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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东方不败之教主前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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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宗南边行事,还边不忘用手抚摩东方的前胸,脖颈,耳畔。
  每个人这些地方的敏感程度都有不同。
  比如东方对于乳头的刺激就十分地不敏感。甚至腋下也是。
  最为敏感的区域则是肩膊锁骨,以及臀上尾骨之处。
  挠弄了片刻,祝宗南伸手一点一点向下移去。
  东方早已勃起,祝宗南很容易便抓住了它。
  东方口中发出了当晚的第二声呻吟——他全身一紧,肌肉收缩,夹得祝宗南也是一凛,差点泻了出来。
  赶紧调整一二。男人同男人之间最好沟通,祝宗南用手指刮搔着所有男人都敏感的共同部位:马眼,马眼下面那条肉筋,阴囊,睾丸。
  东方开始喘息。
  那是水和火同时开锅的滋味。
  身体已经比温泉更烫。
  终于他开始迎合起祝宗南的身体。
  借助着在女人那里得到的经验,他微微旋转,如荡秋千一般向后贴合,再上下抖动起来。
  祝宗南几乎欲要逃开。
  他快要到了。
  东方上齿轻咬下唇,死死不让。
  终于,祝宗南缴枪卸甲,败下阵来。
  东方虽未得到满足,心中却颇为骄傲。
  ——若是自己,可以坚持得更久。
  自己雄风更甚。
  祝宗南冷哼一声,把东方从水中横饱而起。
  去房中再来过。
  他绝不容许自己在短于平日的时间内,丢了颜面!
  再来过,今夜大不了老子舍命弄死你这个尤物!
  东方挑选的墨竹绸衫,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10

  “还想不想跑了?”
  两个人折腾一夜,俱都筋疲力尽之后,祝宗南瞪着东方不败俊秀的脸庞,忽然问出这一句。
  天色渐明,东方清楚看着眼前一张秃头下的大脸,咬了咬牙,很是坚决地说,“想。”
  祝宗南瞪大眼睛。
  他已经竭尽所能,自以为已经收服此人,难道他最后的求饶只是假象?
  “想跑去哪里?”
  东方撇撇嘴。“想去吃东西。”
  祝宗南失笑。“你饿了?”
  “我已经两天多什么也没吃过了。”
  东方不败的饭量的确不小。
  祝宗南从城内最好酒楼叫来的一整桌饭菜,几乎被他吃了个精光。
  吃完还抹抹嘴。“有没有牙签?”
  这是让人销魂的可爱啊……祝宗南被东方清澈眼睛里的无辜神情迷了个神魂颠倒。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若非昨夜酣战了三场,祝宗南简直想要再接再厉。“这里的下人你随便使唤,想吃什么,想做什么衣裳,想买什么,想玩什么都尽管吩咐他们即可。”
  “那,想要钱,可不可以?”
  “钱?”
  “城南有个赌坊,是吧?祝老爷,你借我些银两,我赢了便返还本利给您。”东方不败第一次露出带点谄媚讨好的笑容。
  “哈哈哈哈。”
  城南的“聚宝盆赌坊”,正是赤水派经营的副业。自己豢养在府中的男宠有点无伤大雅的小爱好,实在是令人再放心不过的事情。他有爱好,便有弱点,有弱点,便能牢牢控制在自己掌中。
  “你歇一歇,我叫账上给你支两百两,下午叫庞达陪你去那里玩玩好了。——不过,若是你将我的钱全输光了怎么办?”
  “手气霉了那么久,必定该是转运的时候到了。”小方咬牙,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我不会输的!”
  “好。万一你输了,输一两,我便多上你一次。若是你赢了便都算你的,赢够了三千两,你就可以自由离去。如何?”
