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一体系列之一朝露无痕-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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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信望着此时此刻的梅可,她仍是那美得令人心颤的样,更令他怦然心动的是她有着和以往不一样的羞涩情怀。但与此同时,义信心中又是一紧,他知道梅可有心上人了。而且那个人不是自己。
义信心里不知怎的,感觉酸酸的,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探手搭上梅可的双肩,笑道:“你我是朋友,我怎能不答应你这个请求。你放心,我保证善待归藏家的人,尤其是你喜欢的那个叫归藏非的,我会完好无损的将他交给你的。以后我会量才重用他的。我这么多保证,你放心了吧!”
“谢谢!”说完这句话后,梅可没有再说话,义信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并肩走着。两人都有心事,可是两人心事却不一样。梅可是羞涩,他知道义信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人已经被义信这个朋友所获悉,所以小女生的羞涩美呈现在了她的玉容上。而义信呢?他此刻心中感受复杂和难以形容,总之不是很舒畅。
好半天,终于到了贵宾房了。义信轻轻地推开门,柔声道:“梅可,早点休息吧!明天早起哦!”
梅可欣喜道:“知道啦!今天我太高兴了,所有的消息都是好了。你不知道白天的时候我还在充当一个附有万千重担的曰方负责人,现在我终于轻松了。晚安!”梅可笑着转过身去,义信看着她盈盈的走进房间,点上灯,关上门。
这一切的一切,义信都深深的看在眼里。义信心里此时真的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过梅可,因为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爱上她。他知道自己对梅可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可是这种感情似乎并不算爱情。听到梅可名花有主的消息,义信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他没有伤心,只是心中生出空虚无聊的感觉,心里孤独和遗憾的失落感觉也包围着他。
义信思绪万千:“我自懂事以来,便感到孤独,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另外一个人在我生命中。可是这又有什么呢?生命无常,每时每刻都有许许多多人会逝去。孤独是苦,可是我还存在,我没有消失,我还能感受到孤独以外的情感,这是生命的赐予给我所经历的。快乐也好,痛苦也罢,我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死去,也不能终日活在浑浑噩噩中沉沦。我要振作!说不定美丽的事物还在未来的某处等着我了!义信啊,义信,你一定要快乐。梅可呀,梅可,你也一定要很幸福才行。祝福你和你的意中人白头偕老。”
渐渐走远的义信,回首遥望着梅可住的那间仍然透着光的窗户,脸上算是挂着微笑,也不知是祝福梅可,还是什么,然后大步离去。
在风中的梦色,苍白得令人心碎,神色静若止水的义信,脚步矫健有力,每一步中都含有他对未来的希翼。
第六十一章 川江平原会战
“归藏家的军队真的不易对付。他们武器精良,作战得法,且士气如虹。楚后军的训练一直不是很好,士兵没有什么抗压能力,局势顺利倒好,可是目前这种胶着状态已经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生出了厌战情绪。”
羿飞日月在野外的大帐内,正向刚刚到来的义信和梅可说到最新和归藏家作战的战况。
义信听闻了羿飞日月的汇报,眉头紧锁。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闻梅可告诉他说,要是被归藏军打败,而让归藏家吞并临清沈家,那时就是曰本人正式派遣军队登陆协助归藏人夺取天下的时候了。
对于曰本军队的实力,作为曾经参加过托斯卡纳一役的那美斯最高将领阿吉秀的义信,是深有体会的。在大陆上,源田家的古蒙骑兵的实力最为强劲,在与头号敌人源田家火拼之前,义信不愿意和曰本人的主力部队交战,这样会消耗千人军太多的力量。所以他决定集中优势兵力全歼归藏军。
义信和羿飞日月商量了好一阵决定飞鸽传书,急命绝无寒和玄轩宗迅速北上到杨杰的远征军去,接替杨杰的指挥工作,让杨杰立即赶往这里来。同时命令宇文光治率领八千铁炮兵赶往沈家增援。调动这八千人,主要是为了将来可能要硬碰曰本人的铁炮部队。
义信还故意在军内开一个誓师大会,告诉士兵们,曰本人和归藏家的勾结。义信要利用人们仇曰的情绪,来维持高昂的士气。果然,如义信所料,自己的到来和仇曰的情绪使楚后家士兵们的士气有了明显的提高!
