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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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映像在空中显现,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袍的男子。
只见他,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
本来在不停咒骂着的人见到空中映出的映像。
立刻对着映像跪了下去,再也不见刚刚的狠厉样,而是满脸惊恐地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地说着:“主座饶命,主座饶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映像里的男子,锐利的双瞳宛如测透了地上跪着的人的心一样,声音宏厚而冷漠:“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你再因为私/事,扰了本座的大事,到时绝不轻饶你!”
地上的人连连称是,那映像里的男子一挥手,地上匍匐着的人立马弹到一边,口吐鲜血,嘴上却还不停地说着:“多谢主座饶命,多谢主座饶命!”
映像里的男人冷“哼”一声后,映像便消失在这片空地里!
偌大的空地,只有那个龇着牙,满脸愤恨的人,眼神阴狠、恶毒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一阵风闪过,跌坐在地上的人,也消失在空地上。
在客栈中重新显现的廉初歌和离银等人,离银刚想把虚弱的南驰曦放床/上休息时,两个男人出现了,是沉星谷里的使臣,要把南驰曦给带走了!
南驰曦有点抱歉地对廉初歌道:“初歌,很抱歉。我要先离开了,如今我的身体,在这里支撑不下去!要回沉星谷才能调养好!”
说完,转过头对着离银:“离,白就拜托你照顾了!”
离银捣蒜般点着小鸟头:“嗯嗯,我会的照顾好白白的!”
接着又问:“可是,我家小廉廉的,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们还等着你去玩呢!”
南驰曦虚弱地笑笑:“等我身体好转,我便会回来了!”
他转头,唇间绽放一抹温暖的微笑,柔柔地对着廉初歌道:“初歌,等我!”。
说完,便和那两个使臣一起离开了。
就因为南驰曦离开前。
他的那句深情的“等我”,成了后来的廉初歌,唯一的光亮。
他给予的那抹温暖如歌般微笑,成了后来的廉初歌,唯一的救赎!
那边,廉初歌怀里的桑迟,也从空地回来后,便陷入了昏睡。
而从双生镇开始,变成小汤圆的姬白,依旧在沉睡中。
突然,廉初歌想起在重影镇救下的那个叫小蝶的女子,现在桑迟又昏睡中,根本不知道他对那个女子是怎样打算的!
廉初歌想着把小桑迟放到床/上,让他休息,再下去时。
桑迟的小手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衫不放开,廉初歌一把他的小手松开,他潜意识又自动的抓紧。
无奈,廉初歌只得把小桑迟也抱下去。
☆、人散 (4)
而离银也重新进到廉初歌久违的精神空间去休息着!
到大堂的时候,那女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廉初歌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那女子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廉初歌,欢快地说着:“你们回来了!”
再一看,只有廉初歌一个人,疑问着:“他们呢?”
“他们有事,都离开了!”
“哦!”
廉初歌看着对面那个女子:“说吧,你有什么打算,不可能是一直跟着我们的!”
那女子一听,眼泪又流了下来:“你不要赶我走,我没家了,你们不要我,我都不知道到哪儿去。”
廉初歌闻言,皱了皱眉:“收起你的眼泪。我们都是萍水相逢的人。你如果因为我们途中救了你,就想着要我们从此来负责你的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女子闻言,用力地擦着眼泪,抽噎着:“可是你们不理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那你和你娘亲,逃出来时,是打算到哪里去的呢?”
“我不知道,我娘亲是半夜的时候,突然进来叫我赶紧收拾包袱,带我离开的!从我们镇子才刚刚走到隔壁镇,就被我爹卖给琪红楼的人给找到了,剩下的,就你们都知道了!”
“那要是你和你娘没有被抓到呢?你们两个,又会到什么地方呢?不要因为有了人的帮忙,就一味想着依附别人。这世上,没人能负担得了旁人的生活!”
那女子被廉初歌这么一说,又抽噎起来,断断续续的:“我,我,我……”
一直“我”着,说不出其他话来。
廉初歌看了看怀里的小桑迟,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子:“你先住着吧。这些天我们的食宿都会在这客栈里解决,到时有什么我会到你房间找你的!”
廉初歌说完,也不和那个女子多说了,转身便回了厢房!
回到房中,廉初歌在想着,究竟这重影镇的事,和双生镇的事有没有联系呢?
不然,他们都到重影镇那么多天了,那个神秘人却一直没有露面!
还是两者完全没关系,只是那神秘人刚好选了双生镇呢?
时间就这样过了几天,而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也终于醒来了。
桑迟看到只得廉初歌在的时候,奶声奶气里带着惊讶:“初歌,那个红色衣服的男子呢?”
“驰曦,他有事,先离开了!”
