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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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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如释重负,连忙催她睡觉。她几乎是立即就睡了过去,看着她的睡脸他自嘲一笑,真是狼狈不堪。
  

  ☆、喝酒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求2分!!
  展大人也要去见家长了!
  翌日。
  三月觉得头隐隐作痛,没想到可口的果酒也会醉人,害她早早回来睡觉,错过了赏月。但是,她隐约记得是贵人送她回来的,他们……做了坏事?她脸一红,吃吃笑起来。虽然印象模糊,分不清虚实,但是,即便是梦,也是个美梦。
  可是昨夜的问题还一直困扰着她,贵人身上藏了什么?因而她今日的目光始终落在展昭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他小腹处。这样□□的打量,展昭想忽略都难。寻了个空档,将她领到无人之处,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给解决了。她却比他更急切,仍旧盯着他的下腹左看右看,几乎到了要伸手去探的程度。
  看得展昭异常尴尬,咳了咳,她未免太过好奇!她终于是将视线移到他脸上,道:“贵人,你在那藏了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看来不将这事说清了她是不会死心的,可这话要他怎么启齿?几经思忖,艰难地开口道:“这个……”这个实在难以启齿。他连续深呼吸了几个,扯了个勉强的笑:“其实什么也没有,你喝醉了,记错了。”
  她眉头一皱:“胡说!我明明摸到了!”即便是展昭再强装镇定也经不住她这样口无遮拦,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想他展昭何曾这样窘迫过?她再追问下去他真要落荒而逃了。只能板起脸道:“莫要再问了,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以后?”她更迷茫了,“以后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以后自然就会知道?”
  面对这连串的问题,展昭觉得自己的失策了。顿了顿,含糊道:“男女有别,有些事不是姑娘家该问的。”
  哦,这就跟有些事不是姑娘家该做的一样。三月有些了然了。想着他说男女有别,她忽然惊叫一声,蹲下身将脸埋在臂弯中。天哪!男女有别,男女有别,那不是,那不是……她都做了什么?她不仅摸了,还追着问!真是羞死人了!呜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展昭对她后知后觉的领悟感到无语,望着天空看了半晌,叹了一声也蹲下身。看着她红透的耳根,道:“我已经忘了那事。”她仍将头埋在臂弯中,使劲摇了摇,闷声道:“你走开!我自己呆一会儿!”她恨不得钻地缝躲起来,真是太丢人了!
  展昭心想让她自己呆一会儿也好,就连他都尴尬不已,何况是她。几步出了花园,靠在院外的墙上等她出来。三月蹲了许久,直到双脚发麻才低低地哀叹出声,懊恼不已,她是宿醉未醒吧?怎么这么没脑子?
  这下好了,她要怎么面对贵人?她简直就是个流氓!又亲又摸还不够,还追着问……脸上一红,又将头埋入臂弯。喝酒坏事!她再也不喝酒了!自欺欺人地躲了一会儿,叹了叹,揉着发麻的双脚站了起来。做都做了,只能厚着脸皮去面对了。
  出了花园,她没留意到靠在墙边的展昭,突然听到他的叫唤,吓得她腿一软,险些瘫软在地。有些惊慌地看着他,“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也要让她躲上半日吧?前后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她的心还没放回去呢。
  展昭走近:“我怎么能将你一人丢在这?”她脸一红,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展昭轻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从怀里取出一支迎春花样式的发钗,道:“当日在迷尘宫的铺子看到它,觉得就跟你一样活泼,不由多看了两眼,想不到还真是为你而买。”
  三月惊喜,接过发钗翻来覆去的看够之后摸索着插到发间。展昭伸手帮她调调了位置,含笑道:“嗯,还是我家三月最俏!”她脸一红,咯咯笑起来:“就跟我家贵人一样俊俏!”
