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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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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而牺牲,老夫心疼他。对他管教不严。王大人宅心仁厚,堂堂谪仙人,薛强不过顽劣小子,谁家都有孩子,还望王大人渐歇雷霆之怒,给薛强留一条生路。”
    宁远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得极为恳切。
    顾天泽,宁远侯府惹不起,总不能面对王译信时。他也束手无策,就算牺牲外孙,也要牺牲的有价值。宁远侯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做不到毫无愧疚的就把外孙牺牲了,他也在尽可能的保住外孙。
    “恳请王大人相信,薛强并非有意的,他……他本性杀戮过重,有时便脑袋发热,但老夫敢保证,他在疆场上是一位能给国朝带来战果的好将军。老夫晓得他有精神方面的隐疾,不愿把他带到京城来。可架不住老夫女儿的哭求。关外不比京城,老夫为他寻遍大夫都对他的病症无能为力。”
    说到动情处。宁远侯也不由得虎目泛泪,哽咽道:“老夫早些年杀戮过重。如今只只剩下两子一女,老夫女儿有年少守寡,只有薛强一子,老夫本就感念薛强是战死的英灵遗孤,看他发疯头疼,更心疼他,便同意把他带来京城,寻思着寻访名医缓解他的痛苦,谁知……名医还没找到,他就犯下大错。”
    薛强双目赤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单手撑着地面,很痛苦,亦很疯狂,当然也很配合宁远侯这番说辞。
    王译信唇边含着一抹苦笑,谪仙同一个疯子计较的确是有失身份,他比薛强长一辈,太过刁难,也显得他气量不够,可就这么忍下来?他又感觉到憋屈,“听老将军所言,本官不敢再为难他,不敢呐。”
    “欺凌遗孤,责罚功臣之后,怎么看都是本官的罪过。”
    王译信抖了抖身上的破烂布条,“老将军也不必责罚他,错得是本官,恰好在他冲动发疯的时候,出来给自己的宝贝女儿买糖吃,本官会告诫同僚,往后出门要小心。”
    宁远侯老脸有点挂不住了,被王译信啪啪的打脸呐,一旦传扬开去,谁敢再接近宁远侯府?
    他以其情可悯为薛强洗脱罪名,王译信反手又祸害他一把,不敢怪罪,重要得是不敢,而不是不能!
    乾元帝高深莫测的静观事态发展,宁远侯强忍着火气,连连道歉,“他伤了王大人,老夫一定会狠狠的责罚他,明日儿就把他送出关,这辈子他不会再返回京城了。”
    “大夫不请了?”
    王芷瑶突然插嘴,“敢问宁远侯,他这病在关外有犯过吗?”
    “……”
    宁远侯咽了咽吐沫,面色僵硬,同面带忧心,同情的王芷瑶目光撞到一起,宁远侯不由得多想,莫非王芷瑶信了自己那番说辞?女子一向容易心软,王芷瑶又亲近蒋大勇,一身的怪力,看着绵软不像能拿事的傻大姐儿,许是心软的王芷瑶才是保住薛强的关键。
    她是蒋大勇的外孙女,怎么都会像热血爽直的蒋家人。
    以王译信和顾天泽对她的看重,宠溺,只要她说一句不怪,想来这件事就能顺利的解决。
    乾元帝敛眉,嘴角微微勾起,有一个被瑶丫头外表耍得人,眼里露出一丝丝怜悯,别说王译信给王芷瑶买糖遭到羞辱,就是薛强打王译信这件事,瑶丫头怎会轻易放过薛强?
