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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我请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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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吃得津津有味,引得他肚里的馋虫直叫,这就算了,反正这顿早餐本来就是温习远为韩益准备的;就让龙昭雪感到不平的就是他已经消灭一半的办公桌上又堆完了文件夹,比他原先的只多不少,上周因韩益要亲自主持那个项目,所以把他的一些工作转交到龙昭雪,这倒是没什么的,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可现在项目已经结束了,韩益不将自己的工作拿回去做,看在多年的朋友上就算了,帮人就帮到底吧!但他不应该,又扔了一大堆他的工作给自己啊! 



这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谁叫今早温习远对自己和颜悦色,那能怪自己吗?谁叫韩益一大早和刘秘书当着温习远的面拉拉扯扯?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怎么能怪到自己头上呢! 



龙昭雪满脸不平地盯着自己办公桌上那三堆加起来比他身高还要高的文件夹,韩益既然你不义,那也别怪我不仁了!我一定会跟你捣乱的!龙昭雪在心中暗暗发誓。 







对不起!我在上章里将温习远的年龄写错了,应该是25岁。所以我又重新发了一篇,还请大家原谅!谢谢! 



鲜网“绯情的家”—— 



网址是: 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17680/index。asp  







《爱我请说》六 



三年后,相同的地点——“暗悠”酒吧内,又出现了相同的情景: 



温习远又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走进了“暗悠”——这家半公开性的同性恋酒吧,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随着他面前的空酒杯的增加,他的神智也慢慢地被酒精侵蚀,全然无视酒吧对他虎视眈眈的眼神,沉浸自己的怨气之中…… 



“韩益……混……混蛋……”坐在吧台上的温习远嘴里不停地自语着,一边又拼命地灌着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心痛…… 



按照“韩氏集团”规定,公司高级职员在提出辞职申请后,还必须在集团内工作一个月,将手上的工作全部移交后并确定没有将公司的机密透露给其他公司后才能离开。 



只所以提出辞呈也不过是为了不想再见到韩益,毕竟是自己先提出分手要求的;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韩益天天在他面前与女秘书勾勾搭搭,今天竟然在他送文件给韩益时,当着他的面在办公室里亲吻刘秘书,当下就让他的心疼得无法呼吸,随手将文件扔掉后,急冲冲地从公司里跑出来,没有告诉任何人…… 



韩益太过分了!虽说是自己先提出分手的要求的,但也不能怪他啊! 



虽说自己都跟他做了三年的情人,但对他却并不是很了解,不知道韩益是不是真心喜欢他?是不是想和他继续保持关系?是不是有可能爱上他的希望?他不想再这样猜测着过日子。 



另外,温习远并不是很了解自己为什么和韩益保持了三年的情人关系?是不是因为自己爱他?经过三年前感情失败后,他是否有了信心再次去面对爱情? 



对于这一切,温习远他都知道却不知该怎么办?所以他才会跟韩益提出分手,想让时间、距离来确定自己的心意,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确定心意竟然是在他向韩益提出分手,而韩益也爽快地答应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地对同居三年的韩益产生了爱意。 



只是在见到韩益与女秘书的调情之后,他已经决定决不会向韩益吐露自己的情意,要说也是要让韩益先说,当年同居的要求也是韩益先提出来的,这次也当然不例外。 



可想不到,韩益竟然变本加厉地在他面前与女秘书上演调情的戏,由动手动脚演变到亲吻,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他也不想再看到此类情况出现了,当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 



现在的他只想一醉方休,将所有的事抛开,沉浸在酒乡之中…… 



全然不知道他的突然离开,在“韩氏集团”内引起了一场混乱—— 



韩益之所以突然每天都在温习远面前上演调情戏,不过是想看温习远吃醋的表情而已,可是在他面前的温习远一直是风清云淡的样子,还和龙昭雪在他面前又说又笑的,面对自己时又是一副恭敬的样子,这令他非常不爽,不知觉在习远面前拥着女秘书亲吻起来,他如愿地看到习远的脸变色了,可是之后轮到自己变脸了——温习远竟然没有到任何人说一声的情况下离开了公司。 



韩益原想趁此机会让习远冷静一下,重新考虑考虑他们俩的关系后,又出现在他面前向他坦诚自己的情意,如此一来他们可以幸福地永远生活在一起了。 



想得的确真够好的,只是二个小时后,当他以为温习远已经冷静够了,可以向他倾诉自己多年来隐瞒的情感时,这才发现温习远并没有呆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也没有如他所想的在龙昭雪的办公室里时,在公司上下都没有找到温习远的人影后,韩益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所有人都不知道温习远的去向,这令韩益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种不安,好怕习远从此在他的生命中消失,他知道这三年的同居生活是他硬向温习远讨来的,趁着他失恋的时候,而他也不过顺应他而已,恰如溺水之人找到救命浮木似的,迫不得已而已。 