  在常州待了数日,展昭几人便启程回了汴京。他们这一趟常州行来回差不多一个月,以为陈瑾玉家里怎么样也该有点消息传来,结果却出人意料,根本不见有人寻来。这么一来,不仅展昭脸色不好,就连陈瑾玉也面染霜色。她不回去是一回事,没人找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众人也不甚在意陈瑾玉的事,毕竟她在开封府也呆了小半年,早已习惯。当下都在关心展昭和三月的事,这一趟回常州意义非常,大伙都在猜展大人是不是好事将近。赵虎等人婉转提及此事,展昭笑着坦言没那么快。话虽如此,可见他和三月感情融洽,大伙还是觉得好事将近。
  三月回到开封府的头一件是就是跑去找张婶,同她说这次的常州之行。张婶见她一脸喜色的蹦进厨房,连忙停了手中的活迎上来,道:“回来啦?一路可还顺畅?我估摸着你们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怎么样?展大人的大哥大嫂对你好不好?”
  “都好,都好。贵人家里人都很和气。”
  张婶笑道:“那就好。这可算是定下来了。还说给展大人相看媳妇,看来看去,发现自己最般配!”三月脸上一红,撒娇:“张婶……才不是这样的。”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我也不差嘛,你不是常夸我勤快吗?”
  闻言,张婶扑哧一笑:“我夸不算数,只有展大人说好才算。”
  “那,那,他自然说我好。”他不是说了吗,谁也比不得他家的小三月俏。张婶戳戳她额头,道:“不害臊!”
  三月嘻嘻一笑,浑不在意。张婶又道:“这回陈姑娘一道去没添乱吧?”说起陈瑾玉张婶也是一脸忧心,那姑娘坏心眼没有,就被宠坏了,使劲地折腾。折腾自己,也折腾旁人。他们走后小燕也跟她絮叨过,她也担心陈家人去常州寻人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好在相安无事。
  “没有,都挺好的。”三月隐去陈瑾玉醉酒的插曲,那件事还是不说为好。但,好是谈不上了。去的时候贵人没给过一个好脸色,回来的时候她情绪更低,就连跟贵人抬杠的兴致都没有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慰,只能远远躲开来。
  张婶安心了一些,“陈姑娘家里也真是,知道人在这也不来接回去,这都离家小半年了。陈姑娘也真沉得住气!”三月迟疑了一下,道:“她说家里给定了门亲,她不满意。就算要回去,也得未婚夫婿来接她回去。”
  “唉!原来是小两口闹别扭!我当多大的事。”张婶挥挥手不以为意地笑了,将话题转回三月身上,“你这去了常州,见了兄嫂,拜了爹娘,婚期定下没?”
  三月的脸突地红了,娇羞道:“才不是这样……”
  “若不是这样,展大人带你回去做什么?怎么?展大人没说?”张婶想想觉得不对,依三月迷信的性子,恐怕着日子还得她亲自来挑。
  三月摇头:“只是去了一趟常州,哪就要成亲了。”
  “即便婚期未定,这人也是跑不了的了。往后,展大人就要靠你照顾了。衣食住行,饮食起居。别看他武艺高强,受伤也是家常便饭,新伤旧疾,免不得要细心照料调养,你且多用些心。”张婶慈爱地看着她,“展大人心善宽厚,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嗯,我知道。他是我的命中贵人,天涯海角都要随他去,一辈子不离不弃。”三月感激张婶的语重心长,大事她做不成,但有她在,至少有人关心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夜里归来能有盏灯为他亮着。
  从常州回来,三月似乎多了一份责任感,对展昭可谓无微不至。虽然有些笨拙,但是真的用了心。他多半能猜到其中的缘由,回来之前大嫂曾拉着她语重心长的一番交待,想来她是因此才突然开窍。当然,其中应该也少不了张婶的提点。若不然以她迷糊的性子,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这期间展昭竟然真的得了一回风寒,不过两三日的事,却也给了她一次大展贤良淑德的机会。成日药汤不断不说,还附带求神拜佛得来的符水。这回符水里还真的加了盐,滋味……很玄妙。
  另外,年初说等针线学好了给他做衣衫,现在提早给他做了袜子。看着有些歪歪扭扭的针脚,他觉得甚是窝心,免不得夸赞一番。三月信心满满:“我在跟张婶学做鞋子呢,先给师傅做一双,练练手。”展昭不由想起去年的那件棉衣,笑道:“你是不是也该带我去见见你师傅了?”
