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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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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那么美,倾倒众生,却因为悔恨丢了自己而自毁容颜。未念生,爹爹为你做过妓子,为你受过凌。辱,为你舍过荣华。
  百般千般吃苦受罪都是为你,这份炽烈的情意不是你能辜负得起的。
  
  所以,爹爹,你想要什么,儿都给你,全部都给你。
  念生的眼神渐渐坚定,挑起一抹微笑,手指终于敢落在他的嘴唇之上,柔柔摩挲。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念生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年轻时风姿绰绰的泱生,一笑一动皆清雅,怀抱弱小的她爱深意切;有话匣子小爹爹,狐眼轻佻瞳仁纯善,握着她的小手教下一笔一划;有稚气未脱的李适,装作顽劣地问她“我不好看吗”;还有狗子,脏臭拉塌,却宁愿饿着肚子把东西给她吃。
  
  时光能带走很多东西,现今他们全都变了,面目全非。
  梦境画面一转,变成了疯疯癫癫的泱生抱着死去的风吟低吼,旁边站着冷笑的李适,身着太子华服,指着泱生说:“小东西,可还要你爹活?”
  
  念生惊醒坐起,捂着心口,大口地喘着气。太真实了,李适的神情和语气,那让人背脊发凉的心狠手辣,比起不惜勒死自己也要留下的当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适,始终都是她心头上的一根针,扎得又深又狠,拔不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继续往深处刺下去,伤及心脉。
  
  心情渐渐平定,念生往外看看,才发现早已过了天明,起晚了。她几句过头去看泱生,他还睡着,安静得像个婴儿,惹人怜爱。情不自禁俯身亲吻了他的嘴唇,等她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干什么的时候,脸一下子就红了。
  
  真讨厌,怎么能这样对爹爹。念生拍拍自己的头,有些烦恼,爹对自己的吸引力从来都不是脸……而是心。
  念生下床穿戴好衣物鞋子,瞧见泱生的黑发铺在床上,在阳光下犹如锦缎,美不胜收。她得意地笑了笑,提起小木桶去给泱生烧热水洗漱。
  
  小玲站在门边,咬着唇盯着念生。
  念生出来关上门,打量着小玲。实在是很平凡的一个小女孩,爹是怎么把她当我的?往石凳上一坐,心知小玲也有话想同她说,谈一谈,未尝不可。
  小玲扭扭捏捏半天,眼神带有不甘,却很妥协地说:“我想进去看看爹。”
  
  嫉妒从心间滋生,心寒了大半截,她果然,不能完全原谅爹爹。念生冷冷地说:“我没拦着你。”
  “你!”小玲哭了出来,“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以前爹都是抱我睡觉的,你一来就抢了我的位置。他根本就不让别人近身,你没拦着我?好,那你把爹爹还给我!”
  
  不耐烦,饶是念生这样的好脾气都受不了小玲的无理取闹。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爹?不是考虑到爹爹真心对你,早就不搭理你了。念生站起来,指着木门对小玲说:“他睡着呢,别把他吵醒,要搂要抱要亲热,随意。”
  
  拎起小木桶,轻飘飘,却也万分沉重。念生跟大厨打了个招呼,机械地往桶里舀着热水,表情呆滞。
  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若水和小玲才是主人,而她未念生,只是暂时停留的客人。如果没有伙计告诉她,她甚至找不到从哪里烧热水。爹爹的新家,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而是小玲的,都是小玲的。
  
  念生搬着热水回去时,在门口顿住,里面正传来泱生平静的声音和小玲的哭声。
  “玲儿,我和我的女儿团聚不易,你莫要再打扰我们了……”
  “爹……”
  “玲儿,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不过是把你当成她了,而这,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百感交集,念生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哭出声来。她不是个大度的孩子,尤其是对于爹爹的一切。她强迫自己去接受小玲,因为爹爹喜爱。可是,爹爹竟说,这是他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爹爹,你给念生的感动,到底还会有多少?
  小玲跑出来,离开前狠瞪了念生一眼,不过她无暇顾及这一眼中所饱含的妒恨。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下,念生吸吸鼻子,用衣袖擦干,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进了屋,说:“泱生,我打了热水,你是下来洗还是在床上?”
  
