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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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寡欢了般,直回到府中独对着他时才算是眉目舒展了些。
“觉着那珍珠稀罕?”
两人这才要歇息李重正便没了方才在外面的沉稳模样,只将帐子草草拉了个半便把宗凝压在了身底下,两手自然也开始忙个不停。
“我怎那般没见过世面 ,只觉得妱儿小小年纪便喜她二叔俊俏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宗凝恍然明白,自己于宴前的些许不快均都落入了李重正的眼里,他心事向来不轻,若真为这宣和帝刻意慢待自己气恼起来还不知要生出何样的事端呢。
“吃妱儿的醋啦?”李重正也情知宗凝是扯开那话头是不想自己再提,他便就如她愿,一心轻舔起了眼前那柔嫩殷红的顶端,而后满意地看着那儿慢慢地挺立起来,“那小丫头一向觉得她二叔比旁人都好看”。
“不知羞,我可没听妱儿这般说。”已然几日未与李重正缠绵的宗凝这会儿也是有些情动,却因羞臊还是未肯放得开。
“你如何得知,她向来都是我在大皇兄府上闲谈时才粘过来偷偷的说。”许是因宗凝对自己的美色有所怀疑心头不喜,又或许此时实在是情难自禁,李重正低语间便将那早已蓄势待发处于对方迷乱间直直地闯了进去。
宗凝虽对这番**稍有丝期盼但总还是因多日未与他有此举动而难以尽受,闷哼一声后便皱着眉尖儿哀求李重正轻些。
“凝凝可想你我也快些有一个如妱儿那般乖巧的女儿?”李重正倒是稍稍停顿了下,但为让宗凝乖顺的就范却用上了如此正经的说辞。
“不想,”宗凝在枕上轻晃了下头,“那样以后岂不是日日有人在我面前赞你于我难堪么?”
“可我想。”李重正附在宗凝耳边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后便兀自在她身上驰骋开来,无力反抗的宗凝也就只能依着他的节奏承受,好在渐到后来身子渐趋麻木,酸不酸痛也便无所谓了。
“凝凝,其实我想有个象你一样的女儿。”李重正气息渐平后抚弄着宗凝有些僵白了的面孔喃喃自语。
“还是象重正你最好。”疲乏的眼都睁不开的宗凝却还知道女儿断不能如似自己这般,若不然只会遇到似李重正样的混帐受欺负。
“凝凝,以后我定要你成为凤朔最尊贵的女人,谁也比不得。”
李重正的声音似如誓言般响起,只是听在眼看就要沉睡过去的宗凝耳中却朦胧成另外一番意思。
“嗯,然后再任你欺哄了去。”
宗凝嘟嘟囔囔的这几个字自是听不大清,因此李重正也就只当她是感动着的,心内由此轻快了许多的大男人便搂紧了怀里的软玉温香,与她同赴梦境去了。
中秋节后这一日李重正自是如往常那般上朝议政去,向来紧随其左右的内侍小顺子如今虽不大做跑腿的差事了今儿个却一反常态,不单急三火四地于午前回了府,且还神神秘秘地将一封书信交到香萱手中,只说是北部边城处才送过来的,快些收好,殿下回来还要找人商议回信儿呢。
二皇子府中的这一日似过的极漫长,好不容易才挨到傍晚时分,而李重正书房中的信件果被人翻看了去,只不过,这瞧过的人也便绝了自己的活路,第二日一早,皇子府中的仆众才尽知,那前殿议事厅中当差的一内传及宗凝寝殿处做针线的一宫人均都在昨晚突发急病过世,而大总管在这事儿过后便对皇子府内的诸事打理严苛了许多,而再被宫中选进的宫人与内侍也都要经他手亲自查过底细才敢分派活计下去。
三皇子李重非此番离京去北部边城慰军不同于往年的劳师动众,这一次也只走几个州府便罢了,由此旁人觉得他自是会感到轻快些才是,可到了送行那日,虽说他依旧是温文儒雅的形状与众人作别,却还是有明眼人看得出他面上似有一丝阴沉,倒不知是何人有如此能耐要他失了少许的定力,难不成是新婚的妻子?多半应是如此,两人这才洞房花烛未到整月呢,任谁都是舍不得夫君远行,为此有些许吵闹倒也不为过。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下一章要在后天更啦
