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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谁主沉浮-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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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红莺平淡说:“他现在是徐家客人。”
  柳知金大叫说:“他是桂统,姐姐,你…”
  “够了!”柳红莺断喝一声厉声说:“知金,你怎可只凭个人意气行事,不知大义,不明是非!你姐夫生前最重仁人义士,常恨不能识尽天下英雄豪杰!桂爷是从东南灭倭战场而回,曾为国为民历经生死血战倭寇,就是大仁大义之士!若你姐夫尚在,纵使刀斧加与颈上,也只会与桂爷把酒言欢,绝不会刀剑相见!”
  柳知金垂下了头。
  柳红莺肃然:“今日若有人欲碰桂爷一根毫毛,请先杀未亡人柳红莺!”
  守正同于地一观余三人默然让开了路。
  柳红莺转向桂统说:“桂爷专程拜祭亡夫,未亡人代徐家上下谢过桂爷,招待不周之处,尚请桂爷见谅。”
  桂统看了柳红莺二眼,长啸一声后说:“好!徐夫人真是女中豪杰!桂某从今日起退出江湖。但若徐夫人有所差遣,万死不辞!”
  桂统将头向柳红莺略低了一下,转身疾步如风而去。
  江湖好汉的头从不轻易低下,江湖好汉也从不轻易许诺,然而柳红莺这个柔弱女子折服了江湖上一等一的凶徒桂统,让他低了头,许了诺。
  柳知金守正同于地班观余祖安祖泰祖善等人一齐感到柳红莺娇小的身躯有着包容四海的能量。
  柳红莺仰首看天,白云中似乎浮出了徐远的笑脸,红莺,你做得对!轻风仿佛从地底带来了徐远的细语。
  十年练剑为何?
  东南有倭寇!
  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八日
  红色哥萨克 
 
 
 
  
 ~后 记~
 
  人有时是很奇怪,会为了一些莫名奇妙的事而产生动力。
  写完《超限第一战》后,本来想好好写《谁主沉浮》,却因为几句说我妖魔化中国的话动怒,翻箱倒柜找起以前写的文章来(证明爱国历史较长)。
  《十年练剑为何》就是这样找出来了。或许该谢谢说我的人,因为我几乎都忘了它,九年了!
  忆起当初计划写三个短篇,写完《十年练剑为何》,就忙着读书拉下来了。现在看到中日关系如此,我情不自禁一口气写完了第二篇《选择死亡》。
  回答几个读者问题;
  墨无病所谓的八荒傅要进攻柳林范是怎么回事?意淫;不可能打的。
  梦想一族好像是一个一个短篇串连起来,看的云里雾里,大概作者着重想卖弄一下自己的众多想法,可惜实在是凌乱不堪,不知所云。
  哈哈;确实是一个个短篇串连起来;本人笔力不足;只有先写一个个短篇;把重要人物安排出场;好为大场面铺垫。
  一见如故有的地方有点前后矛盾,如16章:傅击浪对于雷云声恨其行为卑鄙,傅击浪干脆用化骨绵掌震碎他的衣服,让他当众裸体出丑,并在他体内留下潜劲,使雷云声一入水就亡。前文说雷云声死于傅三江之手,这里有点……
  兄弟;传闻啊;刘艳秋所知都是传闻
  关于人物太多没办法;个人观点;没有主宰一切的天才;英雄是一个群体。
  傅三江性格和怒真煞决定了他的性格;恐怕会让很多人失望;但武侠小说不可能象玄幻一样无所不能。
  因为证明爱国;故去写选择死亡所以文章停几天;但我把十年练剑为何选择死亡发上来做前传别骂我啊。
  谢谢各位支持 
 
 
 
  
 ~前传二 选择死亡~
 
  呜…
  深夜里,法螺声一声比一声凄厉,意味着倭寇越来越逼近了庄家镇。
  明亮的月光下,站在院子里的三十六名五行箭手,保持着静默,然而每人脸上变幻着大不相同的神情,或欢喜或激昂或冲动或惊恐或犹豫…
  按高矮顺序,十五岁的刘贵站在了六六三十六的最后一排一个。
  个子较高身体却很单薄脸色始终阴沉,在绿林营十二营中晨光营少年战士中,刘贵是极普通的一员。
  五腑六脏莫名翻动着,刘贵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别害怕,没事,第一次都这样。”黄新很有经验说:“重要的是什么都不要去想,跟着大家一齐行动就可以了。”
  刘贵点点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在街道上疾驰而过,隔壁的院子里响起了队长们宏亮的声音。
  两骑飞快至院子门口,绿林营晨光营弓箭队第一对队队长祝宏翻身下马站在院子门外,
  前后胸各贴着一个血红的“杀”字的高波,面色冷峻的人马一体堵住了院子门口,他手按在为绿林营执法队特制的血刀上,随时可以砍下任何违反军纪人的脑袋模样。
  “全体注意了!”祝宏说:“我是绿林营晨光营弓箭队第一对队队长祝宏!”
