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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万子图记 作者:川豆子(晋江12-07-26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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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寒清止冷笑一声,目光微滞,“看来,我得亲自会会他了。”
  
  林外传来轻轻脚步声,踩着落叶却显欢快,寒清止面上一喜,眼神一扫身边男子,衣袖一挥,不耐道:“下去吧。”
  
  红衣男子起身欲走,步出几步,顿住脚步,转身欲言又止。
  
  寒清止脸色一冷:“还有什么事?”
  
  红衣男子脸色微僵,额上渗出几滴冷汗,声音低哑吞吐:“柳长老……让属下带话给主上,他说……他说主上憋久了对身子不好。”
  
  话音刚落,男子片刻不敢停留,幻影一般消失不见。
  
  寒清止眸色一沉,周身寒气凌人。
  
  柳目,你这个老狐狸,是不是管的太多了?难怪今天来的……是个男人。
  
  “少爷?”烟暮雨步履轻盈,从林外而来,满脸笑意,夜色清凉,见着寒清止独自一人,衣着单薄。
  
  寒清止转头瞧她,本泛着喜色的脸上,倏尔一冷,不悦道:“你去哪了?”
  
  烟暮雨讪讪一笑,怀中抱着两只墨色酒坛,嬉笑着上前道:“我瞧着你在歇息,便觉无聊,就去附近的镇上逛了逛,顺带买了两坛女儿红,这林中只我们二人,很是冷清,今夜我们对月畅饮一番如何?”
  
  她刚一放下酒坛,便被重力一拉,撞进寒清止怀中,他低首蹭着她耳边,声音略带沙哑道:“以后不要随便乱跑好不好?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烟暮雨一愣,微微一笑,抬手环住他腰间,轻声道:“我又不是不回来。”
  
  寒清止沉默不答,过了半晌,渐渐松开她,转身坐到石凳上,皱眉问道:“雨儿觉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太冷清了么?”
  
  烟暮雨连忙摇头,若有所思道:“雨儿只是不解,为何少爷不带雨儿回遗尧宫呢?”
  
  寒清止轻吁一口气,缓缓道:“你只要在我身边便好,其他人见与不见都无关紧要。”
  
  酒酿醇厚,香气浓郁,浸人心脾,几杯下肚,目光已渐迷离。寒清止低垂眼眸,隐隐透出依旧清朗神色,他单手支额,唇角噙笑看着面前那人。
  
  烟暮雨脸颊已爬上酡红,脸上挂着傻笑,双手趴在石桌上撑着下巴,酒劲上涌,只觉燥热难耐,她伸手胡乱拉扯衣襟,衣下锁骨隐约可见。
  
  寒清止心中蓦地一跳,轻笑一声,暗暗摇头,目光却不知该落向何处。
  
  傻丫头,如此不知防备,我……也是个男人啊。
  
  屋外凉意更重,他俯身抬手将她打横抱起,落在怀中人脸上的目光柔和带着贪恋,寒清止动作轻微,正待进屋,兀自想起什么,驻足轻咳一声。
  
  音色轻微在夜色中却显突兀,林间瞬时窜出几抹红影,均埋首半跪,心中生疑:主上这时唤她们出来是为何?
  
  寒清止一扫众人,淡淡道:“你们都退下,不用守在这里了。”
  
  “主上!这……”声音中惊讶担忧交杂。
  
  寒清止声音又冷下几分:“若有人违抗命令,宫规处置!”
  
  “是!”
  
  轻功一展,红影穿林而过,只余竹叶晃动声,时而相伴几声清脆蝉鸣。
  
  缓步榻前,他将她轻轻放下,指尖拂过一缕浸湿在她额前的长发,凝视片刻,此时她双目微阖,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床榻之上肤白胜雪,未施脂粉,自有清雅之美。
  
  寒清止微微一笑,时光荏苒,你从何时已不是当年的小丫头,而出落成动人心神的女子了?
  
  他轻叹正要起身,衣袖却被突然拉住,他诧异转头,只见烟暮雨双目迷蒙,比之先前似乎清醒几分,眸光之中略显媚态,衬着晕满酒色的粉颊,更是娇柔,他不禁心中一荡,撩袍而坐。
  
  言语含笑:“怎么?”
  
