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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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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五姨太也笑道:“是啊,大姐那儿就她一人,文娟不知在不在,我也过去帮衬帮衬吧。”说着便拉了卫沁,跟着沈玫一同出了屋子。
  余下八姨太一人,她自是不会呆着的,遂也随了众人一同离去。
  湘儿最后一个走,临行前,对卫湉道:“四姐,你今日出嫁,做妹妹的也没什么好送你,前几日去庙里求了个平安符,你暂且收下吧。”说着便把平安符递到了她手中,复道:“进了陆家,凡事才算开个头,希望它可以保你平安稳妥。”
  卫湉接过平安符,感激道:“谢谢妹妹了。”
  湘儿知道,娘和几房夫人均已送出各自的“彩头”,自己这么做实属多余,但所谓礼轻情意重,有的时候,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也比不上一份心意。
  进了大哥的院子,几位姨太太先到一步,又已聊开。大哥穿了喜袍,戴了冠帽,一身的红色。但是,和这周围的喜庆气氛相比,他的神情无疑是有些漠然的。众人多少也知道些缘由,故只当没看见,省得自找没趣。
  时辰差不多了,众人跟着蕙兰去往府门处,作最后的打点。湘儿自始至终都没和卫淳说上话,其实是想说些什么的,但终究也开不了口,只在临行前,轻轻叹了口气。
  爆竹连连响,卫家的迎亲队伍就在这喜庆的爆竹声中出发了。沿途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不久后,下人来报,陆家的队伍近了。于是,再次燃起了爆竹。在这爆竹声中,新郎下了马,执起新娘的手,将其送入花轿。
  因卫家和陆家均是未城数一数二的大门户,遂宾客多有重复。也因此,午间在陆家喝喜酒的,晚间便要赶赴卫家,青衣巷一时热闹不已。
  夜间,相府灯火通明,数个大厅均坐满了宾客。湘儿中午吃得多了些,因此现在无甚胃口,遂悄悄离了席,准备四下走一走,消消食。回廊曲折,中间门环相间,外间人进来后极易迷路,又因此处临近花苑,所以较为僻静。
  湘儿走得累了,便顺势坐在了栏杆上,背抵廊柱,打算小憩片刻。蓦地,却听见谈话声。本想起身回避,不料这声音很是熟悉,不是卫淑吗?只听卫淑道:“殿下,是不是在席间坐着生闷,便想出来走走?不如到我院里坐坐,我给殿下沏壶茶,好解解乏。”
  殿下?湘儿纳闷了,才想转身离开,却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劳烦了。”
  云羲?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是和卫淑一起?就在湘儿疑惑不解的时候,卫淑又道:“殿下勿需客气,反正喜宴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我知道殿下觉着闷,就去我那儿喝杯茶吧。”
  听着卫淑的话,湘儿莫名不舒服起来,双方似乎还有拉扯下去的趋势。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她一把扯下,就着地面猛地砸去。顷刻,响起了玉佩碎裂的声音。
  “谁?”卫淑出声道,语气有些不耐。哪家的仆婢,竟敢坏她事?
  回廊旁是个小场院,湘儿快走几步下了台阶,到得场院。在他们赶来之前,跌坐在了地上。
  一看到她,卫淑便诧然道:“你怎么在这儿?”她不是一早就离席了吗?所以自己才会瞅准机会,尾随三殿下出来。
  湘儿皱眉道:“方才走路没注意,不小心摔下了台阶,脚好像崴了。”
  云羲上前细细察看了一番,询问道:“没事吧?”
  湘儿回道:“没事,回屋涂点膏药便成,只是……”说着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我这样,怕是不能自个儿回去了。”
  卫淑听罢,脸色微变,忙上前道:“不如让二姐扶你回去?”
  湘儿回道:“方才来的时候,见着了二姨,她正到处找姐姐呢。姐姐快去吧,别为我的事耽搁了,我自己可以走的。”说着便要自己站起来。
  云羲扶住她略显摇晃的身体,淡道:“我陪你回去。”
  湘儿也不推辞,低道:“谢谢。”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卫淑咬牙低咒道:“死丫头,尽来坏我的事!”