  “哗!”
  五行箭手齐齐收腹挺胸目不斜视,等待他们队长训话。
  “近万倭寇偷袭庄家镇,已攻至击至最后一道防线,入镇在即!绿林营协调欧阳英武令,”祝宏用与年龄不相符的冰冷口气说:“晨光营立刻撤离庄家镇,退至安全地带!”
  “不!”
  五行箭手齐齐从心肺发出怒吼声。
  “安静!”高波厉喝一声说:“百里之内即无绿林营其余人马,也无俞戚二位将军部下。”
  “不灭倭寇,誓不生还!”
  黄新低吼。
  五行箭手们同时回应。
  远近处几乎每个院子里都发出同样的吼声。
  “好!”祝宏激动说:“全体注意了!晨光营所有队长一致决定拒绝执行后退命令!我们既然加入了绿林营,就是真正战士,不需要任何怜悯和照顾,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阻击倭寇,纵使战死到最后一人!”
  “提醒各位的是,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这是一场几乎没有援兵的战斗!这是一场死亡的战斗!”高波说:“你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战斗或留下,选择留在院子的人是遵守绿林营的军令,不是懦夫,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和责怪!选择战斗的人,请走出院子,在街道上列队。从走出院子的那一刻起,你将是名真正的绿林营战士,必须象一名绿林营战士一样战斗到最后一息!”
  高波声音刚一落,排在最靠近院子门口的钟小根略带童声立刻响起:“说完没有,把你的破马让开!”
  高波一拔马头,钟小根第一个跑出院子,后面人紧跟着一个一个接一个…
  刘贵眼前有那么一瞬间的暗淡,他手不自觉在检查身上轻盔甲各处。
  刚才还要刘贵沉着的黄新,由于兴奋面涨得通红。
  靠近内侧的刘贵将是最后一个做出决定的,留在院子或者参加战斗。
  如同平日里反复训练得一样,一排排五行箭手依次跑出院子,没有人犹豫没有人迟疑更没有人留下。
  心跳得似乎要爆裂般,刘贵惯性起步跑向院子门口。
  眼前一个物体突然横移过来,将去路阻断。
  猛然煞住步伐,刘贵诧异抬起头。
  “记住!稻香村三百二十七条人命,每一条都要倭寇用十倍代价偿还!”高波高傲而又决然说:“刘贵,零头归你,其余,我包了!”
  说完,高波伏在马背一催马狂奔而去。
  刘贵怔了一下,马上快速跑出院子,在整齐列队的五行箭手中站到自己位置上去。
  左右两个院子里,五行箭手的两个辅助箭手队,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庄家镇大道上列队,与五行箭手队一样,他们没有一个人留在院子里。
  祝宏大声说:“五行箭术,天下无双!”
  “箭不虚发,一击毙敌!”五行箭手们响亮得回应。
  “好!”祝宏又大声说:“五行箭术第一要决!”
  “稳重,冷静,保全自我!”五行箭手们响亮得再次回答。
  “弓疾箭快,丝毫不差!”辅助箭手齐齐回应。
  “作为晨光营最精锐的战士,我深信你们会对得起战士的称号,对得起手上的弓箭,对得起江南人民,对得起天下百姓!”祝宏沉声说:“我阵亡之后,郭好勇续任,郭好勇阵亡之后,按十日前箭木排名随时递补,听明白了不!”