☆、37第三十七章
三皇子李重非此次北行的路上心境如何旁人自少有所闻;而京城之中二皇子李重正却怎看都似比以往开怀了许多,众人有这般念头皆是因于中书舍人萧大人的婚宴之上他始终笑语朗然;甚至还有那兴头与新郎倌将喜酒连饮了三杯,当真是少见的很。
“你可是想要我酒醉不成?”萧缜在这婚宴之上一通敬下来自是饮了不少,饶他酒量不浅也还想着过会儿警醒些才能更好的洞房花烛;因此对着李重正这会儿的言行颇觉可恨。
李重正此时的眼中却多是狡黠之意;面上则全是了然地一笑;左掌拍上萧缜的肩头,如他方才那般同样地低声在其耳边道;“我也是于你设想;醉了反能放开手脚行事,若不然只怕你拘住了不得趣。”
“你……”面色红涨起来的萧缜对于这等无耻之徒自是没了对策,只能将杯中酒尽饮了事。
“过了今晚只怕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李重正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面皮不如他厚的萧缜没了忍性,连声唤人寻了小顺子到近前来,只说你家二殿下酒意上了头,快些送他回府歇息。
对于萧缜这稍有过河拆桥意思的举动李重正也不计较,施施然地整了整衣衫、闲适地与他告辞了,他这一起身不打紧,许多贺客也便不好再多坐下去,因此那萧府的喜宴也就到了将散之时,萧大人总算是可耳根清净了。
“回来的倒是快,怎未在那喜宴上多坐会儿?”
李重正回府之时宗凝才刚刚用完晚饭,这会儿便倚在榻上。
“傻瓜,人家还想着快些洞房才好。”
宗凝才想起身之际李重正却是坐到了她近旁,再轻展双臂将其抱起,搂到了身前。
“又混说。”宗凝实在是觉着坐在李重正腿上着实不雅,可待要扭着身子蹭下去他那手臂又不放开,反勒的自己的腰都疼了。
“凝凝你笨得很,都不知道我那会儿多难过,亲过你一次就想要洞房呢。”李重正这倒真是实话,只是这样一说难免有好色之嫌,至少宗凝便在心内犯起了嘀咕,直想着他当初别是贪图鱼水之欢才早早与自己做了那事儿的吧?
“重正、当初喜欢我什么呢?不、不会……。”
宗凝这有些怯意的问询还真就让李重正犯了难,他当然想理直气壮地将宗凝讨人喜欢的地方一一罗列出来,但那也不过就是哄哄她罢了,自己当初最中意的不过就是她身上那几分纯真质朴,够得上清雅可人,要说一见其便情根深种也真就不是那般,到底是从何时发觉自己没了她在身边便仿如失魂落魄的呢?还真就是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那会儿只觉得她心心念念的唯有自己一个,似飞蛾扑火般的果绝哪能不让人感动,自己怕是彼时便再也不想旁骛,只愿‘欺哄’她一辈子了。
“那凝凝先说喜欢我什么?”
李重正到底是棋高一着,不单是未答其所问,反面色沉稳的后发制人,宗凝一时间便真就怔在那里,想着自己到底当初被李重正何处迷惑了呢?连那等离经叛道之事也肯做出,其实若换做是如今的自己多半是会三思而后行的,毕竟两人到了一处所虑的还有许多,譬如说他的身份。
“凝凝可是说不出来了吧?”李重正有意颠了下手臂。
“就是喜欢与重正在一处,似中邪了般。”宗凝一下子回了魂,那话便未加思索的冲口而出。
“难不成我还喂你吃了**的药。”李重正这个气是不打一处来,未听到自己想听的甜言蜜语也就算了,此人竟还说与自己在一处是中了邪。
“不是,就是看见重正你时才心里快活,若不然便闷的很。”
宗凝这样一说李重正总算是又得意了些,“我与凝凝自是一般,都是因在一处时最快活才成了夫妻,旁人如何会懂得这滋味。”
“萧大人求娶薛府的千金难道不是因早便钟情于她么?”
