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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业余侦探9 悬崖上的谋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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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只靴子。
                尼科尔森惊奇地注视着靴子,又注视博比一会。博比的左脚上没穿靴子。
                “很高明,我年轻的朋友,”他干巴巴地说,“了不起的杂技动作。”
                他走到博比身边,检查了一下捆绑的绳子,又打了两个死结,奇怪地盯着博
            比看。
                “你希望让我明白你如何设法用靴子扔穿天窗的吧?这简直不可思议。你有
            胡迪尼(胡迪尼:哈里·胡迪尼(1874—1926),匈牙利出生的美国魔术师,擅长
            遁身术。——译注)的技巧,我的朋友。”
                他朝他俩看了看,抬头望了下天窗,然后耸了耸肩就离开了房间。
                “快,巴杰尔。”
                巴杰尔从床下爬出来,他有把小刀,很快把他俩身上的绳子割断。
                “这下好了,”博比伸展一下身子说,“哎哟!我全身僵硬!行了,弗兰
            基,我们的朋友尼科尔森怎么样了?”
                “你是对的,”弗兰基说,“是罗杰尔·巴辛顿—弗伦奇。既然我已经知道
            他是罗杰尔装扮的尼科尔森,我就能看出来,但演技仍然相当高超。”
                “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模一样的夹鼻眼镜。”博比说。
                “我在牛津上学时有个叫巴……巴……巴辛顿—弗伦奇的同学。”巴杰尔
            说,“棒……棒……棒极了的演员。显然,他是个坏……坏……坏蛋。在支票上
            伪造他爸……爸爸的签名……签名,坏事了,老头……头……头子把事给掩盖住
            了。”
                博比和弗兰基两人心中产生了同一种想法:他们对巴杰尔的看法是明智的。
            没有辜负他们的信任,巴杰尔始终能向他们提供有价值的消息!
                “伪造?”弗兰基深思后说,“寄来的那封信,博比,写得太像你的字了。
            我不明白他怎么熟悉你的笔迹?”
                “如果他跟凯曼夫妇很亲近的话,他大概看见过我写的那封关于埃文斯的
            信。”
                巴杰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响了起来。
                “我……我……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他问。
                “我们在门后面去占据一个舒服的位置,”博比说,“当我们那位朋友返回
            来时,我料想还不会很快,你和我就从后面朝他扑去,弄他个措手不及。怎么
            样,巴杰尔?你玩玩吗?”
                “哦!当然要玩啦!”
                “至于你嘛,弗兰基,你一听到脚步声,最好回到你的椅子上去。他一进门
            就看到你,就会不起疑心地进来。”
                “行,”弗兰基说,“一旦你和巴杰尔把他打倒在地,我会参与进来,咬他
            的脚脖子什么的。”
                “那是地道的女人气概。”博比赞赏道,“现在,我们在这儿的地板上坐近
            一点,说说所有发生的事吧,我想知道什么奇迹使你从天窗上掉下来。”
                “好吧,是这样,”巴杰尔说,“打你走……走后,我碰到了一点麻……麻
            ……麻烦。”
                他停了一会,事情叙述得断断续续的:讲到债务人、债权人和法警这些代表
            巴杰尔灾难的事情。博比离开时没留地址,只是说他要把本特利车开到斯泰弗利
            去,所以巴杰尔就到了斯泰弗利。
                “我以为也……也许你会……会借给我五……五……镑钱的。”他解释道。
                博比心中很过意不去。为了帮巴杰尔办车行,他来到了伦敦,突然丢下职责
            跑去同弗兰基一块儿当侦探。即便这样,忠实的巴杰尔一句责备他的话也没说。
                巴杰尔根本不希望使博比的神秘事业遭到危险,但他所持的观点是,一辆绿
            色的本特利轿车,在斯泰弗利那么大点的地方不会很难找到。
                其实,在他到达斯泰弗利之前就恰好碰上了那辆车,因为车正停在一家小酒
            店的外面,车里没人。
                “所……所以我想,”巴杰尔接着说,“我要让你有点小意……意外。车后
            排有些车毯和别的东西。四处没人,我钻……钻进车里,把车毯拉……拉来盖在
            身上,我以为我会吓……吓你一跳的。”
                实际发生的情况是,一个身着绿色司机制服的司机从小酒店出来了。巴杰尔
