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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摸了我一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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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宋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边缘一萍: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聊了?    
    小宋: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刚才那个游客670407怎么知道你是保姆?    
    边缘一萍:你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他(她)是谁;而我只知道你是谁,却不知道他(她)是谁。他(她)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你是谁。    
    小宋:事情有这么复杂?那你说我是谁?    
    边缘一萍:你是小宋。    
    小宋当时就傻了。这么多天,他一直在跟一个熟识的人聊天,而他浑然不知,这是多么尴尬的事啊。    
    小宋颤颤地用键盘问:那你是谁?    
    边缘一萍:我是田菁菁。    
    小宋:我不认识你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宋?    
    边缘一萍:你的名字就是小宋啊。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小宋糊涂了。接着,他岔开了话题:你有思想,有见识,怎么不找一个更体面的工作呢?    
    边缘一萍:如果我告诉你原因,你会害怕的。    
    小宋:为什么?    
    边缘一萍:我们今天说得太多了。下吧。


第三部分:保姆头 发

    方难的工作还是无可挑剔。    
    孩子每天晚上还是哭闹不止,小宋和蔓红都瘦了一圈。    
    又有人介绍偏方:生栀子,葱白,面条,一起碾成末,用唾沫调成黏糊状,敷在小儿腕内关节穴位。    
    小宋和蔓红也照做了。几天过去,不管用。    
    这天夜里,蔓红在床上小声对小宋说:“方难肯定虐待咱的孩子了。”    
    “不可能。”    
    “那孩子为什么这样反常?”    
    “可能是得了什么病。”    
    “她没来的时候,咱的孩子怎么不得病?我担心……要不,让她走吧?”    
    “人家千里迢迢地来了,也没犯什么错误,怎么好让人家走呢?观察观察再说吧。”    
    孩子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刺耳。    
    工人房里一片漆黑,方难好像在睡着。蔓红对她说过,孩子半夜哭不用她管。    
    终于,蔓红把孩子哄睡了。    
    小宋也很疲惫,把被子一拉,要睡。    
    蔓红又小声说:“小宋,她……的头发太长了。”    
    也许是四周太黑了,这句话让小宋抖了一下。    
    方难的头发总是低低地挡在额前,很难看清她的眼睛。    
    “头发长怎么了?”    
    “我……只是说说。”    
    第二天,小宋和蔓红都没有上班,在家里观察孩子。    
    高家将的情绪很好,早晨吃了很多,然后就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小宋和蔓红陪他玩了一天,积木,画册,玩具,布娃娃……扔了满地。    
    天黑后,小宋和蔓红睡不着,一直在等着孩子像往常那样在梦中惊醒,然后大哭大叫。    
    可是,今夜他竟然没有哭,睡得很安静。    
    过了午夜,蔓红突然小声对小宋说:“你说怪不怪?”    
    “你别疑神疑鬼好不好?这房子都让你弄出鬼气了。”    
    蔓红小声说:“我要上厕所……”    
    “你去呗。”    
    “我不敢……”    
    从他们的卧室到卫生间,要路过工人房。    
    方难呆在那里面。    
    方难平时很少开灯,干完活,就静悄悄地走进去,摸黑脱衣躺下。因此,她的门缝总是黑糊糊的,不见一丝光亮,也没有一点动静。    
    “怕什么?”    
    “我也说不清……”    
    “那怎么办?”    
    “你跟我去。”    
    “嗨,你怎么这么夸张!”    
    “你跟我去嘛!”    
    小宋只好起身披上外衣,说:“走吧。”    
    他轻轻打开卧室门,和蔓红蹑手蹑脚地走向厕所。他一边走一边瞟了方难的房间一眼,那里面死寂无声。    
    蔓红刚要推开卫生间的门,突然那扇门自己开了。    
    蔓红惊叫了一声!    
    小宋也吓得一哆嗦。    
    借着月光,他们看见方难穿得整整齐齐站在卫生间的门里。    
    “你干什么?”蔓红惊魂未定地问。    
    “……我解手。”    
    蔓红长长吐了一口气,闪身让她走出去,然后回头深深地看了小宋一眼。    
    “你去呀。”小宋说。    
    蔓红想了想,走了进去。    
    小宋回头看,方难不见了,她已经静悄悄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小宋站在黑暗中等待蔓红。    
    很快,蔓红就出来了。她快步走回卧室,躺在床上,心还在猛烈地跳,小宋甚至觉得方难那个房子都能听见蔓红的心跳声。    
    她一直不说话。    
    小宋轻轻抚摩她的心口。    
    “你说……”她把声音压低:“方难的头发是不是太长了?”    
    这句话再次让小宋哆嗦了一下。    
      


