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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 作者:可望云耶(晋江vip2014-01-08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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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总管手上还抱着账本,鼻梁上还戴着洋镜,在账房里听说爷回来了,匆忙赶来。

    庞晋川已经到了二门外,见到他,连问:“太太可回来了?”刚才遇到几个,都说不清楚容昐到底回没回来。

    “没,爷。”秦总管还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连忙跟进去,侍卫纷纷停在二门外就不进去。

    庞晋川一路抱着小儿飞快的走,路上的奴仆才刚刚低下头,他已经走出了许远。

    待到了朱归院,院门紧锁。

    秦总管连忙叫人去敲门,守门的婆子开了门,庞晋川劈头盖脸就问:“太太回来了没?”

    “给爷请……”婆子慌忙之间连忙道:“没,太太没回来。”庞晋川心咯噔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朝里飞走,对着折扇门就是一踹,容昐平日所住的卧室被踹开。

    里头只有两个小丫鬟在打扫,见着他吓了一跳纷纷跪下。

    庞晋川放下小儿,甩开随着清风缓缓飘动的墨绿色纱幔,书房没人,厅内没人,隔间也没人,寝室也没有!

    去哪儿了!她顾容昐到底去哪儿了!

    庞晋川面色已经暗沉到了极点。秦总管何时看过他这样,心头跳得飞快,但太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敢问,连大气都不敢喘站在他身旁。

    屋里极尽死寂,静默的似乎都能听到外头呼呼而过的风声,这风声吹的人遍体生寒。

    “顾府。”庞晋川突然站起,重重锤桌。

    对,顾府还没找过。

    他快步出屋,外头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明明只是那么短的时间却犹如一天一夜都过去了。

    他刚走下去,就听的外头有人在喊:“太太和大公子回来了。”

    他猛地抬头,脚步一顿……

    ————————————————

    容昐下了马车,长沣睡着了,睡的极熟。

    她站稳后,朝秋香伸出手,笑道:“给我抱吧。”秋香嘟着嘴:“太太,您肚里还有一个呢。”

    容昐晃神了下,笑了笑,入府。

    “小公子知道太太回来该高兴坏了吧。”秋香一边抱着长沣一边对容昐说。

    长沣刚从温暖的车厢中下来,猛地打了个寒战,容昐见状连忙将身上的斗篷接下披在他背上,笑道:“应该是,估计今晚又得闹我没带他去。”

    秋香弯目笑道:“那下次就带小公子一起去?”

    容昐点点头:“嗯。”正说着,她坐进软轿之中,待她坐定,秋香小心的将长沣放在她腿上,撂下轿帘。

    冬卉查看了下轿子,见四周安妥这才喊道:“起。”

    由大门走二门,容昐听的冬卉呀的叫了声儿,她撩开帘子只瞧二门外两旁各伫立着六人,这六人都穿着一色的侍卫服,身材高大,面容严肃。

    庞晋川回来了?

    容昐撂下帘子,安身背靠在后。

    刚站了会儿,腰部酸软的很。

    也不知走了多久,等她都快昏昏欲睡时,轿子挺了,容昐顺手就将长沣先递出去。

    有人来接,轿子随后被压低了。

    容昐缓缓从昏暗的轿内走出,就听有人问她:“你去哪里了?”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对方拥入怀中。

    他的气息极其的强烈,铺天盖地袭来,鼻尖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整个天都被他顶住,她被他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去哪儿了?”他问。

    容昐一怔:“诏狱了。”话才刚说完,她被他搂的更加紧密,他要把她整个人都搂进骨血之中,抵死的感觉。

    庞晋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容昐闻到他身上有股烧焦的味道。

    她欲要挣脱,庞晋川嘘了声儿:“等会儿。”他将头埋入她白皙的颈部,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他长得不算俊朗,五官甚而能说透着一股刚毅,加上长久的官宦生涯将他的心性磨的越发坚毅,多半时候不苟言笑。

    只是这样的笑容透着一股满足,忽然之间平复了他身上所有的戾气。

    不得不说,庞晋川是个很复杂的男人。

    容昐背对着他,并没有看见这个笑容,只是心中问:等什么?

