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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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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羲在她背后轻道:“试着再吹吹看,要慢慢地吐气。”手仍是覆于湘儿的手背,两双手一起握着箫身。
  湘儿照着他说的,又吹了一次,慢慢地。这次,玉箫发出了一道悠长空灵的声音。湘儿不禁笑了出来,转身就对着云羲说道:“听到没?吹出调子了!”
  云羲瞧着她开心的样子,也浅浅地笑了笑。
  湘儿又被那笑晃了神,半晌方道:“不早了,外头怪冷的。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
  云羲问道:“你今晚宿哪座殿?我送你回去。”
  湘儿回道:“皇后娘娘让住凤仪殿了。”
  云羲眼神微变,随即说道:“那走吧,凤仪殿离这里还有好一段路。”
  “嗯。”湘儿应道,随后又问了句:“殿下也住宫里头?”
  云羲轻点了头,回道:“住宸兮殿,当年五皇叔所居之处。”
  湘儿纳闷了,这宫里头是有规矩的,除太子以外,皇子弱冠后便要赐予府邸,令其搬出皇宫。一方面,是因为宫里头妃嫔众多,要避嫌;另一方面,则是要防止夺权争斗。这是祖制,历代都照着来的。为什么沐云羲就能好好地住着呢?虽有疑问,但也不敢多嘴。
  进了凤仪殿,皇后还未回来,遂由宫女领了去往偏殿。皇后让人收拾了一间雅致的屋子,另拨了两个丫头伺候她。湘儿刚欲更衣沐浴,这才想起他的衣服还披在自己身上呢。现在人肯定是走得远了,明天再托人给送回去吧。
  方脱下披着的罩衫,外头便有人来传:“卫小姐,皇后娘娘有请。”




☆、轻薄之人

  次日,湘儿大清早的就起了,让伺候她的宫女领着去了宸兮殿。手捧着叠好的衣服,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这么冒失地进去好吗?人家会不会还没起呢?要不就交给殿外的宫女吧?才想着,却见沐云羲从里头走出来。
  瞧见她候在外头,云羲微愕道:“卫小姐?”
  湘儿欠了欠身,低道:“见过三殿下。”随即递上手里的衣服,接道:“殿下昨晚将衣服落我这儿了。”
  云羲看着递到眼前的外衫,轻笑道:“有劳卫小姐了。”
  湘儿见他接过了衣服,方道:“想来殿下是有事要忙的,这就不打扰了。”
  云羲的确是要赶往宣政殿,但他还是问了句:“什么时候走?”
  湘儿回道:“向皇后娘娘请了安,便可走了。”
  云羲点了点头,道:“路上小心,别再一个人跑丢了。”说着就将衣服递给了一旁的宫女,宫女会意地进殿去安置。
  知他所指为何,湘儿微微笑了笑:“嗯,这次不会了。”
  云羲这才往宣政殿走去,湘儿又是一福身,恭顺道:“殿下慢走。”
  回到凤仪殿,皇后已起了,正在厅内喝着茶,于是便请安道:“皇后娘娘吉祥。”
  姚琴笑问:“这么早上哪儿了啊?”
  湘儿如实回道:“去了宸兮殿,昨儿个三殿下将衣服落下了。”
  姚琴继续啜了口茶,浅道:“一件衣服,支个人就是了,怎么还亲自去?”随即搁了茶盏,道:“湘儿,你过来。”
  湘儿听话地上得前去,姚琴拉了她坐下,问道:“还记得孤昨晚跟你说的话吗?”
  湘儿微愣,方低眉回道:“湘儿记得。”
  姚琴这才笑道:“记得就好,往后啊,多进宫陪陪孤。曹全?”
