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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女若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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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纵情



“哎哟!你轻点儿,想谋杀亲夫啊。”
听他哼痛,檫药油的手力道更重。
杏眼含噌,嘉黛没好气道:“现在知道痛啦,刚那神勇劲儿,那气势,十头牛都拉不回。”
慕圣阳咧开一嘴白牙,嘻皮笑脸。
“我不能干愣着挨打啊,我这不是自卫反击来着么。”
得,慕氏独家,金字招牌——耍无赖,屡试不爽。
“你也甭想蒙混过关,人别人还能无缘无故打你不成,快快从实招来,”说着嘉黛跨坐到圣阳的腰际,两纤纤素手揪住他的襟领:“不然本小姐就——”
话未出口,便叫慕圣阳给截住,轻咬住被角,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道:“大小姐是想霸王硬上弓,不要,不要,人家怕怕。”
嘉黛的小脸儿飞起薄晕,偏头侧目,含糊其词。
“没个正经,谁要上——你啦,你就臭美吧,我只是想严肃认真地跟你——”
话未说完,又被二次打断。
“做爱。”
红晕愈深,嘉黛窘迫着作势起身。
“懒得理你,精虫冲脑,色欲熏心。”
慕圣阳长臂一揽,情势瞬间逆转,嘉黛叫他扣在身下,两手撑在颈侧,灼烫的男性躯体轻附上她的娇柔,气息紊乱。
“嘉黛,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吧!”
“不行,事儿还没说清楚,你又想——”
话都唇边,便叫他以吻缄封,连人带话吞吃入腹。
嘉黛豪无抵抗力地,身子被撩拨得软成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脑袋再不能正常思考。
收敛起残余的丁点儿理智,嘉黛用心感受着,此时的圣阳是如此激烈地深缠着她,完全不似以往的温柔,力道不轻甚至是有些狂猛地掠夺,嘉黛有些吃不消,周身泛起薄汗,努力地承受着,渐渐地,意识涣散,不知过了多久,无知觉般沉沉睡去。
第二天——
悠悠转醒,遍身的吻痕兀自冲击着视觉,昨夜,激情犹在。
薄凉的指尖轻抚上他的剑眉,顺平了眉宇间的皱褶,延着雕塑般硬朗的面部曲线,游至紧抿的薄唇,轻浅地来回摩挲着细细描绘他的唇型。
睡梦中仍不忘箍紧她的圣阳,似乎是极无安全感的,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昨天那位大叔,听圣阳叫他哥,又为何一见面便大打出手?
圣阳也刻意回避她的问题,昨夜又是如此反常。
一连串的疑问,像是氤氲着层层迷雾,她看不清也猜不透,然而,隐隐约约地,却有一丝模糊的新觉牵引着,她的过去似乎被众人刻意杜撰,如同生活在架空的云端,虚浮地游走着,踩不到一点儿实在。
她的圣阳似乎累坏了,依旧沉沉地睡着,不过活该,谁叫他昨晚那么粗暴,轻吻了下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嘉黛抽出身子,干练的职业套装,俏丽的卷发束成利落的马尾别在脑后,顷刻间,褪去了小女儿的温婉,独立的职业女性立即上身。
时间刚好,她约了恒天集团的慕总,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工作,至于那些隐晦不明的惑事,合约谈妥之后,抽丝剥茧,她自会一一理清。
恒天国际——
由秘书引领着,嘉黛端持着恭谨,一路行至总裁室,秘书小姐将她让进之后便礼貌退出。
偌大的办公室以灰色调系为主,异常明净,低调地奢华,却透着一股子清冷,嘉黛直觉屋子的主人该是个桀骜孤高的人,似乎不好亲近。
漆皮的转椅背对着,扶在椅座上的手,随意地夹着香烟,任它燃着,微弱的火星或明或灭,烟雾缭绕。
管他是何方神圣,这生意横竖得做,深吸了口气,嘉黛从容开口:“慕总,新加坡童氏负责人童嘉黛来访,还望慕总不吝赐见。”