  烟暮雨看清面前此人,晃荡着直起身,手臂慢慢攀上寒清止双肩,嘟囔着:“少爷,你身上好凉快。”
  
  寒清止似被此举勾动,唇角一扬,倾身凑近,语带魅惑:“那你要我陪你么?”
  
  烟暮雨闻言一愣,酒醒几分,红晕渐渐退去的脸颊,又染上绯红,她怯怯向后一挪,却又身上燥热,贪恋身前凉意,踌躇不决。
  
  寒清止见状,眸中泛起情/欲,他低声一笑,握住纤细柳腰,轻声道:“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言语中尽是宠溺,烟暮雨似懂非懂,微微侧脸,声音细若蚊音:“嗯。”
  
  话音未完,寒清止抬手一勾,女子衣带倏尔解开,他手指缓缓游移,外衫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素白里衣,勾勒出曼妙身姿,胸襟微敞,隐隐可见如玉酥胸。
  
  烟暮雨低垂眼眸,面含羞涩,手指轻颤,不知该置于何处。
  
  寒清止迷离眼眸中全然只有身前此人,心中早已难耐,他抬手一拂,身上腰带一松,丝袍轻缓落地,悄无声息,他覆身而上。
  
  “啊,少爷!”烟暮雨欲要言语,却被随之贴上的双唇封住声音,唇齿间飘来淡淡酒香,柔软舌尖探入,她瞬时呼吸急促,那灵动舌尖缓缓缠绕,似在浅浅品尝,又似迷恋不舍,待到她气息起伏更剧,才迟疑退去。
  
  竹楼内烛火黯淡,暖暖微光中,一室浓浓的暧昧,床头薄帐垂下,纱帘之中人影晃动,手臂起伏,衣衫尽褪。
  
  寒清止半支身躯,俯首在她耳边轻语,手指缓缓滑过身下玉体,不曾遗漏一丝一毫。
  
  烟暮雨只觉被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仿若灼烧一般,轻颤不已。
  
  寒清止抬手揽过娇柔玉体,指尖在光滑背部轻点,沿着撩人曲线一路而下。
  
  背上一阵酥/麻,烟暮雨不禁轻哼一声,声音娇柔妩媚,竟让寒清止神思一滞。
  
  他额上渗出细细汗珠,眸光愈显涣散,他低首贴近几分,薄唇微张,含住怀中隐在发间的柔嫩耳垂。
  
  “嗯……”身下又是一声轻喘。
  
  寒清止再难抑制,想要俯身更近,身下女子却忽而一僵,抬眸瞧他,神情颇为认真,咬唇娇羞道:“少爷……你以前有没有过……”
  
  寒清止闻言一愣,半晌方意识过来,心中苦笑不已,他眉峰一挑,轻轻吻过烟暮雨鼻尖,调笑道:“坏丫头,我不告诉你。”
  
  烟暮雨微撅小嘴,也不多问,却兀自凝思,忽而抬起上身,凑近寒清止耳边,笑道:“少爷,其实那个时候,我以为子安是你……”
  
  寒清止眉头一皱,脑中不禁浮出当日场景,她竟然曾和那个男人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心中微酸,他佯装愠怒道:“在我怀中,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我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你一下?”
  
  烟暮雨睁大双眼,不明所以,顷刻间,身下刺痛,她颤抖不已,手指紧紧的扣住寒清止手臂,光滑肌肤上渐渐显出浅色红痕。
  
  她难忍疼痛,下唇被死死咬住,泛出血丝,柳眉紧蹙,眼角噙着泪光,楚楚动人。寒清止心下一疼,不得已放松身体,抱紧怀中女子,再难分开。
  
  他的雨儿,终于是他的了。
  
  竹林幽静,杳无人迹,月色微凉下,菡萏清香,灼灼而立。
  
  芙蓉帐暖度春宵,竹楼内人影纠缠,情/欲渐长,久久不息,迷恋的是爱恨别离后的相拥,执着的是数年相伴的爱恋。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对一人动心,从未想过,世上有一人默默相伴,只念着他一人,也只爱着他一人。世上难能可贵的两情相悦,白首不离,于他而言,原只是幻影,更难奢望。
  
