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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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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可不是小事,还是妥当处理为宜。牵过赵虎寻回的马,道:“展某行事欠妥,连累了姑娘,实在失礼。不如姑娘随展某回开封府查看一下伤势?”说着将马牵到她跟前,“可还能骑马?”
  “慢一点还行。”姑娘一笑,她现在浑身狼狈,去开封府稍作休整也好。“我叫陈瑾玉,大人……姓展?”
  展昭将缰绳交给她,道:“在下展昭,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想起方才的惊险,陈瑾玉还有些心有余悸,望向前头韩暄蹒跚的背影,道:“那人……”赵虎语气欠佳地接道:“他是近来名冠开封的如玉公子,骗财骗色还骗婚盗窃。”他早就知道如玉公子不是好东西。
  竟是登徒子!陈瑾玉皱了皱眉头,忽然计上心头,这个展昭对她心存歉意,要是有个合理的理由,应该能顺势留在开封府。先让她在开封府躲上一阵再谋出路也好。打定主意后她摸摸额头,咝——不必装,真的很痛!
  赵虎目送二人骑马先行回府,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展大人早晨才送走三月姑娘,两个时辰的功夫又捡了个陈姑娘回去,这是什么情况?
  “这么说,姑娘是来汴京找兄长的?”公孙先生倒了杯茶给陈瑾玉,方才给她检查伤口时交谈了几句,得知她的兄长几年前因为跟爹娘闹矛盾离家出走,之后便再无消息。这些年爹娘年纪渐大,愈发想念儿子,她这才出门寻找兄长。公孙先生不禁觉得巧,三月姑娘寻爹娘,陈姑娘则是寻兄长。
  陈瑾玉握着茶杯取暖,微微叹气:“大哥一走就是五年,音讯全无。有人在汴京见过像是我大哥的人,我来碰碰运气。”
  展昭喝了口茶,笑道:“不知姑娘可有线索,或许展某能帮着打听一二。”闻言,陈瑾玉感激地笑笑,继而皱眉:“兄长名唤陈瑾华,单凭一个名字怕是难寻,若能得展大人相助那再好不过了。”
  “姑娘莫急,我帮你查查户籍,或许会有消息。”公孙先生呵呵一笑,名字多少是个线索。再看陈瑾玉风尘仆仆的模样,又道:“姑娘可有落脚之处?到时候得了消息如何联系?”
  陈瑾玉顺着公孙先生的话,略显为难道:“这个……我在开封没有亲友,寻亲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落脚的地方还真得好好找找,待我安顿好再来告知。”说罢,看看展昭,似乎有些困窘,“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望展大人能帮我留意看看。”
  她有心留在开封府,可开封府又不是客栈,岂是她想留便能留的?但愿展昭能看在她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又帮了他的份上收留她。展昭略思忖,想着自己因追捕韩暄连累她受伤,眼下她有困难,帮她一把也是应当,遂笑道:“若不然姑娘先在开封府暂住下,再慢慢寻落脚处?”
  陈瑾玉心中一阵欣喜,这样真是太好了!任谁都想不到她会藏身在开封府,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这来的吧?