亚及亚大陆太阳历1004年8月4日,沈家的主城千寺城被归藏家攻破沈家众将拼死突围,沈家多员猛将战死,领主沈光能仅以身免。当时沈家城池九座城池里只剩下最西面的红叶山城没有被归藏家的军队进攻,他逃往了红叶山城。
义信此时楚后军的驻扎地正好在红叶山城以东,也就是说归藏家要彻底消灭沈家的话,必须击败驻扎在东面的十万楚后大军。
根据接连不断的最新情报,归藏家这次集中了大约十五万左右的兵力,目前正在集结中。归藏家的核心领导人物,归藏崇,归藏敬,归藏登,归藏光,归藏勇全都出动了,至于梅可所说的那个归藏非则留守归藏家的主城凯旋城处理日常事务。
亚及亚大陆太阳历1004年8月6日宇文光治率领的八千铁炮兵到达,7日杨杰也快马赶到了。杨杰并不是一个人而来,他带领了原先十万远征军中的一万五千人的精锐骑兵。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杨杰所率领的这一万五千人的骑兵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义信在自己的领地内,实行了兵农分离政策,产生了一批素质精良的职业军人。职业军人在战场上的优点是不会为农忙时期所苦,对于长期性的作战较有抗压能力。相对于义信的这批精锐的职业军人而言,归藏家以及亚德境内的许多领主所实行的兵制,仍旧是兵农混合,即临到交战之前才匆忙从领内征用所有十五岁到七十岁的农夫,给予旗帜甲冑枪炮便拉上战场。活像是为了拍个大戏剧而随便找来的一堆临时演员一般,其战斗力可想而知。
亚及亚大陆太阳历1004年8月8日,义信正式率领军队与归藏军在红叶山城以东的川江平原一决雌雄。
两军交战前夕,只有肃杀的杀气。两边无论哪方望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敌人,数不清的兵刃闪烁出一道道肃杀的金属线。指挥归藏家军队的是归藏家的领主归藏崇,现年四十三岁,自小到大身经百战从无败绩。而楚后军这边则是号称风云大将军的陈义信亲自押阵。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阵蕴涵韵律的军鼓声从楚后军的后方震天而起,开始是缓缓地几秒钟一声,到后来越来越快,每个人都只听得见咚咚之声,每个人的心灵都有一种震撼。有人是对未知生死的未来感到不安,有人是对建功立业的热血沸腾,有人是紧张万分因为他是第一次上战场。
义信左手轻举,鼓声顿停,战场又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偶尔的马匹嘶叫声已经不能破坏这风雨欲来的死寂了。
义信在战场上大喝道:“我勇敢的楚后家的士兵们,想必你们已经耳有所闻,归藏家得到了曰本人的支援,曰本人是什么人,豺狼虎豹之辈,要是归藏家得势难免不会重演一千年前曰本人杀戮我泱泱亚德人的惨剧,打败归藏家,就是保家乡。为了你们的妻儿你们会做孬种吗?我不会!我家里有母亲有娇妻,我风云大将军陈义信今天将会和你们一起冲锋杀敌,而且我将是第一个冲锋和冲在最前面的人。”
义信在昨日就已经拟定好了今天的作战方案,他要速战速决,因为归藏家的士兵人数占优,今天义信看着对方的阵容,估计归藏家的士兵大概还不止十五万人,应该总兵力达到二十万左右。事实上,义信不知道此时的呈现在他面前的归藏军的士兵数已达23万人。
义信右手从剑鞘中抽出宝剑,高举起手中剑,剑指苍天,义信更大声的大喝道:“人生苦短数十载,恍若朝露了无痕。生死轮回皆天定,谁能自外?勇敢的楚后士兵们,冲啊!为了亚德人的荣誉,为了自己和家人,为了千千万万亚德人的未来!冲啊!舍身去战则生!畏死去战必死!”
