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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妻逢对手 作者:素衣渡江(晋江金推vip2012-12-12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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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定居下来了呢?假如咱们在盘礼镇住下来了,结果又遇到不三不四的人来找麻烦,你也要这样做吗?不行了,你不是藩王了,伤害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佑晴扯了扯自己一身布衣:“咱们不是都放弃身份了么,一介平民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靖睿冷冷的瞥她一眼:“我不想去盘礼镇了,我去找个山头做山大王,你做压寨夫人,省得受了气得忍着。”
  “……”她仍旧耐心的和他讲道理:“定居后,关起门来好生过日子,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气受了。今天的事,主要因为我和顺恩看着像戏子,没几个人敢当街调戏妇女,但戏子被轻薄了,没地讲理,那人才敢那样对我们。当时顺恩坐在别的桌,那人见他是一人,如果他和咱们坐在一起,就没今天这等事了,你不能把偶然发生的事情,当做以后每天都会发生的事去想。”
  靖睿听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只觉得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不耐烦的道:“行了,真啰嗦,闭嘴!”
  她真想用他对待那个流氓那样对待他。
  “你的胳膊觉得怎么样了?好点了么?等咱们出了边凤州,找个大夫再给你看看。”逃亡路上的营养跟不上,对养伤极不利,也不知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胳膊没好,也不影响爷扎瞎二流子眼睛,给你惹麻烦。”说完,朝佑晴露出‘温暖’的笑容。
  说话太噎人了。佑晴默默的抿了抿嘴,道:“嗯,你说对,不影响,不影响就好。”头扭到一旁,不和他对视。
  —
  到了边凤州城外,有两个选择,一是进城小住一晚后,第二天继续走陆路。第二个就是寻个船家走水路,一路南下。两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就做了决定,选择水路,就算刚才那男人说的话是假的,他们也宁可信其有了。因为一旦入城后,倘若叛军打来,知府下令关闭城门,城内的人根本无法走脱,统统成了瓮中之鳖。
  走水路的话,纵然危险点,大不了弃船上岸,爬山也有一线生计。
  夜长梦多,事不宜迟,三人弃了马车,到码头找船家带他们南下。
  江边的风很大,吹的佑晴鬓角的碎发不停的划着脸颊,她便用小指勾着碎发掖到了耳后,然后继续盯着那一个个简陋的船坞看。这些渔民平日里打渔,若是遇到想过渡江的船客,就会临时接下生意,赚钱额外的小钱补贴生活。
  渔民多数是贱民,官府规定他们不许上岸买屋定居,子女不许参加科举,一辈子只能靠着捕鱼为生。他们不需要体面的外表,所以佑晴一个个望过去,只觉得这几个船家,各个面目狰狞,不怀好意。好比选择了坐黑车,怎么瞧对方都不像好人。
  这时就见江面上远远撑来一个船坞,在岸边抠脚的一个大汉,便站起来,朝那船挥手:“何四哥,何四哥,这有人想要过江——”喊完了,对佑晴道:“我们这还接远渡生意的只有何四哥了。我们都不接远路的活儿,等他来了,你问问他吧。”然后继续坐在船舷边抠脚。
  原来只有一家接远渡的活,这回好了,也不用再犯愁做选择了。待那船靠近了,佑晴见这位何四哥生的黑壮,布衫大敞,胸口露着一撮黑黑的护心毛,好在他的船和他生的一样结实,看大小能够装下他们三人。
  这时宋靖睿直接便问:“十两银子送我们出溪京府,这活儿你接吗?”
  何四哥上下打量这三人,见各个生的面若傅粉,一个赛一个的俊俏,不禁嘿嘿一笑,手背一撮鼻子,对船坞内喊道:“三哥,有人要远渡,这活咱们接吗?”
