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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3786-上帝的花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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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行为给儿女和我带来了很大的伤害。无论是在女儿还是儿子眼中,你都是他们生命中第一位男性。女儿需要在你的肯定中建立自信,这对她日后的婚姻生活会有很大影响。儿子则会视你为榜样,看到你的人生如此不成功,他可能会不敢走入婚姻,会对自己能否成为好丈夫表示怀疑。罪是可以遗传的,除非当事人可以认罪悔改。我今天不是逼你认错,我是想让你了解我的想法。我很希望你有时间可以自己好好想一想,等你想通之后我们可以开一个家庭会议,通过彼此沟通,达成谅解。我想这样做,对你也很好。如果没有发自内心的道歉,你也会常常受到良心的折磨,这种情绪不利于你的休养。只有获得原谅之后,你的新生活才会开始。那会是轻松的、愉快的。”    
    博达不得不承认,妻子的话完全正确。自从见到徐小凤之后,她对自己越好,博达的心绪越不能平静。徐小凤关怀的话语和行动,都像是烧红的碳火一样,烙烫着他的心。徐小凤为了拉近距离,特意走到博达的面前,把他搂在怀里说:“博达你不要灰心,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至于尼克你先原谅他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你相信血浓于水的道理吗,他会改变的,只要我们做长辈的先改变。在我们的婚姻中我也犯了很多错,我从自己的家庭中遗传了消极的态度,如果我肯抓住时机勇敢地行动的话,也许我们的结局不是这样。你觉不觉得,你和我的婚姻模式跟你爸爸、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    
    博达的爸爸是个小商人,他也是只顾在外面逍遥,不管家庭的人。后来客死在澳门,博达的妈妈卖掉所有的家具,才把他的骨灰带回台湾。经过徐小凤的提醒,博达才看到自己的生活真的跟爸爸很像。徐小凤叹了一口气,说:“真希望这种命运能从我们这一代结束。如果我们可以做一对好夫妻,我们的孩子就蒙福了。”    
    徐小凤扶着博达躺下,她没有想过博达会马上回转,她知道丈夫需要时间。当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博达突然叫住她:“小凤,我真的很内疚,你能原谅我吗?”    
    徐小凤回过头,看着在幽暗灯光中的先生,这一声迟来的道歉没有使她落泪。小凤说:“我去医院找你的时候就已经原谅你了,如果没有原谅的心,我不会去见你。你也原谅自己吧,每个人都会犯错误。”    
    徐小凤来到阳台上,外面的凉风钻进她的衣服里,初春的风还带着冬的寒意。春节刚过,街上的灯饰还没有拆除,璀璨的灯光把这个生机勃勃的城市烘托得分外美丽。    
    杨律师接过水杯,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因为刚才的争论而不满,连水瑶和婉茹都后悔自己说得太多。    
    金水瑶请了一位资深的律师到自己家里来咨询。她希望效丹能从中得到帮助,自己也可以得到必要的装备,在以后的辅导中可以更准确地提供资讯。    
    杨美珍律师中等身材,短发,淡蓝色的套装使她显得干练、可靠。她到时,几位太太已经都落座了。水瑶介绍说,杨律师是她的一位朋友的朋友,有问题大家尽量敞开问。杨美珍自我介绍说:“其实我是做经济案的,不是专门做婚姻诉讼的。有什么问题你们问我,我尽力回答,如果我回答不了,再去请教其他律师。”    
    效丹把自己的情况讲给杨律师听,问她如果自己诉讼,在财产方面可以拿到多少百分比。杨美珍很专业地将问题分成几个部分,按步骤一项一项地回答。她的精明和条理性,给在座的所有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几位太太很想为这位出色的职业女性鼓掌。    
    首先效丹和仇峰属于夫妻共同创业,虽然太太没有具体出任公司里的职务,但是前期投资是两个人共同的行为。按照法律,效丹可以分得公司的财产。在结婚超过八年的情况下就可以分得百分之五十。    
    其次,他们的孩子大多数的情况下会判给母亲,尤其是在母亲完全有经济能力抚养孩子的情况下。但是他们一共有四个孩子,如果父亲强烈要求部分孩子的抚养权,法庭可能根据具体的情况,具体判案。    
    最后,是补偿问题。他们的婚姻是由于男方有外遇而造成分裂的,男方会被判定为过错方。效丹可以得到部分补偿,额度不定,但是很可能高达财产的百分之十五以上。问题是,取证很难。中国不允许有私家侦探,靠这种途径搞来的证据是不被认可的。只凭某张照片、某条手机短信,或是电子传媒都很难有足够的力度说明婚外情的存在。所以这个条款执行起来非常困难。    
    效丹的困难是她根本就不掌握先生的资产情况,她问杨美珍律师有没有办法帮助调查。杨女士说,一般来说律师不会出面做这些事,他会让你自己提供材料。在中国,由于婚姻的案件涉及到的金额很小,而取证又有很大难度,所以律师不喜欢接手这种诉讼。    
    所有的人都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沉默了好久都没有人插话。杨美珍笑笑,她说因为职业的关系,自己总是把问题想到最复杂,后果想到最严重。其实并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打官司其实是一场心理战术,双方都会给对手施加压力,就看谁的心理防线先被攻破。适当地收集证据,完全可以使对方感到压力。最后不一定要上法庭,问题也有解决的可能。    
    水瑶安慰效丹让她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她介绍了美国的婚姻法,虽然澳大利亚与美国是两个国家,但是在文化和立法上都延用了英国的传统,会有很多相似之处。实在不行,效丹可以飞回澳洲找个律师咨询一下。    
    杨美珍不太能理解这群女人的做法,她说:“我斗胆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呢?听上去,这种婚姻的品质已经很差了,还有挽留的意义吗?”    
