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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三色猫恐怖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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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子慌忙后退。)景子:呃……外子还没回来哪。其实这里发生很怪的事,我一个人怕得发抖哪,幸好大家来了,我松一口气啦。海德:松一口气?好极了!(大笑) 
  (其他三个也跟着笑。) 
  ☆ 
  好不容易才在沙发边端坐下的石津也在笑。造作的笑法反而更像“科学怪人”。他挺起胸板往后笑得太过了,失去平衡,从沙发边端掉下去。 
  观众席又沸腾起来。片山想掩着眼睛──晴美在哪儿看呢?她不可能不看的。 
  ☆景子:这房子有某种令人不快的地方。大家进来时觉得怎样?因我眼睛有缺陷──海德:很幸运哪,夫人。景子:咦,什么?海德:如果看到我们, 一定令你失望的。景子:好会开玩笑……我呀,我凭声音就分辨得出邪恶和有敌意的东西的。海德:啊!是吗?景子:是。你们刚刚进来时,我吓一跳。好像空气混 浊了……不是脏哦。似乎感觉到……某种露骨的敌意。海德:这点完全同意。(作弄地说着,望望其他三个。)景子:这房子好像有许多阴暗的历史哪。不过,大家 光临之后,好像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的感觉。海德:清新呀。诺斯菲拉切:像墓地的纳骨堂的空气吗?景子:你说得好可怕呀。(笑)海德:那么,我们的声音听 起来是怎样的?夫人。景子:那种东西……对于初次会面的客人,太失礼了,不能说……海德:非也非也。我们已经把你当老朋友看待啦。真的,仿佛认识很久似 的。 
  (诺斯菲拉切站起来,蹑手蹑脚地绕到沙发后面去。)景子:啊,有什么事吗? 
  (诺斯菲拉切一震,站住。)诺斯菲拉切:不,没什么……海德:来吧,夫人,别家气,请说。景子:(迟疑半晌)那么……请别生气哦。海德:不会 生气的!即使你把我海德说成是吸血僵尸一样!景子:怎会呢(笑)──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我也这样觉得。海德:啊?景子:(急急地)话是这么说,请别误会 才好。从你们的声音中……仿佛听见类似悲哀的宿命之类的东西。 
  (海德一震。)景子:长长的岁月……仿佛背负着禁种沉重的包袱……而且几百年了……海德:请说下去。景子:我是这样想的……人的恶意,跟所 谓的宿命无关……我说得不好。大家可能曾作恶,可是实际上是很善良的人。诺斯菲拉切:我是很善良的。(把手伸向景子的脖子)景子:(连忙避开)恶意,并不 是过犯或错误。只要是人,谁能无过?即使是罪,也是可以原谅的。海德:原来如此,那么,真正的恶意是什么?景子:是背叛。背叛了爱和信赖。各位,你们都是 被背叛的一群,不是吗? 
  (海德无言,视线从景子移开。)景子:我也……爱着某人,信任他。可是,逐渐地信不下去了。这是十分痛苦的事……海德:他是你的丈夫吧?景 子:(迟疑着)我……不是他的妻子。他有太太,只是偶尔到这里来罢了。海德:原来如此!景子:他有高尚的人格,十分杰出。每个人都尊敬他、喜欢他。诺斯菲 拉切:太可疑了!景子:他也是我腹中之子的父亲。 
  ☆ 
  片山突然察觉了。 
  水口聪子演的是“景子”。虽然字不同,读法却和野田惠子的“惠子”一样。 
  然后,野田惠子也怀了恋人的孩子。竹林明是不是想透过这出话剧来重演她表妹的死? 
  片山骇然。突然舞台转暗。“诺斯菲拉切”向正在继续独白的景子扑过去。 
  不要──“海德”喊…… 
  终于,舞台恢复普通的照明。 
  “景子”一个人倒在地上。福尔摩斯──不,“烟囱”在舔她的脸。“景子”睁开眼睛。 
  ☆景子:(爬起来)我怎么啦──做了一个怪梦。好可怕的梦。可是,难道那是真实的事?不可能的! 