咚!咚!咚!
迫人的鼓声再起,每个楚后家的士兵人的心灵都被鼓声震撼,鼓声的力量,加上对曰本人的仇恨,再加上他们的效忠的对象风云大将军的不败神话,楚后家的士兵呈现出罕见的士气如虹,势若云霞的向归藏家的军队杀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列手持仆刀的盾牌兵。
呜呜呜呜呜呜……
一长串的号角声响起,归藏家的军队开始冲锋了,归藏家这边冲在最前面的是长枪士兵。他们的长枪长约2。5米到3米之间,他们是亚德最常见的兵种。说实话,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毫无盔甲保护,很容易就当了挡箭牌。
战争在双方的呐喊声中以及一阵阵奇怪的脚步声中进行。
咚咚!咚咚!咚咚!
急骤的战鼓声从楚后军的后方响起,楚后军的最后冲锋的时间到了,一时间楚后军的士兵如猛虎下山猛冲向敌阵。
漫天箭矢,在双方的本阵中飞了出来,在空中犹如万千飞蝗,一时间破风声、呻吟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双方的士兵像两道急速蔓延过来的刀山剑海,很快两股洪流碰触在一起,甫一接触,用血雨腥风这四个字形容毫不为过。
义信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是最强大的打击箭头,手中剑不住挥动,狂野地将敌军士兵砍倒、劈飞,有如风卷残云,所到之处波开浪分,带领着附近的己方士兵有如一把锐利的宝剑,插穿进了归藏家的阵容之中。
本来两军交锋,矢石无眼,即使是一军主将,也没准眨眼见了阎王。主将一死,全军崩溃,就算你兵马如何精锐,如何比敌人多过数倍,即算你此前杀敌甚多,顶多延缓失败的时间而已,战败是逃不掉的。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或者天赐良机必须动用,绝对不要把本阵暴露在敌人面前,更不宜让主将冲锋陷阵。可是,义信知道自己要是不拼死一搏的话冲在最前面鼓舞士气的话,自己这边十万人的楚后大军最终都难逃过战死沙场的命运。
战场上到处都是拼命厮杀的士兵,每个人的耳边除了呐喊声和厮杀声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不知道杀了多少的敌人,义信和他身边的士兵终于冲破了敌人的第一阵,但在他们的前面,又是一个敌人的阵容,排成整齐队列的士兵组成密集的横阵,一眼望去,看不到后面到底有多少层的士兵。
义信今次身穿的盔甲,依旧是按照他喜好特制的红色盔甲,只不过样式由原来的曰式盔甲改为了炒钢盔甲。这也是为了和曰本人划清界限。义信身着的盔甲头盔通高45厘米,筒径22厘米,重4。7公斤,由7种不同形式的120片铁甲组成;铁甲长74厘米,由800多片不同的铁片穿缀而成,重18。5公斤,穿着后上半身只露出眼、鼻和口部。
红色的义信犹如一个指标,只要他不倒,所有的士兵都是那么士气高昂。
砰砰砰!铁炮的声音不绝于耳。义信命令梅可和宇文光治率领从朝天城调来的八千铁炮兵在五千长枪兵的掩护下,此刻已经战场的左面,此时已经列阵向归藏家的本阵射击。其实,每个铁炮兵其实都配有一柄精致长剑。只是战场上长剑的实用性不如枪。用枪你可以制敌在先,先发制人。长剑在战场上则是防御性的武器。两个实力在伯仲之间的人对决,持枪者要比持长剑者占优势。因此,那五千士兵就是保护这些铁炮兵不受敌人冲杀屠戮的卫士。
铁炮所散发出的硝烟很快就随风飘荡在战场上,揉合血液的腥味,让人不觉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中的修罗地狱。