  这时打船坞内又钻出一个黑脸汉字来,和何四哥长的极像,只是略瘦些,他也扫了眼三人,然后道:“船上的淡水够应付的了。叫他们上来吧。”说完,缩回了船坞内。
  靖睿虽打着夹板,一直胳膊不能动,但平衡能力极好,踩着踏板一跃就上了船,顺恩处处想着娘娘,到了船上,伸出手来接她,她便搭着顺恩的手,摇摇晃晃的也上了船。
  不知是不是佑晴太敏感了,她总觉得船内的气氛不大对,实在是过于压抑。两个黑脸的汉子闷声撑船,看着两岸的树木越发葱翠,渐渐的宽敞的江面上,只有他们一艘孤舟,佑晴担心的想,这要是发生什么事,他们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她见宋靖睿靠着船舷,左手撑着下巴,一脸的郁闷相,便把包袱抱到胸前,默默的靠过去,低声道:“靖睿,你说他们怎么不说话?”
  宋靖睿搭了她一眼,在她耳畔笑道:“或许在盘算打劫咱们呢。”
  佑晴一咧嘴:“你别吓我!”
  他冷笑一声:“就许你做能够预知未来的梦境,不许我一语成谶?”
  佑晴记得穿越前在报纸上看到的社会新闻,什么女子坐黑车被劫财劫色了,什么黑车司机平日拉活,偶尔见拉的旅客是弱者就抢一票之类的。
  他们三人。两个娘娘腔,一个看来有点用的爷们还受伤了,怎么看怎么都没法抵抗过这俩船家,佑晴开始后悔坐上这黑船了。
  这时就听那何四哥问宋靖睿:“小相公这胳膊是怎么弄伤的?”
  靖睿道:“不慎跌伤。”
  何四哥便笑道:“都说你们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还真不假啊,走个路都能摔着!”靖睿也跟着笑了笑,继续看江边风景。
  “你们要过溪京府,怎么不走陆路,非要走水路,这水路可不比陆路,变数更多,更危险。”这时何三自船坞出来,如此说道。
  靖睿面无表情的道:“我们赶时间。”
  何四和何三互相睇了个眼色:“赶时间就得加银子,十两还不够我和兄弟买酒喝的,你们想过江怎么着也得四十两。”
  佑晴按下要争辩的顺恩,冷静的道:“好,没问题,到岸了就给你们。”
  何四往江里啐了一口吐沫,嬉皮笑脸的道:“你们出手挺大方啊,不管是十两还是四十两,眉头都不眨一下。老子怎么瞧你们不像是好人,钱财来路不正呢?”
  靖睿还是那副撑下巴的样子:“正好,我看你们也不像好人。”
  何四一怔,遂即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老子就看你们三人不像是正路来的好人,这个小矮子,老子怎么觉得是个娘们,莫不是你这小白脸勾搭了哪家的小妾私奔?这胳膊是叫人家给打断的?”
  靖睿十分肯定吐出两个字:“不是。”
  佑晴快疯了,心道宋靖睿啊宋靖睿,该发怒时候你不发怒,人家就差说出打劫两个字了,你竟还十分冷静的和他对话,到底怎么想的?!
  何三没他弟弟的耐心,直接抄了一把渔叉出来,朝蓝佑晴道:“老子看你就是哪家的逃妾,裹了主人的不义之财,痛快交给我们兄弟。”
  佑晴见宋靖睿没动作,哭丧着脸把包袱摘下来,道:“银子可以给你,但路引留给我们行吗?”她说完,就见何四和何三两兄弟相视一笑,满是嘲讽的看向她。
  她明白了,他们在笑她愚蠢,居然还以为能平安保命。
  “舀来!”何三一把扯过蓝佑晴的包袱,刚扒拉一条缝隙,就看到了里面银光闪闪的锭子,挖到宝一般的对他兄弟喜道:“有钱,有钱!都他娘的是真金白银。”
  何四摸着下巴朝宋靖睿哼笑道:“你不仅勾搭了人家的小妾,还裹人家的银子,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说完了,抬手硬拽了靖睿身上的包袱,发现里面的也是真金白银,不禁惊愕:“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多钱?”
