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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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吗?”说话这人身高足有180公分,赤着上身穿一黑色短裤,身上布了不少刀伤枪伤,透出凶悍之气。
这人的长相倒和死在徐进明家中的邝勇有几分相象,徐进明暗想他们不会是兄弟吧,如果真是这样也难怪他们会找上门来。
这人也正如徐进明心里所想的那样,还真是邝勇的兄长,叫邝猛,邝勇去找徐进明那夜邝猛是知道的,本来想多找几个手下一起去的,邝勇却是自持最近无意间获得的一种能力拒绝了邝猛的建议,单枪匹马的找上了徐进明,后来邝勇一直没有回,邝猛知道他出事了,几经周折他才从警察局那里看到了弟弟的尸体,也就有了今晚这出戏。
他旁边一人低声回道:“老大,是他。”徐进明从他的身形及穿着断定这人就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公鸡”。
“杀了他。”邝猛想都不想,凡是阻止他报仇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这二十多人就一窝蜂的冲了上去,徐进明就在门口守着,过来一个就打倒一个,里面人虽多却没有一合的对手,邝猛看出不对怒叫一声:“退开。”
徐进明以为他要亲自上,暗道来得好,谁知这些人退开后他才发现不对,邝猛哪里冲上来了,他还站在房中没有动,只是手里可就举起了一把手枪,徐进明魂都飞了一半,矮身就往墙后躲,枪声同时响起,徐进明左肩头火辣辣的,还好子弹是擦过去的,只留下一道血槽。
“给我冲出去打死他。”
呼啦啦二十多人拿着西瓜刀一口气全冲了出来,徐进明施展出瞬击术开始游斗,这瞬击术在人群中可就显示出威力来,二十多人没一个人能掌握住徐进明的动向,相反徐进明显得游刃有余,所过之处无人不倒在地上,而里面夹杂的一些会武的由于人多反是施不开手脚。
邝猛手举着枪瞄不准徐进明,有时候还被自己人挡住了视线,他拉过行动不便的“公鸡”低语了几句,“公鸡”跑回屋拿出几把枪,就近递给了在身边窜来窜去的手下,做好这些后喊道:“妈的,没枪的都给老子退开。”
其实大部份人也都被徐进明解决的七七八八的,多数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人少后徐进明也就不如先前那般自在,剩下的都是对武术有一定了解的人,“公鸡”这一喊也就快速退了开去,徐进明本想贴住一个,没留神下被地上一人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暴露在四把枪下,其中一个还拿着阻击。
有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不怕死的人是因为他没接触过死亡,勇敢的人是因为他没想过会死,当死亡的威胁真正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和别人一样,怕死。
徐进明这时才知道硬撞的代价,看着枪口,他暗呼完了,今天算是把小命给留在这里了。死到临头,恐惧油然而生,大脑就象是在放电影一样将过去的片断翻出来重新闪现。
也就在徐进明觉得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黑夜深处吹来几缕轻风,带着微微的破风声,邝猛等人的枪一齐掉落在地上,他们的手上各插着一把透明的小刀,邝猛忍痛道:“是谁?”
黑暗中浮现一个人影,他轻轻移动,冷得似铁的声音从他嘴里飘出:“都结束了,邝猛,你有个女儿,今年5岁,该为她想想了,那个和你一起服过兵役的弟弟的仇就放下吧,就算是为你女儿积点德,而这个小黑帮该是解散的时候,这几年你们也赚了不少钱,可以安稳的生活了。”
邝猛声音发颤,这人对他如此了解不能不叫他害怕,他想到了手下说的那个杀手,再看看手掌上插着的那把透明小刀,他拔了出来,这刀薄如纸,透明如无物,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刀长10公分,宽只有1公分,刀身有三分之二,因为太薄无所谓开锋不开锋,平放在指上,刀心在离刀尖三分之一处,邝勇脸如死灰,他知道一个组织,职业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听说只有六人,里面就有一个人用这样的刀,“罢了罢了,兄弟们收手吧。”
徐进明一直就盯着黑暗中的人影,当他走出黑暗时,徐进明吃惊道:“是你?”
彭能刚点点头,过去收了那四把刀,走到徐进明面前道:“走吧,这里结束了。”
徐进明真没想到救他的会是彭能刚,带着一肚子疑问跟着彭能刚离去。
邝猛的手下见两人离开小心地问:“老大,他到底是谁?”
邝猛没了先前的凶气,沮丧道:“伏龙杀手组的第三号杀手,结束了。”
“公鸡”寒气上涌,问:“老大,难不成那个黑衣人也是……”
邝猛摆摆手,也不顾手上的血正在流淌,说:“我不知道,你们也别叫我老大了,我说结束了,现在收手大家都能保住性命,如今大家都不小了,该是过安稳日子的时候了。”
~第二十章~
徐进明和彭能刚走了很长一段路,一开始彭能刚就点破了徐进明的身份,接着在后来的聊天中彭能刚并不隐瞒救了徐进明两次的事实,反是说得极为详细,不过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对方计划的他怎么也不肯说。
徐进明从看见彭能刚那个时候起就觉得他很神秘,还间接的挑起了徐进明争胜之心,这表现在与易原的练习上,总而言之就是彭能刚身上有一种气质,或者说是气势刺激到徐进明的感官上了,随着徐进明身体改进越大这种影响也就越深,导致徐进明每次到武道馆都会下意识的寻找彭能刚的身影,“你真的是杀手?”