义信冲在最前面,顶替他指挥的是义信的结拜二哥——羿飞日月,羿飞日月正下令,要两翼的两万楚后骑兵迅速包抄,分割打断陷入战场苦战的归藏家的士兵。
兵法乃是武者的艺术,大将必须决策兵法,而部队则应该了解大将之意。两翼的楚后骑兵方队按照计划左右两路包抄。经过楚后军这么一弄,归藏家的士兵有点慌乱,但是仍没有败亡之象。
义信手中长剑所向披靡,每出一剑,发挥出他在千军万马中纵横自如的惊人威力,杀得对方人仰马翻、四散避开。
归藏家的铁骑兵也冲了下来,他们全部人马都披着黑色铠甲,夹着奔雷夺魄之势冲击着义信这边。看来他们的主将已经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要全力将义信袭杀,好使楚后大军不战而败。
义信顿感压力倍增。骑兵的威力非是同量的其他兵种所能抗衡,尤其是重骑兵。它的数量多少往往决定着战争胜负。
义信的身边尽是敌人,那些紧随他的士兵们已经被杀戮殆尽,而后面的楚后士兵还跟不上来,最近的离义信恐怕都有二十米的距离。现在等若义信一个人陷身于敌人阵中。
忽然,义信坐下骏马一声悲鸣,这时义信的马背忽地冒出一件东西来。
枪尖!一支带血的枪尖!这枪尖竟穿过疾奔中骏马的下腹,而且刺穿了马鞍,而直冒了上来,足见这袭击的人绝对是一个力大无穷的武学好手。那带血的长枪又立刻“飕”地收了回去,长枪差半寸就伤到他了。顷刻间,又是几支弩箭,分别射进马腹和马颈,有一支箭正穿透马颈的大动脉,马惨叫一声,斜倒下去,鲜血泉水般涌了出来,还冒着热气。
义信的骏马萎然倒地,马儿在地上剧烈挣扎,它的大大的眼神中看着义信,写满了对生的眷念,似乎在央求它的主人拉他一把救他一下。马儿伸长头颈,很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是一切皆是徒劳,就在它长长的悲嘶了几声,用哀伤的眼神瞪着义信,激烈的抽搐几下就断了气。
义信手中的长剑从未停止舞动,可是当他看到自己坐骑的死去,尤其是它死时的眼神,义信变了脸色,“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一个声音突然在义信心中狂叫起来,接著义信觉得自己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就仿佛自己像神一般能傲视世间万物的感觉有如潮水一般在他的心中狂涌。
战场上,风在吼,马在啸,人们的喊杀无尽无止。义信腾空而起,长剑化作一道闪电似的黄芒,朝四、五枝朝他刺来的长枪劈砍过去。长剑反映着头顶上太阳洒下的光辉,更添其不可抗御的声势。
敌人的长枪一砍即断,等他们感到自己手中一轻,发觉手中只剩下半截长枪时,纷纷大骇欲退,却已纷纷溅血堕地,死时连自己伤在什么地方都弄不清楚。
义信如有神助,遇枪破枪,见人破体,义信杀得那些归藏家的士兵们人仰马翻,原来气势如虹的雄师,登时乱作一团。后方冲来的骑兵撞上前方受惊狂跃的马儿,又有多匹战马失蹄翻跌,把背上的主人拋往地上。
义信就像把滚滚而来的洪水硬生生截断了般,归藏家的铁骑方阵被义信硬生生的斩断成了两半,同时他还不退反进的向归藏家的本阵杀去。
义信夺下了一匹敌人的骏马,上马,向敌人本阵奔去。义信手中剑轻刺了一下马儿的屁股。马儿跑得更加快了,只听见嗖嗖声,无数刀矢都被躲过去了。当然义信手中的剑也在格挡着敌人的致命攻击的同时,疾劈敌人。
手中长剑攻击着马背上的敌人,只见义信所到之处,敌人的重装骑兵无不喷血掉下马背,令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