“他可不若你夫君这般,”李重正终于忍不住张狂地笑了,“他只怕还不喜女子太过钟情呢。”
宗凝以往也未曾听闻李重正将萧缜的家事说个细致,如今自提起了头当然就要追问下去,由此李重正就着这会儿的兴头既原原本本地将萧缜家中的事说了个全。
“他娘亲这般重情倒也让人佩服,却只苦了他兄弟两个,怪道萧大人不喜言笑,沉稳的太过了。”
“凝凝说的极是,萧缜少年时便立意寻个识大体、可一力当家理事的妻子,断不能与他娘亲一般的性情。”
“那薛媌前两年我也见过的,性情如何还真就看不出。”
“你夫君察看准了的人自是不会差,你只管瞧着萧大人如意便是了。”李重正想是动口的太久不耐烦便想着要动手了,宗凝渐觉胸口处有凉意。
“原还有重正你的功劳。”
“那是自然。”李重正一个翻身将宗凝压在了榻上,想着上回在此处的痛快不由得急狂起来,哪里还肯用心思听宗凝的下文,只管着要将她的衣衫剥尽。
“重正……、别在这儿,我受不得。”宗凝本还想与李重正就当家理事论一番,尤其是劝劝他常去侧妃陶芷如处走动走动以彰显自己也是识大体的妻子,却不想情潮汹涌的某人早已是无心于此,因而她还得先将其兽欲填满了再说,不过总还是要顾忌些,若不然自己若再因这事儿再伤了身子可真成笑话了。
李重正本还想着一意孤行,可再一想宗凝上一回的样子确是让人心里疼的慌,因此便还是与其共卧鸳帐中温柔行事了。
这一转眼间,李重非离京便已然是有了月余,无有夫君陪在身旁的姚千语自是悠然的很,由此便隔三差五的入宫与宇文母后及李重非母妃等处闲话走动,但其实她几个所谓的闲话为的是何人任谁都是一清二楚的,宣和帝自此与这后宫内新近宠爱的妃子口中便时常听得三殿下如何如何,众口一词的不外乎是其宅心仁厚、重德尚才,果是堪大任之人,其中尤以一位刘昭仪的言语机灵、说辞讨巧,宣和帝渐觉此女子甚得朕意,由是这快近年关之时宇文皇后便大方地请宣和帝的示下,晋了大批妃子的份位,而其中这位刘昭仪便升为刘妃,之后更是少离宣和帝的左右,倒似朵解语花般,只不过这花为的谁人解语还真是要待商榷。
依着宗凝的本意她自是也要于此时节去宫中走动走动,但李重正早已发下了话,只管要她在府中静养,旁的一概杂事均不要多问,由此她也就不讨那个嫌了,免得自己再出力不讨好,受他一顿数落。
宗凝这般实有些不知好歹,想这年关眼看就到了,皇子府中自是事务繁杂,可就算这般,她前几日只说了一句‘身子乏的很,整日的困倦别是犯了什么毛病吧?’,李重正便没一点儿含糊的着人去进宫请了太医过来为她诊脉,这才知她有了不到两个月的身孕,李重正其时便立刻呆在当场,直到太医走后方才小心地抚上了她的肚腹,尤似不肯置信般的摸个不停,她一时烦躁便将其手掌打落也没见其有何气恼,一双凤眼只管笑吟吟的盯着瞧她,倒把她看慌张起来,反将人家的手掌再度拉过,任其肆意游走自己的全身,只是后来她也未想到会那样,此人色心又起,趁着此时机定要她将以往的技巧拾起,别因这身孕便耽搁了伺候夫君的正事儿,她由此又勉为其难地温故悟新,心中即便有了怨念两手却始终如了那位大爷的意。
对于二皇儿正妃有喜一事宣和帝心中还是着实喜悦的,得知消息后的第二日便赐了两个小金娃娃过去,宗凝瞧着欢喜自然是要进宫拜谢父皇与母后才行正理,因此这一日便入了栖凤宫中拜见。
“此时不必多礼,快些坐到一旁便是。”宇文皇后见到宗凝来拜倒是显得极高兴,且随即便着人扶她坐了,似怕她有一点儿的闪失。