    她有感觉,今天的庞晋川好像承担着很重的重负。

    她从未见他这样过,这样的庞晋川是陌生的。

    夜幕逐渐笼下了,院子中的温度越发低,容昐身上的斗篷给了长沣,此刻不由打了寒战。

    他这才放开她的身子,露着她的细腰往里。他身上也没披斗篷,一身银白色的麒麟袍衫已经成了灰色。

    容昐被他放开了,才见院子早已是华灯初上,跟她来的几人已不知去了哪儿?连长沣也被抱下去了。

    庞晋川拉住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往屋里走去。

    “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快到屋里时,容昐问。

    庞晋川敛目,眼中光亮一闪而过:“你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我再与你细说。”他沉声道。

    容昐一听便知是有事,但心下也是疲倦,今天从别庄回到京城,又去了诏狱一趟,如此下来哪里还有太多的精力去打听太多的事儿?于是她便点头随他进去。

    但是进了屋,庞晋川告诉她要共浴!

    “……”容昐看着秋香等人暧昧的目光,脸色不红也被她们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给看红了,她瞅着众人,目光忐忑,在灯下似一汪柔水微微闪动,她忐忑道:“这样影响不好吧。”

    庞晋川冷冷一哼,挑眉,一屋子的侍女立马低头快走,只留下两人肚在隔间内。

    她的浴盆一向极大,已经倒好热水,热水腾腾冒着热气,两个人一起洗不但不紧,还宽的很。

    庞晋川目光一扫满意极了,自己这边已经脱下了衣服,袍衫黑的不成和鲜亮的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容昐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和他一起共浴过了。

    曾经爱他时,想尽了办法留他在自己屋里,鸳鸯浴也是常洗的,两人闹起颠鸾倒凤无所不及,往往出来又得再换一桶。

    侍女们探究又带着羡慕的目光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如今,这场景已经陌生,应该说她对他的感情已经陌生了。

    容昐拒绝道:“我肚子有些饿了。”

    他朝她走来:“没事,等会儿叫人捧一叠甜食进来。”容昐皱眉,他步步紧逼,最后逼到无路可退,容昐知道他势在必行。

    他想要的,从来就得得到,不管她要不要。

    哎。容昐微微叹了一口气,自行褪下衣物。

    孕中才两个月,两团圆润比之前更加饱满,一只大掌都盈盈不可一握,然她的小腹依然平坦,从双@乳而下至她光洁的脚踝,庞晋川的目光早已移不开了。

    他的赞赏体现在他勃@发的欲望之上。

    容昐双手捂住双@乳,双颊羞红:“我有孕在身。”这简直就是一道免死金牌,一起沐浴就一起沐浴吧,反正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我知道。”庞晋川哑声道,目光却如狼似虎,几步上前跨到她跟前,侧身一俯弯腰将她抱入怀中,而后两人一起沉入浴桶之中。

    水温正好,在两人的冲击下荡出了浴桶,他和她靠的极近,近的只要一个不小心的摩擦就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容昐。”他低声呢喃,温热的双唇低低摩擦过她白皙的脖颈,热水下那双大掌已经悄悄的覆上她的圆润,一下又一下随着水波轻轻揉搓……

☆、57 话中之意

温热的水搅动的人心都变得浮躁。

    容昐双颊在水雾之中被晕染的带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庞晋川爱之不及;搂住她的腰身,一点一点吻上,又像一口一口要吞进腹中一般。两人之间除了水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隔的东西。

    他的吻来的太过霸道,极尽要吸走她口内所有的氧气;她闪躲他步步逼近,逼到无路可退时,他才稍稍放过她;拉过她的柔荑覆在自己两腿之间。他的目光极其的明亮;乌黑的长发披览着水珠。

