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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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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筝彻底明白,自己是卷入皇权争夺中了,真是个糟糕的事态。虽说皇命要遵从,但自己是个军人,通敌叛国是绝对不可以的,只盼能明哲保身吧。思虑半晌,他面色铁青,刚毅道:“望太后恕罪,兵权在皇上手中,没有他的命令,微臣不能领命。”
  姚琴眸色渐渐变冷,看了他半晌,忽而冷笑一声。击掌两下,殿外又进来一名宫女,手里抱了个小男孩,四五岁的模样。
  于筝一见那孩子,脸色便愈加铁青,急道:“太后,这事与犬子无关,求您放了他吧。”
  姚琴冷眼看他,复又笑颜看向男孩,拉着他坐到身旁,不住赞道:“啧啧,真是个俊俏的孩子,瞧这脸蛋长得……”纤纤玉指,戴了长长的指甲套,此刻正游走于男孩的脸上。
  如此行为,让于筝的心愈加慌乱。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套竟划破了他的脸,浅浅的血痕渗了出来。男孩吃痛,哇地哭了出来。
  姚琴状似慌张道:“哟,瞧哀家,怎这样不小心?”忙哄起他来。
  于筝心中虽担忧不已,却不敢逾矩上前,只得焦急地望着。
  命人将男孩抱走,姚琴复又端起茶盏,口气轻飘道:“于大人,这孩子哀家瞧着甚是喜欢,不如就留在宫里,陪陪哀家吧。对了,于夫人近日可好?令尊归家多日,哀家也未及问候,真是失了礼数。不如改日都给请进宫里,哀家命人置备一桌酒席,众人畅饮一番,可好?”见他面有挣扎,她复道:“如此待遇,可是不多的,于大人莫要推辞。世间万事,往往不能两全,孰轻孰重,你可要好好思量一下。”
  于筝皱眉,沉默不语。半晌,方才低下头,重叹一声,叩首道:“微臣谨记太后教诲,定当为太后效力,不敢有所懈怠。”字字有力,咬牙切齿,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可对于这件事,卫宗文是不赞成的:“太后,臣以为,此行万万要不得。”
  姚琴本想和他一起再作谋划,如今听他反对,不悦道:“为什么要不得?你倒是说说看。”
  卫宗文拱手道:“太后,端康王不是一般的皇子,他有野心,亦有能力,若逼得太紧,臣恐会生事。”
  听到卫宗文夸他,姚琴越发不高兴了:“卫大人不必多说,哀家心意已决,若不除他,哀家实难安寝。况且此次计划周密,断然不会出错。”
  卫宗文见劝说无效,只得低道:“若太后执意如此,那务必要斩草除根,不能让王爷再有回来的机会。”若是回来了,恐怕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姚琴眸色轻蔑道:“那是当然,费了这么多心力,怎还能让他回来?”
  几日后,边关战事复燃,皇上遂下旨,命端康王和于筝副将整顿兵戎,前往边关助战。
  有时,一件小事便足以影响整个历史的进程,而姚琴的这个决议,又该掀起怎样的风暴呢?




☆、农耕郊外

  “太后,皇上昨晚宿凤仪殿了。”内务府的人如实禀报着。
  “什么?又宿那儿了?他倒去得勤快,敢情要把养心殿都给搬过去了?”整整两个月,谦儿夜夜宿于凤仪殿,无怪她会不悦。看来是该充实一下后。宫了,现在宫里头就一个皇后在侍奉,未免显得寒酸。况且只有广纳嫔妾,才能拉拢朝中官员,稳固地位,并防止后。宫一人专权。雨露均沾后,也好替皇家开枝散叶,早日诞下皇孙。
  而此时的湘儿,正跟着云谦去了郊外的农庄。皇室祖制,新帝登基,需得农忙一日,借以抚恤百姓,并体味守护江山的不易。湘儿作为皇后,自然是要随侍于侧的。因着尊贵的身份,所以少不得护卫。众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农庄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是可疑人物了,就是小猫小狗都溜不进来。
  村长带着众人出来迎接,模样诚惶诚恐。随行的还有朝中官员,他们是来观摩圣上威仪的。如此一来,自然就不能安排粗重的活计,无非就是做做样子。
  午间得了空,众人各自去休息。湘儿心情好,她难得出宫,欣赏着宁静的村庄,心也变得恬淡起来。牵着云谦的手,他们漫步在田间,身影契合,温馨而又甜蜜。
  行至小径某处,面前赫然挡了一头耕牛。她浑然未觉不妥,继续朝着耕牛走去。才迈开步子,云谦便拉住了她:“别过去。”
  湘儿不解道:“为什么?”