    任林婉茹说,当然有,因为在婚姻之中,还有孩子。杨美珍同意她的看法,不过她觉得婚姻品质才是保证婚姻不出问题的关键:“毕竟中国还是个发展中国家,女性通过婚姻形式,解决生存问题,不应该被过多指责。这里面更多的是生存问题,其次才有道德问题。何况很多发生外遇的家庭,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金水瑶听到过这种说法,她觉得不对。为了表达对杨美珍的尊重,她将声音尽量放得很低、很柔:“提高婚姻质量肯定是每一个家庭应该做的,但是并不是说有问题的家庭就可以被别人随便插足。家庭是最小的社会单位,它承担着养育后代的责任,一个社会的人口素质,道德水准,是由一个个家庭承载的。如果不保护家庭,很难保障社会的稳定。你刚才说外遇的问题,有一部分是生存问题带来的,我也同意。不过生存问题不能靠牺牲道德来解决。家庭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


第二部分 新的诱惑法律咨询(2)

    任林婉茹也插话说:“关于婚姻品质的问题;我也有不同的看法。要知道我们都不是婚姻问题专家,我们之中大多数人都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就步入婚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过高地强调婚姻品质,是不客观的。在西方哲学中有原罪的观念,也就是说所有的人都不完全,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问题,两个不完全的人组成的婚姻,没有任何问题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以婚姻有问题为理由,认为外遇可以合理介入的话,那我就可以说没有哪个婚姻是绝对安全的。”    
    徐小凤认为金水瑶和任林婉茹的话过于激烈了,担心杨律师受不了。她为杨美珍倒了一杯水,要她别在意她们两个人的直率。杨律师接过水杯,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因为刚才的争论而不满,连水瑶和婉茹都后悔自己说得太多,没想到杨律师说:“你们讲得太好了,如果我能早一点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好了。”    
    原来杨美珍的婚姻也在受到外遇的干扰,她那位也是律师的丈夫,爱上了办公室里的女秘书。杨美珍的儿子已经十八岁了,为了让儿子避开激烈的竞争,他们决定把儿子送到英国读大学。美珍亲自将儿子送到大学里,并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安排好他的生活。安顿好儿子,她就直接飞回北京,没有通知先生。“真是头上三尺有神冥。当我回到家时,房门被从里面反锁着,我敲了半天门,我先生才出来,等我进屋时才发现,那个女秘书也在我家里。我追问他,他说他们什么也没干。我们都是成年人,说这话谁信呢,最后被我逼得没办法,他只好承认了,还提出要离婚。理由是他爱那个女人,不爱我了。”    
    又是一个相似的故事,几位太太相视而笑,那笑中有许多的无可奈何。金水瑶问杨美珍是不是因为有所怀疑才提早回来的。杨美珍说完全不是。她和先生是大学同学,一起分到一家中级人民法院工作,又一起下海办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打拼了几年之后,事务所在做经济案方面还小有名气:“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情感像董永和七仙女那么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先生,他经常带着女秘书出差我都没有觉得反常。我真是白痴。这件事发生后,我连办案子都没自信心。以前一听说谁做家庭主妇,我就急。我认为女人不能没有社会价值,经济独立才能被丈夫尊重。可是我丈夫讨厌我的理由就是,我太独立了,不会理家,不会做饭。为了能维持婚姻我甚至想辞去工作,做全职太太。”    
    金水瑶劝她别辞掉工作:“无论是职业妇女,还是家庭主妇都会受到外遇的干扰。我在博朗公司工作了十三年,我的先生发生外遇的时候,我是职业妇女,而她们几个,有的是主妇,有的是艺术家。别相信丈夫们的谎言,他们为了使自己的行为合理,会万般挑剔自己的原配。而你要坚信你才是这桩婚姻的女主角,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人可以使你出局。”    
    杨美珍问,她现在该怎么办。水瑶反问她有何打算。为了避开冲突,美珍已经离开了事务所,她想重新找一家事务所工作。水瑶劝她先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工作,不能把创业得来的成果白白让给外遇的女人。美珍怀疑经过这么大的事件之后,他们不可能再彼此相爱了,她说自己不要没有爱情的婚姻。    
    水瑶突然兴奋起来,她说再过两周就是她和金先生的结婚纪念日,她想搞个小型的聚会,让几个家庭有机会聚在一起,她说:“我和金先生经过外遇的风暴后,反而更相爱了。还有一个例子就是任林婉茹和任先生,现在他们夫妻合力扶持一些有问题的青年人。不仅恩爱,还志同道合。”    
