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第1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眨眼,拼命的眨眼,否则我不一定会看见。”朱司其微笑着对他道。
此时阿平并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招待”,对着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视。
朱司其先把卫生间里的淋浴龙头打开,把前面的手形开关扭下来,只乘下一根单独的管子,然后让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因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以管子里的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源源不断的直接流进他的肚子里。
朱司其在一边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尽量不让他呛着,但偶尔也会嗝住,这就是朱司其也没办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输进去一股真气,让阿平不至于被水呛死。
平常经常喝的水此时在阿平心里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此时他宁愿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宁愿醉死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被水胀死!
朱司其一边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报没问到人就没了。他把龙头一关,此时在阿平心里,管子里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觉到世界是那么的好,不喝水的感觉真太妈的爽。
“怎么样?还想喝吗?”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来,这根管子今天晚上的使命到此结束,朱司其也不会再用到它了。
管子刚从阿平的嘴里拿出,他好像就马上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的“欲拒无泪”,怒目睁睁的看着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气魄!”朱司其道。
他现在准备第二招,叫宇智波文杰把阿平的双手捆好吊起来,刚才他喝了不少水,现在他的肚子跟怀有几个月的孕妇一样,鼓鼓的!把他吊起来的话,让他也感觉感觉这水在肚子里的滋味。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卫生间里,此时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丝不挂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的,到房间里拿来一个客房里准备给他们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来我还想准备明天早上给自己用的,现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来对着阿平道。
此时阿平干脆闭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着牙刷在阿平的脚底、腋窝下、膝盖骨后面,反正是全身哪里最怕痒就轻轻的刷哪里,同时也用上一点点真气刺激着他的感觉器官,本来不怎么痒的地方现然也感觉特别的痒。
阿平此时动也不能动,笑也笑不出,只能强忍着,全身的肌肉随着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动而跟着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话,可能大小便都会失禁。
“嗨,你来玩玩这个,我还有点累了,休息一会。”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杰的名字,他此时才想起他们两个并没有约好的名字,等会干脆就用护照上的名宇算了。他刚才光顾着考虑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痒的,手上可是一直忙个不停,现在也想让宇智波文杰过过瘾。
“好呢,你那几个部位太老套了,我给你玩出个新花样。”宇智波文杰早就想试试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心想,到底没请错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见血,而看那要平的样子,这样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脚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杰正要拿着牙刷准备给阿平执行刑法,忽然听到朱司其说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两人一直专心于怎么样动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应:眨眼。其实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窝的时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时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没有注意他的反应,而宇智波文杰也因为好奇没有注意他的反应,直到刚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杰想要动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时的他心理已经太崩溃了。
把他放下来后,宇智波文杰给他解开哑穴,朱司其一脚踢在他的肚乎了,他喝下去的自来水差不多就喷了一大半出来。为什么要用喷这个字呢,因为根本就是那可平极度忍耐的结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里的水直接喷射而朱司其闻不得这里的味道,就着他喷出来的可还是他胃里的其它东西,叫宇智波文杰赶紧把人拖到房间里,把卫生间的门锁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进到里面去了。
“说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时虽然他没有高声说话,但在阿平听来却有如魔鬼的声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来年了,但却找不到一个比朱司其下手更无耻的,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们。”阿平低声道,他现在肋骨断了两根,水喝了不少,全身有气无力。
“你在竹联帮是什么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个小头目,主要负责在外面执行任务。”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香港执行任务?”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门。”
朱司其:“任务完成了没有?”
阿平:“可以说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说是完成了?”
阿平:“我没有完成,后来别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务是什么?”
阿平:“把一个叫宇智波文杰的水上子弄残。”
朱司其:“这是谁让你们干的?”
阿平:“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头的指示,我只负责执行。”
朱司其:“那你说说你们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谁?”
