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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淘气公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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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眼光复杂,神情不解的望住小飞。
  “你不信,是吧。”小飞调皮的压低声音:“告诉您,奴才打扮成姑娘,不就行了。”
  一旁的小艾听了,可是捏把冷汗,担心小飞暴露出行藏。
  拓跋真盯住小飞,却陷入暇思……
  “你扮成姑娘,一定更像小燕……”
  “奴才是小飞,怎么会像小燕姑娘?因为二殿下肯收容我兄弟,让我们跟到盛乐城。小飞无以为报,才想到替二殿下出主意。”
  “哎!没有用。”
  拓跋真自顾喝茶,英挺的脸上,满布愁容……
  小飞看一眼小艾,不死心的开口:
  “二殿下不相信小飞的能力?”
  拓跋真缓缓摇头,沉重的说:“就算你能混进内苑,也没有用。”
  “二殿下,你也太消沉了吧!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您应该有听过。”
  拓跋真不置可否。
  “有小的替你出主意,出力去办,虽没有百分百,至少也占八成以上,除非……”小飞突然凝眼:“小燕姑娘不喜欢您,那一切都免谈。”
  “我们惺惺相惜,她喜欢我。”拓跋真连忙说。
  “那不就结了。”小飞愈说愈激动:“郎有情,妹有意,本是美事一桩。”
  小飞说得口沫横飞,可惜拓跋真还是一副无精打采。
  小飞不禁有些生气,居然忘了自个身份,扬然忿然道:
  “二殿下,您上沙场,相信一定骁恿善战,为什么这件事,就表现得如此畏缩不前,一点都不像个带领骑兵队的主帅。”
  拓跋真脸色大变,疾急道:
  “你懂什么,她已经许配给大殿下,我又能怎么办?”
  小飞一楞,没人开口,沉寂了好一会,小飞讪然道:“小燕姑娘也不对,既然喜欢二殿下,为什么要答应大殿下的婚事?”
  拓跋真说出心事,轻松一点的吐口长气:
  “她身不由已,这事不能怪她。”
  “喔?”
  “此事是我祖母,冯太后的意思,小燕是太后身边的人,服侍我祖母七年了。”
  小飞一时接不上话,难怪拓跋真心事重重,声声说:没有用。
  这会,小飞倒同情起他……
  “为什么你跟小燕那么相像?眼、鼻、小嘴都像……你若扮姑娘,一定更像小燕的化身。我……好像看你扮成小姑娘的模样……”
  “二殿下,您这话不对,”小飞微现忸怩,口气却又义正词严:“既然不能挽回小燕姑娘,您就该死心,所谓提得起,放得下,才是大丈夫行迳。”“大丈夫行迳?”拓跋真眼神迷惘地低声自问:“提得起,放得下,我行吗?我做得到吗?不!恐怕不行……”
  “二殿下,夜深了,请安歇吧!”
  “唉——”
  就算安歇了,他还是睡不着,谁教“情”字磨人?连雄纠纠、气昂昂的勇将,竟也摆脱不了这折磨。
  沉寂的夜空下,又有多少磨人的事呢?
  即连活泼、调皮的小飞,也正被“情”字折磨。
  飞婷躺在床上,睁着明眸大眼,把玩着手中龙纹玉佩,心思飘得老远……盛乐城是到了,元毅一定也在盛乐城里,只是,该何找起?
  元毅,他究竟在哪?
