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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电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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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而那正是刚刚族人的特徵之一。
    刹那之间,英生想到的事情极多,他也想到,就算那孩子的父亲是白种人,只要他
母亲是刚刚族人的话,他的外型也绝不可能再是典型的白种人,谁都知道在遗传上,有
色人种的遗传是显性的,占压倒性的优势,所以白人和有色人种的混血儿,一定多于像
有色人种。
    那样说来,那女人,根本不是那孩子的母亲了?
    事情真是越想越复杂,也更加没有头绪了。
    英生在发怔,琴亚等了一会,道:“她……究竟说了什么?”
    英生“哦”地一声:“她用一种很少人用的语言,说的那句话是:孩子,他不能爱
你的。”琴亚呆了半晌,才道:“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能爱我?为什么?”
    英生苦笑了一下,摊了机手,他当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可以假设的答案
太多了,或者是那青年的身分特殊,不会爱上一个山村少女,或者是种种别的原因。
    而英生略感奇怪的是,何以那女人不说“他不会爱你的”,而说“他不能爱你的”
呢?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大不同,但多少总有点差别。
    琴亚的神倩也十分疑惑,她道:“至少,他绝不会讨厌我,在他的眼神中,我可以
肯定,他……不能爱我,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英生安慰著她:“琴亚,我看以后,你们相见的机会,微乎其微,不如忘了这件事
算了,你年轻、美丽,一定会有很好的青年爱你的。”
    琴亚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他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自那次之后,英生只要在首都,就会和琴亚联络,送点礼物给她。
    英生虽然十分喜欢马达加斯加岛。但他毕竟无法在岛上永远住下去的。
    当研究工作告一段落之后,他就回到了英国,在大学研究所工作,一面担任授课。
    好了,现在,轮到我出场了。
第二章  失踪的产科名医
    在以往记述的故事中,我卫斯理,很少那么迟才出场的。
    由于这个故事,先说一说神秘的红头老爹的一家,此较有趣,所以拿来做了故事的
开端。这个开端,自然都是由英生转告给我听的。
    我有事经过伦敦,在一个阴雨连绵,又冷又潮湿,浓雾令人连气都透不过来的晚上
,一个在伦敦的熟朋友,为我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聚会,参加的人并不多,全是熟人,其
中,英生算是最陌生的了。
    在餐后的闲谈中,他忽然问我:“你见闻多,可知道在二十年前,有什么王孙公子
。或是大有来头的人,被人拐走了一个婴儿的?”
    这问题十分古怪,我笑道:“不知道。多年之前,最出名的儿童绑架案,是飞行家
林白的孩子  ”
    英生忙道:“不,不,被拐走的,是一个出世不久的婴儿。”
    我摇了摇头。这根本是没影儿的事,一个人,再“见多识广”,也不可能回答出这
种问题来的。
    我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摆明了不想再在他的问题上谈下去了,可是英生由于他
所知道的,一直在困扰著他,所以他十分想有一个答案,他提高了声音:“那拐走婴儿
的一男一女,我可以详细形容他们的样子。女的,可能是来自澳洲腹地,刚刚族的土人
  ”
    本来,只是我和他两个人在交谈的,可是这时,由于他提高了说话的声音,另外有
几个人被吸引了过来。而且,英生的话也相当有趣,什么刚刚族,很多人根本是闻所未
闻的。
    而他提及的,又是现代化方式的一种犯罪,却又和刚刚族土人有联系。我顺口问了
一句:“男的呢?”
    英生道:“男的,身分不明,可是学问极好  ”他做了一个手势,不让我打断他
的话头:“而且,生理上有一项特徵。自额头起,一直到头顶,都有红色的体斑,或者
说是红色的胎记。”
    我摊了摊手:“那也无法  ”
    我只说了四个字,一旁忽然有人“啊”地一声,道:“不会是笛立医生吧?”
    我和英生一起循声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相当有气派、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大家都认
得他,他是著名的妇产科和小儿科医生,有著相当丰富的医学著作,是一家大医院的院
长,姓曹。英生十分兴奋:“曹院长,那……笛立医生,是什么人?”
    曹院长像是有点后悔叫出了笛立医生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反问道:“刚才你在说
什么?一宗涉及拐骗婴儿的案件?”
    英生道:“我不能太确定,但是性质……我看也差不多,极为可疑,而且非常神秘
。”
    曹院长摇了摇头:“不管什么事,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笛立医生绝不会牵涉进任
何犯罪行为之中,他是真正的君子。”
    英生和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那么,为什么你刚才会想起他来呢?”
    曹院长有点不好意思:“笛立医生是我求学时的主修教授,我和他有著十分深厚的
师生和朋友感情,自从他二十年前突然神秘失踪之后,我一直十分怀念他,刚才听到说
有一个人,学问十分好,而头上又有红色的胎记,那正是他的样子,所以不由自主叫了
出来。”
    他在不好意思地解释著,英生却已听得连连吸气:“天,那一定是他了,他是二十
年前神秘失踪的?那正是他在马达加斯加岛上出现的时候,他……现在应该是什么年纪
?是不是皮肤很黑,看起来不像白种人?”
