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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元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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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错。”我跪在堂下,大咧咧的说。

话音刚落,两边的衙役忽然“威——武——”的叫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大胆刁民,你要自称小人!”站在我跟前的官差头目又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捱了打,只好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小人就小人,有什么了不起……”

府尹大人又咳了一下,继续问:“你这纸上写的伟哥,可是近来传闻的那种假药么?”

“什么?假药?”我大惊小怪的叫起来,“我……小人这可不是假药,这些药都是我……小人从花记偷出来——”

说到这儿,我假装捂住嘴,盯住府尹看。

府尹果然上当,追问道:“你说什么偷?你这些药是偷的?”

我连连摆手:“不、不是,是我……小人自己家的祖传秘方,怎么会是偷的呢?!”

府尹大怒:“看你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不是良民!若不从实招来,可要大刑伺候!”

昏官!

我心里骂,你怎么可以以貌取人?!而且,元宝我可是一脸正气,怎么会是贼眉鼠眼?!

可是重任在身,我也不能跟他理论,只好假装害怕的弯下腰:“大人明鉴,我……小人说的都是实话啊……”

府尹哼了一声:“来人,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我吓出一身汗,连忙哀叫:“大人!不要!不要打!”

“那你招是不招?”

“这……”我犹豫着。

挨板子一定很疼很疼哦……

可是如果这样就招,岂不是显得太假了,哪里像个真偷了东西的人啊?到时候,别人一定会认为是我和花潜演的一出戏,达不到为花记洗脱污名的目的……

想到这儿,我心一横,硬着头皮说:“大人明鉴,小人实在是冤枉啊……”

“拖下去,打!”府尹扔下一根竹签子。

衙役上前,将我拖到外面,扒下裤子就打。

这可比在花潜家捱的板子重多了,我疼得又哭又叫,声如杀猪。

打到十二三下的时候,我实在挺不住了,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全招!”

可是,没人理会我,板子仍然带着风声,呼啸着抽下来,痛的我扭动着想逃走,却被衙役用力按住,动弹不得。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阻止住自己叫出花潜的名字。之前的嚎叫变成了闷闷的呻吟,鼻涕眼泪糊住我的整张脸。

我只能在心里拼命的大喊——

花潜!救救我吧!我快要疼死了!救救我——

终于打完了,我又给拖回堂上,被打的地方又烫又涨,不动则已,一动就是钻心的疼。我觉得,这个屁股根本不是我的,不然它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府尹又问:“怎么样,你招还是不招?”

“招……我招……”我迫不及待又断断续续的招出事先编好的一套说辞,“我本来是……花府的一个小厮……因为花记药铺的伟哥疗效好……又抢手……我、我就偷偷用牛黄解毒丸……把真的药换了出来……打算自己偷偷里卖……”

“这么说,花记并没有卖假药了?”

“当然……没有……花记的药……在清水镇治好过很多人……不然……我也不会偷梁换柱……”

“嗯……”府尹想了想,对下面的官差说,“找花记的人来对质一下。”

我一听,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花潜啊花潜,你可千万要配合我啊,否则我这顿打就白挨了……

不一会儿,官差领来了两个人,我偷偷看过去,原来是惜惜姑娘和银票。

花潜没有来。

我松了口气。

惜惜姑娘看到我,轻轻的惊叫了一声。

府尹问:“你们谁是花记的老板?”

惜惜姑娘说:“回大人,花记的老板是我姐夫,他外出办货,还没回来。他叫银票,是花记的伙计。”

“嗯,一个是亲戚,一个是伙计,那你们两个看看,认不认得这个人?”

这次是银票说:“回大人,我们认得他,他也是花记的……伙计,叫元宝。”

“他招供说,将你们花记的秘药私下换成牛黄解毒丸,自己拿了真药买钱,你们可知道此事?”

银票和惜惜姑娘对看了一下,说:“呃,这我们不清楚……不过元宝一个月前忽然离开了花记,然后就传出了花记卖假药的传言,我们查了所有配好的药,确实被换成了牛黄解毒丸。”

我心里暗暗感叹,银票真是机灵鬼,脑子转的快,说谎话不脸红啊!

府尹点点头,向我喝问:“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讲?!”

“没有……我认罪……”我俯首说。

我不是早就招认了嘛!快点把我带下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痛死了啊……

府尹又罗里罗嗦的说了白天,才叫人将我收押,听候发落。

衙役拖着我,经过惜惜和银票旁边的时候,我抬起头想朝他们两个笑笑,可他们谁也没有看着我。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出去,花记的名声就可以挽回了吧!

我在心里,对自己笑了笑。

花潜……其实我最想看到的,是你的笑容……

***

古代的牢房一点都不讲人道,竟然不给看大夫!

我一边骂一边哭,当天晚上就发起烧来,昏沉沉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我该不会死在这个可怕的笼子里吧?我这辈子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花潜?