  
  骑兵队浩浩荡荡的由东门进入盛乐城。
  城内早有传令兵传回消息,因此,城内号角响起凯旋乐,以迎接。
  盛乐城街道平直而宽广,百姓们都夹道欢迎,兵队迈向前行,军容整齐、划一,让人望而肃然起敬。
  看到这种欢欣鼓舞的场合,小飞也欣喜得忘我,因为,他思念的元毅,就在这里呀。
  开路先锋兵,在前面引导,尔后是拓跋真和他的贴身侍卫车骑,接着是这次的战利品——军赏。
  小飞和小艾混在者弱、妇女、奴婢群中,被引领到皇宫前的“校兵台”左前方等候着。
  拓跋真立在最前的台下,骑兵队依序列队,越过校兵台……
  从未见过这种场合的小飞,原先还不知道这是在干嘛,等他观察一会,又听旁边的奴仆谈起,才知道,这是校阅兵队。
  每问一支兵队,拓跋真必须向台上敬视。小飞转眼,望向“校兵台”。
  突然,小飞全身僵硬,小脸发青……
  “校兵台”上,居中站着的人,高颐挺拔,有如鹤立鸡群,他威冷的眼芒,一一扫过兵队……
  小飞拭掉额头汗水,拼命的凝眼望向台上那人……
  虽然距离很远,仍能看出来他,眼如朗星,鼻若悬胆,冠玉似脸容,一如往日的风采,只是,却增添了一分威严气势。
  连日劳累,加上紧张,小飞竟摇摇欲坠……一旁的小艾,急忙扶住,低声道:
  “小……姐,你怎么了?”
  “你,你看看台上那人,是不是……大明珠?”
  小艾闻言望去,一下眯眼,一会睁大眼,看了老半天:
  “很像他!可是,不确定。”
  小飞四肢冰冷,头都晕眩地……
  “小姐,你先别急!既然已到了地头上,早晚要找到元公子,你千万要保重,不能病倒,否则前功尽弃。”
  “我……我知道!我只是太意外了。”
  “别急!我们慢慢打听,不难探听出他是不是元公子。”
  小飞闭目养神,又拍胸口,让自己平静:“如果是的话,真的应了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艾猛点头,喜极而泣的两泡泪,拼命忍住不让掉下。
  但是,小飞再一回想,认为不太可能。
  就这样,小飞思绪风起云涌的,一刻也不停歇……
  校兵礼罢,小飞急忙四处打听,终于探出一点消息:
  “校兵台”上的人,是大殿下,因为被立为储君,大家都称呼他“特勒”。
  还有,他的名字是,拓跋毅。他的母亲是王后;拓跋真的母亲是妃,俩人同父不同母。
  晚膳后,举戍牌时分,小飞再也耐不住,溜向特勒居住的“日珥宫”,他迫不及待的要证实。
  看到宫门前警戒森严,小飞不禁呆住了。
  思索一会,小飞走上前,低声相求:
  “这位大哥,您好,小的想求见特勒,请您……”
  “走、走、走!这里是什么地方?睁大眼瞧瞧!”
  “小的确实有急事,求见特勒,请大哥行行好!”
  “再不走?小心枪械不长眼。”卫士竟将长枪矛头指向小飞。
  小飞由怀里掏出仅有的银两,全数奉上,并求了老半天,守卫的硬是不准他入内。
  这时,小飞想起拓跋真说的:他这人好商量,不像大殿下严苛,小飞果然真见识到特勒的严苛。
  忽然,两列宫女,前后簇拥着一顶銮轿,缓缓行近宫门前。
  “停!”守卫的长枪打横,阻止道:“轿内是谁?”
  “特勒妃子,慕容小姐。”最前面一位宫女道。
  “可有令牌?”守卫又问。
  “当然有。”
  说着,宫女皓腕一翻,由袖内翻出一张金边木制的令牌。
  守卫的看清楚后,随即闪到旁边,躬身道:
  “小的碍于职务,多有得罪,请特勒妃子恕罪。”
  “哼。”宫女素手一挥,两列宫女,连同銮轿,浩浩荡荡的住宫内而行……
  小飞看呆了,等銮轿完全不见了,守卫的叱道:
  “嗯,再不走,小心我抓你进牢。”
  “请问,”小飞振起精神,问:“轿内是谁?”
  “你刚没听到,是特勒妃子。”
  “妃子,他们成亲了?”
  “你什么东西!管那么多?”
  小飞一颗心,逐渐下沉,下沉……好一会,他不死心又问。
  “请问……”
  “喂!你这人真罗唆,你是哪个单位?报上名来,否则别想问。”
  “我是……”小飞灵光一闪,接口说:“二殿下身边的……书童。”
  “哼,二殿下?”