韩益知道温习远并没有如自己般对他有深情,不然他也不会在同居三年后,淡然地提出分手,“出国留学”根本就是一个借口,他知道温习远并没有向任何一所名校提出申请,这仅仅是他要离开自己需要的借口。 



这些天来,他天天拉刘秘书在习远面前演戏,只是想再确定一下习远是否对自己有一丝感情;现在他确定温习远对他是有感情的,可人找不到了?确定感情有什么用呢?韩益懊悔地想着。 



打他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电话又没有人接。 



温习远的人际关系一向简单,朝九晚五,生活一向有规律,他也没什么朋友。在公司里,只有与龙昭雪稍微有些话说,其他人除了工作上有点交际外,全无联系,习远一向不参加同事之间的应酬,也是他的硬性要求。 



在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不到温习远的人影后,韩益颓废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跟着他多年的龙昭雪也不曾见过韩益如此“真情流露”的表情,所以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这样的韩益时,韩益的手机突然在这静寂的空间里响起来,他听了之后只扔下一句:“我出去一下,帮我看一下公司。”就走了,留下龙昭雪一个人面对这堆积如山的办公桌。 



“喂!喂!我……”龙昭雪刚想说陪韩益一起去找温习远,可惜只看见他的背景,看来是没有借口离开公司了,只能与一堆文件夹为伍了。龙昭雪哀怨地想着。 







当韩益开车走进“暗悠”时,温习远已经喝得不醒人事,趴在吧台上,嘴里还嚷着要“再来一杯!我还能喝!” 



看到温习远的人影后,韩益慢慢地走过去,他先对吧台的调酒师兼老板,也是他的好友石憾笑笑,为他及时地给自己传来习远的消息表示感谢。 



“韩益……混……混蛋……!”醉趴在吧台上的温习远突然习来一句,醉得口齿不清,他的话仅让在他面前石憾和身后的韩益听清楚。 



一向表情严峻的石憾听了温习远骂韩益的话后,忍俊不禁地转过身去,而韩益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让老友取笑。 



“阿憾,他喝了多少?”韩益看习远喝得满脸通红,连耳脚都泛着红色,不过他知道习远的酒量一向很差,所以他也很少喝酒,连啤酒都不常喝,因为喝啤酒他都会醉的,只要三杯啤酒下肚。 



“没有多少,只是两杯‘蓝色忧郁’加一瓶啤酒而已,后来我都是给他喝得都是掺了矿泉水的,只是没想到……”只是没想到他还是醉了,醉得不醒人事。 



石憾对温习远的印象深刻——是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三年前事还记忆犹新。 



听到身旁有谈话的声音,温习远拉着韩益的手,醉道:“你说那韩益是不是东西啊?”好像是在找人附应他的话。 



“对,他不是东西!”石憾听到后马上回答,顺便取笑韩益道,“阿益,你家的小羊羔怎么了?拚命骂你,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啊?”他对韩益与温习远之间的事也是有些了解的,毕竟他们俩是在他们酒吧里开始的。 



得到石憾的答案后,温习远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拿起面前的酒杯(可惜他不知道里面装得是白开水)喝起来。 



对于石憾的取笑和温习远的醉话,韩益只能尴尬地笑笑,向石憾道谢后,扶着依旧在骂他的温习远离开了“暗悠”回家去——这一个月来,他天天开车在窗外驻望,只是没有让习远发现而已。另外顺便也想为自己在老友面前留点面子。 







鲜网“绯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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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请说》七 



韩益想带着温习远离开“暗悠”,可习远并不想离开这个乐土——有人陪着他骂韩益(每当他出口骂韩益,旁边的石憾就附上一声),这令温习远感到很满意;还有就是这酒吧里有酒喝(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喝得都是掺了水的酒),可以让他借酒浇愁。 



韩益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温习远带离“暗悠”,幸亏有石憾的帮忙——他送给温习远一瓶百分八十是水的啤酒。 



喝醉酒的温习远并没有大吵大闹,上车后只是先静静地坐在驾驶副座上,喝着他从酒吧里带出来的啤酒(掺了水的啤酒)。 



只是将酒喝完后,温习远开始拉着韩益的手,不停地骂着韩益,还要求韩益回应他,不然就阻挠他不能正常的开车,韩益没办法只好将车停在离家一百米的公园附近的道路上,那边车流较少,有一答没一答地对付着温习远的问题: 



“韩益是个大混蛋!”这回倒是口齿灵俐,没有断断续续的。 



“他怎么混蛋了?”韩益不得已只好回答,后来一想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就别有用心地反问他一问,套套习远的心声。 



