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也可以温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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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寒云再也无法伪装了,他搂紧怀中的泪人儿,“不哭,不哭,是我坏,我
不好,我差劲,老是惹你伤心,我不知道我那潜意识自我保护的行为伤你那么
深。”
“寒云!”优优主动地挑逗他的唇,“不管我们有没有明天,让我今晚成为
你的人 。记着,优优(悠悠)知你心!”
“是的,优优知我心。”
他闷喊了一声,反守为攻,将优优整个人横抱在大腿上,贪婪地吻着她的双
唇、肩窝、并轻巧的解下她的胸绳,火辣的吻印上了她的乳峰,及两峰间的沟
影处。天!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一刻。
优优禁不住这般狂烈的爱意,从不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么的水乳交融,紧抓
住聂寒云的肩头呻吟出声。
聂寒云还是犹豫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推开她,背对着她深吸了口气,试着熄灭自己体内乱窜的欲火,“不要勾
引我,否则,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更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目前
的我或许只是回光返照,就快走了。”
优优由背后猛然抱住他,轻舔着他由于压制自己过张的欲望而汗湿的背脊,
“你也别忘了,我们是正式拜过堂的夫妻,我卜优优今生生是聂家的人,死是
聂家的鬼,除非你残忍地想让我当个处子寡妇…”
“别再说了,我趁现在写份休书休了你,今后你就自由了。”
聂寒云欲起身,看了看四周并无纸墨,正想咬指以血立书时,优优看出了他
的动机,立刻拔下头上的发簪指向自己的颈项,“你若敢咬下去,我就刺下去,
想比比看咱们谁流的血多吗?”
“优优…”
“不要过来,除非你打消这愚蠢的念头!”优优心意已决。
“罢了,优优,你过来…”聂寒云放弃了,他终于百分之百的相信优优是爱
他的 。优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发簪丢在门边,她暗忖着:若他只不
过是在骗她,想夺走她手中的发簪,相信那么远的距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不一定跑的过自己 。“我告诉你,就算你抢走我的发簪,我还是会以咬舌自尽
来威胁你,若你还想把我的牙齿全拔了,我还是会以撞墙来威胁你…若你打算
把四周的墙给铲平了…我还是会去五里外的急流处跳河自尽,如果…”
她的尾语被聂寒云吞了去,他吻去她满面狼藉的泪痕,“我的傻优优,我没
那么残忍能将你像珍珠般的贝齿给拔了,我如今更没有那份能耐去将四周的墙
给铲平,我更没有那份体力跑去五里外的急流处拦住你,但我知道,我现在所
能做的就是留住你,将你的好,你的一切深深嵌在我的心里…”
优优满足地叹了口气,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电光火石般的激情
回荡在他俩之间。
“要了我吧!别让我遗憾终生。”
优优绯红了双颊,主动地宽衣解带,待一切多余的屏障都落了地,她更是大
胆的张开双臂,等待着他的邀约…他认输了,狂吸一口气,将他的重量压向她,
她原以为她承受不了,但意想不到的是,这种沉重的压力竟激起她体内一股强
烈的渴望。
她抬起头迎接着他欲火弥漫的目光,觉得好热、好热;他沉静的低下头轻舔
着她的唇,爱抚着她的腰,喘息不已的说:“放轻松…优优…”
当一种火辣的刺痛感贯穿全身之际,优优下意识感觉到——她终于成为他的
女人了,只不过,这种代价并不好受,疼得她嘶喊出声。
“别扭动了,否则我会把持不住!”
聂寒云乍听优优激烈的叫声,霎时心疼的停下了动作,他不敢动,怕又再一
次伤了她。但优优却因为疼痛已过,继之而来的一阵狂热的需求,让她忍不住
摆动了臀。
“老天!”
聂寒云知道了优优的需要后,他放弃忍耐,把自己更深的推向她,随着两人
互动式的帮忙,终于,一阵漫天飞舞的绚丽从天而降,洒在他俩缠绕湿透的身
躯上…“寒云…”待一切回复后,优优试着推开他,然而他却动都不动了。
“寒云,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她在他耳边吼道。
他吃力的抬起头,“优优,我将刚才打坐所得的一些元气全消耗在你身上了,
你丈夫已经不行了。”
优优吓得惊跳起来,“你没事吧!都怪我,我不知道这还需要…需要元气;
你怎么不早说?难怪你一直不肯,原来这是会加快你…呜…我最讨厌我自己了,
呜…”
聂寒云虚脱的笑了笑,“别哭,让我试着再打坐一会儿,或许能有所帮助。”
“真的!那我帮你。”优优将聂寒云扶坐起身,替两人穿上衣服后,静静地
在一旁看着。
“优优,若我打坐时有人闯入,记得先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只不过,我
能力有限,你一定要把握时间机会,记住!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痛心叮咛完最后一句,他才安心的闭上眼。
优优望着他专心一致的表情,心里却回答他:我们不是鸟,是充满七情六欲
的人类,我才不会像那种低级动物一样,只关心自己的安危,你别看扁我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已值夜深之际,屋外风扫落叶的沙沙声,听得直教人毛骨
悚然。
“有人来了,优优,醒醒!”聂寒云听得一些风吹草动,凭他的经验,来人
已在不远处。
卜优优并未熟睡,她立即跳起来道:“是他们来了吗?在哪儿?”
