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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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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如此狠毒?
  其他失踪的乞丐是不是遭到了同样的厄运?当即派人到四处搜查,以期能获得些微线索。回了开封府,将事情回禀,包大人也大为震惊,竟有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到底何故对乞丐下此毒手?
  展昭一脸沉重, “大人,属下以为此案跟华元村的命案多半有所关联,死者尸体皆支离破碎被抛弃。在华元村直接丢在后山让野兽啃食,而在这,是丢到鲜少有人路过的巷子,借由屠户的血腥做掩护,引来流浪野狗抢食。”
  包大人沉重地点头,“展护卫所言不无道理,不过,凶手为何要对乞丐下毒手?动机为何?另外,死者头颅被掏空,这又是为何?若只是单纯的杀人,又何必掏空头颅分尸?”
  “再有,如此随意丢弃尸体,难保不会被人发现,凶手怎么会如此大意?或是他根本就无惧被人发现?”公孙先生也提出疑点。
  展昭摇头,这点他也想不通。总觉得凶手的目的并非是单纯的杀人,应该有其他动机。包大人再道:“这两桩案子中,死者有男有女。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年轻。华元村后山发现的尸体都被开膛破肚,且头颅不翼而飞。而开封城发现的这具尸体,则被分尸,头颅被掏空了。看着像是同一人所为。”
  “确实像是同一个人的手法。”公孙先生也困惑不已,深深叹口气,“唉……怎么会如此狠毒?无冤无仇的,怎么就下次毒手?”
  说话间,王朝脚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急声道:“大人!在金水河发现一具男尸!”众人大惊,展昭急忙问:“死的是什么人?有何特征?”
  王朝略迟疑了一下,道:“看穿着应该是失踪的乞丐,死者被人开膛破肚,另外,头颅也被破开了。”想着尸体的模样,王朝忍不住一阵反胃,实在是太过恶心吓人。
  屋里一片凝重,包大人深吸了一口气,厉声斥道:“简直丧心病狂!”展昭顿了顿,朝王朝道:“走,我随你去看看。”
  现场的闲杂人等已经被驱散,虽有好事的人探头,但一看死者的惨状也都白着脸疾步绕开。展昭今日眉头就没舒展过,此刻眉间更是深深地刻着川字。死者在水里应该泡了好些天,尸体发白肿胀,血色全数洗尽,透着森森的死白。
  再看尸身上,从锁骨开始道腹部一路被剖开,肠子等内脏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挂在外头。头骨被破开,里头同样被掏空了。展昭看着那黑洞洞脑洞,突然灵光一闪,后山的尸体也都不见了头颅,难道凶手吃人脑?若不然为何要破开头颅?他几乎要因自己的这个猜想打冷颤。
  稳了稳心神,再细看向其他伤口。凶手的手法很娴熟,一刀破开胸膛,切口齐整,可见刀口锋利。奇怪的是,胸前的肌理和骨头被剥离开来,肋骨少了几根,心脏的位置似乎空了。他心中一凛,连忙让人带尸体回去让仵作查看。
  经仵作验尸,确认死者的心脏被摘除了,除了心脏,肾也不见了。众人一片哗然,难道说凶手是冲着这些脏器来的?他摘取脏器作何用?公孙先生倒是道出一个人,给案子指了个方向——怪医钟松。
  提到钟松,展昭也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听闻他痴迷医术,但剑走偏锋。医术虽高明,治疗手段却令人惊悚。江湖上只有他为研究医术伤人的传言,从未听闻他救过人,即便有,那也是他研究医术的实验品。
  众人皆提了心,难不成这些失踪的人都被怪医给捉去做试验了?
  

  ☆、少年

  三月在白落山呆了七八日就已经坐不住,成日守着来路,盼着展昭能早点来。付归和少不得在一旁念叨女大不中留,这才走几日罢了,就望穿秋水了。她当破案是容易的事?说破就破?凉凉道:“你来帮我把那头的草药翻一翻,别老在那杵着,展昭没这么快回来的。”
  三月一步三回头地走回院子,随意地翻着草药,嘴里道:“都好几日了,也差不多该破案了吧?”
  “说得轻巧!”付归和哼了一声。“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三月看了师傅一眼,继续翻着草药,道:“师傅,我跟贵人成亲之后,你也下山跟我们一起吧。一个人在山上多闷。”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师傅在山上住了半辈子,已经习惯了。”付归和笑着摇头,“以前我也多要求你什么,但如今不同了。展昭的差事危险,免不得受伤,往后还得你多照料,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毛躁。”
  “我知道。”三月应着,忽然有些脸红道:“师傅,贵人是四品的官,我嫁给了他,是不是就成了官太太?”
  付归和一愣,看着三月,笑了出来:“那是,官太太。”三月也咯咯笑起来,没想到她还能当官太太,听起来很有派头呢。不过,笑过之后,她又垮下脸,人都见不到,官太太又如何?不由又磨道:“师傅,我想下山,案子这么棘手,我去给贵人帮帮忙。”
  “你给我好好呆着!别添乱!开封府那么多官差衙役,哪轮得上你帮忙?”付归和自然不会让她去凑这热闹,展昭也是担心她鲁莽行事才将她送回来,岂有让她跑回去掺和的道理?