桑迟一听那个人离开了,也不计较廉初歌对他的称呼了,顿时笑逐颜开地仰着小脸:“初歌,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廉初歌看着桑迟那抹牡丹花盛开般的炫眼微笑,虽然再一次失神了。
可这次很快便回过神来,她对着桑迟面无表情地说:“不,不止我们两个!”
小桑迟皱着眉,以为又增加了哪个人,奶声奶气里满是不满:“谁?”
“你当初叫我救回来的那个叫小蝶的女子,她如今也住在这个客栈里!”
廉初歌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个女子还说,一定要与我们同行,你说吧,如果你认为没有问题,那便在你还是小孩时,我们都可与她一同。待你恢复了,你与她如何,便与我们无关了!”
☆、人散 (5)
小桑迟一听,小手把廉初歌怀里的衣衫抓得更紧了:“初歌,你是不是,又想不要我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整个小身子扑到廉初歌怀里,小手揽着廉初歌的颈项:“初歌,我是你男人,你不能不要我!”
廉初歌把桑迟揽着她脖子的手扯开,把他端坐在床/上。
转而神色认真地看着桑迟的眼睛,语气严肃地对他说:“桑迟,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总把我们两个混为一谈!”
小桑迟一听,心“咯噔”一下的往下掉,他赶紧爬起来,扑到廉初歌怀里:“初歌,你别和我说这些话,我难受!”
说完,仰起小脸看着廉初歌:“初歌,我这里,难受,很难受。”小手向着自己的胸膛指了指。
廉初歌看着桑迟这模样,不悦了!
桑迟,如果你如今对我说的是真话,那么在离人之境呢。
幻生之境,那是你心中的一面镜子。
难道你是自己会对自己说谎么?
如果离人之境是假的,那么帝国学院呢,你溺于梦中的那种哀伤,难道也是假的?
我廉初歌的人,一就不要,一要便是全部。
所以,桑迟,你。
我要不起。
也不想要!
廉初歌也不和桑迟讨论这个话题了:“说吧,那个女子,你是怎样打算的?”
桑迟见到廉初歌转移话题,也没有继续和她争辩了,他只把小脸埋在廉初歌怀里,闷闷地说着:“初歌,你别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廉初歌无语地把小桑迟从她怀里挣开:“桑迟,人是你说要救的,也是你说要留的!如今你却说任由我处置,这未免太可笑了吧!你要知道,如若是我决定的话,我当初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事!”
小桑迟闻言,皱着小脸:“初歌,你怪我要救她么?”
廉初歌没好气了:“这不是怪与不怪的问题,而是这事情由你而起,便你自己去解决!我廉初歌不喜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去沾惹的。哪怕沾惹了,我也会自己解决,而不是像你现在这般!”
小桑迟顿时装作无辜状,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看着廉初歌:“初歌,夫妻之间,不用分得那么清的!所以,你可以帮我解决的!”
廉初歌顿时没了和眼前这个桑迟,讲道理的心。
他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廉初歌直接抱起小桑迟:“我们现在到大堂,那个女子应该在下面等着了!”
到了大堂,廉初歌对面就坐着那个叫筱蝶的女子。
她把小桑迟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对面的女子道:“诺,你是去是留,问他吧!”
说完,指了指旁边坐着的小桑迟!
那女子闻言,惊奇地看着廉初歌,再看了看那边皱着眉头的小男孩。
她看着这个小小人儿,居然也会皱眉头,便突然好兴致地想着把小桑迟抱起来,想着像平常人家的小孩那样,逗一下的时候。
才一伸手,便被桑迟冷漠地说:“收回你的手!”
☆、人散 (6)
那女子害怕得有点悻悻地收回手,有点尴尬地看着对面的廉初歌。
她想不到,这个一个小小的小孩子,散发的气息和说出的话,居然能如此的强势。
廉初歌看着桑迟:“说吧!”
小桑迟闻言,很乖巧地站了起来,重新迈着小步伐,一下子扑到廉初歌怀里,若有其事地对着廉初歌说:“初歌,我说了,妻可以帮她的夫做决定的!”
对面的那个女子,听到桑迟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看廉初歌,再看看她怀里的那个小孩子。
那小孩子刚刚说的什么?
夫?妻?
那个抱着她的女子是他的妻?
她有没有出现幻听?
鉴于惊讶,于是她很理所当然地指着廉初歌怀里的小孩子问:“他不是你的儿子?”
一排乌鸦飞过……
廉初歌本来抱着桑迟的手,很明显地顿了顿。
她看向对面的女子,有点无奈地说:“你认为他是我儿子?”
那女子很坦白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以为他是你和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男子的儿子!”
此话一出,本来还没什么的桑迟,里面怒了!
他本就介意廉初歌和那个人,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这个也是他无力改变的事实。
如今居然有人说,他是,他和她的儿子!
小小人儿,气息一变。
顿时,周围的椅子、桌子,变成粉碎!
那个女子被吓坏了,这个小孩子,散发的气场很可怕!
