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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谁的青春有我狂 作者: 子尤-第21章

小说: 谁的青春有我狂 作者: 子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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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不给我来我只好亲自给你打了。” 
        小云笑笑。因为她的贪睡,我打趣说:“上午不能给你打电话,因为你没起床,下午不能给你打电话,你 
      还得睡午觉,晚上不能给你打电话,你又早早上床了。”接着我们商量好明天让她来看我。剩下的故事我曾有 过动情的描写: 
        “小云来的那天凌晨,我和妈妈跑到医院外头看月全食,眼见着胖黄的圆月逐渐消隐于黑色的夜空,心里 
      说不出的兴趣与惊奇。就这样在夜风中呆了一个小时,实在诗意得很。等夜空中已不留下一丝月影的痕迹,我 
      们才回了医院房间。不过这使得我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到了小云在门外和我妈妈谈话的声音。这实在 
      是糟糕得很。她素来都是上午根本不起床的人,今天却那么积极,早早就来了,让我很措手不及。但她的此举 
      非常让我感动。之后我让她看了我给她写的那番心里话,在小云面前我是什么都敢展示的。吃完早饭,妈妈就 
      带我和小云去元大都,照了几张相后,妈妈就先回去了,留给我和小云一个多小时在园中漫步的机会。那天上 
      午是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上午,走累了之后,我们就找地方坐下。小云坐在长椅的这头,而我坐在那头。元 
      大都遗址的风光是天然聊天的好地方,无处不荡漾着悠然。我们坐在椅子上聊着班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整整半个 
      小时,当然这是为我后来搂她做铺垫。我从来没想过要是我提出这个要求会有什么结果,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勇气我就说了。后果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光明,所以我说话的时候也特别真诚。我 
      笑着说自己查了一下,发现hug应该是正面搂抱。小云非常大方。 
        我已经不记得她是不是抱了我,我的头靠在她右肩上,手在她红白相间的衣服上拍了拍,那一瞬间我大脑 
      一片空白,只是在机械地进行一个动作,大概仅仅过了不到2秒钟,就赶快和她分开了。这让我后来很后悔,怎 
      么不自私地和她多抱一会儿。我真希望写一篇上万字的论文阐述我们之间的关系。那是种虽是友谊却又胜似友 
      谊的莫名情感。在元大都的长椅上,我真心告诉她五一期间还真有点喜欢她,她闲拾着地上的绿草,略带羞涩 地低声说,我们只是朋友。 
      悠哉悠哉(6) 
        我是个糟糕的导游,烈日当头,却带着她满公园跑,上山过桥,直到满头大汗为止。坐在长椅上,我们东 
      拉西扯。我戏称她肯定是被公安局通缉逃到北京的,因为原来的学校里男生都开始互相残杀了。班里有不少苦 
      恋她而无果的男生,在身上刺下她的名字。我说他们就是把身上砍得一条条的都没希望。还说她戴墨镜是不行 的,因为眼睛太大,镜片遮不住眼睛。小云又笑了。 
        妈妈给我们规定了时间,之后买了肯德基回医院。但我们比规定时间晚了很久。妈妈后来形容来公园找我 
      们,看见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肩并肩走着。叶舒花吐,这一天的天气格外好。” 
        写到这儿,我还恍惚以为我们俩是携手走着。弗洛伊德曾说:“世上没有记错了这么一说,你记错了,就 是心里希望这样,有了幻想。” 
        回到医院,我们吃肯德基,电影频道在放《上帝也疯狂》,小云笑着看了会儿,我拿照相机乘机拍了她几 张相片。 
        小云走后,我才激动地去拿她来时放在桌上的一个小袋子,她在时不想让我看。袋子里装着一叠稿纸,整 整齐齐的,是一篇文章,题为《我眼中的子尤》。 
        对于这篇文章,我已经太熟悉了,所以都没力气说它,更何况今天(2005年1月31日)我的血小板只有3000, 
      不能太激动。能看见小云这样认真地写我已经很感激了,文章这样开始的: 
        “一直想写关于子尤的文章,原因有两个,因为他写了关于我的不少东西,包括随笔、诗歌、歌词,让我 
      有了写他的动力,还有就是他的不寻常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许多关于他的特别的形象。” 
        接下来就是从初二以来的一个个对我的印象,想了解我的人一定要先读这篇“入门”文章,有些事情我都 
      不记得。她还侧面地描写和评价了其他几个男生。文章结尾是这样的: 
        “现在的子尤住在病房里,他有他新的生活,对子尤来说这是一段生活的开始,他有足够的时间发展个性 
      ,也有充裕的时间适应一切。我写这篇文章写得十分‘艰苦’,我不知道怎样‘塑造’子尤最实际最恰当,多 
      半是从子尤风趣的性格这个角度去写的,这是他外在的表现,是最浅显的一面,我也只能写到这个层次,不可 
      能说得面面俱到。越接近尾声写得越吃力,不知以何种方式收尾。我希望这篇文章的整体效果是让读者看到较 
      为全面的子尤,然而能力实在有限,毕竟洋洋洒洒两千字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多笔墨来描述一个人。我竭尽全 
      力地搜罗我所知道的所有不寻常的文字,去形容不寻常的子尤。” 
        跟我交往还让小云文笔大有长进,这就是交朋友的好处。我很珍重它。5月11日晚上,和王钊打电话的时候 
      ,他突然告诉我,受我的影响,他也开始欣赏小云了,觉得她确实不错。我不禁暗自好笑,王钊每次都说我堕 
      落,劝我不要掉进情感漩涡。可他其实就是这样,貌似有主见,实则经常变。他还向我表达了他的困惑,就是 
      小云到底是什么时候写作业的?她上课睡觉,晚自习的时候读书,回宿舍就发短信。 
        在中日友好医院时,还有一个特殊经历要提,三头六臂的丹云阿姨带着她姐姐和她姐姐的女儿安宁与蒙古 
      族歌手布仁及其女诺尔曼来看我。我特地洗澡换衣服迎接,谁知高兴过头,鼻血狂流,只能老实地躺在床上。 
      五位客人来了,我主动与他们一一握手。布仁的歌我和妈妈早早就从CD里听过,那深情无边的演唱让妈妈当时 
      涕下而不能自制。那天,父女两人的歌唱唱出了一个草原,绵绵延延,这哪里是我小小的病房能够包容的? 