  被师傅这么一说,三月也只好暂且歇了心思。将院子里的草药都翻了一面,见左右无事,便钻进书房看书去了。然而,虽翻开了书却没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是一手托着腮一手随意翻着。翻着翻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书中一闪而过。心中不免好奇,翻找了一下,很快便找到夹在其中的纸张。
  纸张被对折着夹在书中,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好奇地打开一看,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这是地图?当即激动站起来,直奔门外,“师傅!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付归和头也不回,继续手中的活,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三月急忙将手中的地图递到他眼前,道:“你看!我在书里发现了这个!云顶山所在的地图!”付归和一怔,慌忙将目光移到递到眼前的纸上,脸上霎时染上了寒霜。这东西怎么还留着?
  “有了这张地图,贵人一定可以找到云顶山,抓到柳忘尘。我明天就下山把地图给他送去!”三月眉开眼笑地抖了抖地图。
  付归和一把抢过地图,看也不看就揉成一团,“胡闹!什么云顶山,你给我歇了那心思,上回的教训忘记了?”三月惊呼一声,想抢回地图,不管真假,好歹也给贵人看看呀,怎么就给揉烂了?不满道:“师傅!你怎么给揉烂了?说不准是真的呢?”
  “什么东西是真的?云顶山是真的?云顶仙果是真的?长生不老是真的?简直痴心妄想!我不但要揉烂,还要烧了!”说着转身进了厨房,将揉成团的地图丢进灶膛,点火烧了。
  三月难以置信地看着地图化作灰烬,又气又急:“师傅,你看都不看就给烧了,万一是真的呢?怎么说也是条线索。”
  付归和冷着脸,道:“云顶山的事不许再提!也不许向展昭透露半个字!”三月一愣,师傅这是怎么了?不解道:“为什么?”
  “你记住便是,往后莫要再提云顶山。”付归和说着便出了厨房。三月看着灶膛里那一堆灰烬觉得师傅怪怪的,怎么就不能提云顶山了?再说,地图那么简单,她看过便记住了。那张地图上只有两个标注,一个是云顶山,另外一个是万新村。虽然标注的不是特别清楚,但从图中可以看出,云顶山是独立于盆地中的一座山,而万新村便在盆地的入口处。
  也就是说,找到万新村,便找到了云顶山的入口。可是万新村在哪?还是没有头绪啊。
  没几日,华元村后山的命案卷宗送达了开封府。就卷宗上的记录来看,案件并未深入调查,只是被简单地归为野兽伤人,且大多数的死者身份未能确认。两起案件细细比较,还是有诸多相似之处,是同一人所为的可能性相当大。
  此外,开封府也陆续找到了其他的尸体,死者无一例外的被破了头骨,掏空脑子,丢失了脏器。凶手很狡猾,丝毫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叫人无处追踪。这起案件看着似乎像是无差别的屠杀,但若跟怪医联系起来,倒也能说得通。但怪医的行踪一直飘忽不定,见过他的人也少,即便开封府有心要寻他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的样貌。
  所知的也只是怪医是个老头子。
  如果是怪医所为,那么彩霞姑娘所看到的夜间上山的两个人便是怪医和受害者之一了。后头的年轻人形同木偶一般呆滞无神,应该是被怪医用药物控制了。或许是因为在华元村引来了官差搜山,这才让他转移了地点,来了开封。如今开封府已经介入调查,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想到可能已经让凶手逃脱,众人脸上皆阴霾一片。包大人沉吟片刻,道:“失踪的乞丐有十来个,目前才发现八具尸体,或许凶手还潜伏在某处。”公孙先生点头道:“可是他会潜伏在哪?连日来四处搜索都毫无头绪。别的不说,他处理尸体总要出没,怎么就没引起他人的怀疑?”
  提到这些,展昭也深感困惑,凶手是怎么办到的?实在匪夷所思,竟然没有留下丝毫破绽。正一筹莫展之际,门外传来赵虎急切的声音——“公孙先生!”只见赵虎匆匆进来朝包大人行了个礼,急道:“公孙先生!三月姑娘带了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回来,您快去看看。”
  三月回来了?展昭惊诧,他不是让她在白落山呆着吗?怎么回来了?当即道:“他们现在人在哪?”赵虎在前头带路:“已经安排去客房。”
  众人一路急行,赶到客房。三月也顾不上跟展昭打招呼,急忙拉着公孙先生到床前,焦急道:“公孙先生,你快救救他。”
  少年大约只有十五六岁,呼吸微弱,脸色灰败,身上只穿着里衣,现在已经被鲜血染透。公孙先生见势不妙,丝毫不敢耽搁,出血这么多首要的是止血。解开了少年的衣衫,眼前所见叫在场的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瘦弱的躯体上布满了伤痕,确切的说是针线缝合起来的伤口。皮肉被线绞合在一起,扭曲狰狞。而血水正从这些伤口处缓缓渗出,没有停止的意思。三月惊呼一声后退了几步,不忍地别过脸去。
  公孙先生一怔,很快回过神,开始动手救人。其他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在外头等候消息。展昭顾不得询问三月为何下山,眼下那个少年的安危最重要。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眉头纠结,道:“你是在哪救起他的?”