  佑晴吓的心脏不停的跳,求道:“银子都给你们,你们靠岸放了我们吧,我们不会报官的。”何四呸了一口:“当我们傻吗?你们当然不会报官,你们就是逃犯。所以……哼哼,杀了你们,也不会有人找。不过你别担心,你得留下来给我们解解馋。”说着,舔着嘴唇朝佑晴嘿嘿淫…笑。
  何三见宋靖睿仍旧没什么表情,当他吓傻了,不禁呸道:“孬种!自己娘们要被奸了,都不吭气。”
  “是她非要跟着我私奔,我早就想甩了她了,你们随便。”靖睿扶着船舷站起来:“不过别叫我看到,我去船坞避一避,给你们腾地方。”
  蓝佑晴又气又怕,朝宋靖睿喊道:“你还快杀了他们!你在面摊的利索劲儿呢?”
  他一撇嘴,哼道:“你不是说别惹麻烦吗?听你的。”
  原来还惦记着那码事呢,佑晴死的心情都有了,声音都不成调了:“爷,我错了,我给您跪下认错行吗?快点救救我——”顺恩也跟着喊:“求您了,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啊——”
  何三觉得有意思,正欲看看这小白脸能有什么本身,突然猛地的迎面遭受一记重拳,不及他做反应,手中的渔叉,已被对方握住,继而又一脚踹来,他便手一松,放开了那渔叉,整个人向后栽去,待渔叉刺穿他的身体后,便直接栽进了水中。
  “三哥——”事情来的太快了,何四刚喊出这两个字,便被迎面飞来的还带着他哥哥血迹的渔叉贯穿了心脏,失去了平衡,亦栽进了水里。
  宋靖睿朝佑晴迈了一步,道:“好了,快跪下认错!”
  “……”佑晴愕然的看了看四周,吞咽了口唾沫:“你……”
  “对,我就是吓唬你!”他得意的笑道:“要不然,你不知道有我护着你,你多幸福。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佑晴指着江中,哭丧着脸道:“那个叫何四的抱着咱们的包袱呢!银子跟他一起打水漂了!”
  宋靖睿:“……”

    27二周目(7)

  佑晴心疼而又无奈的道:“都打水漂了,咱们以后怎么过,难道真要去靠打劫凑盘缠吗?”战乱的可怕之处在于严重破坏了社会原本的安定秩序,强盗小偷等等坏人往往会伺机而动,抢劫逃难的百姓。看样子,宋靖睿和她极有可能也要加入这个二次致富的行当里了。
  宋靖睿闻言,立即到了船头,微微探身向江中眺望,但滚滚江涛,哪里还有何四的影子,早就沉底了。佑晴恨他和自己斗气,故意吓唬自己,便道:“你非得现在才出手,要是一开始就收拾了他们,哪至于这样啊。”
  靖睿回眸望了她一眼,歪着脑袋瞅那深不见底的江水,道:“就算会水也捞不回来了,是打水漂了。”
  你把他推下去之前,就没看到他抱着咱们的包袱?!”她为了表现自己的悲伤,装模作样的用一边的衣袖摸眼角。
  “还嫌弃我受不了苦,看到金银没了,第一个哭鼻子的居然是你。又不会卖了你,你哭什么。”靖睿十分不客气的道:“另外,那金银本本就是昭王府的,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别说我没看清不小心弄到江里了,就是爱看打水漂,你管得着吗?!”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的人。佑晴深吸一口气,扯了扯领口就往船舱内走,靖睿拦住她:“你去干什么?”
  “我憋的难受,反正这里没别人,我要把束胸松开。”没好气的说完,捎带着瞪了宋靖睿一眼,才进了船舱去扯束胸。
  她坐下后,偷偷回头,见宋靖睿又去船舷边靠着发呆去了。才放心的将袖中藏着的小金饼舀出来,缠在腰间。她那时抱着包袱去找宋靖睿问那两个渔夫为什么不说话的时候,趁人不备,瞧瞧顺出来的,当初的设想是,舀它做防身的武器,沉甸甸的金子打在强盗眼睛上,给宋靖睿制造反击的机会。
  虽然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佑晴的意料,但这块金饼还是留在她手里了。而她现在决定了,不能告诉宋靖睿。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不求能压制他,但至少手里有钱,心里不慌。靠男人,不如靠钱来的保险。
  叫他体会到没钱的痛苦,他才能长记性,以后做事才不这么鲁莽。
  佑晴藏好金饼,解了束胸出来,迎着风向深吸了几口气,对一脸漠然的靖睿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路引我一直贴身放着,没掉进江里。”
  靖睿搭了她一眼,冷笑道:“就算掉了也没事。”
  她不解的看他:“嗯?”
