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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业余侦探5 他们来到巴格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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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而她却视而不见。她尽可能让自己去考虑赖斯
            波恩博士和橄榄枝协会的整个机构,而不去考虑自己的艰难处境(来到巴格达,
            身无分文)。在伦敦时,爱德华曾经说过,他这儿的工作有点“可疑”。什么
            “可疑”呢?是赖斯波恩博士可疑,还是橄榄枝协会本身可疑呢?
                她很难相信赖斯波恩博士有什么可疑之处。在她眼中,赖斯波恩博士属于那
            种误入歧途的热心分子,这种人坚持用自己的思想意识来观察世界,完全不顾现
            实。
                爱德华所说的可疑究竟是指什么说的呢?他说得并不清楚,恐怕他自己也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赖斯波恩博士会是个不同寻常的骗子吗?
                他说话时那种令人感到安慰的富有魅力的神态,维多利亚仍然记忆犹新。一
            想到这一点,她便摇了摇头。当然,在谈到要做有报酬的工作时,他的神态的确
            变了些。十分清楚,他愿意人们不要报酬而为他工作。
                可是,维多利亚想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比如格林霍尔茨先生,他也会有同样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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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巴格达—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维多利亚腰酸腿痛地回到蒂欧旅馆的时候,马柯斯正坐在临河的平台草坪
            上,跟一个衣着不整的瘦削的中年人谈着话,看到她回来了,马上向她热情地打
            招呼。
                “来跟我们喝一杯吧,琼斯小姐,你要马提尼酒还是鸡尾酒?这是达金先
            生。这是琼斯小姐,刚从英国来。来吧,亲爱的,你想喝点什么酒?”
                维多利亚说想喝一杯鸡尾酒,另外,她满怀希望地建议说,是否可以再来点
            好吃的坚果?因为这时她记起,坚果是富有营养的。
                “喜欢吃坚果。杰瑟斯!”他用流利的阿拉伯语吩咐仆人去取。达金先生说
            想喝一杯柠檬水。他的声音有些忧伤。
                “啊,”马柯斯大声说道,“这可有点不太对头啊。噢,卡狄欧·特伦奇太
            太来了。你认得达金先生吗?想喝点什么?”
                “来杯杜松子酒加柠檬水吧,”卡狄欧·特伦奇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很随便
            地对达金点了点头。“我看你一定觉得挺热的。”她接着对维多利亚说。
                “我刚才到外边去逛了逛。”
                饮料送来以后,维多利亚吃了一大盘子阿月浑子果仁,还有一些炸土豆条。
                过了一会儿,一个五短身材、体格粗壮的人走上台阶来。殷勤好客的马柯斯
            马上向他打招呼,然后把他介绍给维多利亚,说这是克罗斯毕上尉。克罗斯毕上
            尉那略微凸出的眼珠目不转睛地看着维多利亚。从这种神态来看,维多利亚认为
            他对女性的魅力是十分敏感的。
                “刚从英国来吗?”他问维多利亚道。
                “昨天刚来。”
                “我说以前没见过你嘛。”
                “她很漂亮,对吧?”马柯斯高兴地说。“噢,是的,维多利亚小姐住在我
            这儿,太好了。我要给她举行个晚会——举行个精彩的晚会。”
                “有小鸡吗?”维多利亚满怀希望地问道。
                “有,有。还有油烹肝,斯特拉斯堡的油烹肝,可能还有鱼子酱,然后来一
            道鱼,非常鲜美的鱼,是底格里斯河的一种河鱼,不过,都要浇上酱汁,还有蘑
            菇。然后,来一只火鸡,就像我在家里吃的那样,塞满大米,葡萄干,还有佐
            料,而且烧得棒极了!噢,很好吃。不过你得多吃,不能只吃一点点。或者,你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来块牛排,大块牛排,烧得嫩嫩的,这事由我负责。我们要
            好好地吃上一顿,吃上几个钟头。一定会很精彩的。我自己可不吃,我只喝酒。”
                “那可太好了,”维多利亚含糊不清地说。马柯斯说的这些美味佳肴,使她
            觉得神情恍惚,饥肠辘辘。她不知道马柯斯是否当真要给她举行这个晚会,如果