    王芷瑶护短,极度的护短。
    顾天泽面无表情的站在王芷瑶身后,似一座最最稳固的靠山,只要她想要办的事儿,他就会帮她到底。
    “这病……”宁远侯长吁短叹,欲言又止,颇有几分难以启齿的感觉。“在关外还好些,关外就有鞑靼人,每次见他不大对劲。老夫就把他派出去劫杀鞑靼,等他回来。一切就安稳了,而且关外地广人稀,便是不管他,他吼两嗓子,出去跑马也会平复下来。落下这个病根,还是因为他父亲去得太悲凉,为掩护老夫……被人射死的。这事本来老夫瞒着,谁知不知怎么让他知道了。老夫女儿一心要强,又逼得他太紧,所以他的情绪才有时候不怎么稳定。”
    口才真真是出色。
    王芷瑶在心底很是佩服宁远侯,可是这一切不足以让他脱罪。
    本来以宁远侯的老辣和谨慎,便是顾皇后极看重刘明珠,宁远侯也不见得想同王译信和蒋大勇两人交火,可凡事都有意外,今日薛强和王译信这场意外的碰撞让宁远侯不得不站在王家对立面上。
    两方可谓有了无法化解的矛盾。
    这一点王芷瑶也是明白的,既然都交恶了,再想息事宁人有养虎为患的嫌疑。况且王芷瑶心疼王译信,晓得爱面子的王译信今日受到了侮辱。
    以前她时不时的欺负王译信,但她可以刺激王谪仙。别人想动蠢爹一下,不行!
    “真真是可怜。”王芷瑶听完宁远侯深情并茂的话后,感性的抹了眼角,同情的目光更多的投注在装疯卖傻的薛强身上。、
    薛强抬眼时正好同王芷瑶的目光碰到一起,少妇眼中哪里是同情?便是她带着柔和的珍珠发钗也无法遮盖住眼中的冷意……可惜她的花容月貌。
    “陛下。”
    薛强见王芷瑶转向乾元帝,心中不由得紧张,始终无法忘记王芷瑶方才举起鼎砸他的样子,她是真不怕把他砸死,他之所以命大没死。不是因为她手下留情,而是她准头没拿捏好。
    “既然他是为国征战的英烈之后。本身又有战功,脑袋还不清楚。我便做主代替我爹原谅他的冒失了。”
    王芷瑶回头向王译信眨了眨眼睛,“爹,您没意见罢。”
    王译信点点头,“你说得算。”
    就算王芷瑶真的原谅薛强,王译信也打算忍下这分屈辱,为瑶儿,屈辱算什么?
    乾元帝背着手,手指忍不住点了点手腕,“朕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福嘛。”
    宁远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王芷瑶话锋一转,“我爹原谅他,是因我好心,可薛强总归是犯错了,当街鞭打朝廷命官……”
    “老夫会狠狠的教训他。”宁远侯忙道,“把他送去关外最凶险的隘口戍边,让他戴罪立功。”
    “也不是不行。”
    王芷瑶道:“如果我爹受到的伤害反而能为国朝带来一位不惧生死的猛将,我想我爹便是再被抽两下,也不会介意的,谁让我爹一贯忠心呢。”
    王译信:“……”这么明晃晃的自夸,真得好吗?
    他有点脸红,太直白了,以后得教瑶儿怎么隐含着表忠心。
    乾元帝嘴角弯出一定弧度,实在是很想狠敲一下谄媚的小人,“朕一向明白谨之的忠心。”
    宁远侯眼珠转了半天,最后才平静下来,黑漆漆的目光若有实质般凝视笑意盈盈的王芷瑶,这丫头……是单纯为父请功?
    “我爹藏书多,什么书册都有,以前我也翻过几本书房的医书。”
    王芷瑶说这话毫无压力,宁远侯也晓得王芷璇治好天算的眼睛,被人奉为神医,只可惜死得早,刘明珠同他说过,也许王芷璇没有死,毕竟顾天泽带走王芷璇的时候,刘明珠恍惚间看到了。
    宁远侯有种踏入陷阱的危机感,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怎么挽回局面。
    “有本书里也记载了像薛强这样的病症。”王芷瑶努力回想书上的内容,担心的说道:“说是发病不容易控制,他失控打了我爹就在于他精神失控,见人就伤,不一定只冲着一人。也就是说,今日他发疯可能伤我爹,明日他发疯不一定会伤到谁。正因为无法控制自己,所以伤到谁并不好说。”
    “我看他身手很好,万一他在戍边的时候发疯,伤到国朝的将士怎么办?谁也不能保证在关外,他每一次都发疯只杀敌。”
    “这……他在关外会好些,老夫也会让人看着点。”
    “我明白宁远侯疼惜外孙,正因此,您才不改把让他处在危险中,试想万一他清醒后发现身边的袍泽被他所伤,更甚者鞑靼借此机会攻陷关隘,杀我国朝子民,他……得多后悔啊。”
    王芷瑶同样说得很动情,演戏嘛,便是不擅长,也可以玩两手。
    “您带他进京不就是为了给他治病得吗?如果他在关外一切都好,您又何必费事带他来?还是说……他发疯是有前提的?”