  如玉公子骗婚盗财一案在开封引起轩然大波,受害最深的自然是罗小姐。本就是大龄难嫁的姑娘,爆出这等事来,只怕嫁杏无期真要在家当一辈子的老姑娘了。除了罗小姐有苦无处说外,众多痴迷如玉公子的姑娘也满腔怒火,想那如玉公子用美色和花言巧语以及廉价的小玩意儿骗了她们的多少感情和钱财?钱财倒也罢了,好歹看了表演得了东西,可情感上就难以接受了,简直比吞了苍蝇还要恶心百倍!霎时,韩暄从众人称赞的如玉公子成了众人唾弃的登徒子。风评虽一落千丈,却仍是风云人物。
  了结韩暄一案,开封府暂且闲了下来。尽管坊间还在议论如玉公子的恶行,开封府内却无甚风声。一是开封府经手的案件多如牛毛,韩暄一案算不得什么。二是大伙更多的是关注展大人带回来的陈姑娘。
  听闻陈姑娘是来开封找兄长的,大伙私底下都说展大人的口味变了,以往喜欢往府里捡苦大仇深的的姑娘。如今喜欢往回领走失亲人的姑娘,相对来说,大伙都觉得后者好些,寻人总比寻仇强。
  而陈姑娘开朗健谈,比起娇憨的三月更懂与人交往。就拿张婶来说,陈姑娘虽不像三月一样成天帮着干活,却也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讨了张婶的欢心。小燕也不必说,她本就是爱打扮的姑娘,同三月说穿衣打扮犹如对牛弹琴,实在难以聊到一块。可陈瑾玉亦喜爱打扮,且深谙此道,跟小燕有说不完的话。
  陈瑾玉就这样在开封府暂时安顿了下来,慢慢被开封府众人所接受。她的日子也异常滋润,每日出门四处游玩,美其名曰找人。她提供的假名还真有几个人叫,经排查也全都被否定。为此她还假装伤神了几日,惹得展昭和公孙先生一通安慰。
  今日和往常一样,她又在街上晃荡。汴京繁华,她是怎么逛都不嫌多。正逛得开心,忽闻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展昭。这几日在开封府展昭对她颇为照顾,在寻亲一事上也尽心尽力。这令她有些于心不安,扯了这么一个谎害他瞎忙活,真是罪过。
  “展大哥,巡街呐?”陈瑾玉笑眯眯地迎上前,虽说她同展昭算不上熟识,唤他展大哥有些自来熟,可她既然想靠他在开封府多留些时日,自然要多套近乎。
  展昭应了一声,他每日巡街,路线不尽相同,却十有ba九能遇见她在街上闲逛,她这般真能寻到人?寻人一事没个准,三月那头的事也还毫无头绪。收了收思绪,笑道:“姑娘这几日可有收获?”
  陈瑾玉摇头浅笑:“没有,倒是领略了汴京的风土人情,不愧是京都,热闹得紧,每日看都不重样。”
  展昭心想这又是个无忧无虑的姑娘,转了话题谈起风土人情来。心里想的却是白落山离开封不远,想来风俗也差不离。但只有三月和师傅两人过年,怕是一切只会从简,也就谈不上什么风俗了吧?转头看向一脸轻松惬意的陈瑾玉,道:“姑娘的兄长离家,姑娘亦不在,这个年,家中怕是冷清了。”
  陈瑾玉一愣,道:“展大哥说得在理,家里是冷清了。可展大哥不是也未归家团圆?”她家里只怕不会冷清,爹娘多半是气急败坏,要回去也要晾他们一阵再说,莫名其妙地给她定亲,定的还是她极不喜欢的大师兄!她哪能接受?坚决不回去!
  展昭笑笑,淡淡道:“展某爹娘早已不在人世。”入公门之后他都未曾回家过年,只在清明时节回去祭拜爹娘。陈瑾玉脸色微变,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见展昭面色如常,才小心道:“那,展大哥家中总还有兄弟姐妹吧?”
  “有个兄长在老家打理祖业。”兄长早已娶妻生子,一家和美。“年底公务繁忙,脱不开身,清明回去也是一样。团圆,不拘在哪个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的师傅

  陈瑾玉听着不禁想,展昭行事也挺一板一眼的,跟她那个无趣的大师兄有些像。忽然起了调侃的心思:“公务这样繁多,连过年回家团圆都不得空,展大哥真是为百姓鞠躬尽瘁!”
  展昭摇头:“姑娘谬赞,这些都是展某的分内之事,算不得什么。”
  “展大哥过谦了。”陈瑾玉看着他,笑意更浓。他虽说得稀松平常,但能做到这样的能有几个?其实大师兄也和他一般谦逊有礼,却不如他温和宽厚,总给人淡漠疏远的感觉。另外,大师兄也不如他生得俊。如果能有这么俊,那她也能将就一下,勉强嫁了。唔……算了,不想他!
  展昭只笑笑,不再接话,默默行路。一路的热闹透着年味,就连穿梭在其间的乞儿都面带喜气。展昭的手指微微一弹,两枚铜板落入前方乞儿的碗中,击出清脆之声。那乞儿不过六七岁,被从天而降的铜板惊得一喜,抬眼望向展昭这边,欢快地跑来:“展大人!”