  显然,拓跋真的地位,远不如特勒。不过,小飞不管这些,他问道:
  “特勒妃子,是不是叫小燕姑娘?”
  “喂!特勒妃子的名讳,也是你叫得的?是书僮,难怪不懂规矩。”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回答我,我立刻走。”
  “是,是,是!满意了?走吧!快回去,莫妨碍我公务。”
  那么,没错喽,銮轿内坐的,正是拓跋真口中的挚友;也是特勒,拓跋毅的妃子……
  小飞的心,沉人无底深渊……
  想求证,却不得其门而入,小飞灰败着脸,往回走时,只冀特勒不是他要找的元毅。
  但校兵台上,那位鹤立鸡群,高颐挺拔的人,他,小飞看得分明,与元毅有七、八分像哪。
  这怎么?此刻犹如一堆茫无头绪的乱麻,紧紧困住他的心与身……

  第五章

  小飞病了——这天,拓跋真指名要找小飞,小艾只好回奴仆住处,告诉小飞,小飞立刻抱病进“结绮阁”。
  一见小飞病焉焉的,拓跋真吃了一惊:“你病了,有没有找大夫?”
  “不碍事,小的服了药,好一些了。”
  “我看算了,你回去休息,我还是叫小艾。”
  “二殿下有什么吩咐?”
  “我要去,‘日珥宫’。”
  “日珥官?”小飞双眸忽亮。
  “喏,”拓跋真指着案上一叠文件:“这回战役的行军日志,要呈现给特勒。”
  “喔。”不知怎的,小飞精神都来了。
  “我以为你识字,想今你随我去……”
  “行,行!小的跟随二殿下去。”
  “算了,你还是回去休息……”
  “不,不,不!小的病好了。”说着,小飞转身去抱那叠文件。
  “你……行吗?”拓跋真还犹豫着。
  “没问题,”小飞满脸堆上笑,看来似无大碍:“二殿下,请——”
  “好吧!”
  走出结绮闻,进入日珥宫,小飞再次感曼到特勒与二殿下的截然不同。结绮阁戒备没那么森严,阁内建材虽然华丽,可是,比起日珥宫,可就差远了。日珥宫内,门庭森严,重重关卡,宫内则以金子或琥珀装饰得耀眼闪亮,更有琉璃、玛瑙装制的窗户,除了透光、更有炫亮的色彩,真是美不胜收。
  至于庭园中,则有国外引进的奇花异草,还有仙林泉壑,楼阁亭榭,无一不引人。
  脊构凌云,雕梁画栋,园庭苑园,竟吸引不住小飞的眼光,他一心一意全系在特勒身上。
  拓跋真领着随行侍卫、奴仆踏入日现宫下殿,只见特勒倚在床榻上,欣赏歌舞。
  正殿中央,十数名歌妓表演鼓转,左边廊柱下,一队乐妓,配合舞者,而奏出快速、好听的音乐,好不热闹。
  看到拓跋真,特勒手一挥,乐声、舞者霎时戛然而止。
  特勒再一挥手,舞者躬身,依序退下去,乐妓见状,也一一退下。
  这时,拓跋真、小飞才看到,特勒身旁坐着他的妃子。
  拓跋真轻吸口气,躬身一礼:
  “见过特勒。”
  “免礼,要来,怎么不事先通报一声?”
  特勒富有磁性的低沉响音,让小飞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元毅的声音,分别这大段时日,他的声音一如往昔。
  小飞纤弱的心,先是激动,继而转眸看到特勒身旁,美丽的妃子时,小飞再跌入无底深渊。
  接着特勒与拓跋真的对话,小飞完全没没进耳里,直到拓跋真唤了他三、四声,小飞才如梦初醒。
  “小飞,快呈上行军日志。”
  “喔,是,是!”小飞收起悲怆的心绪,垂头低眼上前,捧高手中的文件。
  早有特勒身边的贴身侍卫走上前,转身……
  小飞也正准备退回原处……
  “慢着,”特勒突然坐起身,宏声道:“你站住!”
