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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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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表情泱生再熟悉不过了,徐明、徐娇娇、李想,还有那些恩客,都是在即将得到他后露出如此的表情。
  
  念生在转角看见了泱生的袍角,快跑了几步,抱住泱华的大腿。泱生知她是害怕陌生人,刚才定是被那个男孩子给吓到了,摸摸她的头发,“念生莫怕,爹爹在。走,去吃好吃的。”泱生把她抱起来,现在的念生已经不小了,还胖胖的,泱生抱着实在是费劲了些,可还是不愿意撒手。
  正是人们出来吃饭的时候,所以人挺多,各家饭馆门前的小二都是大声吆喝着拉揽客人。
  
  泱生的样貌即使是在夜里也是抢眼的,引来不少人注视。泱生尽可能地躲开那些目光,低声对念生说:“想吃什么?甜饼还是蜜饯?嗯?”
  他的声音低沉,像一块巨石砸在心上,揪得你喘不上来气,萦绕在耳边,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念生觉得心里有什么正被压抑着,就要喷薄而出却始终不得要领。她烦乱,随意指了指一个小摊。
  
  今天吃糖人?泱生倒也没注意念生的异样。许是她又介意他去陪客了,自己的孩子占有欲还真强大,“想不想在外面玩一会儿?”
  念生摇摇头,伏在他颈间,合上眼。
  
  “谢谢老板。”泱生付了银子,接过糖人递给念生,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累了?”
  念生拿着还热乎的糖人,无从下嘴,往泱生眼前晃了晃,示意要他咬得小一点。
  泱生仰头,看见无数璀璨的星光,又看看坐在臂上的小闺女,说:“爹爹不吃,”见念生伸出小舌舔着糖人,那真真是……像只奶猫。
  
  泱生凑过去,以唇噙住她的小舌,感受到香甜的味道,用力吸吮了几下才留恋着放开,用手指轻轻擦去脸上满是痴傻的念生嘴边的银丝,淡笑如莲。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念生搞不懂的。先是莫名其妙的大哥哥,然后是莫名其妙的爹爹。每逢这种亲吻,那爹爹必定是很伤心很生气的,可是看他,也不像。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念生张嘴,咬下一小块糖,含在嘴里咀嚼。
  
  街上一顶黄轿抬过,里面的人冷笑着把帘布放下。
  呐,小玩具,亏得我对你有兴趣,可你竟早是有主的了么?这年头恋童的还真不少。
  “郭连。”
  “奴在。”
  
  李适的手指敲打着轿座,一下一下,听在宦官的耳里甚是心慌,真不知道咱家的祖宗又要做些什么,上次是跑去战场,上上次是养了只大虎,次次都让人心惊肉跳。
  李适再次掀起帘布,呵呵一笑,“还亲着呢。”也不想想有多少人在看,大唐何时风气开放到这地步了。我的小傻妞儿,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郭连,那个女孩儿,”他指指念生,“查。”
  郭连微微怔住,没明白李适的意思。这次是要养姑娘?那他只能,祝这女娃平安无事了。
  
  黄轿一路进了广平王府,平稳落下,李适赶回自己院里沐浴换衣,准备去看看娘亲沈氏。
  安禄山虎视眈眈,镇地周边小冲突不断,李适跟随一批军队去了三个月,生生把白皮肤晒得黝黑。行军条件自然是苦的,可是面对那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死亡的震撼,不值一提。
  经过这一次,从前顽劣不知愁的李适到底是长大了。
  
  李适敲敲门,轻声唤道:“娘亲,适儿来看您了。”
  沈媛早就得到了儿子今天会回来的消息,叫丫鬟开了门。看见儿子的坚定眼神,她就知道,适儿同以往不同了,“现在外面那么乱,你就好好留在长安,不好吗?非要我担心受怕。”
  