    容昐皱眉,要抽回;庞晋川闭眼,微叹一声。

    两人一来一回摩擦着他的硕@大;紫黑色顶端肿胀的越发硕@大。

    容昐恼怒,瞪去。

    他爱极了她这模样,心下越发舍不得放开手,便拨开水波靠在她耳边,轻咬住她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耳垂,压低了声儿呢喃:“帮我。”说着,一只手紧抓住她的右手,裹在他分@身上上上下下摩擦滑动。

    那里肿胀到她一只手都不可握住,热烫的很,她感觉自己整只手都要烧起来了,她连忙头往外转,心下又是气又是羞的叱道:“快放开!你,你自己来……”

    庞晋川只是微挑眉看他,半眯着双眸,眸色暗沉似有流光浮动。

    此刻在他眼里,耳中,那呵斥声也犹如娇嗔,越发助长了他的淫性。

    一个澡洗到水都快凉了,他才肯放过她,他只泄了一次,仍不餍足

    在精力了下午的胆战心惊后,换来她的服侍,庞晋川吃起来毫不客气。容昐被他抱出来时,双手都在打颤,连衣服扣起都哆哆嗦嗦,秋香等人要进来侍候,她不肯,那浑身上下都没处瞧了,全部都是密集的吻痕。

    闹了一次,又重新再洗了一次澡,两人才终于喘了口气躺在床上。

    容昐往里滚了滚,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庞晋川换好寝衣出来,瞧着她把自己裹成跟面团一样,不觉得有些好笑。

    “困了?”他扒开被子,看着她的粉嫩小脸问,容昐闭着眼,没回。庞晋川也不恼,撩开她的被子躺进去。

    这还让不让人睡了?容昐猛地坐起,俯视他:“还有一床被子。”她将被子往自己这边一拉,庞晋川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头。

    他只穿了一条银白色的绸裤,上身不着一物,j□j在空气中的结实臂膀在灯火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容昐又想起刚他在浴桶内折腾自己的行径,越发觉得气恼。

    “怎么不成?”他反问,紧紧盯住她,两人拉锯着,容昐义正言辞,眉目之间透着刚正不阿,她挺起胸膛大声道:“我如今有孕轻易不可再得风寒了。”

    庞晋川的目光从她的脸慢慢移到她的小腹,喉咙结上下微微耸动。

    从刚儿开始她就一直用孩子拒绝,孕中不得亲近,孕中不得同睡一个被褥,明明是他的人,就在跟前,还香的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她,可就是不行。

    庞晋川觉得自己快被她肚里这孩子给憋死了!

    容昐看他盯着自己的小腹看了半天,也不觉得冷,当下也不理他,将被子重新裹好躺在里头。

    罗汉床大的很,两人睡绰绰有余,庞晋川盯着她凌乱的发丝沉思了下,转过身将她连人带被抱入怀中,随后打开另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虽没有软玉贴身在怀,但这般也是够了。

    而容昐这边紧绷了一会儿神经,见他的确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悄悄的转过头看他,庞晋川微眯着眼儿,凉凉道:“不想侍候就不要撩拨。”

    容昐连忙缩回头,扭了扭,拉好被褥这才安心陷入沉睡。

    真会磨人。

    待她的气息渐渐沉稳后,庞晋川幽幽睁开双眼,才轻轻的拉开她的被褥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温热的大掌烫在她的小腹上,孩子才两个月,小的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可就是这个小东西,如今还成了她的护身符。