    “……”
    宁远侯明白自己是入了陷阱,前面的话说得太煽情,说出去的话,他总不能给舔回去,慢慢的低垂下眼睑,苍老的声音极是平静,“燕国夫人认为该如何处置他?”
    王芷瑶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凉意,胳膊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喉咙发干,心跳得很快。
    宁远侯戍边多年身上的杀气足以镇住从未经历过生死锤炼的王芷瑶。
    这不是光凭演技就行的。
    突然,她的手被握住,掌心处传来阵阵的暖意,微微侧头,顾天泽正含笑凝视着自己,她便是抵不住宁远侯,还有三少。
    王芷瑶冷静下来,也不玩演技了,淡淡的说道:“其实像薛强这样的病患不少,发起疯来六亲不认,事后也多是后悔伤人,可若因为她们没有意识的发疯伤人就不遵循国朝律法,律法哪还有威严?写在律例上的王子犯法同庶民同罪岂不是一纸空话?”
    “燕国夫人说来说去,还是想为其父讨回公道。”宁远侯嘲讽的说道,“何必说得冠冕堂皇?”
    “我代替父亲原谅薛强的过失,这话我不会收回,宁远侯讨回公道之言从何说起?陛下既然封了我一品女官,眼见着危机国朝的事情,我怎能当作看不到?避嫌也不能当误大事,若是旁人认为我两面三刀,说一套做一套,我……也认了。”
    不认不行,本来这就是她做得事儿。
    乾元帝道:“有话就说,绕来绕去的,还嫌不够丢人?”
    “我看为像薛强这样的病患着想,不如单独开辟出一座牢房,专门用于看管他们,倒也不是看管,可以说在教育,也可以让大夫为他们诊病,这种病并非不能治好。集中一切力量,更容易解决这类的案子,若把他们放在外面,只会引起更大的波折,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宁远侯,您看如何?今日的事情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不如让薛强做个表率,您放心,治病的大夫都是最好的,薛强也受不了什么委屈,治好他的病后,他可以尽情的为陛下杀敌,许是过几年,我也得称他一声薛将军呢。”
    宁远侯抬头,顾天泽冷漠的目光射来,他明白这事根本没有回旋余地,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改变不了薛强被关押的命运。
    乾元帝一直不曾偏帮任何人,不出声,便意味着默认。
    “老夫……燕国夫人此言甚是,薛强……就交给燕国夫人了。”
    “这话您说错了,我不管事的。”王芷瑶笑着纠正宁远侯,“薛强交给谁得看陛下,不过大夫我却能帮忙请到的。”
    乾元帝道:“放在刑部并不适合,暂且先交给卢彦勋。”
    “遵旨。”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厂卫哪能不到?
    锦衣卫新任都指挥使卢彦勋缓步上前,躬身道:“臣会好好照顾他,会为他延请京城名医,以后再送来这类的犯人,臣再另设一处院落。”
   
 第三百四十四章 蛊惑

锦衣卫可不是好地方,便是在关外的宁远侯也听过新任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凶名。
    宁远侯只能眼看着卢彦勋把薛强提走,薛强此去凶险万分,卢彦勋不一定是顾天泽的人,可顾天泽是唯一可以无视厂卫的存在。
    无视就意味着足以影响到厂卫。
    为这事朝廷上也有人提出过异议,认为顾天泽图谋不轨,然乾元帝没发作,后来每当厂卫太过嚣张时,顾天泽总能随口说几句话就打掉厂卫的嚣张气焰,谁也搞不明白,顾天泽同厂卫到底是友是敌。
    不过大臣们明白一点,乾元帝几乎不让顾天泽涉足厂卫。
    于是大臣们为自身着想,也就默许顾天泽的特殊地位。
    厂卫太过嚣张倒霉得是谁不言而喻。
    宁远侯对卢彦勋道:“麻烦都指挥使照顾薛强。”
    “侯爷放心,您随时可以看望他。”
    卢彦勋笑着保证,只是他的笑意不足以让宁远侯安心,如今的局面,宁远侯也只能暂且相信卢彦勋会‘公平’。
    “你还在这作甚?”