  李适换了浅蓝色的袍子,面容像刀刻一般坚毅,只是年纪还小,方才十二,声音略显稚嫩。他说:“娘亲,儿子是要看大唐平安的,为国尽力,才是男人本。色!”
  儿子心高气盛,沈媛也只能怪自己妾室的地位不能为她的适儿带来优势了。
  
  再书香门第,也比不过一个正室。
  再温良贤淑,也抵不上一个新欢。
  世事就是如此可笑。
  
  *
  清晨泱生才回来,刚推开门,念生大睁着的眼瞬间闭上,“噗通”一声倒在床上。泱生拿她一点办法没有,这孩子几乎已经是夜里不睡白天补觉的小夜猫了。
  他摇摇她,把药碗举在她嘴边。念生闭着眼,闻到药味眉头拧了起来,然后是泱生哺药给她,两个人都苦得直皱脸。
  给念生喂了块糖,泱生把她放平,盖上薄被,轻拍着哄她入睡。
  
  天宝十三载,世道愈发混乱,玄宗皇室在安史联合外藩的挤压下显得单薄,大批百姓移往南方。
  泱生起身,挪出大大的储物箱,清点了药材和银两首饰,攥着一块玉佩,心想走时绝对不能带这么多东西。细软必须拿走,药材……也不能差。多打几个包袱,应该也可以。
  泱生合起掌心,看向睡得毫无姿态的念生,知道这长安,是要尽快离开了。
  
  风吟还睡着,就被一阵急急叩响的敲门声吵醒。他披上件外衣下床,打开门,看见是面色沉重的泱生,就明白准是有事情要和他说,不然泱生是不会抛下念生一个人在屋里的。
  “怎么了?”风吟关上门,泱生已经找了椅子坐下,身上脂粉味很重,大概还没有来得及换衣就来找他了。
  
  泱生抿着唇,不知从何说起。昨夜他与老板娘提起了赎身的事情,哪知素日对他良好的老板娘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准他走。那么,他剩下的路,就只有逃了。
  可是这是烟雨楼,他带着孩子带着药品,如何掩人耳目地逃走?太难了。
  第一次看见泱生愁眉不展的样子,风吟问:“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老板娘不让你走?”
  
  “嗯。”泱生点点头,“你可以,我不可以。”
  这也是风吟猜想到了的。自己不温不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走了还给烟雨楼省碗饭;可是泱生就难了,还能来作乐的大多是皇室贵族,只喜欢貌美的。泱生若是走了,烟雨楼就少了许多客人,那生意就更做不下去了。
  
  外面夏日正好,从东边慢慢升起。
  泱生解开自己的发带,一头长发披散开来,秀眉还是拧着,想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决定:“风吟,要不,你带念生走吧。”
  你带着念生走吧,永不要再回来了。
  
  风吟一震,猛然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把生生当成命来疼的泱生,竟然宁肯自己留下来也要把念生送走?
  他以为,以泱生对念生的执著,就是死也要带着念生一起死的。
  “唉……”泱生低下头,垂下眼眸,侧颜柔和美好,却是说不出的伤怀,“你带念生走吧……如果将来长安太平了,再回来寻我……”
  
  只怕那时,他已经不在了。
  乱世天下,人人自危,念生能活,比什么都强。
  我的念生,爹爹走不了,又怎么能带着你一起送死?如果在你生我生之间必须选择一个的话,那我会把生门留给你。
  
  泱生有些疲了,缓缓起身,“念生就拜托你了,这几日就准备准备吧。”
  是这样?风吟看着泱生走得缓慢的背影,心中一个角落,悄悄崩塌。
  
  师父,原来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和你一样,轻易抛弃,不顾生死。
  他反复地想去验证,泱生和念生也会走到这一天。可是泱生却一次一次的推翻了他。
  
  他告诉红鲤泱生的弱点是念生,泱生宁愿被红鲤强上也要保念生周全;他故意带念生在泱生见客的时候闯进去捣乱,泱生宁愿被李想囚禁一个月也不肯念生有危险;就算是到了现在……
  他宁愿放弃自己逃走的机会,留在这个地方,也要让念生走。
  
  泱生泱生,你为什么不开窍?最美的东西只能留在最美的时候。
  我想让念生死在你最爱她时,这样你才算陪了她一生,不曾离弃。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拧巴了,我是怎么想的,干嘛要写李适啊啊啊,牵扯上历史了……痛苦
文风大拐啊!闹哪样!



