要姑娘来解药性,那些都不太雅观,王爷在一旁恐怕……”
明白了原因,霁凌岳思考了片刻,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简单言之就是要帮他解开前面的金属环,拿出后面的异物,解除药性便可是吧?!”
“是这样没错,而且中途不得大力牵扯那些伤口,拿捏技术一定要好才行!”姚御医补充道。
“本王明白了!”霁凌岳小心翼翼地抱起魑影,往屋外走去。
“王爷打算干什么?”姚御医跟在他们后面问。
“浴室,本王会帮他处理好的,姚御医请去开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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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是孩子,恩……夹得好紧,放松……快点,老子不能动了,喂!”男人身著官服做著连奴隶都不齿的行为。
“啪啪!”激烈的拍打声传来,以狗爬姿势跪著的孩子只觉得臀部一阵刺痛,不禁双腿一软往下滑去。
好疼,後面火辣辣的疼,再加上那人的重击,後面都痛得开始发麻了,男孩抓紧身下的被单,脸色苍白,可无奈身後插入男人的火热,前端也在那人手上得不到解放,这些都使他痛苦万分!
“呜……痛,大人……饶了我……啊!”眼泪潸潸而落,男孩希望可以得到那人的怜悯,可是……
“哼,痛……痛什麽啊?我看你很兴奋嘛……”说著,他略带恶意的笑容,往男孩的脆弱处重重一捏。
“啊啊!”双腿间的嫩芽立刻软弱了下去,现在可谓什麽快感都没有了!“哈……哈……”男孩冷汗直流地趴在床上。
“这样就不行了啊?真是没有毅力啊,不过後面的感觉还不赖!不愧是展大人的礼物……”男人深吸口气,奋力律动起来,也丝毫不顾孩子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
“哈啊……痛啊……停……不……”男孩无力地挣扎,手颤抖地伸向房门的方向哭喊,“娘……救我……呜呜……谁来救我……”
“救我……好痛啊……谁……”昏迷中的魑影虚弱地呻吟。
抱著他的霁凌岳裹紧他,快步走往浴室,脸颊贴住魑影略微冰冷的额头,试著安抚道:“不痛,很快会好的!”
“唔……”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魑影的情绪有些稳定下来。
到了浴室,霁凌岳已命人布置好一切,巨大的浴池中灌满了温热的清水,软塌置於一边,其侧还放著纱布、药物等必备物品。
霁凌岳将魑影背部朝上放置於软塌上,拿了几个软垫子垫在他的腰部下方,好让他的下身完全处於自己的视线内。
感到身下的微恙,魑影微微有了知觉,睁开眼睛,却迷茫这到底是哪里,“啊……”身後的骚动,让他反射性仰起身,却因此扯到了背後的伤口。
“不要乱动!”霁凌岳以重力制住他,手指缓缓探进那充满了白色液体的後穴,“你体内有东西,知道吗?”
“恩……”魑影轻声回答,“你……谁?”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霁凌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指头轻轻触碰内壁,企图能找到那异物,“你能把它推出来点吗?”
“哼啊……恩……啊……”过於温柔的触及让魑影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可……以……啊……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