        诺尔曼上初一,是个极其纯洁的草原女孩儿,会自己写歌自己唱,是个“创作型歌手”,属于实力派。我 
      请她为我的第一首歌词配曲,她配了,只可惜现在还无缘欣赏。她每次唱歌都要恭敬地站起来,一脸的正经。 
        安宁是四中高中的,来时一身很时尚的打扮,牛仔裤衬得她腿很长。大家对她的介绍,一是她出生在美国 
      ,所以英语很好;二是她热爱摄影。为了配合这个介绍,自始至终她一句中国话没说,都在拿照相机到处拍, 
      病房里“劈啪”声不断,等到他们快走了,我对安宁说:“你是不是照相照出惯性了?” 
      悠哉悠哉(7) 
        初次交谈,谈的竟是这句,这一个问,问出了我们两人其后的故事。 
        冷雨拥抱着回忆的我空遗下春风依旧 
        之后小云不怎么来电话,我每天心里还在想着她,但读书写作看电视仍得继续。趁着身体还好,我很想回 
      一次学校,就给老师打了电话,结果这一打不要紧,牵动了学校许多根神经,招惹上不少麻烦,最后几经商量 ,终于决定在5月12日去学校短暂呆几分钟。 
        事后看录像都觉得我那天光临学校的打扮像去抢银行。期间我的种种精彩表现难以尽述,这是一篇写女孩 
      儿们的文章,我还得接着描绘她们。在和同学们见面的时候,我当众把小云叫到台前,边叫边让大家闭眼。我 
      将5月5日时,我们搂着照的照片给了她。她微笑接受。我还让她翻到照片背面,只见背面写着:多愁多病身赠 倾国倾城貌。 
        学校之旅结束,我又得迎接第三次化疗,连着难受了好几天,然后再是几天休养,就该准备出院了。不过 
      这卢浮宫般的墙壁要收拾干净还花了不少工夫。爸爸戏称得请搬家公司的人才能解决问题。 
        出院第二天是6月1日,年级在圆明园有个退队入团仪式。初二是我们最后一年能过六一儿童节,场面浩大 
      ,一眼望去,废墟旁来回奔跑的都是我的同学。我们班格外显眼,每个人都穿着特别制作的印有迈好青春第一 
      步字样的短上衣,还分组,一组一色。我那天的打扮也不一般,红头巾,黑墨镜,花上衣,早上特别和妈妈剪 出口子的牛仔裤。 
        我一到场就蜂拥上许多学生,争着要我给他们签名,他们的衣服上已经布满了字迹,我净顾着给别人签, 自己身上还是空空荡荡。 
        我和几个朋友商量仪式后到我家来聚会,有王钊、慧慧、燕燕,自然还有小云,马勃因为感冒,不敢请他 
      。其他人纷纷同意,惟小云一直是含糊其词。还在医院时,我和她商量这件事情,她就总推托说:“看老师怎 
      么说吧!”我想,这件事情跟老师有什么关系?她的冷落,她的话语,让我奇怪又不痛快。 
        这件事情的结果是,我在家等了他们几个小时都没等来,过了好久,王钊来了电话,仪式结束,他们俩出 
      了圆明园就找不着其他三个女生,他们一路寻找,一直追到了北大附中女生宿舍,也没她们的影子。于是我就 给小云打手机,而她已经在回家的地铁上了。 
        当天晚上,慧慧燕燕来电话拼命地赔罪,对这件事情的解释是,出圆明园时,小云说她不来了,慧慧便也 说她不来了,她一不来,燕燕就不来了。 
        对此,我没什么可指责的,因为我根本没搞清楚这是什么逻辑,似乎总有很多结是我没发现和解不开的。 
        那个星期的星期五,除了我上次邀请的五个人再加上马勃,六个人一起到我家。我给他们看我在中日医院 
      的录像,他们笑;我给他们念我写的《我爱我班》的剧本,他们也笑;我们一起聊天,大家笑,反正每次人家 
      来看我,都是我在那儿逗他们。言谈间,我在那儿偷眼看小云,但小云只是坐在那儿不断地和王钊打趣,让我 心痛。 
        我给他们听从屁网站上下载的五种屁声音,一个比一个震撼,慧慧和燕燕当场倒地不起,笑得死去活来, 
      王钊喊:“这得出东西了。”马勃很腼腆地说:“挺好听的。”只有小云屹立不倒,连笑都没怎么大笑,只是 说:“最好把它做成手机铃声。” 
        后来他们跟我说,原来小云和马勃在一起快乐聊天的情景已不复存在,她不再理马勃,但马勃却爱她心切 
      。马勃想跟大家一块来,小云扬言,他要来,她就不来。好一个小云! 