    曹院长挥了一下手:“他根本不是白种人,他是缅甸人,还是缅甸皇族后裔,从小
在英国和法国受教育,学问的涉及范围极广……他怎么会跑到马达加斯加岛去,真太不
可思议了。”
    英生兴奋得讲不出话来,我对于整件事,虽然还一无所知,可是在他们两个人的话
中,也听出了一点蹊跷来,我问:“失踪之前,他在哪里?”
    曹院长说:“瑞土,是瑞士一家大规模产科医院的院长,医院在日内瓦。”
    英生吞了一口口水:“一定是他,我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是他。”
    曹院长也十分疑惑:“你见过他?他在马达加斯加岛干什么?为什么二十年来,音
讯全无,不和任何人联络?”
    英生道:“他怎么会和人联络?我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在,想见一见他,托人传了
一个口信去,他就忙不迭躲开了,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英生的话,对于不知事
情来龙去脉的人听来,自然莫名其妙,所以有好几个人同时向他提出了问题来,一时之
间,七嘴八舌,乱成一团。
    我大声道:“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一个相当有趣的故事听了,我提议先由曹院长讲
讲笛立医生失踪的经过,你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在他失踪之后,你一定做过一番调查
工作的。是不是?”
    曹院长听得我这样讲,神情突然之间,变得十分犹豫,他虽然点头,承认了我的说
法,可是动作显得十分之勉强。
    我又道:“那位笛立医生是医学界十分著名的人物,‘无痛分娩法’的概念和实行
,就是从他开始的。这样的一个人会神秘失踪,一定有十分令人感兴趣的原因的。”
    几个人纷纷附和我的话,一起望向曹院长,曹院长叹了一声,摊著手:“失踪,就
是不见了,忽然离开了瑞士,那……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
    他的这种态度,谁都可以看出,他是不愿意说出笛立医生失踪的经过来。
    我笑了一下:“曹院长,我相信这宗失踪事件,在当时一定十分轰动,不是什么秘
密,随便花点时间,就可以查得出来的。”
    英生也道:“曹院长,你先说了,我再把我知道的情形说一说,我想这其中一定有
著十分古怪的隐秘在内。”
    曹院长又想了一想,叹了一声:“当时调查的结果,我就不相信,以笛立医生的为
人而言,他绝不会做这种不名誉的事。”
    我这才明白他不愿意说的原因,原来其间还牵涉到当事人的名誉问题,他和笛立医
生感情极好,自然不愿意旧事重提了。
    当下,大家都不出声,曹院长又叹了一声,道:“和他同时失踪的,是一个留院待
产的产妇。”
    这真有点不可思议了,以笛立医生的地位,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和一个待产
的产妇一起私奔?虽然说男女之间的事,千奇百怪,全然没有道理可讲,但那也实在太
离奇了一些。所以,有一位先生“啊”地一声:“那位产妇,一定美丽非凡了?”
    曹院长苦笑了一下:“据医院中其他人说,那产妇像是不知什么地方的土著,一句
语言也不通,所以,有关方面调查的结果,虽然有证据说他是和那个产妇  一起失踪
的,但是国际医学会为了顾全笛立医生的名誉,加了一点压力,不让调查报告公开,所
以,真相如何,外界也不甚了了。”
    我讶异道:“这就更怪了,那产妇的家人呢?至少,她的丈夫,总要追究一下吧。

    曹院长皱了皱眉:“这其间的详细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产妇好像极富
有,住的是最好的特等病房,一切照顾,都是最好的,指定要由笛立医生亲自接生,简
直是什么王子要出生一样,可是事情发生之后,却根本没有人来过问一下,只有一个人
来询问,知道产妇失踪之后就离开,从此没有了下文。”
    这种情形,真是不合常情之极,大家都在思索为什么会有这样情形发生,曹院长又
道:“其间再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了。”
    我向英生望了一眼:“看来,你要弄清楚整件事,非得到瑞士去走一遭,我有几个
朋友可以在那里帮你忙,使你的调查工作进行顺利。”
    英生连连点头:“太怪了,太怪了,我真是要去一次才好。”
    我笑著,在他的肩头上拍了一下:“好了,轮到你那一部份的故事了,你甚至未曾
见过那个人,却又肯定他是笛立医生,看来你的故事,不会精采到哪里去。”
    英生苦笑了一下,我倒真料错了,他一开始讲红头老爹一家人的事,就吸引了人,
结果是所有人都在听他讲那件事。
    英生这时所讲的,就是我在上面记述出来的事。
    等到英生讲完,大家七嘴八舌,发表了不少意见,但全抓不住中心,只是一种好奇
的猜测。
    我高举起双手来,阻止了正在讲话的一个人,道:“首先。我们要肯定,那个行踪
诡异的红头老爹,是不是就是笛立医生?”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立刻就有了肯定的答案,好几个人一起道:“当然是。”
    我吸了一口气:“如果红头老爹就是笛立医生,那么,所谓他的年轻的妻子,我看
就是那个和他一起失踪的产妇了。”
    这个说法,使得各人沉默了片刻,曹院长更显出大是不以为然的神情来,他并没有
直接反驳我的说法,只是道:“在笛立医生和产妇同时失踪的报告上,并没有提及有一
个婴儿。”
    我道:“这是事情中最神秘的一点,那个产妇,是在产前失踪的,还是在产后失踪
的?”曹院长咽了一下口水:“产后,产后第二天。”
    我和英生同时问:“那么,那个婴儿呢?”