阿平:“我们信堂有一千来人,老是叫何东,是我表哥。”
朱司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联帮的堂口加起来的话,那可能要上万人了。还好没有跟着宇智波文杰一起闹,这要是真的跟竹联帮全部为敌的话,那到时候能不能带着他安全的离开台湾还真是个未知数。
朱司其以问了竹联帮各个堂口的详细情况,其中最主要的当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当阿平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了的时候,朱司其一脚就把他踢晕。
“他怎么处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听到朱司其如此问又有犹豫不决了,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要灭了这个阿平,但刚才看到这个阿平受的折磨又有点于心不忍。
“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宇智波文杰想了想最后还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后可就麻烦,我们只能马上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一旦被竹联帮的人缠住,要想再脱身可没这么简单。”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咔嚓”掉,只是宇智波文杰毕竟没有杀过人,心太软。
“没事,现在我的气好像也出了,到时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黄天赐跟冯文哲痛打一顿。”宇智波文杰笑道。
“好吧,那你赶紧把这个人送到三楼去,然后咱们马上离开,然后从别人地方离开台湾,在此个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叹了口气道,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妙,但还是尊重宇智波文杰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把阿平又送回三楼,此时那两个女的还没有醒来,宇智波文杰又在她们的睡穴上再点了一指,这要的话她们没有十来个小时根本不可能醒来。
等回到五楼的房间后,朱司其已经把五楼的房间他们的痕迹尽量清理干净了,特别是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全部擦拭过一遍。虽然他们都易了容,但指纹可都没有改变!然后他们两个连房也没去退,直接翻墙跑了出去……
只是他们能逃出竹联帮的报复追追杀吗?
第四卷 纵横 第三百零五章 逃脱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出来后马上打车直奔高雄市,在来的时候朱司其就曾想过如何从台湾撤退的问题,从高雄走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之一。
他们走的时候,那阿平还没有被人发现,当然,靠他自己清醒过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朱司其两人走的非常顺利,而且还到高雄的机场买了最近起飞的机票,是到马来西亚的,朱可其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能尽快走就行。
虽然是最近的航班,但也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只好跟宇智波文杰在机场的咖啡厅里等候。
在第一个小时还没有什么异样,当朱司其准备叫宇智波文杰去验票登机时,突然“发现”机场里进来很多黑衣人,每人都拿着一张画像,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连机场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干涉。
朱司其用感知一“看”,发现那赫然就是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画像,虽然不是很像,但只要对着画像他们肯定能一眼就认出自己跟宇智波文杰。
“他们追来了,快跟我一起去洗手间!”朱司其低声对宇智波文杰道。可笑,刚才自己还跟宇智波文杰开玩笑说台湾的黑帮不过如此,哪想到话刚落音,他们就到了。看他们的样子,手法比警察还要专业,动作之迅速简直让人瞠月结舌。
“现在怎么办?”一进到洗手间,宇智波文杰马上把门反锁,急忙问道。
“看来要把从这里离开,暂时是不可能了,我马上给你卸妆,先离开这里再说。”朱司其边说边给宇智波文杰清除脸上的化妆痕迹,而自己的话就到隔壁的单间里,一个转身就又换了个相貌。
“你化妆也化得太快了吧!”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刚一进去马上就出来了,而且相貌改变得天衣无缝,就连自已经常跟他在一起的也看不出破绽来。
“先别说这么多了,出去再说。”朱司其可没心情再跟他多说。
两人出后来足足碰到了三组人拿着画像跟他们对比,朱司其的相貌改变那是不可能有破绽的,而宇智波文杰因为根本没有化妆而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时候问题,幸好他们没有查证件,只是对比画像,所以朱司其跟他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出来了。
出了候机大厅后,在外面他们发现竟然停着几十辆车子,而且还有几十人站在外面,拿着刀枪,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均露出惊愕的眼神,这动静也太大了吧!不就在于一个小头目吗?至于如此吗?
朱司其可能忽略了那阿东是信堂老大的表弟的关系,何东比阿平大十来岁,他们之间可不只是表亲那么简单的关系,阿平跟何东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阿平也是何东带地信堂的。何东头脑灵活,比阿平更加心狠手心辣,所以没过几年在信堂的地位提高的很快,在前年争夺老大的位置时,信堂内部火拼,是这个阿平帮他挡了一枪才逃过一命,他才有可能登上信堂老大的位子,所以这次阿平受到如此折磨,信堂可谓倾巢而出,不抓到他们两个誓不罢休!