  小飞站定脚,依然垂着头。
  所有的人,全部屏息以待,尤其是拓跋真,他完全不明白什么状况,心中直如打鼓……
  小飞轻而缓的仰起头,再徐徐抬起一双美眸……
  四目相接的刹那,特勒浑身一颤,小飞这一眼,更确定了,他,眼前的这位特勒,竟然是他千里迢迢,遍寻不着的元毅。
  “你叫什么名字?”特勒凝眼,神情严肃。
  小飞心里柔肠百转,元毅,是属于他一个。
  容妃子的。他,能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启禀特勒,”拓跋真看小飞失魂落魄地,慌忙道:“他叫小飞。”
  “小飞?”特勒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臣弟这次出战的军赏。”
  “军赏?”特勒冠玉似的脸微变。
  “怎么?特勒,你……怎么了?”
  “呃!没……没事。”
  小飞退回原处,她恍如跌入冰窖,特勒不敢认她。
  拓跋真向特勒一一报告这次战况,一旁眼艳照人的容妃子,不断以眼角偷瞄拓跋真。
  拓跋真当然也感觉到妃子的注视,然而,他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分心,还假装无视于她。
  拓跋真心想:早知她在,他就不来了。
  终于报告完毕,拓跋真准备领随行人员辞别特勒,特勒却扬声道:
  “叫他们都下去,你留着陪我说说话,咱们兄弟好久没聚聚了。”
  “呃,是。”拓跋真令随行人员退下。
  特勒也朝左右道:
  “你们都退下吧!”
  “特勒,我呢?”慕容妃子娇声道。
  “你先下去,我兄弟二人要好好聊聊。”
  慕容妃子深深看一眼拓跋真,向特勒一礼,也跟着其他人退下。
  
  小飞失魂落魄的回结绮阁,一把拉住小艾,避到无人的庭园中,放声哭了,一面哭,一面谈起方才遇见特勒。
  “他……他果然是元毅,我……千辛万苦的找了半年多,这一年,竟然全都白搭了。”
  “小姐,你不要哭坏了身子。”小艾也陪着落泪。
  “我真……想不到,他骗我,骗得好苦。元毅,怎么变成……拓跋毅?一开始,他就不安好心……”
  “小姐,你不要伤心嘛!骗就骗了,我们离开这里。”
  “我们……能去娜?”
  “查你的身世呀,找你的家人、爹、娘呀。”
  提及此事,俩人又哭成一团,茫茫人海,何处寻亲?
  不知哭了多久,小艾像突然想起什么?
  “小姐,你忘了一件事,你现在扮成男人,又是二殿下的奴才,特勒也许没认出你来。”
  旧泪未干,新泪又涌了出来:
  “就算他没认出我,我也……不能认他。”
  “为什么?”
  “他是魏国的储君,特勒。他有妃子,他的身份高高在上,我呢,我只是一名奴才,军赏,又打扮成不男、不女,我……”
  “小姐,你别贬低自己,好不好?”小艾流泪道。
  “不是我在贬低自己,眼前的情况,就是事实,就算我和特勒相认,谁能改变事实?何况,他有妃子。”
  话罢,小飞又哭了……
  小艾劝不住小飞,便陪着落泪。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顾府的孩子而离开顾府后,一连串的苦难日子、委屈、心酸,小飞始终强忍着。
  今天,拓跋毅这事,更引得小飞伤痛欲绝他非得好好哭官一场不可……
  小飞、小艾准备就寝时,忽有人敲他们房门。
  “谁?”
  “我,阿忠。”
  阿忠是男的,这一次战役的军赏,由于同病相怜,特别照顾小飞、小艾。
  “小飞,二殿下召你去,小心点,他刚才擂桌、摔杯子,好像很生气。”
  小飞连忙穿戴整齐,赶到正厅。
  拓跋真英挺的脸容,罩了一层霜,小飞低声见过礼,拓跋真指一旁椅子:
  “坐!”
  “奴才不敢。”
  “叫你坐就坐!”
  “是!”
  “真该让你们早点离开!”拓跋真没头没脑的进出话。
  “二殿下,出了什么事?”
  “特勒今天不是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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