  (景子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踢到什么。)景子:啊……坏了的椅子。刚才在梦中,我也听到椅子坏掉的声音……不可能是真的…… 
  (景子收拾坏掉了的椅子。)景子:我要打扫一下。烟囱,你去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 
  再次传来福尔摩斯的叫声──它想说什么。椅子的事? 
  说起来,石津要不要赔他弄坏的椅子──片山猛地皱皱眉。 
  那天,片山先到竹林明的病房,一度跌倒。竹林明见到片山想坐时,曾经出言阻止,说:“那椅子──” 
  竹林明怎会知道椅子坏掉的事?听护士说的?对一个意识刚刚恢复不久的病人,护士会留意那种细节吗? 
  如果不是的话,可能有人先一步探访竹林明了。不是吗?由于那位客人想坐而跌倒的关系,因此竹林明知道椅子坏了的事…… 
  若是这样,何以竹林明隐瞒有人先来探她的事?不一定非说不可,可是在普通的情况不一定会说的,不是吗? 
  “景子”开始打扫。当然,这是现代话剧,她使用吸尘机。 
  吸尘机的声音很嘈吵,在讲堂中份外刺耳。 
  ☆ 
  (景子一心一意地打扫着,左边的门打开。教授走进来。景子没发觉。教授蹑手蹑脚地走近景子。悄声捉住景子的肩膀。)景子:哗!(扔掉吸尘机)──老师!(叹息)吓我一跳,好过份哪。教授:抱歉抱歉,(笑着)有时就想吓吓你。 
  (教授抱紧景子。) 
  ☆ 
  说起来,竹林明也在使用吸尘机时,没察觉有人进入屋里来,然后被刺伤…… 
  片山脸色一变。“对!” 
  邦子吓一跳,瞪眼问:“怎么啦?” 
  “不,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荒谬的话。竹林明说她用吸尘机时被刺伤的。可是,在她的房里并没有找到吸尘机! 
  竹林明的话是胡诌的。片山好想揍自己一顿。 
  ☆景子:那么,我现在去开饭啦。教授:简简单单就可以了。 
  (景子从右边的门出去。教授来到房间中央。)教授:听闻只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就会患上精神分裂症自杀的事,毕竟是传说罢了。(叹息)这样一来,只好用我的手了。(教授盯着自己的手。)教授:这双手习惯了翻书本,杀人却是第一次──好好干哦。 
  (景子端了杯和碟,摆在桌面。)景子:真的只有简单的东西了……教授:可以了。因我吃过晚饭才来的。景子:(充满期待的语调)今晚可以留下来过夜吧?教授:很遗憾。真的抱歉……景子:算了。绝不勉强你──噢,忘了咖啡── 
  (景子匆匆地从右边的门出去,又拿着咖啡壶回来。)教授:你也一起喝如何?景子:嗯,只要咖啡好了。 
  (教授一面留意景子的表情,一面从口袋掏出类似胶囊的东西。)教授:我来帮你倒。 
  (他拿着咖啡壶,把咖啡注入景子的杯子。同时把胶囊放进杯中。)教授:来,喝吧。 
  ☆ 
  假如竹林明的故事是捏造出来的话,究竟她为何撒谎?竹林明和野田惠子是感情要好的表姊妹。她对惠子的死有责任感,几乎一直穿黑色衣服上学。纵使她知道杀惠子的是谁,与其通知警察,不如“亲自”向凶手报复。可能她这样想。 
  为此,必须不能让警方太快找到凶手。竹林明主动请缨说要协助片山,会不会是为了拖延侦查行动? 