廉初歌对着小桑迟的小屁屁一打:“小屁孩,总是不会收敛情绪!”
小桑迟却也不回答廉初歌的话,只是把头紧紧地埋在她的怀里,放佛在宣称着自己对廉初歌的领主权。
而本来还在客栈吃着东西的食客,见状,以为有什么高手要开战了,饭钱也不给,纷纷向门口逃去了。
那边的客栈老板,阻挡不了食客汹涌的气势,让大部分的食客都逃单了。
他看着大堂里,前一刻还好好的桌椅,如今都粉碎得像一滩面粉那样,堆在原位。
他拍着大腿,老脸皱纹纵横,不断地说着:“造/孽呀!你们真是造/孽呀!怎么会突然这样!不知是哪位高人到访?本店只是经营小本生意呀!都砸了,我们一家老少还怎么生活呀!”
廉初歌见着桑迟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和那个女子多说,按着自己的意见开口了。
“我们从这客栈分开,你过你的生活,别再跟着我们。上次给你的那叠银两足够你开个小当铺和很好的生活好几年了!”
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女子的哀求眼神,抱着小桑迟站了起来。
走向那个老板,往他手中塞了一张银票,便向着楼上厢房走去。
当廉初歌抱着桑迟踏上楼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小烈!”
廉初歌闻言,顿了顿,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那边又传来一道声,还带着泣声:“小烈,你在哪儿?”
廉初歌这次既没有停顿,也没有理会,放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脚步依旧地平稳向着楼上走去。
☆、人散 (7)
那边又传来一道更加凄戚的声音:“小烈,你不要小蝶了吗?怎么不来找小蝶?”这句话刚一说完,便听到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廉初歌没有理会,继续往楼上走着。
可是她怀里的桑迟开声了,他仰着头,神色带着一丝的请求,看着廉初歌:“初歌?”
廉初歌转头走回大堂,对着旁边在不知所措的店小二道:“店家,这是我们认识的人,你把她抱回我们厢房,可以吗?”
说完,放了一个碎银到那小二的手中。
小二很爽快地把倒在地上的筱蝶抱在手中,跟在廉初歌的身后,把晕倒过去的筱蝶,放到廉初歌租住的那间厢房的床/上。
当那个小二把门关上的时候,廉初歌把小桑迟放到旁边另一张床/上:“说吧,桑迟,一句话。你要她留还是走。你要她留,我没意见。你要她走,也不能不到一刻钟便改变主意了。”
小桑迟沉默了,他不是想要留下她。
他恨了她一万年,也等了她一万年。
哪怕如今他不等她了,心里也不再对她有那种关于男女之间的情感。
可是,如果那个筱蝶真的是曾经的她的话,他无法做到,就这样任由她一个人,在这个偏远的小镇自生自灭。
如果没有她,那他,也便毁在了那间屋子里,腐/烂、变/臭,直至死去。
她于他而言,永远都是家人。
他仰着头,看着廉初歌:“初歌,等她醒了,我们把她带到好一点、大一点的城里面,把她安置好,我们再离开,好不好?”
廉初歌皱着眉:“不用那么麻烦,就让她跟着我们吧!你说的那个安置,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你也就三个月左右可以恢复了,现在都过了半个月了,还有两个多月,到时候你恢复了,再带着她,想到哪儿安置就到哪儿安置吧!”
小桑迟听到廉初歌的话,眼神有点黯淡了:“初歌,你不能这样残/忍的!”
“我哪里残忍了?”
“你这样说,分明就是要我不管她,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廉初歌嗤笑地看着眼前的桑迟,一脸的嘲讽:“谁死了?就算是死了,我又为何要救?当初我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谁又来分过我一个包子!”
小桑迟听到廉初歌这话,皱起了眉头:“初歌,你差点饿死过?”
廉初歌刚想搭话时,突然想起,饿死的事,还是她作为水若影的时候发生的。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扔下一句:“这与你无关!”便冷漠地转身了。
廉初歌此时,心里真是想大笑。
就因为没有答应,去找个好的城市,安置你那心心念念的人儿,便说我残/忍?见死不救?
桑迟,如若这般,你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想法,也太可笑了!
如果今天倒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你会大义凛然地站在这里,和我说冷漠,和我谈残忍?
说残忍,比冷漠,你与我,差不了多少!
桑迟看着廉初歌这表情,也知道他刚刚说的话太重了。
☆、人散 (8)
他不懂,他和她,之前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离人之境回来后,都变样了。
桑迟知道,如今的廉初歌对他,虽不至于像个陌生人般的冷漠,可是却也没了熟悉的人那般的熟稔。
如今的他,对于廉初歌而言,他感觉,只是一种责任。
他因救她,而互魂。
而她,把他当成一种应该照顾的义务,一种平等的交换原则。
这也是为什么,廉初歌这么一个清冷的人,再怎么不想要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