    曹院长皱了皱眉:“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说,婴儿一产下来,就被人接走了。”
    我挥了挥手:“这不合情理,除非是笛立医生先派人将婴儿接走。再和产妇一起逃
走,不是那么样的话,‘红头老爹的一家人’中,就不可能有一个婴儿。”
    英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年的这个婴儿,如今已经是一个青年人了,而且,自
小就接受笛立医生的教育,相信他的学识,一定十分丰富。”
    事情虽然十分引人入胜,但是却也无法再深入讨论下去,因为笛立医生、那青年,
如今在什么地方,全然没有人知道。
    所以,话题很快就转到了那青年的身世秘密上面,在场的人,各抒已见,有认为那
可能是欧洲哪一国皇室的要人的私生子的,也有认为是知名政界人士的私生子,甚至有
说,那可能是传说中并未死亡的希特勒的后裔。
    就在各人热烈讨论期间,英生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之后。先行告辞,离开之
后,沿著马路,慢慢向前走著,一方面想著这件不知道有著什么怪异内容的事情。
    不一会,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英生追了上来,我们两人一起走著,好一会不出声,
英生才先道:“这件事,不足以使你到瑞士去走一遭吗?”
    我想了一想:“好像还不够。”
    英生相当失望:“那么,对整件事,你可有什么构想?”
    我笑了一下:“刚才,我倒的确想了一下,不过结果不是很理想,有点像三流的爱
情小说。”
    英生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不明白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但是过了没有多久,他
也不禁哑然失笑:“你是说,笛立医生爱上了那位产妇,所以就设计连大人带婴儿,一
起私奔。”
    我有点无可奈何:“我早就说过了,有点像三流爱情小说。”
    英生紧蹙著眉:“那产妇,毫无疑问是澳洲刚刚族的土人,她背后有谁在支持,可
以使她住进瑞士的一流产科医院去?”
    我道:“你比我离开得晚,一定听到他们已经有了结论了。”
    英生闷哼一声,“大多数人认为一定是欧洲巨贾大商、皇室贵族的要人的私生子。

    我摊了摊手:“也只好这样认定,而且,孩子的父亲对孩子不像是很有兴趣,不然
,二十年来,也应该有人在找那个孩子了。看来,笛立医生把自己隐藏得如此秘密,是
多余的。”
    英生抿著嘴,想了一会:“不论怎样,我总要到瑞士去,作进一步的调查,虽然事
隔多年。但总可以查出一点头绪来的。”
    我并不表示意见,因为在当时,我肯定事情相当神秘,也可能涉及到什么重要人物
的隐私,但是却绝未料到真实的情形的万一,所以,既不热中,也不反对。
    英生倒极有兴趣,他又问:“你刚才说,在瑞士有几个朋友  ”
    我点头道:“是,他们可以帮你的忙,你有事么?”
    英生取出了一本小本子来,等著我。这时,我们两人正好在路边,路边停著不少辆
车子,英生为了要写字,就自然而然转身,把笔记簿按在一辆车子的车身上。我告诉了
他三个在瑞士朋友的名字,和他们的联络电话,英生一一记了下来。
    等到英生记完,我才发现,那辆车子之中,有一个人,坐在司机位上,正望著我们

    事情就有那么巧,当时停在街边的所有车子,我可以肯定。全是空的。可就偏偏英
生把笔记本按上去的那辆车子中有人!
    自然,当时我也没有怎么在意,不过那总是不很礼貌的行动。这时,英生也发现车
中有人,我和他一起扬手。向车中那人表示了一下歉意。
    车中的那个人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望著我们。车厢中相当黑暗,也看不清他的脸面
,只是感到他一对眼睛,相当有神。
    我和英生走了开去,英生上了他自己的车,驶走了,我的车就在前面不远处。就在
我来到车边,打开车门时,我听到了相当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看到一个人正急急
向我走来,同时,也看到刚才那辆车子的车门打开著,没有关上。
    那么,这时向我急步走来的,就是刚才在车子中的那个人了!
    我不禁感到有点讶异,那人自然是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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