  “九儿,你爷爷身子好些了吗?”展昭微微俯身。九儿跟爷爷相依为命,他爷爷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展昭特意送了些银子去。这几日天又冷了些,不知老人家怎样了。九儿一脸笑意:“多谢展大人挂心,爷爷已经大好。天冷,我不让他出门,免得再着凉。”
  展昭赞许地点头,见他穿着破旧的薄棉袄,又摸出一块碎银给他:“天冷,拿去添两身棉衣。”九儿欢喜,急忙跪下磕头,若不是展大人时常帮衬,他们祖孙早已熬不住。展昭劝不住,只好受了几个响头。
  九儿磕了头才觉得心安了一些,他年纪小做不成什么事,只能这么表达谢意,待他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展大人。瞧了瞧展昭身旁的姑娘,奇怪道:“好几日不见三月姐姐了,她怎么了?”三月姐姐经常给他好吃的,还帮他补过衣衫,可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三月姐姐?陈瑾玉也好奇。
  经他一提,方才压下去的心思又被勾起,展昭莞尔道:“她几日前回家去了。”往常每日都能见到她来跟前晃几回,说上几句趣事。开封府少了她冷清了不少,每回张婶见到他都要念上几句,他也觉得少了些什么。
  “哦……”九儿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又看向陈瑾玉,“这位姐姐眼生呢。”
  陈瑾玉俯下身,含笑道:“你叫九儿是吧?猜猜我是谁,猜中了给你买冰糖葫芦。”听到有冰糖葫芦,九儿的眼睛霎时亮了,盯着陈瑾玉一通打量。这个姐姐眼睛又大又水灵,皮肤白白的,很漂亮。可是,就算她漂亮,他也看不出她是谁呀!想了想,道:“你是展大人的朋友。”
  陈瑾玉抿嘴笑:“你倒是机灵!怎么不猜我是展大人的妹妹?”
  九儿认真道:“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展大人。”展昭被九儿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朝陈瑾玉道:“陈姑娘,你可不能赖小孩子的帐。”
  陈瑾玉当即跑去买了冰糖葫芦并其他几样孩子喜欢的零嘴,九儿欢天喜地,这个陈姐姐也是好人。舔了舔冰糖葫芦,笑弯了眼:“姐姐人长得漂亮,心肠又好,可以给展大人当媳妇了。”
  陈瑾玉哈哈大笑,小鬼头还真是有趣,摸了摸他的头,道:“怎么?不给你买冰糖葫芦就不能给展大人当媳妇了?”
  九儿急忙摇头:“不是……是,是……”小孩子心思简单,急得满头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陈瑾玉见他真急了,这才道:“逗你玩呢!姐姐在找一个叫陈瑾华的大哥哥,你要是知道就到开封府来告诉我,我再给你买冰糖葫芦。”九儿爽快地应下,抱着零嘴欢快地跑远了。
  待他离去,展昭才颇为尴尬道:“小孩子胡话,姑娘莫要放在心上。”陈瑾玉睨他一眼,调侃:“怎么?我是配不得展大人?”
  呃……展昭被堵得无言以对,这话要怎么回?回是与不是都不妥。陈瑾玉吃吃地笑,展昭可比大师兄有趣多了。
  一路无话回到开封府,见张龙赵虎在一处小声谈论着什么,赵虎见展昭归来,面色阴沉地上前道:“展大人,昨日西街永方巷有姑娘跳井,就方才东街一户刘姓人家的姑娘瞒着家人自行喝落胎药一尸两命。据说两个姑娘生前都跟韩暄有往来。”这两件事都不属于案件范畴,但事情牵扯到韩暄,又是在短短两日之内连续发生,难免引人注意。
  闻言,展昭眉心一紧,有种不妙的预感。韩暄虽已落网,可被他残害的姑娘何止一个两个,只怕接下来也不太平。
  白落山只是一座寻常的小山,不高不险,既无传说也无特产,真的只是一座再寻常不过的小山。三月和师傅便隐居在这座山上。三月的师傅付归和是一个采药人,会一些功夫,常常能到险峻之地采得珍贵药材,因而日子也不艰难。
  他孓然一身,最挂心的就是他的憨徒儿三月。呆呆愣愣,不谙世事,还一无所长!若是个憨小伙他也不用多操心,把一身采药本事传授给他,温饱也就不愁了。偏偏是个女娃娃,真是搁哪都不放心!