  “是,娘娘。”曹全应声上前,递上一枚牌状的东西。
  姚琴接过,将它塞到了湘儿的手中,笑道:“这宫牌就给你了,以后常来孤这儿坐坐。”说着,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湘儿烦躁不安。昨儿个皇后和她说的话,她都记得清楚。本以为,那只是皇后找人诉苦水时,随便说说的,谁知今早又重提了。有没有想过进宫?华清殿冷清了两年了?太子他需要个能伴其左右的人?这些与她何干?为什么要跟她说?真是奇怪了,皇帝要让她和三殿下培养感情,而皇后却要她和太子在一块儿。夫妻俩怎么竟揣着不一样的心思?再说,那个什么太子的,她也不认识呀。就是对认识的沐云羲,她也暂时没啥别的想法。
  摸着手中的宫牌,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可真是遇到难题了。”
  突地,马车急停下来,湘儿猝不及防地就撞到了车壁。抚着微痛的额头,她掀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赶车的回道:“前头有辆马车挡了路。”
  湘儿看过去,真是有车挡着。这是条窄路,容不得两辆车并行。瞧了瞧前头华丽的马车,湘儿也不想惹是生非,遂低低吩咐道:“靠边吧,让他们先过去。”
  可还没等车夫调转方向,对方的车夫就无礼喊道:“喂,前面的,快点把道让开!”
  湘儿听罢复又掀了车帘,不满道:“哪家的车夫?这么没规矩?”
  话才说完,对方又不耐烦地瞧了她一眼。湘儿本就烦躁着,这会儿再碰到这样的主儿,能不窝火吗?也不让人递上踏梯,掀开帘子就跳下车,往前头走去,劈头便道:“我说,哪家的奴才,怎么这么没礼数?”说完瞟了下马车,语带讥讽:“这公家的道儿,凭什么就只得你家主子走?”接着又将车夫从头打量到了脚,不屑道:“以为自己是皇帝呢?连只狗气焰都这么胜。”
  那车夫见她如此说自己,怒道:“你可知这车里坐的是谁?那可是……”
  “哈~”兀地,车内传出一阵呵欠声,随即又响起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什么事这么吵?”语调中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味儿。
  这时,另一人回道:“爷,有车挡了道。”
  湘儿这才注意到,车夫旁边还坐了一人。这人……好眼熟!
  车内之人听罢,只语调懒散地吩咐道:“打发了。”
  湘儿的火气腾地就串了上来,什么样的人竟敢如此狂妄?几步走到车门边,敲着车壁便道:“你给我出来,倒是说说看,凭什么我就得让你给打发了?”
  还未等里头的人回话,车夫旁那人就已闪身至她面前,一手举剑,挡于车前,冷道:“小姐,请自重。”
  湘儿真是要被气得无语凝噎了:“自重?你叫我自重?唉我说,你们到底是哪条道上的神仙?竟目中无人到如此地步?等等,你,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日擅闯我们画舫的人!”思及此,方顿悟般地点了点头,喃喃道:“怪不得这么没修养。”
  莫染略一思忖,即刻认出了眼前的女子。虽然两次她都戴着面纱,但这声音不会错!
  车内那人又闲闲道:“阿染,认识的?”
  莫染低回道:“爷,上次你乘画舫散心的时候,曾让我去请过一个弹琴的人,便是这位小姐了。”
  车里的人一听,来了兴趣:“哦?那我倒要好好瞧瞧了。”才说着,车帘就被一柄玉扇挑开,从里头探出一位,一位,怎么说呢?一位十分妖娆的男子!
  那人下了车,湘儿方看得更确切些。妖媚的桃花眼,薄唇含笑,头发随意绾着。一身的绚丽衣裳,不用细瞧便能知道是极其名贵的东西。不过,款式与南楚的不太一样,一层层地穿了好多件。也不知是不是个人趣味,最外头的那两件套得十分松垮,几乎就要滑下肩膀。也因此,倍显慵懒。
  那人瞧着湘儿,转着玉扇慢慢朝她走去,及地的衣摆轻擦着地面,真是可惜了这么华美的衣裳。那人却丝毫不在意,到得她面前,便将头凑过来,细细瞧了瞧。蓦地,就抬手扯了那面纱。
  湘儿又是一愣,登徒子!在这个时代,这种行为绝对是被定义为登徒子的!
  那人用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哪家的小姐?不如,就跟了我吧?”