  清晨的阳光甚好,照在大铺上。泱生般坐在床上,长发披散,里衣松垮,眼温柔无双,嘴角正甜蜜地翘起,忽略那些伤疤,清丽恍若当年公子莲,低低说道:“在床上。”
  
  一觉醒来,泱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前前后后的记忆瞬间归位。知道自己时常犯病,所以要赶紧把若水和小玲的事情解决,免得念生不快。
  那么乖的孩子,过分的事情……她都随了他了,心中苦郁又怎么会表现出来呢。泱生看着她端来一盆温水,湿巾搭在盆边。念生垂头,把水盆放在床头边,牵过泱生的手为他清洗,道:“洗脸吧。”
  
  泱生倾身,长发随之流泻,妖娆万千,柔声问:“为何不叫我爹爹?”
  那还不是怕你发疯……念生嗔怨地瞅着他,手下的动作稍粗鲁了些,见泱生微皱眉的可怜样子又心疼,忙抓在嘴边呼呼。
  
  现在记忆齐全,思路清晰,他能不晓得念生的想法?只是他在期待,她另外的回答……泱生羞涩地抿起唇,眼角带笑,目光清澈如水,“这样很好。”他不必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是她的爹,有些事情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独轮不到自己。
  
  泱生洗完脸漱完口,念生端着小水盆出去倒水,再回来衣服湿了一大块,泱生拉过她来,“以后不要伺候我,我自己可以。”
  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念生的变化,她沉稳,甚至有一股沧桑之感。给念生脱掉鞋子,抱在怀里,泱生定定地看着她。
  
  “泱生。”念生被看得不好意思了,说:“你的眼快粘我脸上了。”
  “我想好好看看你,好多年没陪着你,没参与你的生活,没亲眼目睹你的每一个变化,”泱生眼里起了微薄的雾气,“我很没底气。”
  
  他看不透她了。曾经她愚钝,想法不加修饰,然而现在的她,多了份智慧,他再没办法一眼就看透她的心事。就像这一刻,她的大眼睛明媚,他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丁点也猜不到。
  他错过了她惊人的蜕变,还能弥补得来吗?
  
  于是念生娓娓道来,跟他说起这几年她在外面和狗子从乞讨流浪到安定在武馆的生活。
  显然泱生的注意不光是在她艰难的乞讨生涯,还有让她以无比亲昵的口气说出来的男人,狗子。泱生失望地垂下眼,醋意满满地问:“就那么喜欢他么。”
  念生眨了眨眼,轻快地说:“比起泱生来自然是差了些的。”
  
  “真的?”语气不信,嘴角却轻扬了起来,掩也掩不住,干脆开口笑道:“嗯,我也想念生,想得发疯,结果,还真的发疯了!”
  说到这里,内心又闪过一丝惶恐。泱生不笑了,紧张地问:“念生可还怪我?会不会……再抛下我?”
  念生在他怀里躺着,惬意又舒服,轻哼了一声,“只要你身体好起来自然不会。”
  
  “那你为何不叫我爹爹?”看她这猫儿样,他不禁想逗弄,想挠她的下巴,看她会不会眯起眼来享受;想摸她的头,看她会不会扬起脖子蹭手。
  
  念生睁开眼,就看见泱生噙着盈盈浅笑,眉目清朗,即便是美貌不再,也是那脱俗清新的莲,摇摇曳曳,伫立碧湖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甜得腻歪,我早说过这是甜文……