“儿臣特来谢过父皇与母后,要父皇与母后费心了。”
“父皇与母后不过就是操些闲心罢了,你与重正若在心内念上一声好也就罢了,父皇与母后不求旁的。”
宇文皇后这话说的宗凝连忙起身,“儿臣与殿下自是如此,母后的恩德都在心内实不敢忘。”
“你这孩子倒是会说话,我何尝与你有过恩德?”宇文皇后这闲闲的一句站宗凝着实有些尴尬,不如如何应对下去,不过好在国母未过多大一会儿又再度开言,“不过母后如今却真有些打算要说与你听,也还就是为了重正与你才做的。”
“母后只管吩咐。”宗凝下意识地攥了下衣角,随即又警醒地松了开。
“你如今这有了身子,陶侧妃又时常的害病,二皇儿这府上也该多添人伺候着才是,昨日我与你父皇才提及此事,他也说该依着份位再为二皇儿选上几位美人。”宇文皇后所说的份位便是每位皇子除正妃外尚可纳两位侧妃,再至承徽、昭训等。
“母后可是有了人选?”宗凝此时心内倒安静了。
“自是要为二皇儿先选上几个大概可般配的才行,若不然岂不是要委屈了他。”宇文皇后唤人将备选女子的画册呈上。
“儿臣哪里敢让母后辛苦,请将此事交与儿臣裁夺吧,且殿下中意何等样的女子儿臣也略知一二,如此母后这情他才领的高兴。”宗凝一时间对自己倒是佩服至极,竟能做得到如此的贤良,想来宇文皇后也该说不出旁的。
“既如此便将那美人画册先与你便是,定准了哪位这几日便接进府去吧,年也过的热闹些不是?”
“是,儿臣遵旨。”
宗凝双手擎过那画册只觉有千金重,可又不能将其摔在当场、再跺起双脚狠狠地踩上去,因而只能狠狠地握紧了,只将那画册握皱了方才警醒,而此时她已然是自栖凤宫中告退踏上了往蓬莱宫的路。
“母妃,我若这般说还可有些商量的余地,若不然那进府之人说不准是何样的呢?”
宗凝这话说完德妃娘娘果点头赞许她道:“好孩子,你倒是机灵的很,凡事又都只为皇儿着想,母妃当真是要放宽心了。”
“母妃且莫这般说,这画册中人还要您先心中有数,殿下想是不肯于此事上费神的。”宗凝可没敢说李重正若知晓此事还说不准是何形状呢?若到时逆了宣和帝的意又拂了宇文皇后的脸面自己可没法儿收拾。
“不管以后这府中有多少的女子,你都是重正心中最投缘对性的那一个,定要好好儿的陪着他才行。”德妃娘娘伸手展开画册,跃然纸上的美人随即现于眼前,她将心比心,此时自然懂得宗凝有多难过,但总还是偏疼自己的皇儿多些,由此也只能劝慰这一句便罢了。
“嗯。”
宗凝渐觉涌上来的疲乏难以招架得住,末了便只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了事。
☆、38第三十八章
事情果如宗凝所料那般;李重正乍一听闻她依了父皇与母后之意再纳美人进府便摔了手上的书卷,更是抬脚将个椅子踢飞到一旁;随即恨恨地在房内走来走去,犹如困兽一般。
“重正可是气我自做主张了?但若不如此只怕进府之人的底细更难把握”
“你不必说。”李重正背对着宗凝只摆了下手便再无言语,他当然明白宗凝此番顾虑的极是有道理;若真就依着宇文皇后的意思由她选了两个美人进府;那自己以后的行事多少都要受些牵制;而宗凝将此事揽到自己身上便有了可转圜的余地,至少这备选的千金小姐当中果就有那父兄官职低微;且与各派势力均无瓜葛的老实样门弟;至少面上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