第三部分:保姆仇 视

    蔓红似乎对方难越来越刻薄了。    
    她很少和方难说话,偶尔说一句,也是刺刺的。有时候,还指桑骂槐,一听就是针对方难的。    
    方难当然有所察觉。她一如既往地干活,言语更少了。    
    小宋觉得主仆之间的气氛有点僵硬,想和和稀泥。    
    可是,他不敢。    
    他知道蔓红的脾气,如果他当和事老,就等于火上加油,蔓红非爆发出来不可,那时候就更不可收拾了。    
    这天,方难洗茶壶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茶杯弄碎了。那是配套的。    
    蔓红听到响声,立即跑了过去。    
    “对不起……”方难小声说。    
    “你的手是干什么的?吃饭的?连一个茶杯都拿不住?什么样的人家抗得住你这样败坏?我那条白牛仔裤才扔掉几天?你想不想干了?”    
    方难不说话。    
    “这个月我要扣你的工资——你赔的不仅仅是一个茶杯,而是一套茶具!”    
    方难还是不说话。    
    蔓红一边走出来一边气咻咻地说:“不要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的漏洞大了!想算计我,想害我,没门儿!”    
    小宋站在客厅里,瞪了蔓红一眼。    
    蔓红越说越气:“要是我的孩子少一个指甲,我让她拿命赔!”    
    方难还是一声不响。    
    小宋低声对蔓红说:“你说话太难听了!”    
    “想听好话,她就别干这个!”    
    小宋一把把蔓红推到卧室去,蔓红尖叫起来:“你推我干什么?这是我的家!我还用躲着谁吗?”    
    这顿晚饭,方难一直没抬头。    
    吃完,她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进了她的工人房,不再出来。    
    她没有开灯。    
    她从来不开灯。干完一天的活儿,她就回到那个黑糊糊的房子里躺下。小宋觉得,她可能是不敢用电,怕主人不高兴。    
    晚上,蔓红去卫生间的时候,方难突然打开了她的门,站在那个黑糊糊的房间里,手里举着那个长长的尖尖的掏耳勺,低低对蔓红说:“蔓姐,你掏耳朵吗?”    
    


第三部分:保姆试 探

    方难没有离开小宋家。    
    蔓红说话算数,扣了她的工资。    
    小宋发觉,自打蔓红对方难大发脾气之后,方难对蔓红确实有点怯。    
    这一天,小宋下班回到家,蔓红给他递了一个神秘的眼色,转身就进了卧室。    
    小宋跟她进了卧室。    
    “今天中午我回家取个东西,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她在用电脑!”    
    “你撞见了?”    
    “我进门时,发现她有些慌乱。我摸摸主机,还烫手呢。”    
    “也许她是想学学电脑吧。”    
    小宋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他在心里画了个阴森森的大问号。    
    他推开门走出卧室,正巧方难一边扎围裙一边朝厨房走。    
    小宋在她背后突然叫了一声:“边缘一萍!”    
    她一下就站住了,却没有回头,仅仅是愣了愣,马上又朝前走了。    
    平时,如果小宋说一声什么,即使方难没有听清,她也会转过头来,探询地看着他,问:“高哥,什么事?”    
    她的反应,使小宋肯定了他的猜测。    
    吃晚饭的时候,方难还像过去那样,低头吃饭,像小猫一样无声无息。她的长发挡着她的眼睛。    
    小宋也像没事一样,只管吃。他不想对蔓红说有关边缘一萍的事。女人都醋。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方难不会写字,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学会了那么多汉字?    
    她到北京还不到两个月,怎么就学会了电脑?难道她一直在用她床下的那台旧电脑练习?    
    还有,她在北京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那个游客670407怎么对她那么熟悉?    
    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第三部分:保姆又一个秘密

    这天,小宋上网后,又遇到了边缘一萍。    
    奇怪的是,那个游客670407又出现了。    
    小宋马上查边缘一萍的IP——千真万确,她用的就是他家的电脑!    
    两个人搭上了话。    
    小宋:你给人家当保姆,是不是经常受委屈?    
    边缘一萍:我很少委屈。    
    小宋:看来,你的主人对你很好。    
    边缘一萍:主要是我性格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对你的委屈负责,因此,委屈是没有用的。    
    小宋:你在哪里上网?    
    边缘一萍:主人家。    
    小宋:你不带孩子吗?    
    边缘一萍:孩子在睡觉。    
    小宋:我家也有一个保姆。    
    边缘一萍:哪里的?    
    小宋:东北农村的,她叫方难。    
    边缘一萍:这名字真怪。    
    小宋还没有回话,那个游客670407突然插进来,对小宋说:她不是保姆。    
    他刚说完,屏幕上就出现了一条自动告示:游客670407离开了聊天室。    
    毫无疑问,游客670407说的是边缘一萍。    
    她不是保姆是什么?