聂寒云再度合上眼,细听之下说:“三个人,就在两里外,应该就是他们。
优优,听我的劝快走,我可以替你争取点时间。”
“不要,不要,不要!你当我是什么?没心没肺的鸟儿吗?告诉你,我不是!
现在的我无论名份上,或是实质上都是你的妻子,你怎能叫我做出这种事,想
让我遗臭万年吗?”
“优优!”碰上这种固执的妻子,聂寒云也是挺无奈的。
她撇过脸,还是不为所动。
“唉!那就随你吧!不过,待会儿你得听我的,不能胡自妄为。”
优优这才勉强的点点头。
“来了,快躲到我的身后。”他一把抓起优优揽到身后。
就在这一刹那,那不堪一击的木门被撞倒在地,一阵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还真是命大,吃了”醺天蜜“,竟还能活那么久,不过,瞧你脸色也够苍
白的,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吧!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会为你上炷香的。”
“呸,那炷香替你自己留着吧!”优优看不惯刘昆口出恶言,想也不想的就
回击道 。刘昆色迷迷地看向优优,“好个口齿伶俐的丫头,我刘昆发誓一定要
上了你。”
“啪!”一阵掌风袭向刘昆的腮帮子。当下觉得一阵火烫的灼热,“姓聂的,
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到现在内力还能那么深厚?”
“吞下你满口的脏话,否则,就找你陪我一块儿死。”聂寒云炯炯有神的双
眸犀利无比的盯着刘昆,让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大当家的,你别被他给骗了,他可是中了剧毒”醺天蜜“呀!”小三担心
刘昆临时打了退堂鼓,于是赶忙补上一句。
“说的也是,我刘昆险些被你这小子给骗了!来,咱们一块儿上。”语毕,
却没半个人敢往前攻击聂寒云,大伙似乎都屈服于他那倨傲超凡的气势,连口
出狂言的小三也不例外。
“小三,上呀!”刘昆催促道。
谁要自己大话说在前面,就算心里毛毛的,他还是得硬着头皮冲上去。
“砰!”好结实的一记过肩摔,眼看小三那个屁股可能不保了。
不过,聂寒云似乎也有些欲振乏力了,只见他脸色泛青,原本笔直的身躯已
有些动摇。
“寒云!”优优欲上前挽扶他。
他摇摇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抓紧我的手臂,准备冲出去了。“
“你可以吗?”优优担心极了,眼泪不自觉的又氾滥成河。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刘昆也看出聂寒云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他笑的嘴都歪了,“小三,你这一跤
摔的值得,瞧这小子已经不行了。起来吧!咱们联手来给他最后的一击,大雄,
你也来帮忙。”
刘昆将小三硬拖起身,并命令身边另一个跟班挡在身前,三人拼了命的往前
冲,他聪明的以为如此一来,即使不成功也不会伤了自己。
没想到,聂寒云却拖着优优一跃而起,在飞越他三人之际,一个反腿踢上刘
昆的背脊,以借力冲向门外。
“天呀!在这种情况下,他竟还能使得出轻功?咱们追!”
刘昆一行三人拚命的追,眼看前面就是一截长约百尺的峡谷,他们还是不肯
放弃。
“寒云,放我下来!你难道没看见前面没路了?我那么重,会碍着你的!”
优优没想到每次逃命她总像个没用的人似的要他抱着、背着。
“没路我也会找出路来,我不会让你落到那些人的手里,抓紧我,我带你飞
过去!”“我不要你去做这种傻事!”优优狂乱地又叫又踢。
无可奈何之下,聂寒云只好忍痛点上她的穴道,暂时让她不能言语、无法行
动。
接着,他运上所有的内功,准备飞越悬崖,倘若平时这点功夫对他来说简直
就是易如反掌,而现在,却犹如龙困浅滩般欲振乏力,无论他怎么使力、运气,
却总提不起劲儿,眼看离对面的陆地还有二十余尺,他竟已到蜡尽灯灭之即,
再也不行了。
逼不得已,他硬激出身体里所存余的半点力气,就像是将已晒干的毛巾硬要
挤出水来一般。
好不容易他凝聚了他身仅存的一丝内力在手掌上,将优优奋力的往前一击,
在与优优分开的那一刹那,他对她充满爱意的一笑,呐喊出令人肝肠寸断的话
语:“我——爱——你———优——优——”随着愈来愈渺茫的声音,他也沉
落到了谷底。
“寒云——”
优优的穴道自动解开了,但她心中的那段爱恨纠葛却永远解不了,“寒云,
为什么要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一块儿去!”她一排贝齿紧扣着唇,渗出滴滴的血
丝,悲怆、激动、伤心都无法解释她现在的心情,此时此刻,她已淌不出泪了。
因为,就在聂寒云拼了命带她飞越峡谷时的那一刻,她的泪也已流光了。
她忿然的怒瞪着对岸的三个人,“我卜优优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饶了你们
的,你们一个个给我记住。”
刘昆等人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而且,卜优优那目光尽裂的眼神还真怪可怕
的,使他们心中为之胆战,所以,只好匆匆忙忙地拍拍屁股走人。
想必其中最欢喜的就是小三,他邪气地对着谷底笑了笑,因为他已报了废掌
之仇。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的影子消失在眼前,优优心中好生愤慨,为什么她不能为
聂寒云做些什么?