            从藏身之处定睛一望,大吃一惊地发觉这位司机不是博比。他觉得这面孔有点熟
            悉,但不能确定是谁。陌生人进了车后把车开走了。
                巴杰尔处于困境之中。他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解释和道歉都很难说清,总
            之,要向一个把车开到每小时六十英里的人解释也很不容易。巴杰尔决定躺下
            来,等车停下时再偷偷溜出去。
                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都铎别墅。司机把车开进车房就离开了,但他关上
            了车房门。巴杰尔成了囚犯。车房的一边有扇小窗。大约半小时后,巴杰尔通过
            这扇小窗注意到弗兰基接近了这所房子,然后学鸟叫,最后进入屋内。
                这事弄得巴杰尔特别莫名其妙。他开始怀疑出了什么事。无论如何,他决心
            查明自己周围的情况,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靠车房里摆放着的工具,他打开了车房的门锁,进行一次搜查。底楼的窗户
            全关着,但他想登到屋顶也许可以看到楼上的窗户里面。登上屋顶一点不难。沿
            车房附近的一根管道爬上车房顶上,再从车房顶爬到别墅顶上很容易。在爬行过
            程中,巴杰尔碰到了天窗,很自然,巴杰尔的体重就干出了后面发生的事。
                博比当巴杰尔说完时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总之,”他赞叹道,“你就是一个奇迹,一个独特的、美妙的奇迹!但就
            因为你,巴杰尔,我的伙计,不然弗兰基和我大约一小时后就会变成小小的尸
            体。”
                博比向巴杰尔简要地叙述他和弗兰基的遭遇。快说完时,他嘎然中止。
                “有人来了。到你的位置上去,弗兰基。好了,这儿就是我们那位做戏的巴
            辛顿—弗伦奇此生遭受偷袭的地方。”
                弗兰基装出一副绝望的模样坐在那把破椅子上。巴杰尔和博比站在门后。
                上楼的脚步声走近了,一丝烛光从门缝中透了进来。钥匙插进了锁转动一
            下,门开了。烛光下,弗兰基垂头丧气地坐在椅上。他们的看守走进了门。
                就在这时,巴杰尔和博比猛扑出来。
                制服那人的过程既简短又果断。那人惊慌失措,被打倒在地。蜡烛飞得老
            远,弗兰基去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三个朋友站在那儿,幸灾乐祸地向下看着
            用原来绑他们的同样的绳子牢牢地捆住的那个人。
                “晚上好,巴辛顿—弗伦奇先生。”博比说,如果他得意洋洋的语气中有几
            分粗鲁,谁会指责他呢?“这是一个办丧事的美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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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悬崖上的谋杀—第三十一章悬崖上的谋杀
            
                                第三十一章  弗兰基问了一个问题
            
            
                弗兰基被她的冒险经历弄得精疲力尽,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床。她
            下楼来到小咖啡室时,已是十点半钟了。她发觉博比在那儿等她。
                “你好,弗兰基,你终于来了。”
                “别做出这么精力旺盛的可怕样子。”弗兰基平静地坐到椅子上。
                “你来点什么?他们送来了小鳕鱼、鸡蛋、咸肉和冷火腿。”
                “我要点面包和淡茶,”弗兰基的话平息了博比的情绪,“你出什么毛病
            了?”
                “一定是沙袋的作用,”博比说,“我大脑里的粘连物大概被沙袋打碎了。
            我觉得劲头十足,精力旺盛,才思敏捷,巴不得冲出去干点事。”
                “好啊,为什么不冲出去呢?”弗兰基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冲出去过了,半小时前我同哈蒙德警督在一起。我们得暂时把发生的事
            看作一次玩笑,弗兰基。”
                “噢,不过,博比……”
                “我说的是‘暂时’。我们得弄清这件事的真相,弗兰基,我们都在现场,
            当务之急是认真思索一下。我们不能以诱拐的罪名来通缉罗杰尔,要以谋杀案来
            通缉他。”
                “而且我们要抓住他。”弗兰基恢复了元气。
                “正是这样,”博比赞同道,“喝点茶吧。”
                “莫伊拉怎么样了?”
