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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电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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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是,是‘要命的瘦子’。”
    小郭陡然吸了一口气。我又道:“不过你弄错了,他这次的任务,是保护一个人不
被骚扰,自然他也可能杀人,不过杀的是妨碍他完成任务的人。”
    虽然是在电话中,小郭还是十分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小心,‘要命的瘦子’的拿
手好戏,是应用各种剧毒的药品和小巧的武器。”
    我“嗯”了一声,这一点,我也曾听说过,瘦子绝不是易对付的人,不过我也到了
欲罢不能的程度了,我刚才已令他领教过“小擒拿手”的厉害,想来一个西方杀手,虽
然擅于用毒,也绝不能和武侠小说中的“毒手药王”之类相比。
    自然,我也想到过,刚才我一出手,就那么容易把他制住,也大有可能是他的一种
策略。在无关重要的时候,显得无能,而令对方掉以轻心,在要紧关头,才使出真正本
领来。
    打完电话之后,我在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坐了下来,闭目养神,因为在接下来的时
间中,我必须付出相当的精神和体力,来从事我的跟踪。
    我已经假设,文依来要去的地方,是他母亲的原来居住处,我本来也就是要到那地
方去。只是苦于不知道确切的地点,这一来倒省了事。
    雇请“要命的瘦子”的人,如果一如我所料,是笛立医生的话,那么,文依来口中
所说的那个“神秘电话”的内容,也大可以猜到三四分。
    电话,应该是笛立医生打给文依来的,自然提及了文依来的身世秘密,而要文依来
到一处地方去,证明他的身世。可能,笛立医生还告诉了他,他有一个双生兄弟。
    这一切秘密,只有笛立医生和文依来的母亲才知道,文依来肯听从,自然是由于这
些秘密,一直都是他渴望知道之故。
    事情已在渐渐明朗化,唯一还有一点不能突破的,就是当年到医院去的那个神秘来
客和抚养文依来成人的那批人,何以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露面,而又偏偏在
他们消失之前,又安排了白老大做文依来的监护人。虽然平添了一个强敌。但是扑朔迷
离的事,渐有开展,总是一桩令人高兴的事。
    过了将近一小时,职员招呼各人登机,半秃胖子和文依来走在前面,中间隔著其他
乘客,文依来频频转过头来看我,神情表示歉意,他的这种行为,使得他身后的一个胖
女人误会文依来是在看她,不住搔首弄姿,神情兴奋莫名。
    上了机,我的座位本来在他们两人之前,但是我不喜欢敌人在我后面,所以立即要
求换到最后一排,谁知道半秃胖子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所以我和他,变得坐在同一排
上,不过,中间隔了一个空位和文依来。
    飞机起飞后,我留意到文依来仍然一直在想找机会向我致歉,我转过头去,道:“
算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困难,我不会强迫你说什么的!”
    文依来苦笑了一下:“谢谢。”
    而半秃胖子的酒量甚宏,胃口也好,不断地在吃喝著,这大概就是他从被人称为瘦
子而结果外形变得如此的原因。我维持著警惕,猜想在飞机上,他大约不会对付我,而
下了机,我吩咐小郭准备的人一来到,他就会后悔错过机会了。
    一直到了雪梨机场,平安无事,在下机的时候,半秃胖子拉著文依来,十分急促地
走在前面,看来是想趁这个机会,摆脱我的跟踪。我任由他们先走  我不知道他们有
没有行李,但是我相信,就算有行李的话,半秃胖子也一定放弃不要了。
    因为,在我十分迅速地通过了海关之后,早已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我好整以暇地走出了机场,才一出门口,就有三个小伙子向我迎了上来。
    这三个小伙子每一个都有著拳击家一般的精壮的身形,其中一个向我举了举手,“
跟踪的目标,在四分钟之前,驾驶一辆中型旅行车离去,旅行车是由一家沙漠旅行公司
所供应,曾经小心地观察过,车中所带的一切,绝对适宜作长途的沙漠或山区旅行!”
    另一个小伙子道:“你要的跟踪车子也准备好了,设备比你要求的更好,必要时,
可以在水中行驶。”
    第三个小伙子的声音低沉:“在对方的车上,安装了信号发射仪,如果在空旷处,
信号发射可达五十公里!”
    我连连点头,表示满意,这时,一辆看来外型和普通的客货两用车没有什么分别的
车子,已经驶了过来,停下,自司机座位中,又跳下来一个小伙子,他大声问:“卫先
生,是不是要我们和你一起出发?”
    我摇著头:“不必了,事情不是很有趣,只不过是长途跟踪而已!”