我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叫起来:“花潜……花潜……花潜……”

现在不用怕被人听到了,因为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谁也听不出我说的是什么来。

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念我最喜欢的名字了。

第三天,阴暗中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我的牢门口停下。铁链哗啦啦的响了一阵,有人走进来。我努力抬起眼皮,看见一双月白色的鞋,一尘不染。

我所认识的,最爱穿月白色的只有一个人。

钱诚弯下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扯起来,冷冷的说:“没想到,你这个小笨蛋,还能想出这种主意!”

“我……才……不是……笨蛋……”我嘶嘶的说,嗓子疼的直皱眉。

“哼!”他松开手,我又重重的摔回地上,“你就要被流放了,还不是笨蛋?!”

什么?流放?

我猛的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根据我朝的律法,偷盗是要被判流放八百里的。”

流放八百里?那是哪里?

我以为只是打一顿,关几天了事呢!

钱诚像看出我的心思,说:“那可是非常艰险的地方,到了那里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回来的。”

那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花潜了吧?!

我心里一酸,眼泪又流出来。

“当初逞英雄,现在知道害怕了?”钱诚蹲下来,笑的像狼外婆,“不过我可以帮你,不但不会被流放,还可以立刻从这里出来。”

我已经彻底觉悟了:“有……什么……条件……”

“呵呵,我就喜欢爽快的人。”他笑着拿出一张纸,“只要你在这上面按个手印,我就把你弄出去。”

“这是……什么……”

“这是卖身契,你按了手印,就卖进钱府为奴。”

卖给你为奴?

我几乎当场就拒绝,不过钱诚又加了一句:“只要三年哦,三年以后你就自由了。”

我一听,又有点心动了。

钱诚是条狐狸,我不信任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他见我怀疑,于是将那张纸送到我面前:“你自己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眨眨眼睛,努力的看清上面的一行字——卖身到……钱府……三年……

唉……古代的语言真复杂,中间有一堆也啊乎啊,还有许多我见都没见过的字。我把那句念了几遍才大概弄通顺。

“还有,这是本朝的律法,你拿去看看。”钱诚又丢给我一本书?

那么厚一本书,差点砸晕我。

我忍痛伸出手,胡乱翻了翻,看的昏头昏脑。

钱诚慢条斯理的说:“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别人,任何一个老百姓都知道这条律法,我总没办法收买所有的人吧?”

我想想也对,于是将脸埋在书里,心里反复掂量。

如果真的被流放,我恐怕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花潜了,我不想这样。我希望,至少在我想他的时候,我可以躲在一旁偷偷看看他。至少我能帮帮他的忙,就象这次一样。

而且,再怎么说,卖给钱诚也是比较划算的,离开了花潜,说不定我又要回去做乞丐,那种可怕的生活我才不要再来一次,能在钱诚这里骗点儿吃喝倒也不错。

只要三年,我就自由了。

到那时候,说不定一切都云开雾散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到那时候,老天爷改变了主意,愿意让我跟花潜在一起,而每个人又都能快快乐乐的……

就算是如果,我总要活着等着到那时候才可以啊……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好……我愿意……”

钱诚笑了,他掏出一盒印泥,又拿起我的手,将拇指在盒里按了按,然后用力按在卖身契的右下角。

于是我成了钱诚的家奴。

他卷起契约,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两个狱卒来,将我身上的锁镣打开。可我根本站不起来,他便教狱卒一前一后抬我到外面,扶进轿子里。轿帘放下的瞬间,我看见花潜匆匆走进衙门,想要叫他,张了张嘴,声音却是嘶哑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我放弃的闭上眼睛,眼泪却流出来。

花潜……我想和你在一起……

第十五章

本来以为钱诚会虐待我,没想到他对我出奇的好,不但找来大夫为我医治,还派人专门服侍我,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令我好生感动。

最让我安心的是,他本人并不出现,日子过的逍遥自在。

我想,就这样过三年,倒也不错啊!

可好景不长,当我的棒伤正式被大夫宣布痊愈的当天晚上,钱诚出现了。

我一见他来,连忙站到最远的墙角去。

他用眼角扫了我一眼,遣走丫鬟,往床上一坐,点指着我说:“给我脱鞋。”

我正要大声拒绝,忽然想起自己是卖给他为奴的,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回去,扁了扁嘴,磨磨蹭蹭到他面前,蹲下,给他把鞋脱掉。

“给我脱衣服。”他又说。

我于是很好心的提醒他:“这是我的床,如果你要睡觉……”

他修长的眉一挑,忽然将我拉进怀里就要狼吻:“连你的人都是我的,床算什么?”

我吓了一跳,噼里啪啦的又拍又踹,才从他魔爪中挣脱出来,使劲抹了抹嘴巴,怒气冲冲的骂:“混蛋!你竟敢羞辱我!”