  东方妩媚地笑笑。
  祝宗南暗叹。一个赌徒,果然是连卖身都不在乎的。
  东方不败吃饱喝足休息精神之后,终于光彩照人扬眉吐气地走在了城中大街之上。
  白绸墨竹的衣衫,梳理整齐的长发,洗得干干净净的微黑肤色,配上他俊美的五官,频频引来少女飞来的羞赧眼神。
  当时年少春衫薄——他已经不能算多么年少了。
  十六岁凭剑杀人。二十岁升为堂主。二十四岁升为右使。二十七岁升为副教主。现今他已经二十八岁。
  他预计在三十岁之前要完成的事,已经相当紧迫。
  “方公子,这边儿走。”庞达是个白面书生,最最标准的师爷形象,东方不禁猜想,此人是否有被祝宗南垂涎过呢?
  一入赌坊,买定离手之声不绝于耳。混浊的空气,热闹的叫嚷,肆意的粗话,人身的汗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有的令人兴奋的味道。
  庞达斜眼,偷偷看见东方不败露出如鱼得水的表情,揣着银两,颇为熟练地兑换成了筹码。
  “方公子爱玩什么?”
  “以前什么都玩,后来只玩赌大小。”
  听起来果然是老手作派。
  下注前,先按捺心情,连观摩了数副牌面结果,再果断押了十两大,押了十两点数的行为,也一看便是此中常客。
  往往越是输的惨的人,越相信这骰子的大小,是有规律可循。
  庞达越看东方,越觉得毫无破绽,可是心里疑惑就越深。
  他老觉得东方有问题,也曾问过祝宗南。“老爷,岳劲之后,日月魔教那边一定不会就此罢手,难道您不觉得此人十分可疑么?”
  而祝宗南颇为不屑。“魔教方面我自会小心提防。至于你说小方,咳,他从头至尾,根本没主动接近过我一丝一毫,也根本没有以男色事人之念,怎可能是如岳劲一般?你若是魔教中人,会安排出如此不靠谱的计谋来?万一买他的不是白明月,万一白明月只是要他接客,万一我根本没听说他也没瞧上他,那要怎么办?”
  这倒也是。
  场中东方神采飞扬,原来已经连赢数把,二十两底变成了二百多两。
  “妈的,要是刚才就把两百两本钱全押上,这会儿不是该有两千两了?”东方骂骂咧咧,风度全失地掏出怀内大半筹码,押了整整四百两在“小”上。
  若是街上那些暗抛媚眼的姑娘见到此刻赌性大发的东方,恐怕会大为扫兴。
  “一二三,一二三!”不少人跟着东方下注,也纷纷呐喊助兴。
  庞达扫了荷官一眼。
  荷官微微点头示意。
  开——
  一。
  好!
  四。
  哎……
  五!
  啊!!
  十点。庄家大小通吃。
  东方哀嚎出声。
  “方公子,输了呀?咱走吧?”
  “我还有些散碎的。”东方咬牙。“等我翻回本就走。”
  这次他再也不敢搏,小打小闹地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将筹码输光,灰溜溜地跟着庞达回府了。
  杨莲亭目睹东方离去,缓缓步入了聚宝盆赌坊。
  就是明知聚宝盆是赤水派所经营之处,所以才故意选在这里交换消息。
  杨莲亭拿出一些银子交入高高的帐台。帐台清点一遍,很快推出一个盘子,盘中垫着一张纸,纸上就是红红绿绿的筹码了。
  杨莲亭拿起筹码,顺手将那张纸团起来塞入了袖中。

  11

  杨莲亭走向牌九桌,挤在人堆中间随便跟了两把,赢了些碎钱,消磨了大概一个半时辰,便将筹码换回银两出了门。
  “兄弟,新来玩的吧?”门口两个打手不经意地拦住了他。
  “嗯,刚来的,做点小生意。本来不想玩的,禁不住手痒。”杨莲亭笑道,“赢了点儿,去给家里老婆带点东西。”
  “哪有出门还给老婆带玩意的?我看是给相好的带吧。”打手粗粗笑了一阵,便让路给杨莲亭离去。
  走出二十余步,杨莲亭不必回头也知道那两人已经悄然缀在了后边。
  他大大咧咧地向前走,忽然猛不防地拐了一弯。
  跟踪的大汉吃了一惊,赶紧赶上前去。
  却见原来杨莲亭转入的是一间茅房,帘子半掩,能看见半条白花花的大腿。
  两打手退在转角处张了一张,刚好发现杨莲亭从怀中掏出那张垫纸,对折,伸手去擦屁股。
  打手骂了两声,讪笑着溜了回去。
  “小方,”祝宗南爱不释手地从东方的身上爬了起来。“你可真乖,这么快便有些样子了,我看过几日就算不用药膏便也无碍了。”
  “用不用都行。”东方打了个呵欠。“好困。我睡了。”
  “睡?你前几日输了我那两百两,欠操欠了两百次哪!”祝宗南为了东方,专门吃了药,哪肯就此罢休。“不许睡,给老爷吹一个。”
  “吹……那明日再借我两百两可好?”