            当真,又是何时举行。
                “我以为你到巴士拉去了呢。”卡狄欧·特伦奇太太对克罗斯毕说。
                “我昨天回来的。”克罗斯毕说。
                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阳台。
                “那个家伙是什么人?”他问道,“那个穿着花哨衣服、戴着大帽子的家
            伙。”
                “亲爱的,那是鲁波特·克罗夫顿·李爵士,”马柯斯说,“史瑞温罕姆先
            生昨天晚上把他从大使馆送来的。这个人可真不简单,是个出色的旅行家,骑着
            骆驼穿过撒哈拉大沙漠,爬过不少大山。这样的生活,既不舒服,又很危险,我
            可不喜欢。”
                “噢,是他呀?”克罗斯毕说,“我看过他写的书。”
                “我跟他一块儿坐飞机来的。”维多利亚说。
                那两个男子都很感兴趣地看了看她,或者说,她觉得他们很感兴趣地看了看
            她。
                “他这个人非常傲慢自大,又自鸣得意。”维多利亚轻蔑地说。
                “我认得他那个住在西姆拉的姑姑,”卡狄欧·特伦奇太太说,“他们一家
            人都那个样子。人倒是挺聪明的,可是难免有点儿吹嘘自己。”
                “他在那儿坐了整整一个上午,什么事儿也不干。”维多利亚有点看不太惯
            地说。
                “他的胃有点儿不大舒服,”马柯斯解释说,“今天他什么也不能吃。多倒
            霉呀!”
                “我真不明白,马柯斯,”卡狄欧·特伦奇太太说,“你什么也不吃,怎么
            会这么胖呢?”
                “就是因为我爱喝酒,”马柯斯说。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喝得太多了。
            今天晚上,我妹妹和妹夫要来,我要喝到明天早晨才能算是喝够。”接着又叹了
            口气,然后像往常一样,突然大声吼了起来。“杰瑟斯!杰瑟断!各样照端一份
            来。”
                “我不喝了。”维多利亚急急忙忙地说。达金先生也谢绝了。他喝完了那杯
            柠檬水,便不紧不慢地走开了。而克罗斯毕则向他的房间走去。
                卡狄欧·特伦奇大太用指甲轻轻地弹了弹达金的玻璃杯。“跟以往一样,又
            是喝的柠檬水?”她说,“这不是好迹象。”
                维多利亚问她,为什么不是好迹象。
                “一个男人,如果只是一个人背地里才喝酒,就不是好迹象。”
                “是的,亲爱的,”马柯斯说,“是这样的。”
                “那么,他真的喝酒吗?”维多利亚问道。
                “所以他的职务老是提升不了,”卡狄欧·特伦奇太太说,“他只能勉强维
            持他的职务,这就蛮好了。”
                “不过,他可是个好人。”总是与人为善的马柯斯说。
                “呸,”卡狄欧·特伦奇太太说,“他这个人没什么能耐,整天逛逛悠悠,
            吊儿郎当——没有毅力,不能支配自己的生活。不少英国人来到东方以后,变得
            无所作为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维多利亚向马柯斯道了谢,又一次表示不想再喝了,就回到楼上房间里,脱
            下皮鞋,躺在床上,严肃地思考起来。她的钱只剩下三镑多点儿了,恐怕只够付
            给马柯斯饭钱和房钱。由于马柯斯待人慷慨大方,如果自己能主要靠喝点儿烈性
            酒,再吃点儿坚果,橄榄,还有炸土豆条来维持生命,那么,以后几天,单纯的
            营养问题可能会得到解决。可是,再过几天,马柯斯会不会把账单送到她手里
            呢?他会不会允许自己在这里住上几天而不必付房钱呢?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她
            想,马柯斯这个人在做生意方面可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自己当然应该找个便宜
            些的旅馆住。可是,又怎样才能打听到哪家旅馆合适呢?一个人被遗弃在一个外
            国城市里,身上一文不名,又不知道当地的情况,这对发挥自己的才能是多么可
            怕的障碍呀。如果对伊拉克这个国家稍微有点儿了解,自己就会有信心(像平素
            一样)坚持下去。爱德华什么时候从巴士拉回来呢?或许(太可怕了)爱德华已
            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自己究竟为什么像头蠢驴似地匆匆忙忙跑到巴格达
            来呢?爱德华究竟是什么人?又是干什么的呢?他只不过是个笑容令人着迷、谈
            吐令人倾倒的青年人。还有,他姓——姓——姓什么?如果知道他姓什么,可以
            给他打个电报——没用,自己连他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这是症结所在,这是自己无法可想的要害。