☆、谁侧畔轻昵

  *
  念生一拍脑袋,想到了什么,就要往外跑,说:“我这有祛疤的药膏,在狗子哥那,我去拿。”衣袖一紧,她纳闷地回过头,“怎么了?”
  泱生哀怨地看着她,眉头轻蹙,“你是嫌我丑了么。”
  “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念生握住他的手,“那药是……温如凉以前给我的,说过时间愈久药效愈好的。”她眸子一暗,低声说:“他把小爹爹忘了。”
  
  温如凉念生方才才跟他提过,只是没提忘了风吟这件事。泱生见她情绪低落,摸着她的脸道:“你光说风吟他自然是不知道的,有没有具体说一下你小爹爹的样貌?”
  念生身子一抖,眼睛猛地睁大。她没有,她当时很生气,气他对小爹爹毫无印象,却忘了自己说的一直都是小爹爹的花名,甚至气到没有把他标志性的狐眼说给温如凉听。只一念之差就让小爹爹错失幸福,她呆呆站在原地,低低说道:“都怪我,我要是再多说一句他就能去长安接小爹爹了。”
  
  泱生无奈苦笑,风吟,怕是早就不在了。他和念生出逃的前前后后,分明都是风吟早就算计好的,然而慌乱之中他们都错过了风吟眼中视死如归的坚定。但是这些还是不要告诉念生了吧,一个小孩子,已经够早熟了,没必要再往她的心上刻疤了。
  
  泱生把念生抱上床来,柔声安慰道:“算了念生,你小爹爹一定过得很好的,他那个脾气,不会给别人占了便宜的,你说对不对?”泱生用衣袖擦净念生哭得可怜的小脸,手指在她的下巴上停住,俯下头,鼻尖碰上念生的,问:“真想让我的脸好?是不是这样给你丢人了?”
  
  “不是。”念生抽抽搭搭,总算有了点小孩子的样子。这些年她的那根弦绷得太紧,不敢放松,见到清醒正常的泱生,有了依靠,才敢卸下那些防备。
  泱生的散发落在她的耳边,一阵芬芳。他目光如水,似有委屈在波动,幽幽地说:“可是念生都不叫我爹了。”
  
  念生眼一闭,闻到他的口齿清新,他的气息如兰。然后唇上落了个柔软的物体,香香的,从里面探出一个更为软滑的湿物,沿着她的外唇轻舔。
  “爹爹?”感到泱生直起了身子,念生睁开眼,不解地问,小脸通红,迷糊得忘了不能喊爹爹。视线大换,自己也被泱生提溜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呃,又有东西硌着自己了。
  
  泱生捧住她的后脑勺,往跟前一勾,眼带媚意,声音低哑,说:“不嫌弃我么?”上挑的嘴角弧度十分诱人,看得念生忍不住想要舔一口,在她要贴近时却又向后仰,不给她碰,浅笑说道:“如果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来,亲我。”
  
  “爹……”这样的爹,好妩媚,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他了。念生被泱生撩人的姿态勾得晕晕乎乎,慢慢靠近他的脸,紧紧地盯着他的嘴唇。
  口干舌燥,咽下一口饥渴的口水,就要贴亲上去时,泱生却说:“念生,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念生顿住,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泱生,他莲目含着隐隐的期待和恐惧,犹豫地抿着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眼里的光火渐渐散去,只余下黯然。他断眉紧皱,嗫喏道:“果然不行么……”
  人伦不是他的女儿所突破得了的坚墙,孩子还小,却也懂得什么是可耻的了。有这样一个爹,下流莫过如此。泱生失望地垂下眼帘,说:“去吃早饭吧。这些话,就当……爹,没说过。”
  
  泱生叹口气,念生还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在恶心自己吧?他甚至都不敢再用这双肮脏的手去抚摸她的脸蛋。
  念生从他身上翻下来,固执的眼神掺入几许愧疚。原来爹不喜欢这样?
  