  这时一直在王爷和王妃两人间不停的用眼睛瞄了瞄去的顺恩开口了:“……是这样,娘娘,那路引,奴才准备了好几份,包袱里是一份,奴才身上还有两份。”说着从腰间解下钱袋,蹲身从里面抽出来两张纸又哗啦啦的倒出一地的碎银子:“还有这一袋的碎银子,虽不多,可也够咱们到盘礼镇盘缠了。”
  靖睿则从袖中摸出几块碎银子,往地上一抛:“看到没?”
  “……”佑晴道:“到盘礼镇是够了,可咱们以后的生活……就要捉襟见肘了。”
  顺恩忙给佑晴吃定心丸:“您别担心,如果王姑姑认下咱们,以后的日子不成问题。”
  靖睿哼道:“就算那金银不丢,你也花不出去,咱们是逃命的,露财显富,人家恐怕要猜测起咱们身份。”
  “您的意思是,那些钱就该丢呗。”佑晴也冷声回敬他,话语中的温度比这江风还要冷上几分:“反正你总是对的,行了,我不说了。”说完,扭身回了船舱。
  靖睿见她生气了,看了眼顺恩。顺恩则赶紧低头,心道别看奴才,奴才可帮不上您的忙。他没办法,只得一咬牙,起身去找佑晴,见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一啧嘴,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怎么了?”她无辜的道:“我没想怎么样啊,非要说的话,我想现在就到盘礼镇。”
  “银子没了再赚!瞧你,好像天塌了似的。”
  佑晴道:“怎么赚?做生意连个本钱都没有,做绣活舀去卖?就我那针线……不说也罢。”上下打量宋静茹,眼神分明在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会玩什么都不会主儿。
  “怎么赚,到了地方再说。”靖睿信誓旦旦的道:“肯定不会让你过苦日子。”
  “唉——”她的‘愁云’并没因为他的一番话就消散。
  他自以为说了一句能叫她感动的话,可她全不在意,连个感动的模样都没有。靖睿便恼道:“你非得愁眉苦脸的?那你就怨去吧,反正银子打水漂了!”靖睿一扭头,继续到船舷边‘喝’江风去了。
  “……”她是真的没办法不愁眉苦脸,虽身上藏了一块金饼,但想到丢了那么多钱,肉疼的紧,加上宋靖睿迟迟不出手故意看自己害怕的样子的可恶行径,她现在没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已经很厚道了。
  宋靖睿脚踩船舷,眺望远处,心中不痛快,右臂已经消肿并开始愈合,相信不久就能把夹板和三角巾拆掉。他回眸见佑晴还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叉着腰叹了口气。
  “哎?”他一怔,左手沿着腰际拍了拍,然后露出了一丝阴笑,对顺恩道:“幸好你的包袱还在,将里面的干粮舀出来吧,我饿了。”
  三个人各有包袱,其中值钱的金银珠宝分别背在宋靖睿和蓝佑晴身上,顺恩则带着换洗的衣裳和干粮水袋。
  顺恩舀出干粮和水袋来,小心翼翼的奉上。靖睿则借着这个由头朝佑晴道:“你饿不饿?”
  佑晴只想跟宋靖睿过不去,还不想和食物过不去,便出了船舱,来到他面前,准备吃饭。话说三人各舀了馒头,就着江风在啃,皆默不作声。
  这时靖睿却忽然低头扑哧一笑。笑的佑晴毛骨悚然,她舀眼神瞭他:“您在笑什么?”靖睿摇摇头,收敛了笑意:“没什么。”
  佑晴没打算去理解宋靖睿的想法,既然他说什么,她也懒得问。三人硬塞了馒头,填饱了肚子。各怀心事的一路顺江一路南下。
  入夜后,气温骤降,佑晴不得不让顺恩把所有的衣服都舀出来,裹着身上保暖。靖睿靠在船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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