第五十四章,虐爱



纯黑的转椅缓缓旋过,生成面对之势,嘴角扬起一弯莫测的弧度,低沉蛊惑的声音响起。
“童嘉黛童小姐,又见面了,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浅。”
嘉黛的心不由动了一下,是他,那个似曾相识的男子,一切的疑惑都由他开始,没来由地,心下生出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晰,因为这个男人,她三年的平静生活——要结束了。
“慕总说笑了,不打不相识,看来,我们的合作成功了一半。”
唇边绽开一朵魅惑之花,诱人沉沦:“童小姐从来都是这么有自信的吗?”
嘉黛针锋相对:“慕总从来都是如此质疑人的诚信的吗?”
慕子恒轻笑:“性子还是一样倔。”
此刻的他,眼底闪亮着晶彩,目光澄澈,是温润地柔和着,稍微融化了那一片冰冷。
嘉黛是定定地凝眸,竟是看得失了神。
是她看错了吗?那张俊美得有些过分的面庞,柔柔地溢满着的,是宠溺吗?
“童小姐,看够了吗?子恒这副皮囊还入得了你的眼吧。”
恍惚间,俊脸已经逼到了近前,白皙的凝脂泛着微弱的红晕,嘉黛轻咳了两声,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
“嗯——那个,慕总,我们还是来谈生意吧。”
直接忽略她的话,极尽暧昧地,慕子恒凑近嘉黛的耳朵,凉薄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摩擦她敏感的耳部皮肤,似轻吐热气,又似调情低语,魔魅的嗓音萦绕耳畔,交织成一曲绮靡沉香的幻调,极尽勾引,连天使也自甘堕落随他坠入轮回。
“你用的是香奈儿的香水吧,淡淡的弥香,浅浅的勾引,低调的诱惑。”
麻,酥进骨子里的麻,嘉黛的腿虚软着,就要撑不住身子,老天,眼前这个男人该是个调情圣主,早已修炼经年,羽化成精,女人心呐,怕是随他捏碎揉搓玩弄于股掌。
此朵男子,邪肆妖娆,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毒,嘉黛直觉要避开,避开那摄人心魄的磁场,一朝失足,怕是再无翻身之日。
下意识地,嘉黛不着痕迹地往后退,慕子恒也状似漫不经心地向前逼,一退一进,毫不设防地,嘉黛的脚跟抵到了墙角,重心不稳,稍微后仰,瘦削的薄背撞贴上白瓷的滑壁,心跳漏了半拍,嘉黛不由一个激灵。
极力稳住了情绪,嘉黛端持着庄重,强作镇定。
“慕总,如此轻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嘉黛的耳朵鲜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兀自生动着,勾引着人直想一口含住吮舔逗弄,特别是耳后那颗朱砂,令他爱不释口,每每都逗得若兮连连求饶方才罢休。
目光肆无忌惮地贪婪着若兮的每一寸肌肤,游至细致的锁骨处,那一簇殷红的吻痕突兀于瓷白的雪肤,或轻或重地,冲击着他的视觉。
眸中的光彩瞬间黯淡,热烈褪尽,冰冷上场。
近乎残暴地,慕子恒噬咬着那一处殷红,直至成为充血的暗红,嘉黛拼命挣扎,换来的是更激烈的肆虐。
嘉黛的双手被大力钳制在头顶,身子牢牢地钉在墙上,动弹不得,衬底的白衫被无情地撕裂,敏感的胸部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冰凉的触觉,抵不过心寒。
毫无怜惜地,慕子恒在她的胸口,锁骨,激狂地撕咬,烙下一簇簇斑驳的印迹,原先的白璧无瑕成了一片怵目惊心的红,血肉模糊。
嘉黛是绝望地恐惧着,僵直着身体,忘了挣扎。
繁华落尽,泪水决堤。
咸湿的泪水浸透了那一片心伤,不可遏制的痛,无边蔓延。
慕子恒骤然清醒,痛心疾首,像是失控的野兽,他又在如此伤她。
轻柔地将她收进怀里,小心翼翼地,他安抚着她的瑟缩。
“若兮,原谅大叔,好不好,三年来,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一天比一天更绝望——”声音有些哽咽:“原谅我——嗯——若兮,好不好?”
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嘉黛推开他夺门而出。