第三部分:保姆疼

    小宋越来越感到,这个方难很深邃,他要探出她的谜底。    
    高家将半夜时仍然哭闹。    
    这次,一个医生给出了个偏方:灯芯蘸油点着烧成灰,搽于小儿眉毛上,奇效。    
    他们也做了,根本无效。    
    蔓红只好休了两天假,在家陪孩子。他好了些。    
    这一天,蔓红要上班了,她和小宋还没有走出家门,正在沙发上玩耍的高家将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大哭起来。    
    蔓红正在换鞋,她直起身,心疼地回头看儿子。    
    高家将哭得很凄惶。小宋也很无奈。    
    方难低声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他们最终还是走出了家门,把儿子的哭声关在了门里。    
    他和蔓红步履沉重地顺楼梯朝下走,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竖起耳朵听。    
    过了好久,那模糊的哭声停止了。他们从此不知内情。    
    晚上是小宋先回来的。他进了门,见高家将正站在沙发上朝门口看,他一定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渴盼。    
    他见了小宋,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爸爸爸爸爸爸!”    
    这时候,他已经学会了两个单词:“妈妈”和“爸爸”。    
    夜里,没有星星和月亮,黑得很。小宋看不见蔓红,蔓红当然也看不见小宋,他们在黑暗中都倾听着中间的高家将。    
    大约过了午夜,高家将猛地大哭起来,很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    
    蔓红一下就坐起来,打开灯,把孩子抱起来。    
    高家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门板,大哭。    
    “乖乖,不哭噢!”    
    高家将根本不理睬。    
    “乖乖,不怕……”    
    高家将的哭声越拉越长。    
    “你到底是怎么了?”蔓红急得满头是汗。    
    高家将烦躁地用小脚使劲踢。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更憔悴。    
    “高小宋,假如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蔓红乱撒气,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下来。    
    接着,她又气鼓鼓地对高家将喊道:“哭哭哭!你再哭,我打你屁股!”    
    高家将不管妈妈打不打屁股,哭得更加厉害,都声嘶力竭了。    
    “你!”蔓红的声音都变了调,像疯了一样大吼道:“你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疼!”    
    高家将嘴里竟然蹦出了一个字!    
    这是他除了“爸”“妈”之外,说出的第三个音节!    
    疼!    
    这个字像一根长长的针,在黑暗的夜里一下刺进了小宋和蔓红的某个穴位,他俩都傻住了。    
    小宋蓦地想起一个传闻:有个孩子,夜里大哭不止,粗心的爸爸妈妈不知怎么回事。直到天亮,那孩子死了,他们才发现在孩子的头发里,钉进了一根短钉子!    
    他的手当时就不好使了,哆哆嗦嗦地伸手在高家将的脑袋上摸索……    
    没有钉子。    
    他放下心来,又仔细摸了摸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摸了摸他脱下的衣服,摸了摸他身下的褥子……什么都没有。    
    蔓红知道小宋在怀疑什么,神情更紧张了。    
    孩子终于哭累了,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蔓红轻轻把他放下。房子里一片难得的安静。    
    蔓红没有关灯,看小宋。    
    小宋忽然有些恼怒:这里是他和蔓红的家,可是,他们却像两只生活在猫爪下的老鼠一样。    
    他起身下了地,走出卧室,敲响了方难的门。    
    方难很快就开了门。她穿得很整齐,好像一直就没脱。她的头发挡着半张脸。    
    “高哥……”    
    “方难,这孩子白天怎么了?”    
    “没怎么呀。”    
    “他说疼!”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三部分:保姆对 证

    小宋回到卧室,把灯关了。    
    蔓红在黑暗中说:“你有没有发现,她有时候说出的话没有东北味。”    
    小宋想了想。方难偶尔冒出的一句话,确实不是东北话,而是普通话。    
    东北话和普通话最接近,也是最难改的一种口音。她从小在东北农村长大,口音不是一个月半个月就能改过来的。    
    而且,她和外界几乎没有接触,接触的只有三个人,小宋,蔓红,高家将。    
    高家将根本就不会说话。    
    小宋和蔓红虽然出来这么多年,但是口音一直没有改,还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小宋说:“有两种可能。一是原来她就出来打过工,但是,哈尔滨不知道。二,她是一个要强的小孩,她怕被人瞧不起,一到了北京就刻苦学习普通话。”    
    “我还怀疑,她……是冒牌的。”    
    “胡说!”    
    “你问问哈尔滨,是不是他搞错了?”    
    “不可能!”    
    “你问问呗!打个电话,又不费什么事。咱的孩子这么小……”    
    “好吧,明天我打。”    
    第二天一早,小宋趁方难出去买菜,给哈尔滨打了个电话。    
    “哈尔滨,是我,高小宋。”    
    “哎,方难在你那里怎么样?”    
    “挺勤快的,就是不爱说话。”    
    “乡下孩子都这样,能干就行。”    
    “我忘了,她继父有几个孩子?”    
    “三个,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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