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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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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实在太觉无趣的李重正为着看个新鲜也就同小顺子一道去了醉仙楼,他以往虽在旁人眼中是个不大安稳的,但却也只肯在侍卫营中打转,来这市集处却是不多,因此到了这醉仙楼内初听说文端地是觉得津津有味,及到引人入胜处还会将身上的银钱打赏过去。
  
  “殿下,今儿个讲的这楚霸王传还算听得?”小顺子这会跟在李重正身后,见着他那面上渐显轻快之意便知自己所为投了他所好。
  
  “确是比看那古书有趣。”李重正这会儿心境终是好上了许多,方才被宗大学士烦闷的压抑不但消散了个七七八八,且又开始在心内替宗大学士的家人慨叹起来,想着与他相处也真是够难为的了,如何能受得了他那般的刻板,凡事不依照规矩、遵从礼仪便象周身不自在似的。
  
  李重正这般的揣测实为杞人忧天,至少在德妃娘娘看来,宗大学士的夫人未曾吐露出一点儿对其夫君的怨怪,反倒是对他一些作为极是认同,显见得人家夫唱妇随、情投意合,因此,德妃娘娘在邀其入宫走动后倒对皇儿有了如是感慨。
  
  “你如今有宗大学士这样的师傅也是福份,倒将以往的任意妄为收敛些,也免得他时时为你忧心。”
  
  德妃娘娘这番话说的李重正只淡笑不语,心内虽不喜却也未就此说一个不字,母妃与这位师傅想的一般,都是想让自己一味地顺从于父皇,其实自己就算是不时地与父皇有了不睦,但那也是就事论事,并无半点以下犯上忤逆他的意思。
  
  依旧有些我行我素的李重正此后并未如德妃娘娘所期盼那般一味的恭顺谨让,不过他倒也有令其父皇龙颜大悦之时,那便是在这三月三日的上巳节里做了新奇的诗句呈上,虽说最后被父皇评定不若萧家的公子但总还是博得了他的夸赞。
  
  “父皇,儿臣自问这句‘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色’并不输萧缜做的‘垂手乱翻雕玉佩,折腰争舞郁金裙’。”李重正其实更想在父皇面前说的是,自己这诗句的气势便胜过了萧家这位大公子许多。
  
  宣和帝这日本是心血来潮,才在牡丹园中游玩时一并命诸位皇子与其在弦文馆中同进学的诸位公子等做些诗句凑个热闹,不料想还真就有个把的学生做得好诗并写得好字,而萧家的大公子萧缜便是此中的翘楚,自己那会儿又再想到他祖父曾是自己的师傅,父亲当年官至都省左司时也是勤谨非常,这才起了惜才之意,将那朝议大夫的散职当即赐了下去。
  
  “你这诗故然做得好气势,却不如萧缜的用典别致、意态生动。”宣和帝说罢起身欲去那麟德殿,自己赐与这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们的晚宴正将开席,只是那刚刚拨了头筹的少年却急着与自己告罪,赶回家中去了,也不知他行色匆匆的为哪般?
  
  李重正跟在父皇身后还有些不服气,口中尤在低声道:“父皇定是怜惜他祖父与父亲都接连亡故才有意偏爱。”
  
  宣和帝听着这话只觉好笑,笑自已这皇儿如今还是有些少年心性,未失那自小便争强好胜的意图,倒是还与自己颇多相象,因此心念一转,脚步便停了下来,转过身,将御案上的一张文稿扔到他怀中道:“就凭这样的一笔好字,你也得甘拜下风,更不肖说你三弟他几个了,可叹我诸多的皇儿都不及人家一个。”
  
  李重正将手上的文稿平整的展开观瞧,却是午间萧缜所做的诗篇,那上面不过寥寥数十字却让他有些自叹弗如了,比起自己那尚算雄浑雅健的字迹,萧缜这可堪称风骨卓绝、遒丽天成了,更于那端正中透着神彩,隽秀中隐着刚爽,父皇这般的于人前夸赞于他自己却是该服气。
  
  “可还有何话说?”
  