  就如栗原说的,学生们“彼此庇护”──他们自己的世界发生的事,他们要自己解决。 
  对他们来说,警察并不是自己的朋友。一言以蔽之,不遇是“外人”而已。 
  打电话向关谷告密的,恐怕也是竹林明吧。在自助餐时,她多半听到了儿岛光枝的说话。然后单独留下,看片山拿房间…… 
  不可能是竹林明一个人的计划。她不可能是打弹珠的高手。在校长室发生的茶杯事件,是她住院之后的事。 
  应该有人受她指使而行动才是──装病入院的长沼?他可以自由活动。他若能使用弹珠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舞台上,“景子”正在谈未来的生活。 
  然后,“教授”站起来。 
  ☆教授:我该走了。景子:要走了──好吧,不勉强。教授:乖孩子。我会再来的。(往左边的门走)啊,你一个人住,必须留心门户和煤气开关哦。景子:嗯,没事的。我会很小心的。教授:身体要紧。不要太劳累哦。 
  (教授温柔地吻了景子的额头一下,穿上大衣。)教授:不必送啦。我会锁好玄关的门才走的。 
  (教授从左边的门出去了。脚步声远去。景子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景子:啊……怎么出奇地困起来。烟囱,我……好像累了。待会才收拾,我想睡一会…… 
  (景子躺在沙发上睡了。烟囱消失在沙发背后。过了一会,左边的门悄悄开启。是教授。鞋子拿在手上,蹑手蹑脚地回来了。他走近沙发上的景子,观 察良久,得知她没醒来的迹象时,咧嘴一笑。)教授: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活下去,我的处境就麻烦了──煤气中毒大概很辛苦吧?不过,一下子而已。做个美 梦才死吧…… 
  (教授从右边的门出去,很快回来。门大开着。)教授:煤气开尽了。那么,景子,再见。 
  (教授正要出去时,突然,灯熄了,舞台一片漆黑。)教授:什么?喂,怎么搞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 
  片山用力地握紧座位的扶手。 
  是的!原来如此简单!戴“剧院之鬼”面罩的男人掷刀刺伤邦子。然后,脚步声往走廊前面去。可是,那时是午休时间,在走廊上肯定遇到其他学生。如果上楼去“奇情俱乐部”的房间又绕太远路。 
  倘若凶手故意发出脚步声,其后脱掉鞋子往反方向逃走的话呢?当然谁都不会见到凶手了。 
  相反方向有什么──校长室。 
  本宫校长!是他使野田惠子怀孕,并杀了她!然后,当片山提出说要向邦子问话时,他立刻决定杀邦子。那把尖刀多半是“奇情俱乐部”的东西吧。本宫知道而去拿的,顺带想到而把“剧院之鬼”的面罩戴上。幸好邦子只受轻伤。对本宫更方便的是,邦子并不知道太详细的内情…… 
  片山在黑暗的观众席中寻找本宫的人影。竹林明写这个剧本时,肯定在怀疑本宫就是凶手,因此设定女主角是和野田惠子一样的“景子”,以及怀了“老师”的孩子。 
  对了,黑猫的名字叫“烟囱”,目的是为了使本宫产生心理上的压逼感吧。本宫会以怎样的心情看这出话剧? 
  ☆ 
  (灯光从舞台下面打上去。黑暗中,“剧院之鬼”、“海德”、“诺斯菲拉切”、“科学怪人”四人浮现。聚光灯照着教授。)教授:(惊骇地睁大眼)你们干什么?诺斯菲拉切:我想要你的血哦。海德:老师,所谓恶有恶报…… 
  (四人徐徐向教授逼近。教授节节后退。)教授:不要!救命呀!什么人── 
  (四人向他扑上去。) 
  ☆ 
  黑猫──不,福尔摩斯突然跑到舞台中央,高声尖叫。 
  片山赫然,同时,头顶上的高处有声音喊:“不好了!” 
  仰头一看,灯光组的厢位升起红色的火焰。那些火很快就蔓延到旁边垂挂的帷幕。 
  “火灾啊!” 
  “跑哇!” 
  片山站起来用尽力气地大声喊:“冷静!不要慌!” 