说到这个,温习远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满脸委屈,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点哭腔:“他……他……竟然在我面前与女秘书勾勾搭搭的,还……还……吻了她……,他……他……都没在公司……吻过我,亏我做了他三年的情人。”说到最后,温习远可委屈了。 



听了这话,韩益的心里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委屈”,问:“当初不是你说,不许在公司有亲密行为吗?”他原想让公司的人知道他与温习远的关系后,由他们来作免费宣传,宣告温习远是他的私有财产,可惜在习远“抵死不从”下只能放弃,除了龙昭雪这个损友因常去他那里,才在偶然间发现了他们俩的关系——并不仅仅是表面的上司下属关系,还有同居的情人关系。 



“嗯!是我说的!”听了这话,温习远用力地点点头,承认那是他的原话,不过他又理直气壮地说,“在公司时,韩益不可以与我有亲密行为,那他更不可以与其他人有那种行为,而且还是在我面前,再怎么说我都是他名正言顺的情人。”看来温习远很在意这种事,以后有韩益受得了。 



“你不是向他提出分手,现在的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啊?他爱和谁亲热,那是他的自由啊!”韩益继续套他的话。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听了他这话,温习远给他的表情竟然是“哇”的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委屈地说:“我怎么会想到韩益那个大混蛋,竟然会同意分手呢?我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的,我才跟他说的啊!我就知道,他已经对我腻了,可是因为他自己订的契约没有到才敷衍我,想不到我这个笨蛋自己提出要分手,正好合他的意,省得他麻烦也可以趁机另找新欢。” 



朝夕相处了三年,韩益以为自己对温习远是有些了解的,可是他这么也没有想到习远会向小孩子的似的,拉着他的衣袖领带,边哭边将眼泪鼻涕往他身上擦,韩益今天又换上的西装领带看来是要报废了。还有听他的意思,所有错都是自己的。 



不过看习远哭得脸上一塌糊涂,自己的心中却满是对他的怜惜,伸出手将他拉入自己的双臂,圈在自己的怀里,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安抚…… 



韩益这才知道,温习远并不如表面上的温和谦礼,还有如此不讲理的一面啊!对于习远能在自己面前表现他的真性情,韩益觉得很幸福!只是如果不是醉酒的话,他可能还要高兴。 



只是对于他的质问,自己无言以对。 



“我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吗!所以我才提的啊!”温习远还振振有词地继续说。 



照习远的话里的意思,还是自己的错——不应该那么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这一个月来自己时时发作的心悸都是不必要的,自找的麻烦。 



“既然是闹着玩的,那你为什么要提呢?”现在了解了习远并不想分手,可韩益还是不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伤人伤已。 



“这能怨我吗?这都是韩益的错,他……他……都没对我说过喜不喜欢我?我都等累了,我不想再空等下去了,当然要跟他提出分手了!”说完这话,温习远一把拉下韩益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只是想试试他啊!因为那天是4月1日愚人节,我可以说是开玩笑的啊!” 



听了这话,韩益的心中像是开了花似的,习远话里的意思表明了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过他仍是谨慎地问:“这么说,你是喜欢韩益的?” 



温习远用力的点头,“对啊!我很喜欢他啊!” 



“那你爱不爱他啊?” 



“爱,当然爱!” 



从温习远口里确定了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韩益的心情无比地激动,紧紧地将习远拥在自己的怀里,自己三年来的苦心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时间在俩人相拥时,悄悄地流逝,待韩益激动的心情恢复后,温习远早已在他温暖的怀里睡觉了,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再轻轻地将习远放在车座上,放倒座位,让他可以平躺在那里休息。 



回到公寓后,韩益将温习远抱上楼,幸亏他经常上健身房作锻炼,身上还是有点肌肉的,另外就是温习远人比较清瘦,还有看来近段时间他的一日三餐不稳,体重略有下降。 



轻轻地将温习远放在床上,为他脱去西装外套、外裤、鞋子,再到浴室为他解了一块热毛巾,洗去脸上的不适,之后韩益静静地凝视着温习远的睡脸,只是他的睡脸比过去少了一点快乐,有一丝忧愁在他脸上呈现…… 



韩益看看自己身上的西装上有着习远的泪水,再加上刚才抱习远上来时出了些汗,身上粘粘的,决定去漱洗一番,打开衣柜,发现自己的衣服依旧整齐在挂在衣柜里,而且与习远的衣服一件隔着一件,这样依序排列着…… 



再回首,发现自己的睡衣依旧挂在原来的位置——在床边的椅背上,走过去拿起来一闻只是多了一些习远的气息,不知是不是近来他都拿自己的睡衣来睡呢?算了,还是不要再想这些了!早点再拥这个身体入眠才是正事,近一个月来自己好想这个温热的身体啊! 



待韩益从浴室出来,穿着那件带有他们俩个气息的睡衣出来时,望床上一看,心中的那把欲火一下子就燃起来了——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温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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