  云谦无奈道:“你这身衣服,可都是红色的。”
  湘儿这才意识过来,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大红的凤袍。不好,牛一见红色就会发怒。抬头朝耕牛望去,对方似乎也在看着自己,响鼻打得吓人。湘儿心下一急,忙拉了云谦往回走。要是被这牛角一撞,她就等着开膛剖肚了。
  因为转身过急,再加上这田间阡陌多半窄小,她脚下一个不稳,生生踩空。云谦想要拉住她,却是一同摔下田垄,直往田里倒去。
  “哗!”稻田内溅出大量水花。侍卫离得不远,听闻声响,都齐齐赶来。只见皇上和皇后齐齐跌坐于稻田之中,头上、脸上、身上,沾满泥水,模样狼狈至极。
  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糗,湘儿顿觉懊丧,也不顾起身,只嘟了嘴垂下头,一副委屈的样子。云谦被她的模样逗得一阵浅笑,扶她站起,他想替她拭净脸上泥水。无奈手上也沾了泥渍,愣是越抹越花,足像一只花猫,惹得他频频发笑。
  湘儿见他笑话自己,又羞又窘,愤愤地一跺脚,又是激起一滩泥水。这回,连侍卫们都不禁偷笑了。田垄上,那只牛正一派悠闲,甩着尾巴望向这边。
  二人由村长领着,去到一处大院。洗去身上泥渍,湘儿换下脏污的凤袍。
  掀开布帘,云谦已在门外等她。看着她的装扮,他不觉眼前一亮。浅青的粗布衣裳,穿在她身上,竟有种纤尘不染的感觉。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侧,还在滴着水珠。与平日艳丽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她,娴静温婉,透着股素雅的气息,让他想到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湘儿打量起他,笑道:“你这模样,瞧着倒是新鲜。”
  云谦看了看自己,也是一身粗布衣服,不禁笑道:“如此一来,你我倒像一对寻常夫妻了。”
  湘儿嗤笑道:“你若要做寻常百姓,那还了得?”
  云谦看着她,拿起桌上干布,温柔地替她擦拭长发,笑道:“那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湘儿只是浅浅一笑,并未答话。她心中明白,如果抛弃了富贵,他们是活不下去的。温室里的花朵,离开了贵胄的奉养,就连个庄稼汉都不如。寻常百姓犹能种田糊口,他们则只会附庸风雅,极度缺乏生活的技能。不过,他能这么说,她仍是很开心的。
  轻轻靠在他怀里,她低道:“回宫吧,我有些累了。”
  云谦抚了抚她发际,柔声道:“嗯,时候也不早了。”
  一回宫里,湘儿就被请去了坤寿殿。一番交谈下来,她已明白太后的意思。她想让云谦纳妃纳妾,便让自己去探探口风。湘儿满嘴答应,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虽说心中早已明白,但她还是避免去想这个问题。她不敢想象云谦去拥抱别的女人,她怕自己会嫉妒,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可他是皇上,她能霸占他一时,又能占到何时呢?呵,如此郁郁寡欢的,实在不像自己,感情果然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晚上,她将太后说的同他说了一遍。边说边在心里劝诫自己,一定要大度一些,不能失了皇后的胸襟和气度。
  云谦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方问道:“你呢?希望我纳妃吗?”