    呵,庞晋川搂紧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渐渐也沉入梦乡……

    他身处的地方到处都是大火,火烧火燎把人都烤的火热。容昐在大火叫他救她。

    庞晋川疾步奔跑过去,就要拉住她的手时,头顶上那个被火烧的成团火球的顶梁柱突然分崩离析,朝她直直砸下。

    “容昐!”庞晋川猛地睁开眼坐起,转身看去,她还安安稳稳睡在那里。

    呼——是梦,他抹了一把,额上都是冷汗。

    他捏了捏她的被角,从床头挂钩上取了斗篷披在身上,下了床,侧坐在圆凳上,倒了一杯茶。

    茶水刚换过,倒出来热气腾腾,庞晋川眯着眼盯着床上的人,一口一口喝下。

    他的眼神有些阴郁,浓密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外间冬卉听到声音,连忙披衣进来,见他一人独坐,连忙上前问:“爷。”说着目光不由望向床幔中的那位,锦被将她团团裹住,只露出半张酣睡的粉脸,看着睡的极熟。

    冬卉嘴角不由咧起一抹笑意,待回过神却见庞晋川冷冷盯着他,目光极其的阴冷。她连忙肃手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两人之间流动着一股怪异的气氛。

    “下去。”他阴沉沉道。

    冬卉看她的目光让他很不喜。

    “是,爷。”冬卉连忙细步出去,门帘撩开,外头一阵寒风吹了进来,灯火被撩拨的明明灭灭,庞晋川随手取下银针拨弄了下,眼睛又停在那团跳跃的烛火上。

    午时,侍卫的话还历历在耳。

    有人故意纵火烧别庄。若不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去了诏狱只怕如今和长沣已是尸骨无存。

    谁敢动她?庞晋川阖眼,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结成了白雾,一个模糊的信息飞快的闯入他的脑海。

    当初早该赶尽杀绝才是!

    ————————————————————

    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整片大地,直到破晓的旭日缓缓东升。

    容昐醒来,庞晋川已经离去。

    新帝勤政,往往早朝不够还设立了午朝。

    听说庞晋川上朝去了,容昐就知他今天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于是便窝在炕上捧着牛乳看冬卉和秋香她们刺绣。

    直到小儿吭哧吭哧提着一个鸟笼跑来。

    “太太,太太。”小儿还在外面,隔着玻璃的窗户急促喊她。

    容昐回过头一见是他,连忙招手:“快,快进来。”小儿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迈着小短腿哧溜了下就串上了阶梯。

    “今天没读书吗?”他腿刚迈进门槛,容昐就问。

    “父亲准许放儿子一天假。”小儿兴高采烈说道,又指着笼子里头的鸟说:“儿子又给太太寻了一只鹦鹉,是蓝嘴儿的,比之前那只白羽的还能说。”

    容昐低头,母子两人一起往里头探去,果真见着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紫蓝金刚鹦鹉,咕噜噜转动着灵动的眼睛,呱呱直叫:“快,快放我出去。”小儿捂嘴呵呵偷笑,容昐问:“怎么不放在铁枝上?”

    小儿道:“来旺说这种鹦鹉极难寻,至今还没剪掉正羽,儿子怕他飞了。”

    “哦。”容昐点点头,小儿问:“得把正羽剪掉,它才不会飞走。太太,你要么?”

    “你觉得呢?”容昐反问。

    小儿嘟嘴道:“这么好看的鸟儿剪掉正羽可惜极了,放在鸟笼里时常看也好。”

    秋香听这对母子谈话,实在乐的不成,笑道:“哪里有不剪掉正羽的道理?”

    小儿说:“这只不能剪!”

    “好,好,好,我的小公子。”秋香放下绣品,起身对他们娘两问:“可要吃什么?”

    容昐一大早吃了早膳,又满当当塞了几块糕点,喝了一杯牛乳,实在吃不下,摇头:“我不要。”说着看向小儿:“你要吃什么?”

    小儿嘟嘟嘴,头瞥向别处,满不在乎道:“我听说有人在别庄里天天下厨。”

    “……”

    真是呲牙必报的小人。

    她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个小人儿么?

    容昐朝秋香眨眨眼,下了炕挽起袖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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