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4-09-16正文完结) >

第24章

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重生之相见欢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4-09-16正文完结)-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父大人是此中高手,定能善待这套茶碗,小婿恳求岳父大人收下。”

    云欢在一旁看着,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宋长平这只狐狸,分明一早便准备好这套碗,说他不懂?笑话!

    看他屋里穿的用的,哪个不讲究!要捧岳父面子又要不落了痕迹,这做了功课的马屁拍在她爹向恒宁身上,她爹能不受用么!

    那一厢向恒宁再三推脱,宋长平又几番恳请,向恒宁才咧了嘴收下了,心里看这女婿是越看越满意,拉着宋长平又去看他其他收藏。

    宋长平要走时,还特意看了云欢两眼,似是要请示。一屋子人看了眼神里全是意会的暧昧:有财有才又尊敬自家老婆,能是什么坏男人?

    屋子里乍然少了两个男人,苏氏和向云锦脸上的笑顿时垮了下来。云欢也不以为意,问了杨氏这几日家里的情况,杨氏一一应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屋子里却是突然走进一只黑猫。

    “这是三小姐的那只黑猫?她去大老爷那时怕是忘记把它带走了,这倒好,快成野猫了。”杨氏笑着就要把那只猫撵出去。

    云欢想起这只小黑同燕儿相依为命多年,正好许久没见她,若是给她送过去,她定然高兴。唤了声“小黑”,那猫却像没听到一般又窜了出去。

    云欢在这屋子里呆着憋气,正好出去走走透透气,后脚便追了出去。身后就听杨氏喊了声,“二小姐可别跑远了。”

    “晓得了!”云欢扬声应道。

    思华思年赶忙追出来,“二小姐慢些,当心暑气大,伤了身子!”

    那只小黑跑地极快,云欢追在它后头好半晌,那猫却像是逃命一般,转个弯儿就不见了。

    云欢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蘅芜苑。只是平日关紧的门此刻却是敞开着,她心下觉察不对,返身就要走,那猫却又“喵”地叫了一句。

    青天白日,又是在自己家里,总不会出什么事儿。可是云欢还是觉得不对,叫了声“小黑”,那猫也没应。

    “你对你家三妹果然上心。”屋里阴暗处,缓缓走出个人来。云欢一抬眼,就看到温玉良抱着那只黑猫走出来。

    云欢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再细看那只黑猫,在腹部不显眼处,有一整圈的白毛。

    这分明不是云燕的那只黑猫。

    “你引我来是要做什么?”

    “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聪明。”温玉良慢慢地抚着那只猫的背,此刻的脸上,却是现出阴鸷的神色,“你早早就知道我和向云锦的打算,是与不是?”

    “什么时候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已经嫁了人。”向云欢嘲讽着,随即想到此刻离宋长平处,似乎还有一段距离,“我家相公今日也在府里。”

    “拿你家相公压我?嗯?”温玉良呵呵笑道,“若早知道你这般聪明,我早不该将所有的宝都压在向云锦身上。你比起她来,果然可爱多了。”

    “你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讨论我和云锦谁更可爱?”云欢眼看就要退到门边,手背在身后,却是握住了一根扫帚。“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你早早便住在外头,我爹在家,你还敢如此嚣张?

    “向府人人都在看向家二小姐是如何高嫁,前头全是人,后头自然好进。”温玉良呵呵笑道,“我过来,自然不是告诉你谁可爱。向云欢,如今你能高嫁,其中不乏我一份功劳。你难道不要谢谢我?”

    “谢谢你一直存了心思想同我的妹妹害死我,好夺了我家家产,换了我家姓氏?”云欢呵呵一笑,越发瞧他不上眼,“温玉良,从前你装着斯文装着深情的模样我虽然恶心,可至少那时候你还有羞耻心,懂得用遮羞布掩盖一下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晓不晓得你让人有多厌恶?”

    “这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怀里的猫受力挣扎了一下,温玉良乍然变了脸,强按下它的头时,猫张口便咬在他的手上,温玉良赶忙将那猫往地上一摔,抬脚便去踢它,一转眼,猫便跑了。

    温玉良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畜生”,扭头看向云欢时,眼睛都红了。

    他原以为向云欢过得一定不好,可是向云欢的回门礼这么多,她下轿子时,宋长平接她下来,两人之间视线相对时,是那样般配,他远远看着,心里便不舒服的紧。

    一切都变了。没了向云欢,他还以为还能有向云锦,可是前几日苏氏明里暗里替向云锦挑选夫婿,里头全然没他!

    “云欢嫁了那样的人家,云锦又岂能比她差?”这是苏氏的原话,在他看来,就是狠狠地摔了他一巴掌:就你那小门小户,如何能配得上我家云锦?

    当日要他相帮时,和颜悦色,口口声声将他当做亲子。情势一旦变了,她们就过河拆桥。

    向恒宁不知道是听谁说了什么,还亲自撵他出府,连城西的偏院都不让他住了。

    他带了全部身家到雍州,一心想要拿下向家。如今全部身家已经花完,他却被赶出向府——一无所有地回家去,他还有何颜面!