  “你吹得好便有!”
  东方二话不说,埋头服务。
  祝宗南颇为享受。“这嘴儿虽没屁股紧,却好在有条舌头——小方,再过两日便是老爷我大寿,这两日忙得很,明儿可能不过来了,你歇着便是。”
  “大寿?”东方停了嘴,让祝宗南好生不快。“打麻雀不?我也要去。”
  祝宗南实在是有些瞠目结舌。
  “不打麻雀,就听听戏什么的。你哪能去?叫人笑话!”
  “我好端端一个大男人你嫌我被人笑话?”
  祝宗南大概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莫要恼。”
  “我不恼。赌坊里都不开麻雀的,不如趁你做寿开几桌麻雀吧。我打得好。”
  “你?”就这副两个时辰输两百两的臭水准?
  “你带我去,就算,就算你派里兄弟。”
  祝宗南大笑。“就凭你这点力气,能入我赤水派?”
  “我会水,我还会管帐。”东方跟祝宗南一问一答,一面用手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伺候他的老二,以防软倒。
  “你会管帐?”祝宗南沉吟。“派里倒是缺个管帐的……你真会?”
  “我爹以前是县衙里的帐房先生。”
  “这个……再说吧。”眼看东方带着失望神情,怒冲冲地伸手向他睾丸,也不知是轻是重,祝宗南赶紧宠道,“反正我答应让你打麻雀便是,好不好?乖心肝,快把老爷的命根子吞吞,挺在外边怪冷的。”
  祝宗南虽然好男风的名声在外,却好像对此还不如自己坦然。
  老祝走后,东方静静俯卧在床上想。
  祝宗南从来不同东方过夜,哪怕做到天色发亮,也必要抬腿去他处睡觉。——由此一点,便可看出不是块做大事的材料,东方有七成把握最后这个帐房先生的职位会落入己手。他并无识人的胸襟,做不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连一个真正的心腹都无,事事亲力亲为,所以才会早早谢顶。他对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也无多大把握,所以不敢在他人面前睡觉,生怕有所流露——那么,与其信任那些白日里衣冠相交的同僚下属,还不如相信黑夜里肉棒相交的男宠,好歹更为贴近祝宗南脆弱多疑的那深藏一面。
  东方迅速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再检讨片刻自己不曾留在妻妾身边入睡的次数,安心满足地睡去了。
  有雀牌打之前,东方又去了一次聚宝盆赌坊。
  这次是府中家人伺候而去,没几步路却专门抬了顶轿子,许是祝宗南怕东方招来些莫名的红红翠翠,徒增麻烦。相比起东方近日来才被挖掘的对男人的吸引力,东方对女人的吸引力可是已经笑傲江湖了十数年之多。
  “换两百两。”银子推入高高的柜面。
  筹码放在盘子里推了出来,许是荷官疏忽,这次竟没垫纸。
  东方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拿着筹码便去开赌。
  ——联络不上杨莲亭也好。
  他本来便信不太过此人。
  人生在世,对天下有责任,对妻妾有义务,却唯独只能对自己有信任,有依靠。
  谁不是靠自己的两腿支持自己的身体?