第五十五章,珍爱



洗手间内——
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双瞳涣散,两眼失焦,嘉黛有些呆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马尾业已松溃,脆弱的发丝是凌乱地散落在苍白的面上,稍微隐去了一双清眸。衣不蔽体,酥胸外露,濡湿的潮气兀自浮动,薄凉一片。
过去,也许有人弃如敝履,嘉黛深信,那是因为他们还拥有着,未曾失去。
之于她,仅有的三年记忆,何其珍贵。
三年来,爷爷,圣阳,朋友乃至于周围的所有人,层层叠叠,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过度保护之下,她似乎要迷失本性,习惯,可怕的习惯,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心志,等到有一天,她习惯了被保护,习惯了依附他人过活,然后,记忆再次将她遗弃。
再不要回到那段日子,到处是如洗的空白。
她要坚强,要独立,当一切远离,她还能拥抱着自己,不会孤单,不会受伤。
慕子恒,如此男子,对于她温润和谐的三年记忆,无疑是巨大的冲击,他的表达方式是如此浓烈,富于极端的毁灭性。
她的过去,似乎和他纠缠很深,不然,他何至于如此对待自己,他唤自己作若兮,若兮又是谁?
谜团,一层包裹着一层,剥心之路,甚感无力,点点探进,疑惑愈深。
三年了,脑中的血块早已消融,记忆却迟迟不能恢复,医生说,极有可能地,失忆前曾遭受重创,她的潜意识在不自觉回避那段不太美好的过去。
这样的自己,她恨,胆小,怯懦,再晦暗的过去也归属于她,不敢面对,硬生生地,她选择剥离,像是剜去心上业已凋残的腐肉,暗红的死血汩汩而出,却不会痛。
稍微收拾了仪容,已然从方才的惊恐中回复,略微颤抖地,嘉黛步出洗手间。
“对不起——”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掩不住那一片落寞颓然。
未回头,嘉黛决然向前,却叫慕子恒拽住手腕,力道拿捏,不至于吃痛却也挣不脱。
嘉黛回眸,面无惧色,生成面对之势,冷声开口:“慕总,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很严重的性侵犯。”
面无波澜,慕子恒自顾自地将深灰色亚曼尼西装披在嘉黛的肩头,末了,仔细地系上了前胸的排扣,这才又执起她的手,再自然不过地,大步向前。
嘉黛又惊又气,眼前这个男子到底要将她忽略到怎样一个地步,伤人在先,掳人在后,完全视她为无物,一副理所应当,唯他独尊的架势。
“你再不放手,我就告你强暴。”
千年老狐狸依旧平静无波,径自将她往前带。
嘉黛死命挣扎,只是不从,手腕的皮肤激烈摩擦,以至于轻微泛红,连带地,也红了眼眶,她突然很想哭。
慕子恒回头,瞥见这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心,柔软了,面上秉持着,依然强硬,不容拒绝。
“你想就这样回去?”说着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儿。
厚沉的嗓音仿佛带着梦一般的魔魅,受她蛊惑着,心神俱宁,不再焦躁。
众目睽睽之下,嘉黛任他牵着,跟犯错的小学生似的,耷拉着脑袋,穿过一楼的大堂,旋即出了红外感应的玻璃门,叫他塞进一半新不旧的黑色大奔。
嘉黛气鼓鼓的,明明犯错的是他,搞得她二十好几的大姑娘倒跟个青涩的小女生似的任他摆布。
“我要下车。”笃定中带几分赌气。
沉吟了半响,他老人家终于开了金口:“你打算就这样去见他?”
嘉黛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圣阳。
状似轻佻地,嘉黛不无讽刺地弯唇:“我怕什么,流年不利,就说叫疯狗咬了。”
嘉黛以为会激怒他,不想他不怒反笑。
“得,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丫头你也不那么恨我,是吧?”