  “儿臣确在此项略输于他。”李重正这会儿心里着实有些不爽了,没想到还有如此超凡之人,看他那样子象是还没自己大呢,怎么就有这般出众的才学?
  
  “那就多与他结交,常唤他到宫中来走动走动。”宣和帝的下句,‘为你皇妹多品择品择’在要匆忙出口的当儿及时停住,他是想着自己这会儿是临时起意想起了最宝贝的月珍公主,可眼前的皇儿自己还未曾想过为他选何府的千金做妃了,虽说他如今刚刚过了十六,离那建府之期还差个几年,但也同样是自己的孩儿,厚此薄彼也不可显于面上,况他小时还是最得自己宠爱的皇儿。
  
  李重正自然因此有些纳闷了,父皇这少有的叮嘱意味可不同寻常,自己倒真就想看看这萧家的公子还有何过人之处,瞧他那恋家的模样,说不准是个离不开娘亲的乖宝宝呢,怪不得他生的那般俊俏。就不知他摔跤的模样如何?还真想看看他被人摔成鼻青脸肿的狼狈相,可是他不会就此到父皇跟前跪地哭诉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诗句借用了唐朝两位诗人的句子,汗,诗词什么的真的只能寻些现成的了



☆、第六章

  
  李重正此人在这晚宴后的第二日便急不可待的奔萧府而去了,不过让他郁闷的是,他兴冲冲地进了萧府后却隐隐有种碰一鼻子灰的感觉,虽说萧缜口里也未将那客套话少说一个字,什么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但他还是隐隐地觉察出,他这会儿可未对自己的驾临生出半分的好感,且还有不喜之意,若不然也不会有些心不在焉,面容紧绷的脸上因自己坐在当场才硬挤出点儿笑意,可他不笑更好,笑了反而让自己不自在,任谁都能看得出他这会儿坐立不安,没心思陪自己东拉西扯,因此他也就有些讪然地与其匆匆告辞了,萧缜这时方才谦然地说改日有机会再与二殿下把酒言欢。
  
  “殿下为何要亲自请太医过来萧府?”小顺子刚在李重正身后走出萧府不远,便听他说要去太医院为萧府中突发急病的萧夫人请人过来仔细诊脉有些心生不解,只因他平日里还未见二殿下为谁如此尽心过,只除了对自己的母妃。
  
  李重正只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此时不单是因想与其结交而投其所好,更多的是心中对于萧缜的境况忽然间便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且觉得自己还算要比他幸运些,虽说父皇如今对自己与母妃没了当年的尽心爱顾,但总还未如他那般凡事都要凭一已之力,怪道他有些少言寡语,由此显得太过老成持重,那理事的模样已然似过了弱冠之年就要成家立室之人,实则他那年岁却是比自己还要小上个半年。
  
  不过让小顺子过后对萧家这位大公子心生不满的却是,二殿下明明是一番好心倒是没得好报,反惹得他拧眉敛目,推三阻四的不愿领情,这世上果真有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之辈。
  
  “二殿下好意萧某心领了,只是家母的病症已然见轻,就不劳这位太医辛苦了。”萧缜于厅中对着李重正深深一揖,虽那礼数一如既往的周到但话语间却并无感激之意,甚至李重正有种错觉,他在嫌自已多事儿。
  
  “这位赵太医经验老道,以往我母妃病症均由他诊治,你尽可放心便是。”李重正只当萧缜是紧张母亲的身子,并未多做他想,甚至对于萧缜这会儿愈见明显的冷淡面容也不计较。
  
  “萧公子以往可请过太医院中人为你母亲诊病?若是未曾就不妨让老朽把把脉。”赵太医是年老有德之人,今日被二殿下亲自请到这萧府中自然要对他有所交待,总不能连病人的面都未曾得见就打道回宫吧?再者说了,二殿下此举也可堪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了,就凭他这份心意自己也得打起精神好好为其诊治。
  
  “那、那就有劳了。”萧缜这几个字说的虽不是咬牙切齿却也万分的不情愿,小顺子由此在一旁悄没声儿地白了他一眼,心内着实替自己这主子不值,这赵太医是好请的不成?人家如今只为宫中的贵人诊病,等闲的朝臣想请过府可都难着呢,偏就遇着萧公子这等糊涂人,当真是好人难做啊!
  