    “向云锦,你嫁的相公那样好,你一定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温玉良淡淡笑着,指着蘅芜苑道:“你看这里,曾经我们多好,这儿满满的都是咱们的回忆……若是我亲自告诉你家相公,你说,他会如何?”

    他坚信一个男人不能容忍自己头上才曾经出现过绿色——在雍州混不下去,他也不能灰头土脸地回去。

    “所以,你想干嘛?”这人能无耻到这地步,让向云欢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想干嘛呢?威胁她,为钱?还为什么?

    “咱们相好一场,我不会害你的。欢儿。”温玉良又笑,伸了手想要抚她的头,被云欢恶狠狠一瞪看,他讪讪地收回手来,“欢儿,我现下的情况不好。我带来的钱都花完了,可是我想做点生意,你夫家有钱,你借我一点。我发誓,只要我赚到了,我一定还给你!”

    “倘若我不借呢?”云欢抬眉笑道,温玉良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快拒绝,停了停为难道:“若是你不借,那我只好亲自跟你家相公借。他们家大门大户,定然不想自家媳妇同表哥有染的事情传出去吧……”

    “好啊!你去说啊!”云欢再也忍不住这个无耻到极点的地方。她以为上一世看到的温玉良已经到了无耻的极致,哪里知道无耻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她忍不可忍,终于操起手边的扫帚,狠狠地往温玉良身上打去。

    “你他娘这些年读的书都被狗吃了,你这个禽兽!你害得我还不够,还想继续害我?你去说,我让你去说,我今天打不死,我就不叫向云欢!打死了你,我亲自去衙门告罪!”云欢一边咬牙,一边用尽了身上的力气狠狠往温玉良身上打去。

    温玉良也不知道这一段时日自己招了什么邪,频繁地被人殴打。这一刻看云欢还要用扫帚打他,每一下都打在他的脸上,他一时恶从胆边生,拿手挡住自己的脸,急切地往云欢身边靠近。

    眼见着人就要抓住云欢,温玉良心里一阵窃喜,只想着今日若是不能得到什么甜头,他一定把向云欢狠狠地压在身下……

    这个小娘们,他好声好气地同她处了这么久,她死都不肯就范。虽是让人抢了新鲜,但是依旧可以下火。关上门,拖到屋里,神不知鬼不觉——他倒是看看,让人侮辱了的媳妇儿,谁还要!到时候他逃出生天,向云欢怎么办!

    可就在他手触上云欢的瞬间,他的身后却突然多了一个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拽地跌到了墙角,他的身上受了重重的一脚,而后有人提了他的领子,狠狠地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耳畔云欢带着愤怒的嘶吼声渐渐退去,一片安静后,温玉良只觉暴风骤雨一般的拳头落在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拳。

    鼻子底下有湿热的东西流下,他用手一摸,几乎哭道:“流……流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茶碗的论调,出自《茶经》。

    原文是:“碗,越州上,鼎州次,婺州次,岳州次,寿州次。或者,以邢州处越州上,殊不然。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

    茶圣陆羽在《茶经四之器》中对当时各地生产风格与质量各异的茶具作了鉴评对比,称赞了越瓷茶碗类玉的品质。

    越州青瓷生产已达2000余年。越州在今浙江绍兴市,以绍兴、萧山、上虞、余姚一带,因古代属越地,故称越窑瓷。在唐代越窑青瓷达到了鼎盛时期,至北宋后期开始衰落。

 36鱼蒙独发

    可能是眼睛肿了;温玉良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向云欢抱着宋长平的胳膊直摇头;“别打了;打死了不值当!”

    “不过是打死一只畜生;算什么!”宋长平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方才看到向云欢疯了一样将扫帚打在那畜生身上时,他心里都慌了:他疼在心上的人,这畜生还想碰她半根毫毛?

    这畜生,这畜生!

    宋长平气地操起向云欢手上的扫帚,直直打在他的身上;那扫帚顿时变成两半。

    “真打死了,咱们还得赔进去!”方才云欢自己打时,真真爽快,可这会看到宋长平气成这样,她反倒冷静了,仍旧哀求道:“打他你不嫌手疼么!”

    “你心疼?”宋长平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沉寂。

    云欢心下一惊,赶忙摇头道:“我恨不能亲手弄死他!”

    “那不就得了。打死了自有我担着!”宋长平眼下一沉,提了温玉良又要再揍,思年思华赶忙上来,一人一边抱住他的胳膊,“大爷别打了。闹大了,对咱们奶奶可不好!若是让一些小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编排奶奶!这是在向府!”