☆、谁与亭廊西

  *
  泱生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药材分类别装在两个包袱里,然后是打包念生的衣服和他这些年攒下来的金银首饰,应该足够念生和风吟应付几年。总共三大包,坐车走不成问题,手拿也不会太累。
  手里拿着破旧的拨浪鼓,念生傻傻地看着她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瞧他紧绷的脸,她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就讨好地叫了声“爹爹……”。
  
  声音糯糯软软,胜过果糖。泱生闻声,看见自己长得愈发可爱的小闺女,走过去搂住了她。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早没了幼时的虚弱;她的清香从她的领口散发出来,直喷在自己的胸膛上。泱生此刻才知自己是有多不舍,念生的存在几乎就是他的整个生命,没了她,他为什么还要活下去?
  也许是为了还能重逢的那天?
  
  一想到以后不能再和女儿朝夕相对,泱生的眼里就生了止不住的涩意。他疼了护了七年的小闺女,怎么放心交给别人,即便知道那人不会亏待念生,可是叫他如何放得开手?
  只恨天下动荡,拆散他们父女。
  
  念生抬起脸,泱生也正看着她。
  纵使心中再不舍,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害了她。泱生惨淡一笑,问道:“若是爹爹不陪着念生,念生可会一直惦念着爹爹?”
  
  念生想起来那年泱生站在窗边,说“念生、念生,念泱一生”,认真地点了点头。不记得爹爹她还能记得谁呢,反正爹爹也不会离开她。她的短手臂环在他的腰间,使劲说服自己。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
  
  她很烦躁,照着泱生的喉结咬了上去,又舔了几口,像只小猫在舔爪子一般,软软的舌尖在他突起的喉结上上下摩挲,一下又一下,撩拨着泱生的神经。
  泱生闷哼了一声,把她的小脸挪开,沉着呼吸道:“坏丫头。”念生单纯无知,使用的是小兽一样的表达方式,自己也享受其中,是好是坏呢?她会不会也这样讨好别人?
  
  别人……泱生十分别扭地把她的脸掰回来,醋意盎然,警告说:“以后不准这样对别人。”
  念生傻笑着点头,“嗯,爹爹。”然后又一口亲了上去。
  泱生无语,他的小闺女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
  郭连是天子玄宗特派给广平郡王李豫的,名为照顾实为监视。于是李豫以常年在外征战、不便携带宦仆的理由把郭连推给了长子李适。
  十年相依,郭连自是疼爱李适到了骨子里的,虽然他家小主人的性格已经淘气到让他头疼的地步。
  
  “未念生,年七岁,天宝六载生人。其父未泱生,乃烟雨楼红倌;其母徐娇娇,乃河北定州大商徐明之女。生来体弱,心智残缺,甚少出门见人。其余不详。”郭连站在一边,把查来的资料给李适一念。
  
  李适坐在厅中偏座,正品着去年分赏的茶叶,听到郭连查来的少得可怜的资料,嘴角微微翘起,一双眼尽是感兴趣的神色,说:“备马,去烟雨楼。”
  “世子,让王知道不好吧。”那可是……小倌馆啊。
  李适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没事。”他才没有那个闲心管他呢,说是儿子,可是还比不上安禄山那逆臣来得夺他眼球。
  
  郭连应下了,心里却疑惑起来:世子经过战场这一遭,明明已经成熟了起来的,怎么碰上这男妓的女儿,又回到了以前的顽皮状态呢。
  郭连有所不知,在李适眼里,念生和他以前养得巴蛇白虎什么的,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用来玩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念生是人,是李适眼里的傻木偶,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摆弄,去驯服,去得到。
  去毁掉。
  