  湘儿由云羲扶着走在路上,两人均是沉默不语。直至到了花苑,云羲突然开口道:“其实并未摔着吧?”
  湘儿猛地抬头,他是如何知道的?既然知道,那又为何不拆穿她,而要扶她回去?
  不等她细究,云羲复又浅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湘儿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支吾道:“我……我……”
  看着她低首赧然的样子,云羲忽而浅笑一声:“我想牵手的人,不是她。”
  未等湘儿听明白,人已被打横抱了起来,忙惊道:“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云羲浅道:“既然有人愿意受伤,那抱她走下去又有何妨呢?”眸中流光浅浅。
  湘儿没来由地醉了,因这无双的清韵。
  夜幕如墨,唯有明月当空照。月光洒在地上,泛起清冷的白光,映衬两人的身影,朦胧一片。




☆、大嫂

  翌日,湘儿起得有些晚。昨日府中办喜事,她愣是没有休息的机会,遂一躺到床上便睡得死沉。
  梳洗后,金妆先一步到了外间,从棉套里取出瓷盅,复又取了瓷碗,将粥盛在里头,递到了湘儿面前。
  湘儿接过,喝了一口,复道:“什么时候了?”
  金妆一一取出食盒里的酱菜,仔细摆放开来,边做事边回道:“辰时快过了。”
  这么晚了?湘儿夹了些酱菜,就着清粥喝了一口,复道:“大哥他们向爹娘请过安了吗?”
  金妆低眉回道:“方才遇着夫人院中的红玉,说是已经去过了。”
  新婚夫妻要在成亲翌日向公婆请安,这是规矩。既然他们都一起去请过安了,那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旁边银妆却道:“大少爷也真是奇怪,昨晚明明是睡书房的,可今儿个一大清早,就跟没事人似的,同大少奶奶一起去请了安……”
  “银妆!”话还没说完,金妆已经打断了她,“别乱嚼舌根!”
  银妆吐了吐舌头,听话地闭上了嘴巴。
  可为时已晚,湘儿追问道:“你是说,大哥他昨晚睡在了书房?”
  小姐既然发问了,那银妆就只得回道:“是的,下人们都在传呢,不是我胡编的。”
  湘儿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草草地吃了两口,便搁了碗筷,道:“我现在要去趟厨房,顺带把碗筷也捎过去了。你们就先去隔壁院子看看,要是洺儿起了,便陪他玩上一会儿,我约摸午时过后会回来。”
  金妆应了声,便同银妆一起出了屋。
  …………
  门窗上犹自贴着大红的“囍”字,庭院里的爆竹纸屑却已被清扫干净。与昨晚众人大闹新房的场面相比,现在无疑是冷清了些。
  湘儿轻敲了敲门扉,少顷,门开了,出来个模样清秀的少女。她记得,是叫香梅吧?云婀身边的丫鬟。
  香梅疑惑道:“五小姐?有事吗?”
  湘儿笑问:“你家小姐,哦不,少奶奶她在吗?”
  香梅点了点头,回道:“在的,小姐请进,我这就去里屋叫她。”说着便侧了侧身,将她让进了屋。
  进了屋子,湘儿步至桌边,放下食盒,淡淡扫了一眼。案边红烛还未撤去,细细嗅一下,还可闻到淡淡的香烛味。满屋的红绸也还挂着,不知是不是少了灯火映衬的缘故,总觉着没有夜间来得亮眼。
  就在她打量的档儿,云婀出来了,一瞧见她,便笑道:“湘儿你来啦,快坐吧。”复又吩咐道:“香梅,去换壶新茶过来。”
  “是,少奶奶。”香梅领命而出。
  人走后,湘儿方道:“姐姐,何须这么麻烦,倒显得生分了。”
  云婀笑道:“我才刚来府上,凡事岂能不周全些?万不可让人说了去。”
  湘儿正了脸色,佯怒道:“谁敢乱嚼舌根?”终是憋不住,笑道:“府里的下人都很守规矩,你就别操这心了。”复又比了比食盒,笑道:“姐姐应该还没用膳吧?”