  店里的人聚在一起吃饭,除了大厨和一个小伙计还在忙着吃早饭的客人,大家围着一条长桌坐。泱生闷闷地把念生拉到他旁边的位置,给念生掰着馒头,自己却一筷子也不动。
  狗子看着泱生只瞅着念生就不用吃饭的样子,心里叹然,自己傻,有人比他更傻。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还往里掉……
  
  念生喂泱生一小块馒头,见泱生不动,只盯着她看,问:“爹,怎么不吃?”
  泱生面上一抹惨色闪过,毫无力气地说:“你吃吧。”
  
  念生放下筷子,这样的泱生让她不安心,她看不得他受伤的模样!大厅里人太多,她拽着泱生到了后院,仰起头问:“爹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吃饭?是成心要我心疼吗?”念生越想越气,身子都这么差了还不知道安养,拿身体开玩笑,这是在做什么?“爹不喜我亲你,我不亲了;爹怕别人说不好听的,我以后注意和你的距离。可是你这样是想干什么?!”
  
  泱生穿着麻布衣裳,衣角被他攥得起了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偏着头,听着女儿的责备。他眉间皱纹更加深刻,眼里清涟粼粼。
  秋风萧索,人更凄凉。
  
  念生看他这样子也是心疼,握住他冰凉的手,语气几近哀求,“爹,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泱生一字一字说,却始终不肯去看念生的眼睛,抿唇许久,才说:“我想要念生,爱我。”不是父女之爱,而是放在心头上宁肯被人唾骂也不会松手的不伦之恋。
  
  念生脸突然黑下来了,“就是为这个?”这是什么乌龙事件?她瞪了泱生一眼,没好气地说:“回去吃饭!”
  拉也拉不动,那人瘦得像人干,怎么那么大劲?念生无语,爹爹现在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她好声解释道:“爹你刚才都没听我说话么?”
  
  果真,泱生用他那无辜的双眼望着她,念生觉得,她输了,输给这个时而正常时而幼稚的爹了。她清了清嗓子,虽然有点害羞,可不能让爹这么一直倔着不吃饭吧。这个理由找得甚好,遂豁出脸去开口道:“爹。”一把拽住他的衣襟,让他被迫俯身低头,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咳,可以吃饭了吗?”
  
  “嗯。”泱生先是浅笑,想维持一个淡然姿态,嘴角压得都抽了,忍到再也忍不住,咧嘴笑开,把念生抱了起来,道:“念生,你好沉。”
  “是爹太瘦啦!”念生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一口,“可不许再拿不吃东西逼我就范了。”
  泱生的眉眼都透着笑意,点点头。
  
  不管经历多少苦难,错过多少时光,拉开多少距离,他的女儿,都能找到他。
  
  *
  “狗子哥!”念生笑得春风满面,捏捏他的包袱问:“这是干什么,要去哪儿吗?”
  “生生,”狗子坐下来,拉过她的手,叹口气道:“你现在也找到你爹了,我该走了……生生?”
  念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咬着唇不说话。小爹爹不要她,狗子哥也要离开她吗?
  
  狗子星目闪烁,无可奈何地扯出一个笑容。他也想留在她的身边,可是他不能。他妒忌未泱生,同时更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
  长有厚茧的手指不舍地抚着念生的嫩手,狗子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尽量笑着说:“生生,我走了,你保重!”
  
  念生倔强地抓住他的袖子,喊道:“别走,狗子哥,别走!对,你不能走,你走了别人会欺负我,你舍得吗?啊?”念生慌乱地寻找着借口,只要能留下狗子哥,怎么样都可以……别再走了!小爹爹留在长安生死未明,她怎么能再看着狗子离她远去,在乱世中飘摇?
  “狗子哥,外面乱,在这不是很好吗?”眼中带泪,念生苦苦哀求着。
  
  狗子长身而立,身上绯袍绣有深色暗纹,黝黑的脸上是阳刚的五官,犹如刀刻,刀刀凌厉。他半蹲□,与念生平视,“生生,你不懂吗?你和你爹,我看着难受。我以为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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