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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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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讨厌下雨天,特别是阴雨绵绵的天气,这让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卓管事,你走了?”

看守仓库的老何向他打着招呼,他脸上迅疾地挤出了一个微笑。

“这个鬼天气,管事路上小心,听说新街口上面,有一段路被水冲坏了!”

卓天伦笑了笑,慢慢撑开油纸伞,说道。

“不会吧,老何,这样的小雨,怎么会把街也冲坏呢?”

老何低下头,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说道。

“其实,那段路早该修了,你每天从那里过,肯定也知道那段路难走,昨天晚上一下雨,再加上今天下了一个白天,坏了也不奇怪啊!”

“看来,只有绕路了!”

丢下这句话,卓天伦撑着伞走进了雨中。

他原来走的那条路,都是通街大道,到家只需要花二十来分钟,现在,这条路则要经过偏僻的小巷,要绕很大个圈,起码要花两倍的时间才能到家。

谢四戴着一顶草帽,身着码头苦力的装扮,坐在一个小酒馆门前的长凳上,一只脚放在长凳上,端着一个大海碗,喝着碗里的老黄酒。

有两个同样一副苦力打扮的人站在长凳旁,同样端着盛满绍兴老黄酒的海碗,边喝边说着什么。

“一切都搞好了?”

谢四喝了一口酒后,抓起长凳上摆放着的一个青花碟子里的一把炒黄豆,一颗一颗地丢进嘴里,一边抖动着双腿,一边说道。

“四哥,放心吧,我们兄弟办事,不会出篓子的,花了十来分钟,就把那段路给弄垮了,现在,那些穿着长衫马褂的家伙,没一个人能过。”

站在谢四右边的那个人忙笑着回答,他的视线在小酒馆里扫了一圈,里面人声鼎沸,大多是一些因为雨天没有活做的苦力,没人留意他们的交谈。

“没引人注意吧?”

“没有!就算有人看见,也不会管闲事的!”

这时,一个人从雨中的长街那头跑来,他一手拉着草帽,另一只手猛地前后摆动,一路狂奔而来。

“四哥,强子回来了!”

谢四站了起来,很快,那人跑到他们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四哥,你猜得没错,那家伙改路走了!”

谢四深吸了一口气,摸着鼻子说道。

“是那条路吗?”

“是的,看他走的方向,是往宝兴里背后的那条小巷,现在,大汉和钉子在跟着他。”

“很好!”

谢四挥挥手,向那三个人说道。

“就按照计划好的那样去做,你们先走,我一会跟来,小心点。”

那三人飞快地向长街的另一头跑去了,谢四走到酒馆柜台前,扔下一些零钞,返身冲进雨幕里。

卓天伦撑着油纸伞,低着头,瞧着坑坑洼洼的地面,没拿伞的另一只手,则提着长衫的下摆,小心地选择着下脚的地方。

偶尔,有熟识的人和他迎面而过,向他打着招呼,他总是微笑着抬起头,回应两句。

这个现象等他走进宝兴里后,就好多了,因为,弄堂里非常冷清,没有几个行人,在这样的雨天,连孩子们也回到了各自的屋里,不会在弄堂里四处乱跑。

等拐进宝兴里后面的那条巷子之后,这种冷清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巷子很狭窄,两旁都是房屋的后墙,地面是青石板,走在上面,脚步声异常清亮,响过了屋檐上的雨声。

从这里穿过去,要比绕大路节省许多时间,所以,他选择了走这条路,然而,他一走进这条巷子就后悔了。

在他身后,响起了另外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根据声音来看,在他后面的不只一个人,最少也有两个,并且走得很急,离他越来越近,现在,离他大概有八九米的距离吧。

他的心不由一紧,有着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他不由加快了脚步,脚下的地面摇摇晃晃地向身后退去,这时,他已顾不得脚下踩的地方是否有水洼了,提着长衫下摆的手也放了下来,开始发足疾奔。

身后的人也加快了步伐,果然,后面的人是冲着自己来的,现在,卓天伦只能寄希望后面的家伙是打秋风的小蟊贼了。

还有十来米就能奔出这条小巷了,拐入大街之后,应该会好一些,想到这,卓天伦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然而,那东西很快就像铅球一样沉重,迅速地沉了下去。

几个苦力打扮的壮汉突然出现在巷口,向他慢慢走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天空在这一刻似乎崩塌下来。

卓天伦停下脚步,向后退了两步,随后,又停了下来,无力地靠墙而立,只觉双腿发软,内心空荡荡的,空得令人发慌。

  第六十七章 刑(上)

第六十七章 刑(上)

卓天伦从黑暗中苏醒过来,头还有些晕,他刚想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努力挣扎一会,依旧如此,他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到,过了一会,他终于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自己是被人打晕之后,弄到这里来的,可是,这里是哪里呢?