彭能刚说:“你认为呢?”
徐进明说:“我看象,你的眼睛就象刀一样。”不止象刀,他的眼中深处还有深深的忧伤。徐进明很希望得到他否定的回答,如果他真是杀手,有朝一日说不定两人会以敌对方相遇。
彭能刚不置可否,即不承认也不否定,停住脚步,靠在一棵树上仰头凝视星辰。
徐进明跟着停下,看着不远处的大路又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彭能刚眉毛挑了一下,说:“救你是因为我要你帮我做两件事,就当你报恩,做好这两件事你就不再欠我。”
徐进明一怔,没想到彭能刚救他会是有目的的,而且还这么直截了当的提出来,可不管怎么说,徐进明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言语显得很客气,问:“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我可要先申明,伤天害理的事不做。”
彭能刚直视着徐进明的眼,那寒光让徐进明直想躲避,还好他并没有直视太长时间,重新看向苍穹说:“第一件事,你向我发誓,用生命去保护赵小青,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她就必须完好无损。”
徐进明惊讶地合不拢嘴,问:“你认识她?”
彭能刚语气突然转冷,“你先答应再说。”
徐进明手轻抚胸前那块龙坠,一股温流传向手心,他的心一颤,也许……也许他早就爱上了她,虽然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但是爱的产生又岂是大脑所能控制的,即使彭能刚不提出来他又岂会置不理,至于对何清莲的感情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却搞不明白,只是单纯的喜欢吗?
想到这,徐进明将手放在彭能刚肩头,“我发誓,用生命守护赵小青,此生若有违背,天地不容,死无藏身之地。”
彭能刚盯着徐进明,徐进明正正回视没有一丝畏缩,眼神真诚、坚定,彭能刚点点头道:“如果她有什么事我必取你性命。”说完右手一抖,从袖口滑出两把小刀,也就是刺伤邝猛那种,彭能刚将这两把刀交到徐进明手上,说:“这刀是用生活在海底3000米深处的水晶水母的皮做的,别小看它,水晶水母的皮抽去水后坚硬无比,水火不伤,比钢铁仍有过之,世上总共有六把,现在我送你两把,今后你也许会用得着它,记着一点,练习时发力在它的重心上,刀就不会在空中旋转,掌握住这一点后你要练的就是准头和力道。”
徐进明苦笑道:“你真是神秘,这种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你都有,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是谁,还有为什么你不亲自去保护她?”
彭能刚就着树坐下,说道:“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得只怕你无法想象,科技的发展程度远不会向表面表现的那样简单,中国是这样,其它国家同样也是,可惜的是它们最先应用的地方是军事,当这一技术在军事中被淘汰后才会用到民间。”
“是吗?”徐进明暗想,这个世界也许就是这样,军事是一个国家的保障,先用在军事上到也说得过去。
彭能刚继续道:“我所属的地方科技极其发展,哼,你不要以为我是政府的人,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保护她。”
孤独寂寞、外冷内热、这是徐进明对他的感觉,贴着他坐下,“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彭能刚眼神飘渺,似是在回想过去的一切,许久才道:“我认识她,她却不认识我,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在她3岁时师母不幸……过世,在她10岁,我师父,师父也……也过世,他临死前交待过我,要我保护好她,可是我却没有找到她,最近才无意间发现在你家,你可不要告诉她我的存在。”
徐进明见他闪烁其辞,又带着深深哀伤,知道里面定有别情,多半与他身份有关,遂不追问,说:“好,你让我办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彭能刚突然嘿嘿一笑,好象他也是十分地不好意思,“第二件事要你去承认是你杀的郑不凡,参加与柳藤一郎的生死决斗。”
“啊,靠,为什么?”徐进明这下可镇静不下来,先不说郑不凡的事与他无关,就说和柳藤一郎的生死斗,输就是死,赢也对他没好处,要知道一上比武台他就是全国皆知的人了,今后只怕连上街都不可能。
彭能刚是不知道徐进明的打算的,说:“因为我就是杀死郑不凡的凶手,至于柳藤一郎,我看他不顺眼。”
徐进明气道:“即是你杀的郑不凡那你就自己参加,以你的武艺应该没什么问题。”
彭能刚哼了一声,说:“我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你必须去,我不去有我的理由,你去是因为你要报恩,有恩不报枉生为人,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如果你赢不了第一件事你也没资格去办。天要亮了,你想办法回家吧,穿成这个样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回家。”
徐进明被他逼得没法,大声道:“好,你让我背这个黑锅我就背,也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今后你我两不相欠。”说完就开始脱衣,边脱边道:“我就这样坐的士回家。”
