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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6085-瑶华(下)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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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露出个嘲讽的表情,反问我:“什么是幸福?是妻妾成群,还是儿孙满堂?如果你说的是这两样,那我就是幸福的。”    
    “都不是。”我摇头:“每个人的幸福都不一样,甚至一个人不同时期的幸福也不一样,因为时间在飞速流逝,你又怎么能奢望一个人从来不变呢?”    
    “你说的是别人,不是我。”    
    “好吧!”我无奈的叹道:“我知道你有你的坚持,但也请你尊重我的坚持,我坚持认为咱们必须忘记原来的约定。”    
    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望着我。    
    “我现在很幸福,所以更希望你也幸福。从头开始吧,表哥,你身边总有你值得用心对待的人或事。”我真诚的说,眼前闪现胤禟妾侍清秀的容颜,那是个深爱他的女人。    
    胤禟的手张开又合上,五指合上时白得吓人,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诡异的平静。    
    “绝不。”淡淡的两个字包含太多的意思,他的执著、他一生的追求,都在这两个字里。    
    绝不,这就是他的回答?再也顾不得其他,我生气的冲上去拉着他大吼:“你清醒点啊!”    
    他阴恻恻的道:“我比任何人都清醒,我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表妹不用替我操心。”    
    我震惊的望着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终于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格格,咱们还去不去?”喜福的话打断我的回想。    
    “去,当然去。也许巴尔有私事要办,不用管他,咱们玩咱们的。”我无所谓的道。    
    反正巴尔不是向康熙打我小报告就行,不过,我最近也没有事能被人说三道四,天天除了发霉的待着,就是待着发霉。虽然还有件事值得关注,可现在仍处于推断阶段,没被证实,所以我谁也没告诉,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换上普通衣服,我和喜福做贼般溜出家。一出府,我本能的向旁边拐角瞄,那里没什么异样,我无声的叹了口气。    
    当初和张明德约定的标记并没有出现,不过这很正常,因为怕他被抓,我特意嘱咐他一定等到风平浪静后再回来。所以和他约定的见面时间是康熙四十九年到五十年之间。    
    现在还是先放松一下吧!接下来就要开始努力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忽然喜福在我身边叫道:“格格,您看,那不是巴尔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巴尔正站在街角和一个中年人说着什么。他似乎听到喜福的喊叫,转身向我们这边望,当见到我和喜福后,眉头不由皱起。    
    还没等我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已飞快地走过来,请安后问道:“福晋出府怎么不多带几个人?这样实在太危险了。”语气里隐约的质问让我诧异,今天的巴尔怎么了?如果是平时的他,绝不会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    
    他可能也发觉自己话中的不妥,问完后马上垂头侧身站到我身后。    
    “格格的事,哪容你多嘴。”喜福瞪他道。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示意喜福不要介意,又转头问巴尔:“你朋友吗?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不用在这里陪着,我和喜福转转就回府。”    
    “只是偶然碰上的同乡,叙两句旧罢了。”巴尔低着头答:“其实奴才离开故乡多年,也实在和他没什么可说的。而且奴才的任务是保护福晋,今日已经疏忽,绝对不能再离开您身边。”    
    “那……”我刚开口,不远处的中年男人已转身离去。我定定的望着他的背影,刚才他一转身,总觉得有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是谁呢?我若有所思的望向巴尔,他只是低头站在我身后,毫无声息。    
    “格格,咱们现在去哪?”喜福问。    
    “不玩了,打道回府。”我转身向回走,边走边瞄了眼默不作声的巴尔。他这时也正抬头,见我望来又把头飞快的低了下去。    
    我蹙眉继续向前,刚才他脸上不容错辨的放松表情,还有之前语气中的质问,似乎在府外有什么事让他担心。    
    和刚才那人有关吗?我猜测着。    
    意识模糊破碎的不成样,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我独自向前摸索,本能的恐惧在心中渐渐扩散。我想喊叫,可一声也发不出,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    
    我拼尽全力的呐喊,终于从嘴中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啊!”我一下坐起,四周漆黑,这才知道自己刚才不过是做了个梦。    
    还好只是梦,我在心中庆幸着,可下一秒便发现了不对之处。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和柔软的床塌有天壤之别,而且这块木版还不停的颠簸晃动。四周的空气非常憋闷,显然此时我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    
    “你醒了。”突然插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警惕的张望:“是谁?”    