  “行呀,只要你有空就成。师傅除了下山卖药,其他时间都在山上。我们回去看他,他一定高兴。”
  “那你挑个吉日,我们回去看看。”不是他迷信,是若不让她迷信,她便浑身不自在。横竖不是大事,由她去吧。
  事情敲定没几日,两人就一道往白落山去了。三月说师傅常年在山中采药,几乎不下山。但他们回去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师傅不在家,等了两日都不见师傅归来。如此看来他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师傅恐怕是去附近的深山里采药去了。去深山里什么时候回来就说不准了,无法,二人只能等着。好在开封府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要忙,展昭有空慢慢等。
  三月兴致勃勃地带展昭四处游玩,哪棵树的果子甜,哪棵树的果子酸;在哪布陷阱容易捕到猎物;哪条溪里可以摸到鱼虾;还特意带他去看了山中的野猴子;最后还指着一些常见的草药向他显摆她的本事。 
  东游西逛过了两日,该看该玩的都看过玩遍。闲着无事,展昭见茅屋有几处破损,索性帮着修理起来。如此忙了两日,屋里屋外恍然一新。付归和从山里采药归来时见自己破损的篱笆被修理加固,更有一个年轻男子在院中劈材,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家门。
  

  ☆、白落山

  听到脚步声,展昭停了手边的活,回头望向院外。二人目光相触,互相打量。付归和看他眉目俊朗,气质温润,心中暗赞是个好男儿。正欲问话,但见三月自屋中出来唤道:“贵人,吃饭了。”
  付归和不觉一笑,他就想,除了三月带回来的,还能有谁会跑到这来劈材?当即也开口道:“丫头,师傅这么大一个人杵在门口你都看不到?”
  三月循声看去,欢喜地迎上去,接过师傅手中的药篓,甜甜道:“师傅!你可回来了,我们等你好几日了呢。你瞧,贵人都帮着把房子,篱笆都修好了,劈的柴火都够你烧一年了。”付归和环顾一圈,还真是这样,笑道:“早知如此我再迟几天回来,你的贵人都能帮我把这茅屋推了重新盖一间。”
  展昭朝付归和行了个礼:“付前辈,在下展昭。”付归和点点头,笑道:“进屋说。”上回听三月那傻丫头提起过展昭,知道他是她所谓的命中贵人。他以为也就说说,没想到竟还有机缘见到,颇为意外。
  隔了几个月,三月的厨艺又有长进,他不禁频频点头,让她下山果然是对的。展昭知道他喜欢喝酒,特意带了两坛好酒来,陪他喝了几杯。他归隐山林多年,即便有好酒也只能独饮,今日有人共饮,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满足地抿了一口酒,道:“展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展昭道:“前辈唤我熊飞便是。”说着看看三月,“我是为三月而来,想求娶三月姑娘。”
  三月又羞又喜,娇笑着看着师傅。付归和半晌回不过神,他是不是听错了?他是来提亲的?自家徒弟什么模样他再清楚不过,展昭看上她什么了?他不过是叫三月让他帮着找良人,没想到他竟然好事做得这么彻底,把自己都给搭上了。还是应了那句,傻人有傻福。
  见他分神许久,三月摇着他的胳膊,唤道:“师傅,你倒是说句话呀。”付归和看看三月,再看看展昭,语重心长道:“你可想清楚了?虽然三月是我徒弟,但我也得实话实说,这丫头憨傻迷糊,又无长处,样貌……”他不觉端详起展昭来,心中一垮,“样貌不提也罢,你看上她什么?”无才无貌又是孤女,门户上跟展昭相差太远,他不放心。依他的想法,找个小门小户的老实人最为稳妥,一辈子平平淡淡和和美美足矣。
  展昭浅笑:“三月姑娘心思单纯,活泼开朗,勤快好学,是个好姑娘。”付归和听了他这番话,觉得果然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他居然能看出三月有这么多优点。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他自然不能棒打鸳鸯,问了些展昭家里的情况。听闻三月都已经去过常州,见了他的家人,他再无话可说。