  她低下头,回道:“我如何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这么做。”她当然是不愿的,谁会愿意跟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但他不一样,他是皇上,于他而言,他永远做不到一夫一妻。若是看不透这点,只能是自找罪受。
  云谦凝眸看她,执起她的手,轻柔地吻着:“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既然无法爱上别人,那便不该再娶。”
  湘儿愕然:“可是,母后她……”
  云谦抱紧她:“不要去管母后怎么说,你只要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否真的希望我去接纳别人?”
  湘儿仰头看他,望着他眸中坚毅的神采,她忽然败下阵来。不管他能否做到,最起码他有这个想法,想和她执手偕老的想法。她也相信,他会为此努力。再次钻入他怀里,她决定诚实一些,撒娇道:“我不要你去抱别的女人。”他是她的丈夫,合该只属于她一人。
  云谦环住她腰际,亲吻她发丝,柔道:“那便不娶。”
  时断时续地交谈,逐渐转变为浓重的喘息,屋内温度不断升高,想必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光阴荏苒,转眼就入冬了。最近,南楚发生一件大事,边关战败,端康王不幸被擒。
  与北漠的战事,本来是胜券在握的,但变故突然发生。对方不知从何得知我军部署,暗中埋下伏兵,南楚伤亡惨重。端康王欲兵行险招,亲自带兵突袭北漠军营,谁知对方竟早有防备,来了个瓮中捉鳖。端康王带兵浴血奋战,却仍是寡不敌众,失手被擒。骠骑将军本欲前去营救,无奈也中了埋伏,好不容易才全身撤退。
  战败,外加军粮短缺,真可谓是雪上加霜。再拖下去,南楚必败无疑。
  就在这个时候,北漠提出了和谈的要求。他们要南楚嫁个宗室公主过去,以此熄战。
  云谦一掌击于书案,怒道:“真是狼子野心!”双方早已签订盟约,如今北漠毁约不说,竟还要南楚再嫁个公主过去?看着眼前的请和书,他真想一把撕了。可三弟还在对方手里,他不能弃之不顾,可恶!




☆、再次和亲

  “你说什么?”大殿内,云嫣拽着太监的衣襟,怒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咒骂我皇兄?来人!给我拖下去,杖击五十!”
  太监忙跪了下来,求饶道:“公主饶命,奴才万不敢咒骂王爷,这……这都是朝堂上的事,奴才不过是如实禀报啊,公主您就饶了奴才吧……”太监吓得直冒冷汗,四公主向来爱护兄长,见不得别人说一点不好。
  云嫣听了他的话,转怒为惊,厉声质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太监叩首道:“千真万确,奴才不敢欺瞒公主。”
  这下轮到云嫣傻眼了,什么边关形势危急,士兵伤亡惨重,军粮供应不及,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在意的,是皇兄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还落入敌手这件事!怎么会这样?皇兄一向睿智,怎能被那蠢笨的戎狄围困住?援兵呢?为什么没有援兵去救他?他们都干什么去了?怎能让皇兄出事?
  她神色越发慌乱,几乎不能思考。“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落入敌手”这些字眼,就好像和尚念的经文,反反复复回荡在她耳边,搅得她心神不宁,无暇顾及其它。
  蓦然回神,她一把拽起地上的太监,急切道:“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太监擦了擦额上的汗,回道:“禀公主,北漠那边似是肯接受和谈,说是……”太监停下来,偷眼觑她。
  “说是什么?拖拖拉拉的,不要命了吗?”云嫣怒不可遏。
  太监一听,双腿打颤,立刻回道:“说是要嫁一位宗室公主过去,可早先已去了六公主,如今宗室之中,年龄相称,而又是嫡系血脉的,就只有……”说着又瞧向她,不敢再说下去。
  闻言,云嫣讷讷地松了手,眼神茫然无措起来,喃喃道:“只有……我了吗?”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似大地都在震颤。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只剩她能去和亲了。皇兄如今情况危急,不仅身陷敌营,还昏迷不醒,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不可以,她不能让他有事,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就算要用自己去交换,就算要赔上一辈子,她也一定要救他!