  云婀这才注意到桌上的一个食盒,点头道:“确实还未用过。”
  湘儿打开盒盖,端出一碟小菜,道:“姐姐过门才第一天,想必诸多事情还未习惯,我便寻思着做两样小菜,过来同你一道用膳。” 
  云婀拉起她的手,感慨道:“难为你了,如此为我着想。”说着也同她一道,摆起了碗筷,复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湘儿笑道:“是的,都是些家常小菜,不知合不合姐姐的胃口?”
  云婀摇头道:“湘儿,你勿需跟我客套,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看待的。”顿了顿,复又问道:“不知你大哥都喜欢吃些什么?”
  湘儿笑道:“大哥他不太挑食的,真要说的话,应是偏好清淡些的菜色,如果能花点心思,别出心裁一下,就更能引他说好了。”
  云婀听罢,双眸亮了起来,问道:“真的吗?”但不过片刻功夫,就又黯了目光,喃喃道:“我做的东西,怕他也不愿吃的。”
  湘儿看了看她,复又夹了些菜到她碗里,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急。”
  云婀扒了扒碗里的饭,却没吃下,只低道:“精诚所至吗?可就算是努力了,人无心于此,便也只是徒生枉然。”
  湘儿顿了顿拿筷的手,半晌,方缓道:“其实大哥他,早先有过一个青梅竹马……”
  “我知道。”云婀打断了她,“叫怀若对吧?”
  湘儿讷然:“你知道?那为何还要嫁入卫家?”想了想,又觉话说得生硬,复道:“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说服王爷,取消这门亲事的。”毕竟,谁愿意嫁个心里总惦记别人的主儿?
  云婀浅笑了一声,道:“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嫁进卫家。”说着语气渐渐激动起来,“我见不得他和青梅竹马好,硬缠着爹许下这门亲事,我就是要拆散他们。”说着又笑了笑。
  可湘儿却觉得,那笑容带着些苦味。
  一时之间,屋内寂静一片。香梅端了茶进来,给二人斟过茶水后,见气氛不太对劲,便又退了下去。
  沉默了半晌,湘儿兀地叹了口气,低道:“给他些时间吧。”
  本来还巧笑嫣然的云婀,却蓦地凝滞了笑容。渐渐地,眼中泛出了泪光。
  湘儿复又低道:“何必逞强呢?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泪水终是溢出了眼眶,成串成串地滴落,云婀低泣道:“我说过我不嫁的,可爹不听,说这是门好亲事,让我别耍性子……”
  湘儿拿了丝帕,替她拭了拭泪:“大哥是个重感情的人,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你,也算情有可原,他毕竟不是圣人。但假以时日,等他慢慢习惯了,一切便会好起来的。”
  …………
  用完午膳,湘儿复又陪着云婀说了会儿话,这才回了自个儿的院子。银妆正领了洺儿在花苑玩,留金妆一人收拾屋子。
  才坐下喝了口茶,便瞧见了门口的卫淑,身后跟着丫鬟环儿。
  卫淑笑着走进来,道:“妹妹,喝茶呢?”
  湘儿笑答:“是啊,姐姐怎么来了?”
  卫淑走至桌边,坐了下来,笑道:“昨晚妹妹扭伤了脚,我心里头怪不放心的,就来看看。怎么样,好些了吗?”
  湘儿笑道:“多谢姐姐关心了,休息一晚,现已无大碍。”复又对金妆道:“先别忙着收拾屋子,快过来给二姐泡杯茶。”
  金妆应了声,放下手边的活计走了过来,娴熟地倒了杯茶,递到卫淑面前,低眉道:“二小姐,请用茶。”
  卫淑端起茶盏,扫了眼屋子,笑道:“倒是个乖巧的丫头,瞧这屋子收拾得,真叫齐整。”忽然瞥见了角落的架子,遂疑道:“妹妹,何以这衣架要置在外间?”
  湘儿回道:“那是额外从库房要来的,用来摆放舞衣。”
  卫淑听罢,喝茶的手顿了顿,复又笑道:“妹妹好本事,这皇上的寿宴可不是小事,妹妹竟能领到头舞,姐姐我也替你高兴。”
  湘儿笑道:“什么本事不本事的,不过是皇后娘娘赏脸罢了。”
  卫淑站了起来,往架子边走去,边走边道:“不知姐姐可有幸一睹这舞衣的风采?”