第五十六章,迷恋



她这是在开玩笑么?但凡耳聪目明,未有智残人士都听得出她这是是在骂人吧!他老人家歪言曲意的本事,着实令人五体投地。
“大叔您要倚老卖老,硬把恨情当爱意,我也没办法。”
“成,丫头都叫大叔了,咱这感情可是一日千里,越发亲热了。”
得,这祸水大叔,精得跟个鬼儿似的,能把天上的月亮给哄了下来,她也不必再多费口舌,横竖让他给吃定了,索性埋了头去一门心思地捣鼓起袖口那粒精致的衬扣,再不多话。
一朝错过,别去经年,任时光荏苒,牵动心魂的,始终只有一个她。
虽然不说话,但这丫头犟得很,跟小学生闹别扭似的,自顾自地玩弄着手中的青扣,完全不搭理他。
不自觉地,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胸中溢满了感动,他的若兮,似一汪清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憨,就连她闹脾气的小女儿模样儿,都令他深深迷恋,沉沦,在她的世界,他甘愿,即使是毒,亦甘之如饴。
久违的满足感,异常美好得不真实,第一次,他没有诅咒命运,甚至是感激的,先前再痛再绝望都好,只要此刻,他的若兮使真实地存在着,够了,他所受的一切,是可以一笔勾销了。
“这是哪?”
“我家。”
嘉黛信步踱进,眸中闪亮着晶采,很奇妙的感觉,记忆里,她确定,此地从未涉足,但是再自然不过地,她知道厨房在哪,卧室在哪——
冥冥中,似被莫名地牵引着,径自穿过大厅,拐左,和想像中的一样,简洁实用的厨房,纤尘不染,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片儿,投射到铮亮的厨具上,亮得迷人的眼。
行至走廊的尽头,厚实的木门虚掩着,轻推而入,不出所料地,灰色的地毯是柔软的触感,洁白的床单平整地铺开,并无一丝半寸的皱褶。
“若兮——嘉黛。”温和的男声响起。
嘉黛回头,轻声应道:“嗯?”
慕子恒一脸和煦,顺手递了杯热牛奶给她:“看什么了,这么入神。”
嘉黛不语,只是捂着热烫的细长玻璃杯定定地出神。
极自然地,慕子恒搂过她的肩护坐到床边,末了,宠溺着道:“也不小了,还真落下这胡思乱想的毛病,生根了都。”
说着小心翼翼地解开西装的排扣,生怕弄疼了她。
胸前一凉,嘉黛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护住那片累累伤痕。
“你又想做什么?”秀眉一挑,嘉黛摆出防狼的阵势。
慕子恒自顾自地拨开她的手:“别动,伤口再不处理会感染的。”
慕子恒是温柔地上药一边儿轻吐着热气,极力纡解着她的痛苦,眉心拧成一簇化不开的浓愁,似乎比她更痛。
嘉黛像着了魔,被他迷了眼,蒙了心,竟忘了挣扎。
眼前这个男子将极端的美杂糅于一体,兀自和谐却也矛盾着勾引出一种遗世独立的妖冶,已然身在他的超强磁场中,点点探进,无可自拔,直至坠入深渊,再无出头之日。
疑惑愈深,如此男子,前一秒还对她暴虐相加,下一瞬间,极尽温柔,以至于她有一种被深深呵疼得错觉。
双眼叫迷雾朦胧着,嘉黛生涩地开口:“若兮——是谁?”
慕子恒抬脸,近乎迷恋地凝望着,良久,宠溺着道:“傻丫头,还不就是你喽。”
嘉黛是如此激动,有些失控地捉住他的大掌。
“大叔,你肯定认识我,你告诉我,我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我是不是很坏,坏到骨子里去了,连自己都害怕面对。”
慕子恒轻揽过若兮,护进怀里,轻拍薄背,柔声开口:“嘉黛,你听着,你叫杨若兮,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爱着很多人,也有很多人爱着你,连老天都有点嫉妒你的幸福了,所以收回了一点点,你,还拥有很多。”

第五十七章,回不去了



手上的力道不轻,依然拽不动身后的人,慕子恒回过头来询问地看着她。
嘉黛一脸的不确定,怯生生地开口:“大叔,真的要进去么?”
无语,温暖的大掌紧实地包裹住薄凉的小手,温润的暖流蔓延开来,舒缓地流淌着,渗进心底,莫名地令人心安。
老旧的木门微微泛黄,伴随着吱嘎声缓缓开启。
一抬眸,眉目慈善的妇人,似乎历尽沧桑,已然两鬓斑白,面容憔悴。
杨妈一把揽过她宝贝在怀里,身子因激动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喉音哽咽:“若兮——好闺女,你还在,幸亏你还在,你爸他——”已是泣不成声,杨妈说不下去。
懵懵懂懂,如雾里看花,依然被她的情绪感染着,悲伤着她的悲伤,若兮轻抚着微驼的背涩涩地开口:“妈——”
杨妈一直热络地托着若兮的手,说起她以前的事儿来,一肚子的话,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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