  赵太医随着萧缜入了内室后没多大一会儿便返回了前厅,随后便开了一张方子,嘱他照此抓药,说是过不上几日其母的病症也无碍了。
  
  拿着药方的萧缜颇有些不自在的点头应是,赵太医此后也未多说什么,只在其肩上慈爱地拍了两下,不过他那和善了解的笑容倒让萧缜抿得紧紧的薄唇就此微微地弯了弯,整个人便忽然有了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他母亲的病到底如何?”出了萧府的李重正自然要关心一下他家中的病人,因此就随口问了跟在身后的赵太医一句。
  
  “回宫后再与殿下细说。”
  
  赵太医这般形状倒让李重正的心内生出了好奇,难不成萧缜的母亲得了什么绝症?药石无灵才让这太医如此慎重?但他万没料到赵太医所述之情景是如此不堪,自己确实有些莽撞了,以后倒要与萧缜陪个不是才成。
  
  “殿下只管放心,老朽定不会与旁人说上一个字。”
  
  赵太医走后,毓福宫中的李重正心内着实难安,禁不住微皱着眉在房内踱来踱去,只想着若是自己的母妃时有上吊轻生之意自己又该如何?许是也会如萧缜那般,守在其身旁半步不敢离开,哪里还顾得上皇家赐宴,就算是被怪罪也顾不得了。但上天毕竟还是眷顾自己,母妃虽常常强颜欢笑却实是想硬撑着为自己与妹妹安心,这一点便好过他人太多,虽说自己每每见不得的便也是她如此。
  
  李重正此后十余日里就苦于寻不到个机会与萧缜叙谈,只因他这朝议大夫用不着在朝中听候,因此想要在朝堂上与其见一面还真就不易,既然如此,那就下帖子请好了,恰巧这几日约了两位世家公子同去行猎,就不知他匀不匀得出空儿?亦或说他府上还要不要他照应?
  
  让李重正展眉的是萧缜这次倒是极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为此便猜测这是萧夫人的‘病’好了,就不知萧缜这会儿脸上可是没了那时的焦灼?
  
  其实现下已然是到了暮春时节,因此行猎便稍稍的会有些热,但一众少年还是打马扬鞭的向山林间行进,心内悄然留意萧缜的李重正此时方知,人家的骑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还以为他那样的形容策不得马、拉不开弓呢?
  
  “殿下可是担心我扯了你的后腿?”萧缜此时便与李重正同组,而与那两位公子一较高下,待到日落时分看看谁获取的猎物更丰厚。
  
  “怎会如此。”李重正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最初对人家是有怀疑,“不过你倒是有些本领,可是你父以往请过师傅教导于你?”
  
  “这些粗浅的本事都由舅父指点过。”萧缜一边轻声应答一边将手中的弓箭操起,却原来那林中隐有斑斓的影子闪过,想是只锦鸡,而后二人奔进去捡拾也确是如此。
  
  因都是意气相投的少年在一起行猎,由此便多是开怀之事,日落时分的山林间便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虽不曾大呼小叫可也极为放纵,就连跟着几人的奴仆也玩闹在了一处,随着自己的主子一道起哄,令那少得猎物之人请一众人等去市集吃酒。
  
  在前面前去安排酒楼的小顺子驾轻就熟地寻了个京中豪门贵族频繁踏足的所在——得月楼,他之所以自做主张地未去那醉仙楼是想着二殿下这会儿定是会做这个东道,虽说他与萧公子得的猎物最丰厚,因此上还就得选这名号在外的得月楼宴客看着象那么回事儿,不比主仆两个图新鲜时去那醉仙楼,只为找些乐子连带着图个热闹,差不多的吃食就成。
  