  湘儿听了,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也跟着走了过去,道:“看看也无妨。”说着便取下了外头所罩的帷幔,动作轻柔。




☆、霓裳羽衣

  那是件纯白的衣裳,即便在白天,衣身犹自泛着银白的色泽,如月光般,无染风华,纯净得好似天女之衣,被遗落在了人间。
  卫淑往前走了半步,细细瞧着,这舞衣简直美得不可思议。但转瞬之间,歆慕的眼神陡然一变,暗沉一片。抬了手,缓缓伸至舞衣前,她语气莫名道:“真是件美丽的衣裳,如能穿上它舞一曲,该有多……”说着指尖又往前挪了半分,就要触上衣襟,却又蓦地停了下来,并未真正触上去,而是沿着斜襟一路往下游走,最后停在了缎带处。少顷,终是收了手,却仍背对着湘儿,站了片刻。
  湘儿总算是松了口气,方才,她还真怕卫淑会做些额外的事。不怪她多心,上次特意撞她一身姜汤,她会不知她打的算盘?别这次也来个头晕手抖什么的,损了这舞衣。云锦名贵非常,又是皇后所赐之物,要是有了什么差池,合该她吃不了兜着走的。也因此,方才卫淑抬手之际,她便暗暗绷紧了神经,好在是没出什么问题。
  卫淑背对她站了一会儿,回首已是满面笑容,道:“还真要谢谢妹妹了,让姐姐开了回眼界,长了长见识。”说着便往桌边走去。
  湘儿也跟着走了过去,留下金妆重新遮上帷幔。
  到了桌边,卫淑端起茶杯,也不坐下,只浅道:“昨儿个,妹妹可真是把姐姐戏弄了一番。”
  湘儿装傻道:“姐姐所言为何?妹妹我不是很明白。”
  卫淑笑道:“昨晚,妹妹可曾说过娘在寻我?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吧?”啜了口茶,复又说道:“姐姐虽不比妹妹,是个大忙人,但也不闲得厉害。妹妹要是再这般作弄姐姐,姐姐我心里可就要有想法了。”说完凤目一挑,斜眼瞥向她。
  湘儿笑着走上前,回道:“长幼固有礼仪存着,妹妹又岂敢戏弄姐姐?许是昨儿个忙糊涂了,所以才分得不清楚,错把别的姨娘当成了二姨。”
  卫淑听罢,转头看向她,娇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妹妹如此懂事,怎也会像些没教养的孩子,多生事端呢?既然妹妹昨儿个忙得糊涂了,那余下几日,便得休息足了,万不可操劳着身子。要不,下月的领舞还能指望到谁呢?”
  才说着,就见银妆领着洺儿,一同进了屋。银妆瞧见卫淑,忙行礼道:“见过二小姐。”
  洺儿也看到了她,却不自觉地往边上挪了挪,朝湘儿那边靠去。半晌,方低低唤道:“二姐。”
  卫淑看向他,笑道:“怎么感觉洺儿怕我似的?倒不如和妹妹你亲近。”
  洺儿听了,更往湘儿身边靠去,拽了她的袖子,不说话。湘儿双手搭上他的肩,笑道:“哪有的事儿?这孩子不过是怕生了些。以后二姐常上我这儿来走动走动,两人熟络了,自然就粘着你不放的。”
  卫淑听罢,笑了笑:“大娘可真是好福气,爹总共才得三子,撇去三弟不说,终究他也常年不在府里,这余下的两个,便均由她抚养了。现在大哥又娶了亲,抱孙子是早晚的事,如此多子多孙的,真要羡煞旁人了。”
  湘儿虚笑道:“瞧大姐说的,都是爹的孩子,能有多少区别?”
  卫淑娇笑一声,复道:“是啊,都是爹的孩子,怎能有了区别呢?”放下茶盏,复道:“时候也不早了,既然妹妹脚伤无甚大碍,那姐姐便不打扰了,你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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