  可是没用。讲堂充满了惊呼声。学生们一齐涌到出口,形成大混乱。 
  “阿义!”邦子紧揪着片山的手臂。 
  “伏下!”片山把她推向座位。同时被飞越椅子而来的学生踢倒,栽倒在地。 
  其后……被踢又被踩的,他只好拼命抱着头蹲在地上。 
  身体如同地震般摇晃,然后是叫声──突然,全消失了。 
  片山忍住了全身疼痛,皱着眉爬起来。 
  “──片山先生。”亏欠的声音。邦子从椅子背后探脸出来。 
  “片山兄!”石津的声音。他以“科学怪人”的打扮跑过来。 
  “石津!你没事吧?火灾呢?” 
  “我把那帷幕扯下来扑灭了。有没有受伤?” 
  “总算活着……”片山甩甩头。“喂,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好。不过……” 
  “怎么啦?” 
  “这副打扮,受伤的人会不会吓晕?” 
  两人在座位间跑来跑去,把扭伤了脚跟的学生抬出去。 
  “哗!”有人惊呼。 
  “怎么啦?”片山向邦子奔去。 
  “校长先生他……” 
  “校长?” 
  片山窥探一下座位间,倒抽一口凉气。本宫的身体倒栽葱似地夹在椅子之间,一动也不动。 
  把石津叫来,合力把他拉出来。 
  “颈骨折断了。”石津说:“一定是刚才想越过椅背时,头部插到那里面去的。” 
  “意外死亡吗?”片山俯视着本宫那痛苦的死相喃喃自语。 
  传来脚步声。一身怪物打扮的其他三人,以及水口聪子和竹林明都走过来了。然后,长沼也在最后紧跟着。 
  “本宫校长,死了。”片山的话叫众人沉默不语。“──我希望是意外。” 
  “什么意思?”石津吃惊地问。“科学怪人”吃惊的脸也够瞧的。 
  “因为杀了野田惠子的是本宫校长。” 
  没有任何人出声。片山在全体的脸上缓缓打量一遍。“你们早知道了!”他厉声说:“你们想亲手裁判他,是不?” 
  “慢着。”竹林明挺身而出。“大家只是为我做事而已。我听惠子提过,她的恋人是这间学校的人;但不知道是本宫校长。我是为了查探这件事而来这间学校的。” 
  “几时知道的?” 
  “邦子被刺伤的时候。听说状况后,我猜到可能是本宫校长。认为惠子的恋人不一定是学生……其后,我从各方面调查本宫的底细。原来本宫在别的学校也因和学生发生问题而辞职过,因此我才敢确定。” 
  “我被你搅得团团转啊。”片山苦涩地说。 
  “对不起──总之,这是我们自己的问题。即使警方拘捕了本宫,大概也找不出任何证据吧。” 
  说的也是。 
  “是你们的问题吗?” 
  “我们无意欺骗片山先生的。” 
  “你利用了‘奇情俱乐部’的人──” 
  “长沼君最帮忙了。” 
  “他是弹珠高手吧!” 
  “你怎知道的?”长沼瞪大眼。 
  “什么弹珠?”石津说:“是不是有赠品那种玩意儿?” 
  “以后解释给你听好了。”片山厌烦地说。 
  “可是,后来发生了桥本信代事件──”竹林明说下去。“我纳闷着,本宫会不会同时对好些女生下手──而且在杀了惠子之后没多久,似乎不太可能。然后,我从水口学姐的口中得悉关谷的事……如果你连弹珠的事都知道的话,大概已察悉一切了吧。” 
  “大致上吧。”片山点点头。“──最终准备怎么做?” 
  “不晓得。总之,我无论如何都要本宫偿罪。” 
  “不管怎样……起码和我商量一下──”片山打住。“我想知道一件事。刺伤你的是谁?” 
  竹林明耸耸肩,说:“没有任何人。” 
  “没有?” 
  “是我自己做的。我在打扫时,没发觉菜刀掉了,跌倒时被刀刃向上的刀割伤了背部。” 
  “但为何──” 
  “难得成立了用话剧追逼本宫的构想,我不想受警方干扰,因此捏造被人行刺的戏……我故意在打了电话后切断电话线。幸好伤口不深,没事了。” 
  “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 
  “是的。”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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