  “你还真寻了个好地儿。”李重正果对这得月楼的雅间甚是满意,主要是隔阻了吵扰,说些闲话什么也都不在意,即便是过会儿吃醉了也无妨。
  
  他有这般想法实是憋着坏呢,想着自己于这行猎上也未曾压过萧缜多少,就不信这酒量上还占不了明显的上风,因此这一日的得月楼内,四个少年只将这酒吃到了亥时方休,再看这桌面上,只剩下强撑着的李重正对着面色惨白的萧缜,他那身子也是有些摇晃,但却还是不肯倒下,而再看那两位公子,已然胡乱地摆着手趴到了桌上,其中一个意识模糊前还指着李重正说了句,‘你居心不良。’
  
  出了酒楼后,那两个醉意沉沉的少年自然是靠在各自的家仆身上回府了,而这两个尚在些意识的便心照不宣地走起了直线,可互不服气地走了不出百步便对看着大笑起来,随即便软了身子要在那路旁席地而坐,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小顺子倒是机灵,忙上前为他两个寻可歇息之处,恰这酒楼的不远处便有几棵大垂柳,平日里是往来人等聚此闲谈的所在,树下还零散地摆放着石桌石椅,此时就方便他两个靠一靠来醒酒。
  
  “你这会儿定是想着怎就未能将我灌个人事不知。”
  
  萧缜扑在石桌上最初还有些傻笑,他这一日实是太过开心,尤其是自家中那愁云惨淡的几日来,还未有过这般恣意玩乐的时候,他再怎样老成也还只是一个少年,哪会不喜这般鲜衣怒马、快意纵横的生活。
  
  “倒也没有,其实真要想你人事不知还不简单,摔上一跤就成了。”李重正说着话便歪扭着又起了身,还将那已然所得很紧的猎装衣袖似模似样的捋了捋,其实压根儿就用不着。
  
  “真是野蛮。”萧缜听得这话便勉强支起了头,偏着头眯起了眼对上李重正,他此时的面容映着还算明亮的月色极是出尘,看了看自己拳头的李重正由此也就想着还是放他一马好了,其实主要是他自己那脚步好象也有些站不住了。
  
  他二人这般随意玩闹不打紧,萧缜的家仆腿都有些打颤了,他跟在萧缜的身旁时日虽不长却也有了两三年,正同他一般十五六的年纪,平日里早就习惯了公子爷的寡言少语、谦逊守礼,冷不丁地听到他这酒后失态的言语便不知自己要如何是好了,尤其是听到他不屑地将‘野蛮’二字安到了皇子身上更知是大不敬了,这显见得喝大了的公子还是快些回府的好,免得过会儿不定又惹出什么麻烦呢?
  
  “二殿下高兴着呢,咱们只管在旁边守着就成。”小顺子是个知道深浅的,拦在萧缜家仆的头里将他拽到一旁,免得他扫了二殿下的兴,非要这会儿就将自己家的公子爷送回府去。
  
  “可我家公子怕是吃醉了,若因此有开罪二殿下之处怎好?”萧缜的家仆同他一般是个心思细的,先把这话说到了明处。
  
  “他两个只要不打起来就没大事儿。”小顺子满不在乎地自己靠边儿歇着去了,萧缜的家仆也就迟疑着同他一道坐到了不远处。
  
  可让刚刚说过大话的小顺子瞠目结舌的是,这边他两个的屁股还未坐热,那边聊的好好的两个人就动起了手,而更让他不明白的是,自己这主子在侍卫营中都没吃过几次亏怎么还收拾不了萧家的这个公子爷了?瞧他长的那个秀气模样也不象有蛮力的呀?
  
  “你还瞧什么瞧,还不把你家公子爷拉开。”
  
  萧缜的家仆听了小顺子这大喝方回过神来,慌忙上前,将自己家公子爷的腰身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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