  当听说云嫣要和亲时,湘儿不禁有些诧然,那个傲气的公主竟肯去北漠和亲?听说戎狄大多粗野,至今还存在弟娶嫂、子娶母这种落后的风俗。女人在那儿,是可以被继承的财产,贩卖赠送,全凭夫家的意思。地位之低,与牛羊无异。抛开这些不说,她不是有意于阿琪吗?怎能如此迅速地就答应了?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皇室嫡系血脉,如此放低身份去北漠和亲,湘儿还是不大赞成的。遂于凤仪殿召见了她,打算亲自询问一番。
  云嫣还是穿了一身紫衣,不同的是,她脸上失却了往日的光彩,就连那傲气也消减几分。脸色有些苍白,神色更是低颓。
  湘儿瞧着她憔悴的模样,低道:“四公主,孤今日找你来,是何意图,想必你也猜到了。”搁下手中茶盏,她问道:“和亲的事,你可想清楚了?”
  云嫣抬眼看她,目光有些无神,低回道:“想清楚了。”
  湘儿犹想劝说她:“你若不愿,那孤和皇上也不会逼你。不瞒你说,皇上不忍你远嫁北漠,有意于庶族中寻一位年纪相当的女子,册封为公主,代你出嫁。如此,你便能全身而退了。”
  云嫣听着,并没有喜悦的神色,她语调冷淡道:“戎狄说要娶宗室的公主,你们这么做,万一被他们发现,皇兄的处境岂不堪危?”闭眸深吸一口气,她毅然道:“这件事,我不容许有半点差池,只要皇兄能平安归来,就是死,我也甘愿。”
  瞧着她的神色,湘儿知道再劝说也是无用。仔细想想,这边关形势实在刻不容缓,败仗来得太过突然,整个南楚都措手不及。南楚不是不能反败为胜,只是需要时间。如若能拖上月余,那一切就都好办了。这个时候对方提出和亲,无疑是绝佳的机会,能给南楚争取缓冲的时间。
  不过,怎么说云嫣都是个宗室公主,加上早先的云霓,南楚已经嫁了两个宗室过去了。如此,未免显得南楚羸弱,有失大国风范。心中虽不快,但也只好忍气吞声,一切只为边关战事能早些完结,以免百姓受苦。
  看着云嫣,她心中想起那人。听云谦说,他现在仍处于昏迷状态,身陷北漠军营。若等他醒了,知晓自己的妹妹为了自己和亲塞外,又该是何等痛心疾首呢?
  云嫣在出嫁前,召见了柴琪。看着眼前的男子,剑眉虎目,一如以往。她嘴边不觉带上笑意,轻浅道:“琪,我明天就要走了。”
  柴琪看着她,这个总也喜欢追着他跑的女人,忽然觉得有些伤感,语气也不似往常那般生硬:“路上小心一些,去了那边,就别再任性了,要吃亏的。”
  听到这些,云嫣眼中突然涌现雾气,她有些哽咽地应了一声。努力眨了眨眼睛,她恢复平淡的神色,端起案边酒盏,她笑道:“这杯酒,就当为我饯行吧,一饮为尽。”说着便率先喝下。
  柴琪应声道:“好,一饮为尽!”也仰首将酒饮下。
  不过须臾,他便察觉异样,眼前视线渐渐模糊,体内更是生出一股燥热之意。抬眼看她,他质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云嫣看着他,眼角浮现淡淡的哀伤。她走到他身边,轻柔地环抱住他,低道:“在走之前,我想把第一次给你。”扶住他的身体,她抬手解下他的腰带……
  坤寿殿,姚琴斜靠于坐榻。不远处,跪了个男子,左耳戴着只银质耳环。
  姚琴微阖双眸,喃喃道:“真是些没用的东西,杀人不敢,收好处倒不手软。”
  男子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姚琴越想越烦躁,睁开眼,她蹙眉道:“既然他们不敢在自己的地盘动手,那我们只好在回程的路上解决了。你去安排一下,可别出了岔子。”
  男子叩首道:“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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