    那四个小伙子站成一排,小郭也可以算得神通广大了,我上了那辆车,发现车中有
极佳的跟踪和通讯设备。二十公分见方的萤光屏上,一个小亮点在移动,和我的距离,
大约是三公里。这样子的跟踪,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向那四个小伙子挥著手,驾车向前
驶去。
    在开始的时候,萤光屏上那小亮点还不时改变方向。
    可是在大半小时之后,方向就一直维持在向西北而不变,不多久,我也驶出了市区
,和目标维持著一公里左右的距离,稳稳地驾著车。
    在四小时之后。我开始有点后悔,至少应该邀请四个小伙子中的一个,与我同行。
因为目标一直没有停过,看来像是准备一下子就直驶向澳洲的腹地,那是至少需要四十
小时以上的路程,半秃胖子和文依来可以轮流驾车,我一个人要应付,自然会相当吃力
了。
    这一点,颇出于我的意料之外,本来我以为他们至少会在雪梨停留一下的。事已如
此,我除了继续驾车追踪之外,也别无他法。
    这时,天色已经迅速黑了下来,车子急驶在公路上,公路两旁,已经相当荒僻,偶
然在农庄牧场的建筑物中,有灯光透出来,在空旷的大地上,看来一点地没有灯火应有
的热闹气氛。
    在黑暗中又行驶了将近一小时,我陡然想起,虽然我的安排十分妥善,但是“要命
的瘦子”,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自从下机之后,还没有见过他,单凭仪器追踪,不
是很靠得住,应该追上去看个究竟才是;不要他已玩了什么花样,例如早已换了一辆车
,而我却还在紧追不舍,那就闹大笑话了。
    一想到这一点,我一面套上了假发假胡子,使自己看来像是一个粗犷的牧羊人,一
面加快了车速,在萤光屏上,看到和目标渐渐接近,不一会,已经可以看到前面的那辆
旅行车了。
    我再加快速度,没有多久,就超过了前面的车子,我看得非常清楚,驾车的是文依
来,半秃胖子在旁边假寐。当我的车子追上去的时候,我还向文依来挥手,用十足澳洲
口音叫:“要不要比赛一下?”
    文依来笑著,做了一下“不”的手势,我肯定了追踪的目标之后,将车子开得飞快
,然后在前面路边的隐蔽处,熄了灯,停了下来。没有多久,文依来驾车驶了过去,我
等他驶出了一公里左右,才又跟了上去。
    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半秃胖子一再表示,与我为敌不是一件有趣的事,难
道他会一点也不提防?可是目标又明明在前面。
    看来除了继续跟踪之外,没有别的法子。
    整晚,车子没有停过,看著里程表,已经驶出了超过一千公里,我有点疲倦,但是
还足可以支持下去。如果他们直驶向腹地的山区,大约是两千公里的路程,再支持十小
时左右,也就到了。看来,跟踪工作十分顺利,半秃胖子并没有料到我在电话中做了这
样的布置。
    车子在平坦的旷野上,根本没有什么时速的限制,我抽出一只手来进食,又休息了
片刻,然后,按下一个电热掣。
    这个掣钮一按下去之后,会令车身的颜色改变,外形也会有多少不同,然后,再加
速驶上去,当我超过他们的车子时,看到驾车的仍然是文依来,半秃胖子还是坐在旁边
。就在我超过了他们的车子之后,忽然,在倒后镜中,看到半秃胖子伸手抓著一块纸牌
,自车窗中递出来,上面写著一行字:“连夜驾车,辛苦了。”
    一看到对方有这样的动作,我实在是狼狈之至。
    原来他早知道了,只不过在戏弄我,看来,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跟踪。
    我陡然转动了一下驾驶盘,使我的车子,在他们的车子前停了下来,文依来也立时
停了车,我探头出去:“要不要上我的车,设备此较好。”
    我向他们做出这样的邀请,本来是在狼狈之余,无可奈何,没话找话说的行动,也
未曾料到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半秃胖子竟立时欣然道:“好啊,你也可以休息一下。”
    我呆了一呆,明知他答应得那么爽快,必有诡计,但倒也不便改口。我看到他向文
依来低声说了几句,文依来倒看来是真的想和我同车,样子十分高兴。
    他们在下车的时候,搬了一些装备过来,半秃胖子又把旅行车油箱中的汽油全都吸
出来,注入我车子的油箱之中。虽然我带有足够的燃料,但多一点总是好的。
    等他们上了车,文依来自告奋勇要驾驶,我和半秃胖子坐在后面,我道:“怎么,
改变主意了?文依来的旅程不是必须单独完成的么?”