  “不灭倭寇,誓不生还!”
  五行箭手们吼。
  “成战斗编组,以散队前进!”祝宏令。
  “哗!”
  五行箭手们散开,辅助箭手们纷纷跟住自己的箭手。
  扫一眼自己两名辅助箭手林尔敬祝勇,刘贵看到他们俩脸上满是对战斗的温望和激动。
  林尔敬身上背着五张大小不一的弓,祝勇背着十五个箭壶。
  “水弓尖箭,跟我来!”祝宏喊着口令,率先以虾步前进。
  刘贵下意识双手朝内一翻,林尔敬递上的金弓,祝勇递上的尖箭,他同时抄在手上。
  五行箭法包括金木水火土五张弓,尖长短利锐五种箭,一个优秀的五行箭手能够根据敌人远近强弱,利用五弓五箭的搭配,精确得大量杀伤敌人。五行弓箭不易打造,五行箭手素质要求极为严格,五行箭手极难培养,这几点都限制了五行箭手在绿林营的规模,然而却丝毫没有限制五行箭手在灭倭战斗中辉煌战绩。光从一点可证明,但凡绿林或与倭寇作战,倭寇第一道命令必然是,消灭五行箭手。
  晨光营之所以拥有五行箭手,完全是因为五行箭手战斗中损失极惨重,无法提供补充,为了保存幸存的五行箭手,也为了利用相关设施装备,更为了安抚一天到晚叫嚷上前线作战的晨光营少年,范如白在晨光营设了个五行箭手队。
  或许范如白只是想堵住晨光营少年的嘴,或许范如白想用五行箭手苛刻条件和艰苦训练让晨光营少年知难而退,但他始料不及的是晨光营真的训练出了五行箭手队。
  刘贵双手半垂搭着弓箭,身子侧四十五度角,躬腰,左右移动前进,这是五行箭手在行进中保持随时发动按触攻击的,“虾步前进法”。
  林尔敬祝勇两人紧随在刘贵身后,他们同样以虾步前进,不过姿势看上去比刘贵还难看,因为他们不仅要随时保持递弓送箭状态,还要注意不阻挡身后五行箭手的视线。
  此刻,刘贵由队尾尾转到了队首,在祝宏之后,不仅仅因为他个子较高,更重要的是刘贵在三十六名五行箭手中排行第四。
  无论如何,大战在即,刘贵都因保持冷静清醒的头脑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然而,刘贵头脑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
  “嗖!嗖!”
  “金弓尖箭,尖箭,利箭,长箭,木弓短箭,短箭,水弓锐箭…”
  刘贵沉声报着,手不停滞的取弓箭,射,弃弓,判断,取弓箭,射击…
  一支支箭如影子般追踪着靶场跳动的人影。
  林尔敬屈左腿半跪着递弓,祝勇则双膝跪地递箭。
  刘贵额头上泌出丝丝汗珠,双手动作渐渐不太灵活。
  “木弓利箭…”
  刘贵触箭那一霎那,突然整个人停顿。
  箭搭上,弓弦拉开了,刘贵却没有射出去。
  “利箭用完了,对不对?”脱掉护罩,战尽英汗水淋漓走了过来。
  垂下弓箭,刘贵用冷漠的眼神扫了祝勇一眼。
  祝勇低头几乎将整个身体贴在地面上。
  “祝勇,你怎么搞的,利箭用完了,该报!为什么用尖箭代替?”林尔敬愤然指责。
  “好了。”战尽英笑说:“祝勇,你肯定是认为刚才刘贵有个绝佳机会,不想错过。你的心情,我理解,可作为一名递箭手,判断不是你的职责,你应该做的必须做好的是递箭。”
  “是。”祝勇应。
  “刘贵,作为一个优秀的五行箭手,不仅仅要求娴熟技巧敏锐的眼力准确的判断,记忆也是很重要一点。”战尽英说:“更重要的是,你必须有独立意识和自我纠正的能力,战场上情况千变万化,你随时都可能遇到没有预料没有准备的情况。”
  “是师父,我明白了。”刘贵点头。
  “一个优秀的五行箭手能将五行弓箭威力发挥到极点,但绝对不能被五行弓箭所困。”战尽英说:“离开五行弓箭,他同样也应是一个优秀弓箭手。”
  “是。”
  刘贵祝勇林尔敬三人同时应。
  林尔敬,祝勇,你们收拾一下,战尽英说,刘贵我问你几句话。
  林尔敬祝勇两人收拾去了。
  “你是我见过得最有天赋的五行箭手之一。”战尽英沉思了一下说:“不过,我还是有点纳闷。你为什么花那么多时间练耐力,是的,你可能是晨光营五行箭手队里,唯一一个有能力射完十五箭壶的人,这在所有五行箭手中都不多见。可耐力对五行箭手做用不大,一次战斗中,五行箭手最多射出箭的记录是壶百零参支,三百支是根本射不完的。”
  刘贵沉默。
  “如果你再练耐力的精力花在别的方面上,队长位置是你而不是祝宏,”战尽英说:“有什么理由吗?”