  “就在外头的大街,他浑身是血地摔倒在那,我就带他回来了。”三月如是道,还好有好心人帮忙,要不然她可扛不动他。
  “大街上?”赵虎有些想不通,“他伤成这样还出门?”
  展昭拧眉沉思,就如赵虎所言,他受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要出门?忽然,他想到什么,道:“或许他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逃出来?赵虎一愣,顿时明白了,“展大人,你是说他是从怪医手中逃出来的乞丐?”
  展昭微微摇头,叹了叹:“不好说,还得等他醒了再问。”三月听得一头雾水,左右看看,却没有人给她解惑。展昭见她因为搀扶那个少年,也弄得一身血迹。道:“这里有公孙先生看着,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换身衣衫吧。”
  三月看看自己,确实糟糕。眼下展昭正在忙,也是顾不上她的,可是她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展昭安抚地浅笑一记,道:“去吧,迟些我去找你。”得了他这句话,她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须臾,公孙先生从屋里出来,朝展昭摇摇头,叹道:“情况不乐观,怕是拖不了几日。”闻言,展昭和赵虎都沉了脸。公孙先生接着道:“他体内脏器在出血,若止不住……” 
  “他什么时候会醒?”展昭道。公孙先生又是摇头,“说不准。我先去熬药,尽量一试吧。” 
  展昭点点头,侧身让开路。随后进了客房,少年仍旧气息微弱地趟在床上。他凝眉沉思,他会是幸存者吗?
作者有话要说:  案子进行时……

  ☆、火灾

  十来日不见,展昭自然也是挂心三月的,但他忙着查案,自然不必似她那般念得慌。只是觉得一晃眼的功夫竟然已经十来日过去了,好像是许久未见了。现在见了面,心里高兴不言而喻。不过,他猜她多半是瞒着师傅偷偷下山的,若不然付归和如何会让她在这时候独自来开封府?
  待她兴高采烈地说了一通之后,他才道:“付前辈可知道你下山了?”三月转了转眼睛,支支吾吾地:“我给师傅留了信……”她又不是没磨过师傅,可是无论她怎么求,师傅就是不答应。她这才假装歇了心思,好让师傅松了警惕趁机溜了出来。
  展昭颇为无奈地叹了叹,道:“怎得这般不懂事?你这样留书出走,付前辈该多担心?你也答应我在山上等我,几日的功夫都等不了?”
  “哪里才几日?明明就好几日了!”她嘟着嘴辩驳。展昭拿她没办法,心想只能明日托人给付前辈送口信去,告诉他三月平安无事。只是这一来一回要多日,只怕他老人家挂心。三月见他脸上没有明显的责备之意,悄悄握住他的手,道:“我想你了嘛。”
  展昭是彻底没辙了,她都这般说了他还能如何?反握住她的手,叹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留书出走。最近的案子棘手,万一路上出了差池如何是好?”说起案子,三月想起那个少年来,急忙问道:“那人怎么样了?”
  “还昏迷不醒。”展昭摇头。情况相当糟糕,勉强喂了些汤药下去,尚且不见起色,公孙先生还在那守着,深怕他撑不住。
  三月回想着他身上的伤口,觉得心都被揪紧了,有些胆寒:“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被人破开了肚子又缝起来似得,好吓人!肚子都破开了,再缝起来能活吗?”想着,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展昭紧锁着眉头,哪里是好像,公孙先生说那少年恐怕就是被人破开了肚子又缝合了起来。伤口难以愈合发炎腐烂,性命堪忧。这还只是表象,内里如何还不得而知。这些血腥的事他不想对她说,只道:“还得等他醒再问。”
  三月搓搓手臂,也不愿再想那可怕的伤口,转了话题:“华元村的案子查得如何了?可有头绪?”
  “华元村的案子恐怕跟那个少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咦?三月不解,明明是两个地方,怎么扯到一块去了。展昭缓缓将这十来日来发生的事说给她听,末了,叮嘱道:“案子未破,你莫要独自外出,小心些为好。”她一时间有些有些难以接受,当日在华元村听老夫妇说后山的命案还觉得很遥远,如今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叫她如何不胆寒?
  展昭见她吓得不轻,安抚地揉揉她的头,道:“你赶路也累了,早些休息,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有。”她拉着他手不放,眼里满是不舍。他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笑道:“我该走了。”她低低叹了一声,松了手。
  待展昭走了之后,三月才突然想起自己下山是要告诉他云顶山的事,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给忘了!敲了敲头,有些懊恼。好在也不是什么急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隔日午后,少年终于是醒了过来。众人一阵欣喜,只不过人虽然醒过来,伤势却依然没有好转。相较于昨日的苍白,今日因为发热而脸颊呈现病态的红色。少年先是环顾了一圈,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猛地抓住共孙先生正在替他诊脉的手,激动道:“救命!!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公孙先生急忙道:“小兄弟,你现在在开封府,没有性命之忧。快躺好,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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