彭能刚诧异地看着徐进明赤着上身穿着裤叉跑上大街,两个屁股蛋蛋一左一右分别绣着两只相斗的鸡,他低骂了一声:“毛孩就是毛孩,这种裤叉也穿得上身。”他没有留意到徐进明胸前挂着的那个龙坠。
赵小青在家中来回走动,徐进明偷偷上车的时候她也看到,现在已经是早上6点,还不见徐进明回来,她的心又乱又慌,担心不已。
曾几何时,这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孩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嵌入到她心灵的深处,长相对历经无数辛酸泪史的她来说早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遇到了一个真心对她好、没有一丝邪念的男孩,单单这一点足以让她情根深种。
门铃终是响起,赵小青冲过去打开门,徐进明赤着上身夹着黑衣不好意思地走进来,说道:“你别这样看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从郊区回来可是要坐车的,穿一身黑衣不方便,所以我就脱了。”
赵小青看到徐进明肩上那道枪伤,手微微发着抖,颤道:“你,你受……伤了,我,我给你处理一下。”
赵小青从房里拿出医用药箱,这是她前段时间去买的,以备将来用,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说实在的,她真希望这个医药箱永远也用不上。
徐进明坐在沙发上任她用棉签蘸着医用酒精清洗伤口,他不想说话,尽情享受着赵小青带给他的温馨,客厅内一片沉寂。
伤口处理包扎完后赵小青柔声道:“我帮你放水洗澡,这几天你不要洗淋浴,小心伤口发炎。”
徐进明喃喃道:“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赵小青脸一红,“你今后小心些。”
徐进明心里很是甜蜜,听话的点点头。
洗完澡后赵小青已经将那套黑衣给洗了,吃过早饭她就拉着徐进明进卧室,非要徐进明上床睡觉,徐进明一晚未睡,又经过激烈的打斗,上床不久就进入到梦乡,那些在生死之际脑中翻起的生活片断就在梦里出现,父母的微笑时时涌现,徐进明扑在他们怀里撒娇似的喊叫:“爸,妈,爸爸,妈妈……”
赵小青坐在床头听到徐进明的梦语,眼泪再也止不住,哭,她很久没有体验过,从她父亲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哭过,因为从那时起她的心就如同一座冰山,以为从今以后再不会溶化,可是她遇到了他,善心如火的男孩,从他这里她又得到一个家,温馨的家,很多次睡觉时她都想哭,但是倔强的她坚信流泪是软弱的表现,她不需要,所以她忍住了,现在,徐进明几近女孩似的撒娇声彻底击溃了她心中的防线,长期积压的悲伤再无法控制,随着一行行清泪从心底流出,就在徐进明床边,无声地流出。
赵小青俯身在徐进明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留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出去,他是一个值得她用一生相伴的男人,今后的路也许艰辛,但是只要能够和他相伴,这一生足已。
下午二点,徐进明被赵小青叫醒,她小嘴明显撅得老高,原来家里来了一位极漂亮的年青女人,找徐进明。
见她第一眼徐进明除了感到她实在是漂亮外根本就对这女人没有印象,漂亮女人神色显得很忧伤,见到徐进明的第一句话是:“求求你,告诉我易原在哪?”
徐进明拍拍脑袋,最近怎么老遇到让人意外的事情,没想到易原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友。
这女人名叫王淑宜,认识易原有6年,4年前开始同居(徐进明就想不明白俩人为什么不结婚),最近易原突然留下一封信和所有的积蓄就跑了,信里也只有几个字,“我去修行,等我半年。”王淑宜本以为半年很快就会过去,也就没有在意,哪知没过几天她便忍受不住思念,大是恼恨易原的薄情,跑到武道馆问遍了武道馆里所有的人,竟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向,后来还是韩龙不忍心看她在那里哭泣,便将徐进明的家庭住址告诉了她。
这不,她就找到这里来了。
徐进明听了后跳起来,大骂易原的薄情寡义,什么垃圾东西,什么不负责任,什么禽兽不如等语,也不顾赵小青在一旁拉扯了他好几次,骂完后他才对王淑宜道:“这种东西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没事,半年之后他一定会回来的。”
“啪”,王淑宜当场就给了徐进明一巴掌,打得徐进明糊头糊脑的,徐进明不理解女人的心思,捂着脸问:“你为什么打我?”
王淑宜气道:“不准你这样说他,他对我很好。”
赵小青在一旁暗骂道:“活该。”
徐进明暗自嘀咕:“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帮她说话她反而打我。”
王淑宜接着道:“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就行了,其它的废话就不用多说了。”
什么态度,难怪易原要跑,想归想,说是不敢说的,徐进明小心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只说要去修行,没跟我说到什么地方去修行。”徐进明可不敢告诉她易原在神农架深山,万一她找了去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王淑宜软坐在沙发上就哭了,说:“这个没良心的,只知道他的截拳道,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