  三月那傻丫头,一看就知道一颗心全挂在了展昭身上。笑了笑,道:“女大不中留,有展大人照顾我也放心了。来来来,干一杯!”展昭举杯,郑重许下承诺:“展昭定不会辜负三月姑娘。”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付归和对展昭满意却并不放心,但当着三月的面有些话还是不好说。待三月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刷,他才缓缓道:“展大人,说句实话,三月能觅得你这样的良婿是她的福气。我也看得出她一心向着你,但这亲事还是缓缓再说吧。”
  展昭一愣,微微垂了眼眸,付前辈似乎对他并不放心。付归和再道:“三月只是个孤女,虽在寻亲,但结果如何还是未知数。即便寻到,娘家也未必就能给她助力。而我一个老头子,又能护她多久?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前程似锦,不乏名门闺秀倾心。他日若是有个变故,她该何去何从?” 
  “前辈,展昭绝非喜新厌旧之人!三月的脾性我自然了解,若不是真心相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带她回家祭拜爹娘的。前辈对三月的爱护之心我也理解,既然前辈觉得谈婚论嫁还尚早,那便再等等。”成亲一事展昭也不急,缓一缓也好。
  说过私事,展昭想起初到时三月给他看的古籍,书中关于云顶仙果的记载神乎其神,其中最重要的是指明了云顶山的所在。上回再次让柳忘尘逃脱之后,便再难寻得她的踪迹。今日得以见到付归和,他打算问问,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前辈,您可听过云顶仙果的传说?”
  付归和目光一凛,紧了眉头。展昭目光如炬,等着答案。良久,他沉声道:“有些事还是不要探究到底为好。”
  这么说他是知道些什么?展昭急道:“不知三月可曾对您提过我与她因迷尘宫一案相识,宫主柳忘尘在事后负伤潜逃。前些时候又卷土重来盗走血珀,此后再无消息,唯一的线索便是云顶仙果。她作恶多端,不将她缉拿归案难平民愤,还望前辈相助。” 
  付归和却摇头:“她若是去寻云顶仙果,那就是死路一条,你又何必费那功夫去寻?自有天谴报应等着她。”
  “前辈!人皆有生老病死,难不成要以此为借口任由凶犯逍遥法外,等侯天谴?”
  付思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早就从三月那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云顶仙果之事他绝不会透露半字!反问道:“你觉得这世上会有长生不老的仙果吗?”
  “展某不信。”
  “世间岂有不老仙果!但凡知道云顶仙果真相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云顶山。”付归和一脸肃色,“我劝你莫要再追查此事,否则,不得善终!”
  展昭凝眉不语,心想付前辈是不会说了。三月泡了一壶茶端进来,见展昭脸色不好,奇怪道:“怎么了?”付归和咧嘴一笑:“展大人嫌我聘礼要得多,说得过两年存够了银子再来娶你。”
  展昭:“……”
  隔日,付思和便催展昭和三月下山,他在山里住了大半辈子,早已习惯了,不需要他们作伴。再有也是不想展昭再问云顶仙果之事,故而早早打发他们回开封府。三月直念叨过几日便是他的生辰,还想留下陪他过了生辰再回去。他笑言她有这个心就好,而后毫不留情地将两人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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