  欢愉过后,一室沉静,床榻上早已凌乱,身下被汗水浸湿,单薄被褥绕过腰间。
  
  寒清止缓缓拂过烟暮雨长发,眼神中却又一丝悲凉,他闭目轻吻她额尖,低声呢喃:“雨儿,我爱你。”
  
  烟暮雨本已睡意朦胧的双眸,忽而睁开,喜色上涌,哽咽道:“少爷,你知道么?其实我的本名叫木言……程木言。”
  
  寒清止微微点头,抬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手指摩挲着她发间,柔声道:“我知道,但是雨儿……是我一个人的雨儿。”
  
  “以后不要叫少爷了,叫我名字,可好?”
  
  “清……止?”
  
  “再叫一遍。”
  
  “清止。”
  
  “嗯,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接下来呢?这章卡死我了




☆、第四十九章 旧疾复发

  次日,日薄西山,烟暮雨才渐渐转醒,她疲惫睁开双目,瞥见落在窗栏上的一抹红霞,惊讶的立时清醒,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床边早已空无一人,她刚要穿戴下床,谁知一动身体却像去骨一般,酸疼不已,手臂酥软难以受力,又跌回床上。
  
  “呵呵。”门外一声轻笑,寒清止推门而入,“醒了么?想你昨夜定然疲惫不堪,我便没有唤你起来。”
  
  “少……”烟暮雨刚一张口,却见房中那人脸色一变,立马改口,“清……止你去哪了?”
  
  寒清止见她乖巧,倒也十分受用,手中端着一只小碗,此时正热气腾腾,他小心翼翼走近床边,侧坐在床沿之上,温声笑道:“睡了一天也饿了吧,起来把汤喝了。”
  
  烟暮雨端坐起身,丝被滑落,她才惊觉自己竟未着一缕,此刻室内光线正好,更是窘迫不已,立马扯了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
  
  寒清止眉眼一弯,上身前倾,调笑道:“如今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烟暮雨更觉难堪,红晕顺着耳根,爬上脸颊,她微微垂下眼睫,低声道:“你转过去。”
  
  寒清止眉梢一动,人却不挪分毫,他抬手捞来衣裙,唇角邪邪一笑,顺势撩开被单,露出烟暮雨还留有浅浅红痕的胴体。
  
  烟暮雨未料到他这番举动,刚要闪避,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揽进怀中,她仰头欲要斥责,一件衣衫已搭在肩头,寒清止目光一扫,心头微动,面上故作镇定道:“来,为夫伺候你更衣。”
  
  烟暮雨身体一僵,堪堪愣住,几件单衣却是折磨的她如坐针毡,忽而额上一丝凉意,寒清止手指轻轻抚过,脸上神情悠然自若,他端来放置一旁的瓷碗,认真道:“来,张嘴。”
  
  烟暮雨眉头一皱,一股浓郁鲜香飘来,而碗里却是各物混杂,色泽诡异,她忐忑问道:“这是什么。”
  
  寒清止手指明显一滞,他垂下目光,落在床沿,语带笑意道:“专程寻人熬的,补身子的,这些年你四处奔波,身子本也瘦弱,若不好生补补,否则日后……怎么替我生女儿?”
  
  “你!”烟暮雨脸色一黑。
  
  正当她张嘴之际,一勺温热补汤下肚,寒清止瞧着她,笑意盈盈,到似怡然自得。
  
  在寒清止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这碗不知何物的补汤已全数喝下,烟暮雨才得空反问道:“为什么是女儿?”
  