    杨美珍透露说,她之所以答应来做一次免费的咨询,就是想看看这个婚姻互助小组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见到她们,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大家都欢迎美珍加入,有一位律师介入,她们的实力更强了。    
    水瑶问依望,她和志明的关系如何。依望说比她刚来的时候好多了,但是志明还是有很多时候晚回来,他们也还没有谈到实质性问题。大家都认为依望的问题要以修复关系为主,还没有到出击的时候,依望也同意她们的看法。但是她多想快点结束这种生活呀,离婚也许是条捷径吧。依望没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知道金太太、徐太太和任太太的观点,都是要坚定地维护家庭。说出来,她们一定会来“帮助”她,不许她离去。    
    大家都很关心徐太太的情况,她的先生徐博达回来之后,徐小凤不是每次聚会都能出席。徐小凤人瘦了很多,头发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弄得整整齐齐的。从外表上看就知道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徐博达刚回来的时候,徐小凤以为他摔得这么重,一定会认错悔改。没想到他还和从前一样。好像在外面包养二奶又被二奶吃得精光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徐小凤觉得很悲哀,她甚至认为博达这种人到死也不会改变。但是经过上次的冲突,她发现博达的态度有所改变。    
    这几年的独立生活,使小凤的个性改变了很多,以前她很怕事,现在她遇到事不那么慌乱了。小凤把上次如何与博达正面交锋的事讲给大家听,讲完之后大家一起为她鼓掌。金水瑶觉得一个新的小凤在她面前出现了。以前水瑶鼓励她把心中对博达的不满当面讲给对方听,徐小凤做不出来。有一次水瑶急了,拿笔纸将小凤在她面前说的话写下来,让小凤回家之后照着说。徐小凤被博达回了两句就收场了。水瑶没办法,只好顺着小凤,跟她一起等待、祷告。上帝真的听到她们的心声了,博达回来了,小凤也变得勇敢了。


第二部分 新的诱惑初恋情人(1)

    玲红十六岁的那年,勇敢地登上了北京的招工汽车,权宝追着汽车跑了一里路。玲红走后,权宝也离开了村子,踏上打工的道路。    
    春节期间,玲红回四川老家。一转眼她已经离开家乡八年了。在家乡人眼中,她已经从一个叛逆的野姑娘变成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城里人。在这八年里,家乡的变化也很大,他们这个靠近县城的小村庄,已经有许多人盖起了两层的洋楼。村子里的权宝还开上了汽车。    
    妈妈和妹妹清点着玲红带回来的东西,她们要把这些东西分发给村子里的人,每家都要有,还得分得让大家都满意。玲红懒得理睬这件事,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几年玲红每年都往家里寄钱,以前的平房已经翻建成两层小楼。空气中弥漫着树和草的香味,这种味道使玲红想起她的少年时光。    
    权宝是她的同学,她们两个人都是心高气傲的那种人。相同的个性使他们成了好朋友,权宝比玲红大四岁,家里的经济条件在村子里算中等。玲红的个性使她很早就在村子里的女孩子中显得出众。她不会穿村姑喜欢的花棉袄,戴红头绳。每次到县城她都会吸纳城里姑娘的味道。权宝的父母曾经到玲红的家提过亲,说他们的儿子喜欢玲红。玲红的爸爸说他的女儿至少要嫁到县城里,没有城市户口的人他不考虑。两家人因为亲事的关系,闹得不开心,权宝和玲红见面时都避开双方父母的眼睛。    
    玲红十六岁的那年,勇敢地登上了北京的招工汽车,权宝追着汽车跑了一里路。刚到北京的时候玲红还写信给他,一年之后就断了联系。    
    玲红走后,权宝也离开了村子,踏上打工的道路。听说他到过西藏,在山西开过小煤窑发财之后回到县城开了一家洗浴中心,还和县长的儿子合伙在山上开了个采石场。这次玲红回来,听到的第一条新闻就是权宝开上了汽车。    
    玲红的妹妹玲蓝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姐姐的身边。玲红知道,妹妹又是想要求跟她一起去北京。玲红不同意,她希望妹妹好好读书,上大学。家里有一个人做出牺牲就可以了,总要有一个人能真正地出人头地。玲红对妹妹说:“你别老想着出去打工,打工的生活没有那么好过。再说你现在才高中毕业,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呀?你好好读书,姐供得起你,等大学毕业了,我还可以送你出国。”    
    玲蓝听到姐姐反对的话,十分不愉快,她觉得自己并不比姐姐差,她能混得衣锦还乡,难道自己就不能吗?玲蓝说:“你才初中毕业,不也混得很好吗,干嘛非逼着我读书呀。”    
    玲红生气地说:“城里的大学毕业生找工作都很难呢,你说你能干什么?”    
    玲蓝反唇相击:“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一句话噎得玲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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