    乾元帝指着衣衫不整的王译信,骂道:“为你女儿买糖?王谨之,朕准许你回府是调养身体,不是让你取悦你女儿!吏部的事情,你给朕仔细点。”
    王译信默默的应了一声,裹着顾天泽递过来的衣服,被王芷瑶扶着往回走。
    顾天泽自然跟着一起,少刻间,原本热闹的地方,只剩下乾元帝和宁远侯四目相对,乾元帝指着顾天泽等人背影,哼了一声。道:“朕白养了他,回宫!”
    “陛下……”宁远侯跟上说道,“臣刚到京城几日。便惹下了祸事,臣还是为陛下戍边得好。”
    乾元帝光顾着生顾天泽‘不孝’的气。口气并不怎么好,“朕留你在京城自有用处,怎么?你也不听朕的话?”
    “老臣不敢。”
    宁远侯忙诚惶诚恐的请罪。
    “朕一向赏罚分明,薛强做得错事怪不到你头上,你的功劳,朕都记着。”
    乾元帝已经登上御辇,撩起帘栊一角,宁远侯感觉到一股似有似无满含深意的目光。“你安心在京城待着,帮朕守好城门,其实最近你的所作所为,朕……是满意的。”
    “老臣不敢辜负圣望。”
    “朕会寻大夫治好他。”
    乾元帝撂下这句话,御驾便启程回宫了。
    宁远侯跪了半晌,眉头皱得很紧,琢磨不透乾元帝。
    回到宁远侯府,还没进客厅就听见唯一的女儿在哭嚎,“我儿冤枉。”
    宁远侯也是疼惜女儿的父亲,站在门口听了半晌。默默叹了一口气,嘱咐旁边的奴婢几句,没有进门。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守寡多年的女儿。
    宁远侯夫人和薛强的舅舅们安慰哭泣悲伤的妹子,彼此也觉得王家欺人太甚。
    如果不是太后乱政调宁远侯进京,宁远侯夫人早就压着刘明珠嫁给薛强了,一道圣喻,让本来该促成的一门良缘耽搁下来。
    刘明珠自从晓得刘家举家回京后,对薛强的心淡了下来,后又在京郊遇见顾天泽,勾起了她掩藏在心底的儿时回忆。
    薛强同顾天泽根本无法比。
    况且她的母亲宁远侯世子夫人也不怎么满意薛强,以前在关外还凑合。如今进了京城,就算是刘明珠嫁不成顾天泽。京城也有大把的贵胄公子可寻。
    以刘明珠的身份就是般配皇子也不是不可能。
    宁远侯世子夫人便想法设法的拖延婚期,宁远侯也想借着联姻在京城站稳脚跟。外孙同家族比起来,自然家族的繁盛更重要,他便睁一只闭一只眼,默许了宁远侯世子夫人所作所为。
    守寡的刘家姑奶奶也不是不开眼的人,本身又是只能依靠娘家过活,虽然她晓得儿子对刘明珠情根深种,但薛强的底子太单薄,根本无力相争。
    她便劝说儿子放弃刘明珠。
    刘明珠就算是毁约也毁得让薛强自认配不上表妹。
    本来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过去,谁知薛强被关进锦衣卫,还是为了给刘明珠出气得罪王译信所致,一向安分的薛强亲妈刘氏不干了,哭着求着想让父兄把薛强弄出来。
    宁远侯躲得开,刘家其他人躲不开,刘氏的两个哥哥不仅心疼妹妹,更恼恨王译信父女的阴狠。
    “别以为仗着陛下的宠爱就可以肆无忌惮,陛下心中江山最重。”
    刘明珠听说了薛强的消息后,亲自安慰姑姑刘氏,“您放心,我一定把表哥救出来,王家给侯府的耻辱,我会加倍讨回来。”
    在刘家,刘明珠的确很得宠,她的骑射功夫多是宁远侯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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