    “你放心,我们对你没恶意。”


《瑶华》 摧眉折腰事权贵,最是无情帝王家 一第五章 赌注(3)

    此时我的眼睛已渐渐适应黑暗,隐约看到另一面坐着两个男人,四周漆黑,看不清他们的脸。而我所在的空间应该是马车内,因为外面正传入不容错辨的马蹄声。    
    我慌张的想逃,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身处陌生之地,见到陌生人。可惜刚一动,我就觉得头晕,四肢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你最好再休息一下。”那人诚恳的建议,说出的话却只让我想尖叫:“迷药似乎用多了,我毕竟已经很久没碰这些东西,难免疏漏。”    
    “绑架”一词马上跃入脑海,还疏漏,我看是严密得很。    
    我本能的想张嘴呼救,可惜那人又先一步看破了我的心思:“劝你别白费力气,这里荒郊野外,不会有人听见。”    
    荒郊野外?我倒吸口凉气,他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又是怎么把我绑架出来的?为什么我的记忆只到自己上床睡觉为止。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努力控制语气,不希望在绑匪面前露出心中的胆怯。    
    “这么快就平静了?我还以为要面对个歇斯底里的妇人呢!刚才还考虑是不是让你再睡会儿,可你已经睡了好几天。”那人语气嘲讽的话让我心凉半截。    
    睡了好几天?绑匪有这么多时间足够把我带到任何地方。    
    “我看你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吧!”那人话音刚落,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下,可怜我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挨砸。    
    我闷哼一声,生气的问:“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人被我质问后沉默半天,方叹道:“你放心,我们不是为了以前的仇怨。只要那个人能来,我们马上放你回去。”    
    虽然得到绑匪对肉票待遇上的保证,使我的心稍安——如果绑匪真有不轨企图,早在我昏迷时,就可以下手了,可难道他就不能清楚的回答一次我的问题吗?    
    那个人是谁?还有什么仇怨,我可不记得和眼前人结过仇,不会是绑错了吧?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错,就是你。”绑匪这次回答的非常快:“八贝勒的嫡福晋,康熙曾经宠爱的郭络罗格格。”    
    曾经宠爱,真是用词准确,我苦笑。自从我和康熙说了那番话后,他便在人前对我表达了诸多不满。什么不许胤禩纳妾,致使他到现在都未得子,这些以前康熙视而不见的问题,如今都被摆到台面上。胤禩怕我听见伤心,严禁府中人乱说,连胤禟、胤礻我、胤禵也多遮遮掩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话总有只言片语传到我耳中。尤其是今年年初家宴上,人们幸灾乐祸的眼神更是向我表明了一切。    
    为这事胤礻我还曾毒打过宫中乱嚼舌头的太监,要不是闻讯赶到的胤禩阻止,险些闹出人命。我听后暗暗叹气,却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再提此事。    
    感觉无子这个问题已经成为他们的心病,毕竟古代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点从宫里几位娘娘送来的补品上就可见一般。姑姑宜妃郭络罗氏、胤禩的养母惠妃纳兰氏、胤禩的生母良妃卫氏,最后连德妃乌雅氏也来凑热闹,各种补品像流水般涌入八贝勒府,这才暂时堵住了那些传闲话之人的口。毕竟此时送补品已经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关怀,而更像是一种表态,表明我和宫里的关系仍旧融洽,依然有各宫娘娘的支持,指不定什么时候几个娘娘在康熙枕边吹吹风,我就又得宠了。    
    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觉哭笑不得,然后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康熙大有深意的话:“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你不适合这里。”    
    也许他正用行动告诉我,“不要回来”这四个字应该做到如何彻底,完全不同于对太子的妥协。


《瑶华》 摧眉折腰事权贵,最是无情帝王家 二第六章 后悔(1)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的话让你不高兴?”绑匪轻松的问,显然对能让我不快感到非常高兴。    
    我翻个白眼,为他幼稚的行为感到无力:“饿都快饿死了,还能说什么。”    
    那人听后沉默下来,马车继续行驶,终于他叹道:“我喂你。”    
    他捡起刚才扔过来的东西,掰了一块胡乱往我嘴里塞。我强咽下去,好像是馒头,但硬度可以媲美砖头。好难吃,我边咽边感叹,第一次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他似乎听到了我的轻叹,手上动作停了停,又继续往我嘴里瞎塞:“东西是难吃,可总比饿死强,你就凑合了吧!再尝尝这个。”随着他话声递来的是一块油腻的东西,好像是肉干之流,还没等完全塞进我嘴里,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便涌上喉头。    
    我急忙用仅有的一点力气侧头,飞快的把那块肉干吐在旁边,可胃里却翻江倒海的闹腾,只能不住干呕。    
    “你没事吧?”他显然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着了,半天才回过神的问。    
    “没事,只是有点晕车。”我强打精神应答,生怕他看出什么。    
    该来的没来,如今又恶心得厉害,前一阵还只是猜疑的事情,看来似乎就要成真了。我苦笑着想,我和胤禩毕竟年轻健康,哪经得住后宫娘娘如台风过境般的名贵补品集体攻击大法。这些绑匪还真懂挑时间投资,绑一个等于绑俩。    
    “晕车?”男子轻蔑的冷哼:“富贵人的玩意。”    