        那次热闹的见面只能使我心情更加怅然,一切仿佛都变了模样。《诗经》一开始就说: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没在家呆几天,6月10日,我就急急进了301医院,那天当头的已不仅仅是烈日所能形容的。因为是解放军 
      总医院,病人也被军人一样管理,极其严格,难钻空子。我一呆就不能接受,因为是加床,位子终归是人家的 
      ,人家做完手术,从重症监护室回来,我就得让地方。这样在各个病房里来回奔波。 
      悠哉悠哉(8) 
        那时已彻底没有了小云的消息,不再来电话,不再有她的身影,只有我独自躺在床上遐想。小灵通信号太 
      差,当饰品还行,通起话来山鸣谷应,光有响动没说话声;不能用电脑写作;又严格规定不让进家属,所以我 
      情绪低落。右胸的压迫每日加重,行动都已受到影响。无法蹲下,更别说弯腰。但我又是个不能没事情干的人 
      ,拿了妈妈买的回宫格,一遍遍临摹诗经,临摹完了就背。露露送的笔记本上当时有我这样的记录: 
        最近背《诗经》,很有感觉,要背就要会用,我是为用而背。 
        要是给小云写信,我就这么写: 
        式威式威,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威式威,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曷至哉?如之何勿思 
      !苟无饥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Idon’tknowwhatIdidwrong?Butshecouldn’tsay! 
        这个笔记本太珍贵了,我的歌词原稿,随笔,漫画,剧本提纲,不跟别人说的话,做的梦,全写在上头了 。 
        我是永远不会停歇思想的,不停歇思想的后果是我永远不会停歇工作。《羞涩小男生》歌词四首,我在301 医院写下了绝望的第四首: 
        回忆总发生在雨后, 
        已经熄灯的教学楼。 
        被窗影拼接成的地板上, 
        孤独的我睡意浓稠。 
        回忆总发生在痛苦的时候, 
        想起的却都是美梦悠悠。 
        忘不了春色的五月五, 
        用雨水编织成舟。 
        公园的山坡很陡, 
        你紧跟在我的身后。 
        随风拂摆的枝柳, 
        舞蹈在你我左右。 
        还能不能再拉你的手, 
        凝视你火热的双眸。 
        还能不能提出尴尬的请求, 
        看着你微笑害羞。 
        还能不能再收获阳光, 
        倾听你春风的问候。 
        还能不能用火包裹寒冰, 
        融化了我的心头。 
        且把回忆折成信纸, 
        寄给那无奈的缘由。 
        你远去的身影已渐渐黯淡, 
        只有我痴痴询问着无止无休。 
        当黑夜吞噬了阳光, 
        失却了你的问候。 
        冷雨拥抱着回忆的我, 
        空遗下春风依旧。 
        连我自己写完了都觉得写得不错。但有谁看呢?我老是说自己伤透了心,心从这边透到那边,中间全是伤。 
        手术前情况危急,医生对我实行了许多手段,打点滴是一瓶一瓶又一瓶。我则仔细看身边躺着的手术完了 
      的病人,看他们术后会碰到什么麻烦,心里想像未来。我一连看了好几场“拔引流管表演”,又看了好几场“ 
      拔导尿管表演”。听他们说拔导尿管疼,我盘算着自己这病用不用插导尿管。总之,复杂极了! 
        每次同学探望,都传说小云也会跟来,随着病痛的折磨加重,我只能用笔在笔记本上不断书写,现在意外 找到它,如获珍宝。从上面,我看见自己在重复着写: 
        我对小云只有恨没有爱,她要是跟燕燕来看我,我让她怎么进来,怎么把她轰出去。 
        自然,小云不会被我轰出去,因为她根本没来看我。 
        笔是一声霹雳的锋芒电话是倾吐声音的爱恋 
        学校里已经临近期末考试,大家都在紧张复习。在这个时候,有位春风牡丹人与我交了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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