又过了一会,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周遭的一切,虽然依旧朦胧,多少也能看出一个梗概了。

这里大概是一个仓库吧?虽然四壁空旷,什么东西也没有,但,从鼻子里闻到的残留的稻米的香气,或许,以前是一个米仓吧?

而自己,现在正坐在一个木头椅子上,被粗绳子紧紧地捆绑着,固定在上面,任他怎样挣扎,也丝毫不能动弹。

对方会是谁呢?

一般的绑票?看样子不像,有哪个绑匪会绑像自己这样的人呢?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应该是东窗事发了,也就是说,最坏的事情发生了。

卓天伦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应该怎么办呢?对方把自己抓到这里来,应该也对自己暗藏的身份有所了解,可是,他们究竟知道多少呢?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在远远的角落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老鼠在活动吧?在扫荡米仓剩余的粮食。

卓天伦心里憋得慌,不管面对什么,总比这样不闻不问地把他扔在黑暗中要好,他想要高声唤人,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张毛巾牢牢地堵住了。

时间于是就在这样的景况下,从他的身边悄悄溜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传来了人的脚步声,卓天伦忙紧闭双眼,假装还在昏迷之中。

不只是一个人,卓天伦侧耳聆听,最起码也是五个人以上的脚步声,他假意昏迷,是看能不能在那些人的交谈中,听出一些什么来!

然而,他的这个打算没能得逞,一个略显金石之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人说话的语调不急不徐,可是,却蕴藏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把眼睛睁开吧,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卓天伦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现在,室内一片亮堂,好几束火把高举在四周,火光之中,一个人的脸异常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正笑咪咪地看着他,他却在那人的眼睛中,瞧不见一丝笑意,惟有一抹冰冷,闪着寒光的冰冷,自己在那双漠然的眼睛之中,就像屠夫手中的待宰的羔羊。

“你是谁?”

卓天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这句问话毫无意义,注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答案。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现在最应该知道的,是要想清楚自己究竟是谁?”

那人手指放在嘴角,依旧笑咪咪地望着卓天伦。然后,他拍了拍手掌,远处又响起了脚步声,不一会,两个人走了过来。

卓天伦看见刀疤强的一瞬间,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一下,心为之一凉。

“是他,就是他!”

刀疤强激动地指着卓天伦,手指微微颤抖。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他烧成灰我都认识他,就是他给了一千大洋,让我做的那些事情。”

卓天伦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侥幸而言,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困兽之斗。

“这个人是谁?我不认识他!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又不是什么有钱人,要是你们能放了我,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们!”

卓天伦声嘶力竭地喊叫,泪水滚滚而流,一副万般无辜的样子。

那人笑了笑,笑出声来,他挥挥手,一个手下走到刀疤强面前。

“许先生,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变卦啊!”

那人冷冷地瞄了刀疤强一眼,刀疤强打了个寒颤,止住了哭音,站在他身边的人推了他一把,粗声粗气地说道。

“快走,你这家伙,我们文哥说话算话,别罗嗦!”

说罢,他把刀疤强押了下去。卓天伦的瞳孔再次收缩,许先生?文哥?

“我叫许文强,如果你是一个聪明人,这个时候和我开诚布公地谈谈,是你最好的选择。”

许文强招招手,站在他身后的谢四忙把一张椅子搬了过来,他坐了下来,翘起二朗腿,双手相握,放在腿上,神情淡然地望着卓天伦。

“许先生吗?你说的是什么?我真的不懂啊!”

装糊涂可能不是什么好法子,不过,这个时候,卓天伦只能这样做,如果,自己要把背后的人供出去,绝对是死路一条,他非常清楚,那人对背叛他的人是怎样处置的!

许文强听了他的回答,不怒反笑,只是眼中的寒光更加冰冷了,他招招手,两个壮汉把一个长桌子抬了过来。

“给我们这位贵客换换位置吧?”

“是!文哥!”

那两人走到卓天伦身边,开始解开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他要干什么?卓天伦的心中有着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绳子虽然解开了,他却没有打挣扎和逃跑的主意,看看身边围着的那些壮汉,就知道那是不现实的。

“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壮汉非常轻松地把并不算瘦弱的卓天伦架起,把他拖到那个长桌之上。

许文强没理卓天伦多少显得慌乱的喊叫,而是像在讲故事一样,自顾自地说道。

“你知道好汉和懦夫的区别吗?好汉心中怀着一个永不放弃的信念,为了这个信念,他可以忍受肉体上的所有痛苦,我曾经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被对头抓住了,为了问出情报,那些对头对他严刑拷打,百般折磨,都没有使他松口。你知道吗?那些人最后是怎样对付他的,是剥皮啊!当皮从那人身上完全剥脱之后,那人仍然没有死,还中气十足地骂了好几声后,才气绝身亡。”

他说到这里,那两个人已经把卓天伦大字朝天地绑在了那张长桌子之上,卓天伦挣扎几下,没用之后,就停止了挣扎,许文强的话令他不寒而栗。

“至于懦夫,比起那些好汉来说,就要多得多了,很多人甚至不需要动刑,把鞭子在他面前晃一晃,他就什么都说了,连小时候尿炕的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许文强站起身,走到卓天伦身前,俯视着他,眼神如老鹰一般锐利,似乎想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卓天伦鼓起所有的勇气,和许文强对视,然而,只坚持了很短的时间就败下阵来,他移开视线。

“命运这个东西是什么?不过是选择而已!”