    此处虽是偏僻,可是方才宋长平来寻云欢时,都有府里的下人跟着。

    长平抬了头,果真见向恒宁也带了人来,此刻站在门口,一脸惊诧。

    又有三三两两的下人,不知何时得到的风声,竟全围在院子外,伸长了脖子在看。

    向云锦就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此间。

    地上的温玉良此刻早已经失了力气,瘫在地上想告饶,可嘴里却是呢呢喃喃,让人听不真切。

    宋长平终是不屑地往温玉良身上吐了口唾沫,歪了嘴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之前几次三番想向我示好要钱,我给了几回,还不知足,寻着我家娘子要!给你三分颜面还开起染坊来了!宋家再是有钱,也不能给你厮!要不是看在你同我家娘子有些亲戚,我一早废了你!滚!”

    温玉良闷哼了一声,宋长平仍是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脚,方才揽着云欢往外走。

    “你……你……”向恒宁气得手直发抖,当下连大夫也不请了,唤了人直接让下人将温玉良叉了出去。

    这一场回门宴不欢而散,几个人匆匆用过饭,长平见云欢怏怏不乐,早早便告退。

    回程的马车上,两人都有了心事,一路无话。回到宋府,云欢只看长平脸色沉重,心里担心他多想,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面对面干瞪眼,互相不搭理,才是让她最难过的。

    她一时坐立难安,心里憋屈不爽快,索性撂了摊子要走。

    刚起身,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一抬头,长平已经压在她的身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隐隐含着怒气。

    他的眼里全是疑问:似乎在问她,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着?

    他就这么压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要说什么?她难道要告诉他上一世她就被那畜生害了,结果嫁进宋府,长平就死了?

    还是告诉他,这一世她没被害,可是这畜生威胁她,要诬陷她?

    她可以在温玉良跟前撒泼发狠,她方才打得也痛快,可是在宋长平跟前,她却失了语言。

    她在意宋长平怎么看她!该死的,她怎么就这么在意宋长平!

    云欢暗暗握拳,眼角湿了。这会流泪略显丢脸,她索性扭过头去咬宋长平的手,宋长平闷哼了一声,她抬脚就要踹他——为什么温玉良非要选在今日出现在向府,回门当天,让她丢尽了颜面。

    她又羞又恼,所有的动作都下了大力气,招招落在长平身上,

    宋长平一把按住她,低声咒骂:“该死的,你还想用打那畜生的气力来打我?”

    “你放开我!”云欢还要挣扎,宋长平一时来了气,低头便用嘴封住她的口。

    可片刻后,宋长平隐隐的咒骂又起。

    这小娘子端的泼辣,竟是把他的唇咬破了!

    一股淡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宋长平用舌头缓慢划过那伤口,他嘴一咧,越发牢牢扣住云欢的肩膀,那舌头却是追逐云欢嘴里的丁香,不死不休。

    两人之间像是野兽一般撕扯,原本是看着对方哪儿疼就咬哪,至最后,云欢没了气力,推都推不动他。

    长平的火却是被撩起来,唇先是在她的唇边辗转,而后却是转移到她的耳边,带了怒气的侵略,横扫云欢的五官,直在停在云欢的眼角,她的眼泪珠儿往下滑,他的唇也缓缓下移,至她耳畔停住,“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我从不介意你从前发生什么,可你现在是我的娘子,往后不论发生什么,你只需记住,一切有我!”

    云欢只管流泪,也不出声,长平的唇却是移到了她的眉目间,在她的眼角流连。她的泪不断,长平一点点地吻过去,不断地说,“欢儿,别怕。”

    许久之后,许是这个安慰起了作用,云欢真地冷静下来,看长平凝成的“川”字眉里盛满了担忧,她不由地伸了手去替他揉开。

    是了,一切的错不在她。错在旁人,为何她要心虚?该受惩罚的,本就是那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她为何要用旁人的错为难自己?

    那是她心里头的一颗毒瘤,总要她亲手拔去,不论最后如何,她认命。

    若长平真就因为这个而不愿理她,那只能算她看走了眼。

    云欢思忖片刻,深深呼吸,待稳住情绪后,将无意间撞破苏氏的算计、向云锦的欺骗、温玉良的背叛的事儿一点点述来,随后更是将今日同温玉良的对话仔仔细细说了。

    说到有关于宋长平的病时,她一概都说的极隐晦。可宋长平是何等聪明,只消一点,便知自己在这个故事中,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说到底,云欢会被人算计,还同自己有莫大的干系。

    怨不得今日苏氏和向云锦看着自己眼神那样热切——宋长平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听旁人说他将死,人人避之不及,那是常理,他能理解。可今日瞧见他似乎没什么异样,他又成了那两人眼里的香饽饽,两人懊悔不已,悔不当初?

    “我无意间识破他们的计谋时,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所以搬到了大伯父那,直到父亲回来,我嫁给了你。可今日……”她虽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可最后还是落了泪,“那人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极致,这样要挟我。”

    “我今日就该再揍他两拳。”长平道。

    “我看他今日的样子,像是真的走投无路,才会到我这来讹诈。我就怕这人被打一顿还不怕疼,真的到处去胡说。”云欢担忧道。

    “人贱自有天收。”长平沉了脸色,从前他不知个中缘由,想着是亲戚,还要给温玉良三分颜面。如今知道前因后果,他还有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