寒云,怎么样才能告诉你我也爱你?我好想跟你一块儿去,等我好不好,千
万别让我找不着你…她的动作随着她的思维动作着,她缓缓站起身,隐忍已久
的泪水终于在此刻淌了下来,并对谷底摆出个最深长的笑容,随之脚尖离地,
她想投进聂寒云的怀抱 。“咻!”一根马鞭及时绕过了优优的纤腰,将她拉回
了地面。
“你是谁?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优优眼底爬满了泪光,怒不可抑的问道。
“姑娘正值花样年华,为何要轻生呢?”救起她的那人说道。
优优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位文雅飘逸的年轻人似乎有点似曾相识,可惜她现在
没心情去理会他。
“就当作你没看见好吗?老天不会怪你的,因为,你现在是在成全一对有情
人…再迟,若寒云一个人走了,那我就永远找不到他了。”她双眸迷蒙地看向
谷底,好似对它有千万般不舍。
“寒云?莫非你就是卜姑娘?不,我应该喊你嫂子才是。”
优优这才从谷底拉回视线望着他,“你是?”
“在下姓巩名玉延,寒云是我的结拜大哥,巩玉延拱手示礼道。
原来他就是巩玉延,没错,就是那天在西厢园内看见的那位男子。可笑的是,
她还真是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呀!然而,更令她诧异的是,在他文质彬彬的外表
下,竟有着如此上乘的功夫!
“你的效率还真高,为什么就不会早几分钟来,若是你早点来,寒云也就不
会死了 。”优优凄怆的说着,那股揪心的刺痛又再次伤了她。
“你说什么?大哥他——”巩玉延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怅然若失的面容。
“他身中剧毒,又为了救我,掉进了这谷底…你知道吗?他说他爱我…却不
留半点机会让我告诉他我有多爱他…”她早已哽咽得语不成调。
巩玉延闻言,也随之攀附在崖边,“你的意思是…大哥已葬身谷底?”
“我要去找他,寒云还在等着我…”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转向巩玉延,并伸
手至腰间掏出那只翡翠,递到他手里,“在我临走前,我要向你澄清一件事,
我虽然不知道寒云在给你的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但我所想说的就只有一句,
卜优优只有一颗心,那颗心已随着寒云一同死去了…”她闭上眼,在有下一个
动作之前,却被巩玉延一掌击中肩颈部,昏睡了过去。
“巩任——”巩玉延朝站在他身后一直静默的男子唤了一声。
“属下在。”
“带她回府歇着,她已受了不少的刺激,叫人好好照顾她;对了,她是我的
大嫂,命令府中所有人都必须以上礼对待。”巩玉延郑重的交代道。“那少爷
您…”
“我得找找看是否有入谷之径,无论大哥是生是死,我都必须要亲眼目睹才
行,倘若他还有一口气在,就算付尽我巩玉延一生心血,我也要救活他。”
巩玉延心意已决的望着那万丈峡谷,把玩着手中的翡冷翠,心中不停地喊着
:大哥,你没死!我不相信你是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的人!你甚至还没向我交
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九章“彩衣,他是谁?你怎么可以随便带个男人回谷中?”一位发已花白
的老婆婆,躺在石床上,眼中尽是怨气。
“师父,他受重伤了,救救他吧!”
彩衣吃力的将男子扛上另一个石床上,心中不禁骂道:你还真重呢!要不是
你曾救过我一命,我才懒得理你。
“你这丫头,不把师父的话当话是吗?是不是瞧我现在一身是病,像个废人
似的,又得劳你去外头给我扒银子,医我这一身老骨头,不如气死我来的快些?”
老婆婆气得浑身打颤。
“师父,这话是您说的,我可没说。”彩衣噘着嘴,不以为意的说道。
“反了反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呀!”
“我哪敢对您大逆不道,我还有求于您呢!师父,您救是不救嘛?瞧他已奄
奄一息了。”她腻在老婆婆身旁撒娇着,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就是拿你这臭丫头没辙。好,要我救他可以,但
等他醒了以后,可得与你成亲!”老婆婆倔强地抬起下巴,一副没得商量的坚
决。
聪明的彩衣,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凡事都得听她的,否则,无论说出任
何拒绝的理由,只会动辄得咎,所以,干脆先虚应一番,“好啦!师父,您要
我嫁给猪我就嫁给猪,嫁给猴儿我就嫁给猴儿,这样总成了吧!您快医他吧!”
老婆婆清澄如神的眸子里闪烁着洞悉解人的光彩,“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