虽然不用看这个人,然而他的声音还是在卓天伦的耳边回荡。

“选择了不同的路,沿途的风景自然也就不一样,有的开满鲜花,风光无限,而有的路呢?则是一片穷山恶水,荆棘遍布,更有甚者,你双眼所见的,只是一片无穷无尽的荒漠和戈壁。”

卓天伦想忽略掉许文强的话,因为那会使他意志低沉,然而,许文强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耳边挥散不去,已然深埋在他心里。

“好汉,还是懦夫,这是摆在你面前的两个选择,如果你选择好汉,我会佩服你,因为,好汉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如果,你选择懦夫,那么我将恭喜你,因为你选择了一条容易的路,因为你做了最明智的决定!”

说到这里,许文强止住了说话,静静等待卓天伦的回答,然而,等待的却是一片静默,卓天伦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一切用沉默回答。

许文强笑了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说道。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站在我的立场来看,你无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啊!”

他轻轻拍了拍手掌,然后,掉头对着谢四说道。

“老四,东西准备好了吗?”

谢四默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一会,又传来了他回来的脚步声。

许文强站了起来,冷冷地瞧了躺在长桌上的卓天伦,笑着对周围的人说道。

“兄弟们,准备好,大家一起来,演一场好戏,给这位先生看看!”

  第六十八章 刑 (下)

第六十八章 刑 (下)

卓天伦躺在冰冷的木桌上,听见脚步声一点一点向自己逼近,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急促,最后,脚步声来到他面前,停住了,他听见了“吱吱”的声音,一个小黑影在他头上突然落下来,他闭上嘴,止住了即将发出的惊呼声。

一只毛色油光发亮的大老鼠,露出尖尖的牙齿,就在他鼻尖往上几厘米左右摇晃,一双小眼睛透着阴冷的寒光直直地盯着他。

它“吱吱”地叫着,四个小小的爪子不停在空中乱抓,脑袋朝下,尾巴被谢四牢牢地抓在手里。

卓天伦咬紧牙关,移开视线,目光转向旁边,许文强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谢四提着那只徒劳挣扎的老鼠,离开了卓天伦的视线,来到了木桌的中间。

卓天伦看不到谢四的身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心里更加恐慌,他想抬起头,结果,勒在他脖子上的绳索制止了他的举动。

突然,有人解开了他身上长衫的扣子,接着,通过眼角的余光,他看见一个壮汉走到木桌前,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牛耳尖刀,高举着,猛地向他扎去。

卓天伦闭上眼,咬紧嘴唇,想强忍住即将来临的疼痛。不过,一段时间后,那种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他身上,他只是感觉到肚皮凉津津的,那人只是用刀把他的内衣小褂割开而已。

“你们要干什么?”

卓天伦终于无法忍受这种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煎熬了,开口出声。

许文强站起身,来到他身前,微微弯下腰,带着笑意望着他。

“我们会做什么?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许文强没等卓天伦回话,挥了挥手,说道。

“开始吧!”

谢四冷笑一声,手指一松,那只老鼠立刻从空中跌落,落在卓天伦的光肚皮上,卓天伦一激灵,开始挣扎,然而,身边的人早就抢先了一步,按住了他的身体。

那只老鼠还没来得及准备逃跑,刚从悬空的状态下恢复过来,正准备跑路,谢四旁边的一个壮汉把早就准备好的小洋铁桶,口朝下盖在卓天伦的肚皮上,把那只老鼠关在了里面。

卓天伦只觉得一个毛耸耸的东西在自己的肚皮上乱爬,他双手不禁抓紧桌子的边沿,咬紧牙关忍受。

许文强默默地观察着他,看见青筋在他额前一根根地鼓起,他俯下身,与卓天伦面面相对,卓天伦的目光多少有些复杂,憎恨之中带着些许的恐慌。

许文强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

“狗急了会跳墙,那么老鼠急了会做什么呢?老鼠急了,当然就会打洞了!”

卓天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不过,他能感觉到许文强话里暗藏的阴冷和邪恶,肚子上,那只老鼠终于停下了寻找出路的打算,静止了下来,刚好压在他肚脐眼上,一只小爪子正轻轻搔拨着那里,他全身寒毛倒竖。

许文强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热锅上的蚂蚁,那个样子,大多数人都了解,那么,一个老鼠在那种情况下,又会怎样呢?它当然会逃跑,不过,要是它无路可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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