“怎么是羞辱,我是要疼爱你啊!”他一脸无辜的说。

我差点吐出来,绿着脸说:“我是卖给你为奴,可不是卖给你做小妾的!”

“你当然是卖给我做妾的,你自己画的押,难道忘记了?”

“胡说,我明明——”

“你自己看嘛!”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卷,抖开给我看。

我一把抢过来,上上下下仔细一看,果然,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卖到钱府为妾!

要我做妾?!男妾?!

“不可能!我当初明明看见的是为奴不是为妾!”我抬起头,“一定是你做了手脚!”

他摆出一副算你聪明的样子,神情竟然颇似花潜。

我三两下将契约撕成碎片,让到他脸上。

哼哼,你背信在先,就别怪我弃义在后!

“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呢!”他倒一点也不着急,又从怀里拿出三张一模一样的契约来。

“这些是什么?”我忙又抢过来看,发现每张上都有我按的手印。

“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又多按了几张备份。”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指。

“卑鄙!”我气的又撕。(|)

“撕吧撕吧,我外面还存着几十份,撕光了再重新写重新按。”他几乎在拍手鼓励我。

的确,不管我撕多少张,钱诚都可以叫他的家丁抓着我按手印……

“你……”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可还有点儿想不通,“既然如此,在监狱里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跟我说那么多话,哄我签契约?”

“那个啊……”钱诚的尾音拖的长长的,然后很开心的笑起来,“我就是喜欢看你痛苦抉择的模样,然后呢,你还是选择了我,而不是奕,那种感觉简直好极了!”

“变态……”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泼给他一盆冷水,“有什么好得意的,就算我选择你,也是被逼无奈,我的心不是你的!”

这个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人,亏我还觉得他和我的花潜很像!

像个鬼!虽然花潜也爱欺负人,有时候也忍不住捉弄我,可他的眼睛里都是阳光,柔和而和煦,让人觉得暖暖的,想过去抱住他。可钱诚不同,他虽然在笑,却有一种教人不寒而栗的阴冷,忍不住要逃开。

听了我的话,钱诚仍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走近我,我不禁后退,一直被他逼进墙角。他用力捏起我的下巴,笑嘻嘻的说:“我说过,凡是奕的东西,我都要得到,包括你的人和你的心!”

“休、休想……”我嘴上不软,却有点儿结巴了,脊背直发凉。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他松开我,重新坐回床上,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朝我招手,“过来!”

呸!我才不过去呢!

我站着不动,他无害的摊了摊手,说:“我答应你,除非你自愿,否则不会要你,如何?而且我不喜欢使用暴力,你可以放心。”

鬼才信你!

我不但不过去,反而转身逃向房门,却被身后冷冷的声音摄住,定定的僵在门口。

钱诚说:“你想变成依依那样吗?”

我转回身瞪着他,他也看着我,慢条斯理的,像在说家常:“郭老板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我脑子里立刻回想起那头肥猪在我身上拱来拱去的恶心场景,脸都绿了。

唔……虽然他这人有骗人的前科……不过总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嘛……

我说服了自己,慢慢向他靠近,双手握拳,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可是钱诚好像练过擒拿,我刚走到他面前,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制住双手,搂在怀里。

“你、你不是说……”我急了,大声质问他。

“对,我是说过……”他打断我,嘴唇凑上我的耳根,“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

我觉得耳朵痒痒的,而他的手也跟着伸进我的衣裳里,极有技巧的抚弄。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我一边挣扎一边叫。

“让你的身体熟悉我……”他说着将我压倒在床上,“我要先让你的身体忘记奕!”

“不要!”我快哭出来了,“你休想!我才不会忘记他!”

他挑了挑眉:“既然这么有自信,那就不要动,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会对我有反应。”

“白痴才不动!”我仍然奋力挣扎。

激将法!我看出来了,这是激将法!我才不上当呢!

“嘘……乖一点,不然我可反悔了。”钱诚这个阴险小人,见我不上当,竟然耍无赖!

这一句杵到我的死穴,我立刻老实起来。

摸摸就摸摸,反正很快就会结束,又不会掉块肉,我可不要被男人强暴!

钱诚见自己得逞,露出得意的笑容,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虽然不敢明着反抗,但仍暗中跟他作对,他要我躺着我偏趴着,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来。

他伏在我身上亲吻的时候,我不禁想,如果这时候我使劲抬起膝盖,会不会一鼓作气废掉他?

哈哈,实在太解气了!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没敢实施,因为我紧接着便想到事后自己的惨状,相信事实情况绝对会超越我的想象。

不可否认,钱诚的技巧非常好,着实教我佩服。他的体格跟花潜很像,修长却健美,抚摸我身体的双手温柔而有力,丝毫没有弄疼我。

可我还是哭了,眼泪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流下来,钱诚比我更早发现了它。他忽然离开我的身体,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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