☆、谢道安

  “跟你个头!”湘儿一把挥开扇子,怒道:“真是活见鬼了,大白天的居然遇到一疯子!”说罢便疾步往回走,边上车边吩咐车夫:“调头,走别的路。”
  男子挑了眉,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也回了自己的车,吩咐道:“跟上。”
  “小姐,刚才那车跟上来了。”车帘外,车夫朝里头汇报着。
  湘儿一惊,掀开窗帘就往外看,果然跟着!难道赶巧同路?管它呢,谁会去搭理个疯子?
  ……
  疯子,真的是疯子!本以为只是碰巧有段路同了。谁知,谁知这家伙竟是专门跟着她的!
  下了车,湘儿愤愤地瞪着那人。只见他又是仪态优雅地掀帘下车,对她勾唇而笑。
  湘儿已经不想再瞧见他了,转身便往府内走,一进去就吩咐家丁把门给关上。
  家丁纳闷了,这大白天的,关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照着吩咐,关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瞬,湘儿对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然后得意地穿过大场院,往前厅走去,准备喝杯茶清清火。
  茶还没倒呢,却见家丁忙不迭地跑过来,道:“五小姐,不好了。您刚一进府,外头就有人唱起曲儿了!”
  湘儿倒茶的手一滞,冷道:“让他唱去。”
  家丁为难道:“这巷子里的规矩,是不得肆意喧哗的。五小姐,您看,是不是给想想办法?都唱了好一会儿了。”
  湘儿重重地把茶壶一搁,黑着脸就往大门口走去。
  那厢,男子倚门而歌,桃目含笑,玉扇在手中随意转着,完全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但是,处处都透着股高贵优雅的气息,一点也不显粗俗。
  莫染无奈地随侍一侧,他家主子就是这样,随性得很,常常让人摸不着边。一般,会倚人门外唱曲儿吗?还唱得如此理所当然、悠然闲适。
  兀地,门开了。男子转过身,对着湘儿挑眉而笑,眼角微扬。
  湘儿几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将其推到了门上。脸凑上前,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是要在道上唱,还是爬屋顶去唱,就是杵皇帝面前唱也行。但,就是别在我府门外唱!听见了没?”
  男子被她压在门上,也不恼,只顺势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了她,笑得灿烂,贴着她的耳朵轻呵:“没听见。”语调暧昧迷离,嘴唇更是轻触到了她的耳垂。
  湘儿一把将他推开,往后连退两步,眼神愤怒。但在府门外头,也不好同他吵嘴。府里头下人不少,万一引来了他们的观望,丢脸的最终还是她。想着,便深吸了口气,平缓道:“这位公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那人挥开玉扇,微掩嘴角,笑问:“还不知小姐闺名?”
  “卫湘。”湘儿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男子愕然,复问:“相府的五小姐?”
  “正是。”这男人到底要做什么?还有,她为何要乖乖地回答他?算了,叫了人把他给赶走吧。不肯走的话,就先揍上一顿。真是的,富家的公子就是这样,吃饱了便闲得皮痒。
  但还未等她转身,那人便倏地收了扇子,笑道:“谢道安,我的名字,记住了。”
  湘儿白他一眼,不屑道:“你姓甚名谁与我何干?”说着便要转身进府,边走边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来扰人清静……”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拉住,整个被扯到了他面前。
  只听他低低笑道:“即便你爹,也是要给我几分薄面的。谢家,没听过吗?”
  湘儿慢慢睁大了眼睛:“谢……家?”这人居然是谢家的?难怪,那目中无人的傲气……可以动乱四国的财力,就是君王,也会有所忌惮的啊!