  ——当然,欢好的时候除外。

  12

  东方终于获准出席祝宗南的大寿。
  大寿不在祝府做,而是在赤水派总部。两个地方后门几乎相对,正门却要差了几条街。
  “小心肝,”祝宗南偷空在东方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你瞧瞧,我可把你在明月楼的老朋友都请来了。老爷我头次对人这么好,你可要给我乖点再乖点哦!”
  一个秃顶老男人用这种甜腻腻的口气说话……东方在想象中吐了一地,在现实中却比他还恶心地眨眨眼睛,嫣然一笑作为回应。
  一桌麻雀四个人,分别是东方,白明月,庞达,以及似乎是祝宗南亲戚的某老姑婆。白明月把小意小清也带了来,小意猛朝东方抛媚眼,又眼花花瞄来三家牌面再给东方飘小眼色,东方乐得配合,一家独赢,打得两个中年妇女嘴里不干不净,庞达苦笑连连。
  “哎哟,白妈妈啊,”老姑婆难得摸到一副顺牌,叼着水烟开始八卦。“听说了没,长红馆来了两个国色天香的姑娘哎,据说可是咱们城,甚至滇黔巴蜀都从没挑出过的大美人呢!”
  “干我什么事?”白明月输得咬牙切齿,对东方这个非但不给她赚钱还从她口袋里掏银子的家伙几乎要恨之入骨。“姑娘才不干我事,要是姑爷还差不多。”
  “哎,你知道好多男人可是姑娘姑爷通吃的啊,才不像我大侄子这么痴情哪。长红馆生意爆好,对你明月楼的好歹也有点影响吧?——哎,跟你说啊,那两个美人当中,有一个年纪轻轻,十七八岁,你猜啥?居然是个倭女!脸上抹着厚厚的白粉,穿着两块砖头那么高的鞋唱倭歌跳倭舞来着,把那些大爷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有一个美人就高头大马,却美艳惊人,听说脾气爆烈得很,动不动就把酒水洒人一脸……哎?红中?胡了——”
  “你也单吊红中?”白明月才没心思听她瞎嚼,“不是吧,我也单吊一个中哎!一炮两响!小方啊小方,你也会有今天?我是清一色,一两半!”
  小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小方你疯了?你手里两个红中你还打红中?”
  “我——”东方把牌一扣。“啊,我有些肚子疼。小意你替我打两副,我去茅厕。”
  白明月掩嘴格格笑。“什么肚子疼?怕是祝老爷雄风太盛吃不消了吧?呵呵呵呵……”她银子到手,心情大好。“哎,说好了啊,小意赢了归他自己,输了小方你还是得付的啊……”
  东方第一次有了心烦意乱的感觉。
  十七八岁的倭女?高头大马的绝色?
  他实在很想相信这是个巧合。
  他也实在很想告诉自己,他没娶过一个会武功,性子暴,胆大妄为的雪妾,也没收过一个好奇心强,什么都敢试的东瀛小丫头。
  “哟,方公子。”祝府管家从小方隔壁坑出来,刚好打了个照面。“您在这儿啊?老爷刚才还问哪。”
  “问我做什么?”
  “长红馆的赵妈妈带了两个美人来贺寿,老爷叫您招呼她们一块打麻雀呢。”
  “……长,长红馆?”
  “公子您放心,都是女的,没事儿。”管家还以为东方吃醋。
  “我知道了,这就去。”东方没勉强自己笑。
  妈的,雪千寻,长谷川华,要真是你们两个小妖精,小心回黑木崖本教主揍烂你们的屁股!
  东方深吸口气,将可能发生的情形默想一遍,才敢迈入前厅。
  “碰——等等,我暗杠,补花——啊,杠上开花,胡了!算算,四番八番十六番……加上连庄,哈,一家六钱!”
  坐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豪爽地伸手要钱的那位大美人,不用看了,听声音就知道了。
  白明月大恼。“那个位子太旺了,不行不行,重新摸庄。”
  “可没这种道理!”雪千寻发狠,“我才连了两把庄……”
  “小方回来了!”白明月眼尖地叫出来。“行啦,这回人够了,重新摸庄,再多开一桌!”
  东方微微欠身。“这位姑娘是?”
  老姑婆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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