宇智波文杰出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武技很好,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家又有枪,在现在这样的社会,苦练十几年的武功不如一常人手中拿着一把枪。
出来后,宇智波文杰的步伐明显加快,可能跟他紧张的心情也有关系,毕竟是在异地他乡,除了身边的朱司其没有人可以帮他,就连当地的警察也不行,在为他可以算是偷渡进来的,而真实的证件也没有,他们的有效真实证件被朱司其存在了福州,所以落到警察手里也是个进监狱的命。
朱司其看到他走得很快,连拉都没拉得住,心想坏了。果然,外面的竹联帮帮众看到宇智波文杰好像很急切的想离开,马上就有人上来问话:
“站住!”
在里面碰到的三次盘查宇智波文杰都很冷静的面对,没有被人发现破绽,所以他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停住了身形。
“什么事?”宇智波文杰道。
“你是什么人?把你的证件拿出来!”那人喝道,在他心中可能认为自己是警察了。
“你是警察?”宇智波文杰故意问道。
“你废什么话,我是竹联帮的,不想惹事就把你的证件拿出来。”那人道,同时把枪拿了出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枪的,除了警察就只是罪犯了。
宇智波文杰当然不可能把证件拿给他看,虽然是假的,如果是警察可能还会蒙混过关,但对于这些有备而来的人来说,拿出证件意味着自己可能将要挨枪子。
此时朱司其已走到了宇智波文杰的身边,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懂了各自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假装要拿证件,而朱司其却反而离开宇智波文杰,向着他们停车的地方走去,在第一辆车边上也还站着一个人。朱司其的感知在“注视”着宇智波文杰的动作。
宇智波文杰把自己的假证件拿出来,那人看到宇智波文杰很配合也放松了警惕,枪口也没再指着宇智波文杰,指向了地上。但就是他要接证件的那一刹那,宇智波文杰动手了,他一掌把那人拿的枪击飞,同时拿证件的手一个侧劈把他击倒在地。
朱司其是背对着宇智波文杰的,“看”到他动手,马上也闪电般移动他早就找好的目标面前,一掌击在他的后脑,在他还没倒地的时候就把他身上的轮枪拨了出来,顺手还摸到了二个弹夹。
其它人只看到自己的两个人突然倒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朱司其已经坐进了那辆小车,正好车上的钥匙都是没有拨下来的,把车马上发动,而宇智波文杰也跑了进来,拉开车门坐进来后,在车门还没关好的时候,车子已经像离弦之箭,“嗖”的冲了出去。
此时旁边的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上车追了上来。朱司其对于高雄的地形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到有路就往前开,但尽量不开动市中心去。
地形不熟让他们很被动,后面的车子也是越追越近,并且不时有人伸出车窗外向着他们的车子开枪。
“会用枪吗?”朱司其把刚才顺手拿的枪递给宇智波文杰道。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告诉了朱司其答案,他连保险都没有打开就向着后面的车子扣支扳机,可想而知他对枪械的认识有多少的“深”!
“你来开车吧。”朱司其看到这个情况,知道靠他是不行的,而且子弹只有这么多,用完就没有了,就算告诉他如何开枪也只是浪费子弹。
波文杰开车倒还是很合适的,两人在车子调整行驶过程中,艰难的换了位置,朱司其拿到手枪后,把保险打开,对着后面随手就是一枪,正中最近那车的前胎,当场使那车在左拐右拐了几下后,翻向了路边。
随后在后面的车队里就开始表演“翻车表演赛”,朱司其的枪法再加上他的感知,击中率绝对保持在百分之一百,所以在翻了五辆车后,后面的车子不敢追得太近,保持在那枪的射程以外。
朱司其没办法,只好让宇智波文杰故意放慢速度,但在打掉后面的又一辆车后,他们是再也不上当了,只要宇智波文杰在减速,他们也跟着减,而宇智波文杰玩心大起,竟然挂上退档直接往后退,但在朱司其再次打爆一个车轮后,迎来的却是一片弹雨,宇智波文杰听到车上“怦怦怦”的受声,再也不敢停留,马上回大马力向前冲。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车上的汽油是有一定的限度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报警,但油总有耗干的时候,而且对于路况不熟,他们很有可能提前派车在前面堵截。
“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个主意。”宇智波文杰道,他现在也看出了门道,虽然现在还谈不上危险,但后面总跟着十来条尾巴,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先往前面开吧,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