  他有心将一身技艺传授给她,可她资质不高更无心向学!草药是勉强能分辨几种,但功夫就差远了。他就只有半桶水,到她那连桶底都沾不湿!成日里就抱着黄历钻研,今日不宜出门,明日北方大凶,后日又忌讳什么的,照她的说法是哪天都不能安心踏实地采药。
  这些倒也不是大事,小姑娘家家的,迟早要嫁人,让她的男人去养活,不采药就不采药吧。可现在问题来了,他隐居山林,去哪给她找良配?虽说他也有几个交好的老朋友,家中多少也有几个适龄的男娃,可自家的憨徒儿实在拿不出手,怎么好送去祸害人家?
  无奈之下,他只能打发三月下山,说是去历练,实则是想让她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如意郎君。谁想,她三个月不到就回来了!带着一件棉衣,一坛好酒,乐颠颠地回来了!
  棉衣是她亲手做来孝敬他老人家的,针脚真的粗陋不堪,胜在暖和。吾家有女初长成懂得疼人的感觉塞得他心都暖和了,难怪说闺女是贴心小棉袄,这话说的太对了!就算三月是徒弟,那也贴心,绝对的贴心!这个徒弟没白收。
  看来,让她下山历练是对的。瞧,三个月不到,连针都不曾摸过的笨丫头都会做衣衫了。连带着厨艺也见长,烧的菜有模有样的。味道虽然一般,但于她而言已是难得的长进了。如此一来,这丫头的针线茶饭也算是勉强过关了,说亲时也不至于完全拿不出手。
  欣喜之余他也疑惑,问了她这些日子下山都干了什么,听她一通东拉西扯,他得出一个结论——憨人有福!误打误撞,竟然跟开封府的展昭攀上了关系。对她照顾有加不说,还帮着寻亲。既然那个展昭人这么好,干脆好人做到底,帮她寻门好亲事嫁了,也了却他这个师傅的一番心愿。
  他盘算着让三月过了年早些去开封府,让展昭帮着把她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过了年,她十八岁,也该嫁人了。想着想着,不由想多了。恍神的功夫都已联想到了三月生了三四个娃围着他喊爷爷……
  “师傅,酒给您热好了。”三月端着酒和下酒菜进了屋。付归和朝她招招手,道:“来,坐这儿,师傅有些话对你说。”
  三月从柜子里取了些零嘴出来,这才坐到师傅对面。这些零嘴是临别前展昭给的,多亏他细心,不然她自己还真想不到要备这些。付归和抿了一口酒,心里感叹徒儿有心,不远千里从开封给他带了坛酒,果真是好酒。瞄一眼自顾自吃零嘴的三月,忽又觉得忧心,这徒儿怎得就这么一根筋?他说有话要说,她就不会好奇一下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他觉得颇为不是滋味。
  罢了,她也不是今日才开始憨,当初叫她下山,她二话不说,走得毫不留恋,让他准备好的劝慰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憋了一肚子,许久意难平。
  三月见师傅盯着自己瞧了许久,递了块糕点给他,“师傅,这点心好吃,你要不要来一块?”付思和摆手,这丫头心里都想啥呢?叹了叹道:“过了年你就十八了,是大姑娘了,也该嫁人了。”
  嫁人?三月脸上不见羞涩只见疑惑:“师傅,你给我找了良人?生辰八字跟我合不合?”付归和深感无力,合什么生辰八字?她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吗?“丫头,师傅终年在山上采药,哪认得几个人,替你寻良人一事是无能为力了,还得靠你自己。你年后下山寻亲一事暂且放一放,先寻一门好亲事才是紧要的。”
  三月似懂非懂:“好亲事要怎么寻?我只认识开封府里的一些人,您的意思是从中挑个良人?”这主意好,离贵人够近。开封府里单身的捕快很多呢,找个良人应该不难吧?
  付归和暗忖一番,若能嫁给开封府的捕快也算是不错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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