  “我练得是跑步,”刘贵慢慢说:“不是耐力。”
  “跑步?”占尽英诧异。
  在晨光营五行箭手队中,刘贵是一个普通平常到极点的少年,他不爱说话不吵不闹不违反军纪更不偷学技艺,若不是他惊人天赋,不会引起任何人一丝注意。从高波处,了解到刘贵高波两人是被倭寇屠村仅余的两名稻香村少年,这加深了占尽英的困惑,晨光营有很多有此遭遇的少年,他们不是拼命习武誓血仇恨就是一日三闹争上前线,而刘贵这样的极为罕见。
  眼前突然似有一团熊熊火焰燃烧,无数的男女老幼在悲呜嚎叫,刘贵脸色一下惨白,双手紧握住弓。
  触及了他内心伤痕,战尽英赶忙说:“刘贵,你的箭术很不错了,我没什么教你的了,而且我很快要去前面了。”
  “师父,我有句话想问你,”刘贵说:“你这次去前面,会死吗?”
  “或许会的。”战尽英皱起了眉头说:“你怎么问这样问题?”
  “师父,我知道问得无礼冒失。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刘贵说:“傅定湖师父说,‘五行箭术,首重保护’;范乐山师父说,‘保存自己和消灭敌人一样重要’;江南流师父说,‘最优秀的五行箭手与死亡绝缘’;您又说,‘除非五行箭手选择死亡,否则五行箭手不会被任何敌人杀死’。”
  “不错,”战尽英说:“是我们说的。”
  “傅定湖师父范乐山师父江南流师父和您都是公认的最优秀的五行箭手,”刘贵问:“对不对?”
  “不完全对。我们都是最优秀的箭手,不仅限于五行箭!”战尽英骄傲纠正弟子的错误。
  “那为什么傅定湖师父范乐山师父江南流师父都是一上战场,就没回来呢?您也要上战场,而且并没有信心活着回来!”刘贵疑问说:“是您们看我们是晨光营才故意这么说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战尽英沉默了很久才说:“刘贵,师父们没有骗你们,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傅定湖范乐山江南流他们或许不是最优秀的五行箭手,却是真正的中华男儿!”
  “师傅,我不明白你的话。”刘贵说。
  “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就好!”战尽英远望天空说:“死亡并不是最恐怖的,有时人们宁可选择死亡!”
  嘹亮的军歌声将刘贵从恍惚中惊醒。
  越住镇外方向行进,道路越拥挤,盾牌队长枪队奋勇队大刀队等各队人都争先恐后向镇外战场开进。
  看见行进动作怪异的五行箭手队开过来,各队人尽力让路,同时目光中充满羡慕崇拜渴望妨嫉不服等等神情。
  “绿林军纪严明!临阵脱逃者,杀!畏惧不前者,杀!违抗军令者,杀!不服调度者,杀!蛊惑军心者,杀!…”
  十余骑执法队队员一边大声喊着绿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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