    半秃胖子笑了一下:“在飞机上,我也无法把其他旅客全赶下去的。”
    他的话,意思很明白,现在只是在旅途的中程,自然不怕有人在一起,而到了最后
接近目的地时,他就不会允许有人和他们在一起。
    我报以数声冷笑。不必驾车,自然轻松了许多,半秃胖子仍然不断在喝酒,一面道
:“前面不久,就有一个农庄,我们可以休息一下。”
    文依来答应著,我假装闭上眼睛,听得半秃胖子在断断续续哼著一首小调,听起来
大有东欧一带茨冈人的风格,茨冈人就是吉普赛人,我道:“想不到你是吉普赛人。”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低叹了一声,过了一会,他忽然道:“想不到你终于成为‘
非人协会’的会员了。”
    听得他这样说,我不禁楞了一楞,随即笑了起来:“我喜欢独来独往,连想也没有
想过要加入任何协会,做为会员。你是那里来的消息?”他像是感到意外,望了我一会
,才道:“猜测,只不过是猜测。”
    这时,车子正在穿过沙漠,白天的烈日之下,沙漠中的温度极高,车子的冷气设备
虽好,也还使人觉得热,半秃胖子的鼻子上一直在冒汗。”
    我道:“那你猜错了,是什么使你受了误导?”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咕哝了一声。这杀手,他知道我不好对付,可是还是低估
了我,我一下子就听出,他叽咕的那句话,是吉普赛话,而且说的是一句吉普赛人常用
的谚语:“正主儿没有来,倒惹了一群闲人。”
    那句话的意思十分明白,他本来期待著要对付的人不是我。
    那么,他准备对付什么人呢?再明白不过了,他误以为我是“非人协会”的会员,
自然,他预期中的敌人是“非人协会”了。
    刹那之间,我思潮汹涌,一下子不知道想起了多少事情来。半秃胖子看到我不出声
,自然想不到我听懂了他的那句话之后,不知道联想起多少事来,而且,最难解的一个
谜团,也大放曙光。
    文依来,是由“非人协会”培养成人的。
    “非人协会”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会员的资格,严到了不可想像的程度,有一
个时期,传说纷纭,说我可能会被推荐成为会员,但始终未曾有任何人向我来接洽过。
那自然是由于我不够资格之故了。
    和我有过交往的非人协会会员,只有一个,那是一个出色之极的灵媒,可以由心和
灵魂沟通的一个怪人,名字叫阿尼密。
    (我和阿尼密的交往经过,记载在“极刑”这个故事之中。)
    当我和阿尼密有来往的时候,我曾好几次想向他问及有关非人协会的事,但却都没
有开口,一则我想,问了他也未必会说,何必自讨没趣。二则,多少也有点自尊心,非
人协会又怎样?
    所以,我所知有关非人协会的事情不多。但既然有这样的一个组织存在,再隐蔽,
总也断断续续会有些情形为外人所知的。
第八章  非人协会的意图
    非人协会的总部,据说是在瑞士的一个古堡中。
    (那当然就是文依来度过童年和少年时期的那个古堡!)
    非人协会有一个会员,被尊称为“范先生”,范先生是相当普通的称呼,文依来提
及范先生的时候,我自然无法将之和非人协会联系在一起。
    非人协会还有一个会员,据说是从小在大海之中,由一群章鱼抚养长大的。
    有关非人协会的传说极多,被人说得最多的是他们上一次吸收新会员的年会,那是
在将近二十年前的事,听说那个在海洋中长大的人就是那次入会的……
    我尽量在我的记忆之中,搜寻有关那一次年会的传说。二十年,时间上又是一个巧
合。
    和文依来出生是同一年,澳洲腹地……刚刚族的土人……和非人协会又究竟有什么
关系呢?
    陡然,我想起了一点,在传说中,好像有一些是关于一个澳洲土著少女的,与之有
关的,是这个少女的家乡,一个大泥淖之中,会有一些怪异的事情发生过,可是却又无
法确知是什么事。
    我一面想著,一面注视著半秃胖子和文依来,文依来看来正在专心驾车。半秃胖子
也在打量著我。我陡然想到,“要命的瘦子”如果早就知道事情和非人协会有关,那么
他一定在接受委托之前。曾下过一番工夫,去了解事情和非人协会之间,究竟有什么纠
葛。
    虽然,非人协会内中的情形,为外界所知的不多,但刻意去寻他们的资料,他所知
一定比我来得多。
    而关于文依来,我所知又一定比他来得多,如果两个人把所知的资料凑合起来,那
么,即使不能真相大白,也可以知道几分事实了。
    看起来,我大有和这个职业杀手合作的必要。
    我们一直在互望著,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但是显而易见,互相都在对方的眼色和
神情之中,揣测对方的心意。而我很快地就可以感到,我心中在想到的“合作”,正是
他也在想的。这或许是他有答应上我车子来的主要原因。
    我一想到了这一点,就先向他暗示地点头微笑,他回报以同样的动作。我缓缓吸了
一口气“非人协会的会员,我只认识一个,他是一个灵媒,叫阿尼密。”
    他立时道:“听说过  谁也无法全部认识非人协会的会员。甚至他们自己互相之
间也无法都认识。一个三千年前死去的古埃及人,怎么可能认识南美洲亚马逊河上游森
林中的一株大树呢?而恰好,两者都是他们的会员。”
    我和“瘦子”的交谈是以法文在进行的,文依来自然可以听得懂,他听得大感兴趣
。“这是一个什么协会,怎么那么有趣?”
    我和“瘦子”互望一眼,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仍然继续我们间的谈话,我道:
“一株大树是会员  这真有点匪夷所思,看来,你对非人协会,有著相当程度的了解
。”
    “瘦子”点头:“是,了解对手,是我行事之前的习惯,虽然我所得到的资料不算
多,但也足够知道,他们上一次吸收会员时,有一个孕妇入会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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