  道安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笑道:“放心,我对女人,是很温柔的。你虽然顶撞了我,但我也不会记恨。”
  湘儿撇了嘴:“我没做错。”
  道安瞧着她微嘟的脸颊,轻笑出声,放柔了语气:“最近,我会住在巷中的谢府。”接着又凑到她耳边:“想来的话,随时可以。”
  湘儿方欲将他推开,却被抓住了手。然后,手中便多了把玉扇,是他方才用的那把。
  道安微勾了唇角,笑道:“凭这把扇子,你可以自由出入谢府。”
  莫染愣住了。爷他虽然女人众多,也从不吝惜钱财,常赏赐些名贵的东西,但却是从不赏自个儿所用之物的。因为爷的身份高贵,即便是在家系庞大的本家,也算是嫡系宗亲。他时常用的东西,会成为一种凭证,一种权力的凭证。而这把玉扇,爷用得频繁。别看玉质似乎只是普通的白玉,那可是圣地特有的灵玉,又称祥玉。据说,可以替所持之人辟邪消灾,为其带来好运。如今,它却被赠给了适才谋面的姑娘,怎能不令他感到诧异?
  湘儿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扇子,上面仿佛还留有对方的余温。待她反应过来,急忙欲追上去,将东西给还了。却听有人唤她,原来是银妆。
  银妆急急到得她面前,拉了她便是一番巡视,边看还边问道:“小姐,你在宫里没出什么事吧?我听说,宫里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有没有被她们怎么样?”
  湘儿无奈笑道:“能出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
  金妆也上得前来,温言道:“小姐,你离府的时候,八少爷来找过好多回了。”
  洺儿?他一向性子腼腆,怎会主动来找她?还找了很多次?遂问道:“他人现在在哪儿?”
  金妆回道:“在湘院候着呢。”
  湘儿立刻赶了回去。一进屋,就瞧见了卫洺,正红着眼坐在里头,忙问道:“洺儿,你这是怎么了?”
  卫洺一下子扑到了她怀中,哽咽道:“娘……娘她病得好……好厉害……”
  湘儿愣了愣,随即摸了摸他的头,哄道:“洺儿乖,别哭。告诉姐姐,大夫怎么说的?”
  卫洺摇了摇头,语带哭腔道:“大夫来……来的时候,娘……娘不让我进…。。。进屋里头……”
  金妆凑到湘儿的耳边,轻道:“七姨太病了很久了,这次似乎病发得厉害。”
  湘儿微愕,随后拉了卫洺的手,柔道:“洺儿不要担心,会没事的。现在先带姐姐过去看看,好吗?”
  洺儿一直都只和娘住在秋阁,府里的哥哥姐姐们均和他十分生疏。就是伺候他们的丫鬟,也只春兰一个。昨日,娘突然咯了血。他问,她却说是他瞧错了。怎会错呢?那分明是血啊!春兰请了大夫,他只来得及瞧见大夫摇头叹气。接着娘的眼神就变得黯了,只让春兰把他带出去,也不许他在旁听着。但他记得春兰讲过,人要是吐了血,大约便是要去了。他急,不知如何是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姐。真是奇怪,之前明明是急得很的,现在听五姐说了几句,却莫名地心定不少。




☆、七姨太,玉玲

  北院,秋阁,湘儿以前是没有来过的。进了屋子,跟着卫洺去到里间,只见一妇人躺在床上。走得近了,即可瞧见她那苍白的脸色。妇人似乎睡得很浅,一听到响动,便睁了双眼。待看到卫洺时,就想着要起身,不料却引来一阵咳喘。洺儿忙扑到床前,湘儿也一并上得前去。
  妇人看着湘儿,轻喘着问道:“你是?”
  湘儿笑道:“七姨,我是家里的老五。之前一直都在别院住着,所以你可能瞧着眼生。”
  玉玲看着她那双熟悉的杏眼,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大姐的女儿,遂笑道:“是湘儿啊,都说女大十八变,七姨我都快认不出了。”
  湘儿看着她那苍白的笑容,怕是病得不轻了,遂问道:“瞧七姨这脸色虚的,是不是病了?可有请大夫诊过?”
  玉玲看向儿子,已猜到是他找湘儿来的。洺儿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善了。如果自己走了,最放心不下的便只有他。这府里头,各房各院明争着,暗斗着,又有谁能代替她照顾孩子呢?想着,就又是一阵轻咳。
  湘儿忙上前顺了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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