                “相当糟糕。她处于极其严重的神经紧张状态,显然是吓坏了。她到伦敦去
            了,在女王门的一家护理所休息。她说在那儿感到安全。她害怕在这儿。”
                “她从来没这么神经紧张过。”弗兰基说。
                “是啊,像罗杰尔这么个行动古怪的冷酷杀手逃到这一带,谁都可能被吓得
            发呆的。”
                “他并不想杀害她,我们才是他追杀的对象。”
                “他大概正忙于照料他自己,暂时顾不上我们。”博比说,“好了,弗兰
            基,我们得好好想想。全部事情的起因一定是约翰·萨维奇之死和遗嘱。这件事
            有些不对头。要么那份遗嘱是伪造的,要么萨维奇是被谋害的……”
                “如果同罗杰尔有关的话,伪造遗嘱的事就完全可能,”弗兰基沉思地说,
            “伪造似乎是他的特长。”
                “这事也许又有伪造又有谋杀。我们必须弄清楚。”
                弗兰基点点头。
                “去查询遗嘱之后,我记下了一些笔记。证人是厨娘罗斯·查德利和花匠艾
            尔伯特·梅勒。他们很容易找到。还有两位起草拟订遗嘱的律师,埃尔福德和
            利,按斯普拉格先生说,两位律师来自一家名声很大的事务所。”
                “对,我们就从这儿着手。我看你最好去找律师。你会比我从他们手上弄到
            更多的东西。我去搜寻罗斯·查德利和艾尔伯特·梅勒。”
                “巴杰尔呢?”
                “他不到午饭时间不会起床,你不必担心他。”
                “哪天我们必须把他的债务搞清楚,”弗兰基说,“他毕竟救过我的命。”
                “那些债务要不了多久又是一团糟,”博比说,“哦!顺便说一句,你对这
            怎么看?”
                他掏出一张脏兮兮的照片给弗兰基审验。
                “是凯曼先生。”弗兰基立刻叫道,“你在什么地方弄到的?”
                “昨晚在电话机后面。”
                “这样坦普尔顿两口子是谁看来很清楚了。”
                一个女招待端着面包刚好走近他们。弗兰基向她展示了照片。
                “你认识他是谁吗?”她问。
                女招待头略略偏向一边,凝视着照片。
                “唔,我见过这位先生,不过我想不起来了。噢!对了,他是都铎别墅的主
            人,坦普尔顿先生。我看哪,他们现在已经走了,到国外什么地方去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弗兰基问。
                “我真说不上来。他们不常来这儿,只是偶尔周末来一下。没人常见到他。
            坦普尔顿夫人长得非常漂亮。但他们在都铎别墅住的时间不很长,大概只有半年
            吧。一位很有钱的先生死了,把他所有的钱留给了坦普尔顿夫人,他们就到国外
            生活去了。尽管如此,他们没卖掉都铎别墅。我认为他们有时把它租给别人度周
            末。不过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他们不会回这儿来住了。”
                “他们不是雇过一个叫罗斯·查德利的厨娘吗?”弗兰基问。
                但是这个女招待看来对厨娘的事毫无兴趣,一个有钱的绅士留下一大笔财产
            才真的激发她的想像力。对弗兰基提的问题,她回答说她一点也不知道,然后端
            着空面包架就走了。
                “这事一帆风顺,”弗兰基说,“凯曼夫妇已经不会到这儿来了,但他们保
            留了房子给团伙提供了方便。”
                他们决定按博比的提议分头行动。弗兰基在当地买了些东西把自己打扮得漂
            漂亮亮的,开着本特利轿车走了;而博比离开此地去查访花匠艾尔伯特·梅勒。
                他们午餐时间碰面了。
                “怎么样?”博比问。弗兰基摇摇头。
                “伪造遗嘱的事根本不可能。”她沮丧地说,“我同埃尔福德先生谈了很
            久,他是个可爱的老人。他已经风闻我们昨晚的事,听到的都是散乱零星的细
            节。我认为他们这儿有刺激的事不多。总之,我很快使他受我的控制。然后我谈
            萨维奇案件的事,故意说我曾碰到过萨维奇的几个亲戚,他们暗示说遗嘱是伪造
            的。一听这话,那位可爱的老人大发雷霆,说绝对不可能!遗嘱不是书信或其他
            类似的东西。他见到萨维奇本人,而且萨维奇先生坚持当时拟定遗嘱。而埃尔福
            德先生想带走办得正式一点,你知道他们怎么做的,一张一张的都是些微不足道
            的条款……”
                “我不知道,”博比说,“我从来没立过什么遗嘱。”
                “我立过……两份,第二份是今天上午写的。我得有个借口去找律师。”
                “你把你的钱留给谁了?”
                “你。”
                “这有点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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