  寒清止轻咳一声,凝思片刻道:“我不喜欢男孩儿。”
  
  烟暮雨哭笑不得:“但这生男生女,并非你说的算。”
  
  寒清止闻言,又沉思片刻道:“我喜欢女儿,自然要生女儿。”
  
  傍晚光阴匆匆而过,人定时分,夜色如墨,一轮皎洁勾月高悬枝头,月色淡雅洒进屋内,寒清止忽而凑近烟暮雨身后,牵过她道:“跟我出来。”
  
  烟暮雨心中不解,随他步出屋内,推门刹那,一时呆住,不知言语。
  
  满目火光摇曳,数只红烛静静立于池畔,荷花印着烛火月色更显娇柔。
  
  “这……是?”烟暮雨心中兀自一喜,试探问道。
  
  “来。”寒清止不多言语,缓步上前。
  
  他目光如水,牵着烟暮雨的手心渐渐渗出冷汗,他低头沉默半晌道:“师父说我面相是薄福之人,却又生的多情,难以修得善果。”
  
  烟暮雨紧紧攥着他手指,心中砰砰直跳,未有缘由一阵紧张。
  
  似乎察觉到她的一样,寒清止俯首瞧她,心头竟也泛起忐忑,他唇角含着一丝浅笑:“这段时日着实凶险,我本……不应来寻你,但我又怕若不来寻你,你就再也找不到了,你会怪我么?”
  
  烟暮雨抬头微笑,无声回应。
  
  寒清止心神一定又道:“我……若我说,雨儿你愿嫁我为妻么?”
  
  话音清浅,烟暮雨却一懵怔住,心中复杂情绪如雨后春笋一般涌出,竟忘了言语。
  
  从年少懵懂之时,淡淡的爱慕,到如今再难舍弃的相爱,多年来唯一爱着的这人,在她面前说要娶她为妻,为何她却心生胆怯?
  
  寒清止见她不答,心中一慌:“你……你不愿意么?”
  
  烟暮雨眼中苦涩一闪,却不忍见他失望,再一抬头,脸上湛然一笑:“好。”
  
  寒清止一喜,撩袍屈膝半跪:“你我皆无双亲,今夜天地为证,明月为鉴,我寒清止此生只愿伴你一人,此生只得你一人为妻。”
  
  烟暮雨心头一酸,再难抑制,眼角浸湿,朦胧一片,她在他一侧缓缓跪下,目色温柔注视着他道:“父母在天之灵可鉴,我程木言愿与你相依相伴,无怨无悔。”
  
  寒清止欣喜道:“待我寻回剩下半幅万子图,此事一了,我定会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从此再不问江湖事。我们同生,共死,相守偕老,可好?”
  
  半晌寂静,一声清脆声音含笑:“好。”
  
  烟暮雨缓缓站起身来,忽而脑中一晕,险些站不住脚步,寒清止一把扶住她,笑着询问:“可是昨夜休息未够?”
  
  烟暮雨一羞转身,烛光中面色一滞,迟疑问道:“清止,这里……何时有一池荷花?”
  
  闻言,寒清止猛然怔住,身姿一僵,眉头微皱,却瞧她神情认真,并无半点玩笑,他愣了片刻,声音干涩道:“是我派人从宫里移摘过来,喜欢么?”
  
  烟暮雨抬头灿然笑道:“喜欢。”
  
  数日光阴一晃而过,竹林清幽,无人干扰,难得悠闲,傍晚一丝青烟袅袅腾起。
  
  烟暮雨端坐石凳之上,目光游离荷塘之中,心中暗暗担忧:为何清止还未回来?
  
  竹林中响起脚步声,她一喜急忙起身,却见一白发老人,衣袍随风而张,仿佛腾云而来。
  
  待她看清来人,不禁退后一步,紧张道:“柳长老?”
  
  柳目一捋长须,笑意渐深,上下打量她一番,踌躇片刻,方躬身行礼道:“夫人好眼力,还能记得属下。”
  
  烟暮雨一赧,顾及尊卑,连忙上前道:“柳长老……无需多礼,我……您是来找清止的吧?他还未回来。”
  
  柳目笑意深沉,踱步上前,拢袖意味深长一笑,摆手道:“夫人误会了,柳目并非来寻主上,而是来有求于夫人。”
  
  “夫人……我?”烟暮雨更是云里雾里,凝眉思索,不得其解。
  
  柳目拂袖落座,随手端来石桌上一盏清茶,丝毫不觉不妥,浅尝一口道:“主上近来想必颇为劳累,不知身体可好?”
  
  烟暮雨知他有所暗指,虽是些许尴尬,也只得答道:“有劳柳长老费心,应该还算安好。”
  
  柳目沉声一笑,不置可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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