  李适骑上马,少年英姿飒爽,笑起来也能璀璨夜里的暗淡星光。
  小玩具,我来了。
  “驾!”长鞭一甩,马蹄迈开,带动路上灰尘。
  
  烟雨楼最近生意惨淡,基本上有钱人来得很少,大抵是看时局不稳,都做好了外逃的准备。小倌儿们穿着暴露的衣服,脸上化着妖艳的浓妆,无聊地站在门边,互相唠嗑儿。
  
  “雪花最近很闲啊,都没接到什么客吧?”“不接倒好,省得被折磨。你呢?”“我还好。不接客哪来的钱赚,现在天下不太平,可怜了咱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对了,莲那小女儿你昨天见了么?可比小时候漂亮了。”“嗯,就是和莲不像。”“哈哈,就莲,他那样子,说他生得出来孩子,打死我都不信!”“咱们啊……娶妻生子都是奢望,只求乱世中保全平安了。”
  
  李适一下马,小倌儿们便涌了过来,浓重的脂粉味儿让李适蹙了下眉。郭连见小主人面色不善,就挡开狂蜂浪蝶,替他开了条路。李适也不磨叽,直直走向后院,昨天碰见念生的地方,吩咐郭连:“把那丫头找出来。”
  郭连很为难,因为从他打探来的消息来看,这个女孩几乎是不出门的,可是既然世子说了,哪有他不办的理儿?
  
  后院里树木正郁郁葱葱,是一片大好的夏夜,偶尔袭来一阵下风,灌进人的衣领里,凉爽舒适。
  李适俯下。身,把那些有毒的花都摘了,以防那傻妞儿哪天被毒晕。好不容易才发现的有趣的丫头,怎么能被这草芥给伤了?
  这个时间泱生自然是不在的。念生这时候也知道泱生是做什么去了,每逢他一走,心里的小手就在挠她的心壁,揪得她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情绪,她甚至都不知道泱生去见客是要和男人交。合的,光想想他要陪着别人,念生就只剩下心烦意乱,郁气纠结,找不到出口。
  念生推门出去,去了她常去的后院。后院位置很偏冷,加上杂草丛生,别人都知道有不少毒草所以才都不去那,恐怕只有这傻孩子以为那是真清净。
  
  杂乱的草丛中,有的野草甚至没过了念生的膝盖。她挑了棵树,坐在树下,望着天上一闪一暗的星星,不自觉又想起了泱生的样子。
  他的眉很美,像画中连绵的山,淡墨几笔,就是让人目光怎么也离不开的美景;就连他的脸的轮廓,都像极了蕴意深远的水墨,淡妆,浓抹,都是别样的芳华。
  
  李适看见那身红,就知道小玩具来了。只是这小东西的警惕性也太差了,自己走了过去,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怪不得他爹不要她出门了,一出门准被拐走。
  比如李适此人。
  
  李适也坐了下来,念生这才发现有人,还是昨天那个很是奇怪的大哥哥,起身拍拍衣上的土就要走。
  这小娃娃,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跟逃难似的?李适抓住她的袖子,一把扯进怀里,禁锢着她,“小东西,跑什么?哥哥不好看么?”李适承认,他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
  
  念生急得满头大汗,眼神倔强,抿着唇只一个劲地挣扎,就算没他力气大,也不放弃,腕间都有了深深的红痕。
  李适莫名其妙地心中一紧,力道松了许多,改为搂住她的……小水桶腰,“跟哥哥走,哥哥给你漂亮衣裳,大房子,好吃的,数不清的玩具,好不好?”
  
  欲哭无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念生彻底动弹不了,气喘吁吁,第一次对泱生以外的人开了口,“不要!”
  听见这软糖般的声音,李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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