                而且,在巴格达没有什么人可以给自己提出建议和忠告。马柯斯不行,他待
            人厚道,但是从不认真听人讲话。卡狄欧·特伦奇太太不行(她从刚一见面就对
            自己有怀疑)。汉密尔顿·柯里普太太不行,她已经到基尔库克去了,无影无踪
            了。赖斯波恩博士也不行。
                一定要弄到些钱,或是找到个工作。什么工作都行,比如,照看孩子,在办
            事处里贴贴邮票,到饭店去当侍者……否则,他们会把自己送到英国领事那里,
            然后遣送回国,那么,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爱德华了……
                想到这里,维多利亚由于感情激动,思虑过度,而十分疲劳,不知不觉地睡
            着了。
                待她醒来时,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她横下一条心,一不做、二不休,走到楼
            下餐厅里,看着菜单从头到尾点起菜来——足足地吃了一顿。吃完之后,她觉得
            自己有点儿像条巨蟒,行动不便,但是精神上却的确十分振作。
                “再这么发愁没有什么好处,”维多利亚想道,“把一切留到明天再说。明
            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儿,不是我可能想到什么好主意,就是爱德华可能回来。”
                上床之前,她漫步走上阳台,来到濒河的那边。根据巴格达居民的心理,这
            时已是寒风刺骨的冬季,因而,阳台上除了一个侍者之外,什么人也没有。那个
            侍者身子俯在栏杆上,正在聚精会神地往河面上看着,一见维多利亚走过来,便
            做贼心虚似地抽身走开,穿过营业处大门,匆匆回到旅馆去了。
                对于刚从英国来到此地的维多利亚来说,这却像个普普通通的夏夜,不过微
            微有点儿凉风而已。月光之下,放眼远眺,底格里斯河彼岸显得神秘莫测,而东
            岸则布满一排排的椰树。这一切使维多利亚心旷神怡,忘乎所以。
                “嗯,不管怎么说,我反正来到这儿了,”维多利亚精神十分振作地说,
            “而且我能想办法坚持下去。肯定会有个什么机会的。”
                维多利亚流露出这种突然有一天会时来运转的乐观情绪之后,便回房间上床
            休息。这时,那个侍者又悄悄地溜了回来,继续忙碌起来。他把一根打了很多结
            的绳子系到栏杆上,又把绳子垂到河边上。
                不一会儿,从黑影中又走出一个人来,向侍者走去。达金先生低声说道: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先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达金先生把绳子系好,感到十分满意之后,便退到黑影中去,脱下侍者的白
            上衣,换上了他那难以形容的蓝色细条外衣,从从容容地沿着阳台一直走到靠近
            河边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那里正好接着由大街通到上面的台阶。
                “现在晚上相当凉了,”克罗斯毕从酒吧间缓缓踱了出来。“你从德黑兰
            来,可能不太觉得吧。”
                他们吸着烟站了一会儿。如果他们不抬高嗓门说话,谁也偷听不到什么。克
            罗斯毕小声说道:
                “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好像是那个地质学家波恩斯福特·琼斯的侄女。”
                “噢,那就不该有什么问题了。不过,她跟克罗夫顿·李一块儿坐飞机来
            ——”
                “我看倒是应该什么事情也别想当然。”达金说。
                他们又一声不响地吸了一会儿烟。
                克罗斯毕说:“你的确认为应该把事情从使馆转移到这儿来办吗?”
                “我是这么想的,是的。”
                “尽管我们把一切最微小的细节都安排妥当了,你还是认为应该这样做,是
            吗?”
                “我们在巴士拉把一切最微小的细节都安排妥当了——可是出了漏子。”
                “嗯,我知道。顺便告诉你,撒拉·哈桑被毒死了。”
                “是的,他是被毒死的。发现过什么迹象说明他们是通过什么渠道打入领事
            馆进行活动的吗?”
                “我想他们可能有过什么渠道。在那儿出了点乱子。有个家伙拔出一支左轮
            来,”他停了一下,接着补充说,“理查德·贝克尔抓住了他,缴了他的枪。”
                “理查德·贝克尔。”达金思索着说。
                “你认识他吗?他是——”
                “是的,我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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