    “阿钟,不得无礼。”苍凉而威严的声音传来,车上另一个从我醒来就动都没动过的绑匪忽然开口,呵止了年轻绑匪的无礼。他炯炯的眸光射来,眼中一片晦涩,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仿佛秘密已被知晓。    
    “是,师傅。”被呵斥的绑匪恭敬的回答。    
    “你……”我刚张嘴,马车忽然颠簸起来,窗帘不住晃动,淡黄的月光在车厢里忽隐忽现,却已足够让我看清对面有着苍凉声音之人的脸。    
    我傻傻的望着他,竟然是街头遇见和巴尔说话的人,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巴尔在这件事中起什么作用?是不是正因为他的帮助,我才会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绑了出来。    
    胸口闷闷地,猛然间发现自己有可能被相处多年的人背叛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即使早就认为巴尔可能有问题,即使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可还是不舒服。    
    “巴尔珠尔。”我冷冷的望着对面两人,吐出这四个字。    
    叫阿钟的年轻男子明显一呆,而另一边的中年人却闭目不语。    
    阿钟眼里神色不住变换,最后转开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心里一松,靠在车厢上,闭目道:“问问你师傅,他什么都知道。另外,谢谢你解开我心中的疑惑。”巴尔应该没有参与绑架的事。    
    “我……”他想分辨,中年人忽然阻止道:“阿钟,别丢人显眼。”    
    刚才年轻男子猛然听到我叫巴尔的名字的确有一瞬的错愕,但接下来脸上的表情却透着古怪,最后那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是欲盖弥彰,摆明了希望我误会巴尔。    
    我蹙眉望向中年人:“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中年人神色淡然:“现在不妨告诉你,希望你听后好好合作,不要反抗,免得自讨苦吃。”    
    哪有肉票不反抗,还和绑匪好好合作的道理,我苦笑。    
    “我们要做的对你没坏处……”    
    我忍不住插嘴:“目前来说,对我的坏处很大,起码我的人身自由没了。”    
    中年人听后不由温柔笑道:“没有自由总比没命强,你说是吗?”    
    我的汗毛不由自主的竖起,特别是看到中年人眼里一闪而逝的残忍时,我清楚的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并不只是威胁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根本不在乎人命的男人。    
    看着我僵住的表情,中年人赞许的点头:“你很聪明,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危险。”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低头轻应,现在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肚里的孩子打算。    
    中年人非常满意我的回答,笑道:“很好,其实我们这次只是想请八福晋去准葛尔做客,并没有恶意。”    
    “准葛尔??”我疑惑的念着,感觉自己和这个名词根本扯不上关系。    
    “对,就是准葛尔,那是个很美的地方。”中年人眼中射出怀念的光,忽又沉声道:“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你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吗?”说着不等我回答,又道:“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了。”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被鲜血染过般。    
    我一个激灵,记起康熙亲征准葛尔,结果准葛尔部投降,首领葛尔丹自杀。转念我又想到巴尔正是葛尔丹的儿子,这么多年,我几乎把这件事遗忘了。    
    “你们等的人是巴尔,你们想让他回去,可他不愿意。”各种片段串联在一起,整件事变得明朗。    
    中年人从过去的回忆中苏醒,点头道:“不错,我们要接少主重回准葛尔,再塑当年族长时的辉煌。他必须愿意,因为他是族长的儿子,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就算他回去了又如何?”我冷笑,历史上葛尔丹死后,他的侄子承继了一切。    
    “回去能做很多事,起码让我们的人不再受策妄阿拉布坦的欺负。”一直在旁一语不发的年轻男子忽然语气激动的喊道:“难道几年平静的中原生活,少主的性子就被磨平了?难道当年誓血此仇的誓言就都忘记了?那我们以前死去的同伴……”    
    “阿钟,住口!”中年人厉声呵斥。    
    年轻男子猛的停下,低头喘着粗气,像是要把心里的不平全通过喘气声发泄出来。    
    “你……”我讶异的看着中年人,刚才他眼中射出的光似曾相识,脑中仿佛闪过什么,却把握不住,只能任它飞速流失:“我们以前见过吗?”我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又补充道:“我说的不是你和巴尔一起的时候,而是更早之前。”    
    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回答:“没有。”语气明白表示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    
    “你们这样是行不通的,巴尔现在是一等侍卫,不可能一声不响的和你们走。”我换个话题和他们讲道理。身为肉票的自觉还是有的,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把绑匪惹急了。    
    “如果是前几年自然不行,可现在不一样。”中年人话里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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