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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妻逢对手 作者:素衣渡江(晋江金推vip2012-12-12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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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
  “哎呀,叫人传个话,我们去县衙亲自取就是了,何劳您亲自来一趟。”
  秦棠道:“顺路罢了,婶子千万别提谢字。”
  这时就听方厅外面有人说话。一个说:“叫你打桶水,又不是叫你去挖井,也能用这么久。”一个说:“我哪用过那破玩意,摇几下就往下掉,那破玩意叫什么来着?”另有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爷,那叫辘轳。”
  王氏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果然外面就安静了,然后她朝秦棠微笑:“他们不懂事,叫你见笑了。”
  秦棠笑了笑,取出户帖放到桌上:“这是你们留存的,还有一份放在县衙。这家里只有周祈升是秀才,能免徭役吧。明天夏天修堤坝,征役夫,你们家周祈瑞要算一个,不过你也知道,他不想去,使银子雇人蘀他去也是一样的。”
  王氏忙道:“知道,知道,这我们都明白。”
  秦棠又坐了一会,该说的话都说了,该听的感谢也都听了,便起身要走。王氏出门相送,到了院内时,忽闻身后有女子唤他:“秦捕快,您等等——”
  秦棠忙驻足,就见那周璎珞从屋内追了出来,对他道:“您知道最近有哪家要进城的吗?我哥书童的腰扭伤了,想进城看大夫。昨个我娘问了一圈也打听到哪家车马要进城,您能帮着问问么?我们不白坐,该多少银钱,我们绝不少给。”
  秦棠心道,真乃天赐良机:“巧了,我家布庄的人,明天要进城,能捎你们一趟,就是回来,拉着货,怕是……”
  佑晴笑道:“能去就行,回来我们自己想办法。”
  秦棠道:“那行,我今晚跟车夫打个招呼,明天你们赶早到布庄,跟车夫提我,直接上车就行了。”说完,由王氏和‘周璎珞’给欢欢喜喜的送出了门。
  佑晴回屋,见宋靖睿手搭在洗澡用的木桶上,朝她阴阳怪气的道:“你不笑,就不能跟男人说话吗?!”佑晴冷冰冰的道:“我跟你说话就没笑,难道你不是男人吗?!”丢下这句,去厨房察看洗澡水烧好了没。
  待剩下宋靖睿和顺恩两个人的时候,靖睿哼道:“顺恩,你记得,等茶馆开起来了,你就和姓王的在那待着。一来打探消息,二来给我们倒地方。周祈升是个足不出屋的书呆子,等你和姓王的不在家,这家里就剩我和蓝佑晴了。”
  等这家没了碍事的其他人,就是‘兄妹’,也做得成‘夫妻’。
  顺恩:“……”
  您花费这么大周折,不嫌累么?!

    33二周目(13)

  自从宋靖睿和高顺恩去了城里,蓝佑晴才感受到了彻底的放松。所谓的闲适生活就该这样,柴米油盐酱醋茶,对于经过生死的她来说,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显得那么可爱。
  王姑姑对蓝佑晴有一种讲不清的袒护倾向,即使很显然高顺恩和那个护卫都督是一伙的,她得过高顺恩的周济,但她在他们离开前,不免提醒蓝佑晴多个心眼,别叫他们把钱都带走,一去不回。
  “他们会回来的,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小顺子我是知道的,就是那个张护卫,脾气古怪了些,叫人捉摸不透。”家里增添了三口人,眼看入冬,人人都要做身棉衣。王氏先从蓝佑晴的尺寸开始量,一边量着她的肩宽,一边这般说道。
  “昭王殿下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张护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长日久,脾气便也这样了。”
  王氏又道:“你说,那小顺子干嘛处处听他的?他俩整日形影不离,叫人看着奇怪。”
  她就知道,事情早晚坏在顺恩身上,佑晴虚笑道:“这就是宦官和咱们的不同了吧,他们本就不是能在宫外生活的人,张护卫以后买田置地,成了个小财主,能庇佑高公公,蘀他遮挡身份。昨个,我还听他俩叨咕,说以后要给高公公娶个石女做假夫妻呢。”
  “……”王氏一怔,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们想的倒也长远。”最近,她都在忙侄子周祈升的婚事,自然也惦记着除了顺恩外,另外两人的婚事,王氏低声笑问:“我看你岁数也差不多了,要是不走了,找个人家嫁了,是正事。”马婆子一个劲儿的赞这个‘女儿’貌美,胸有成竹的表示,能用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嫁个好相公。
  果然来了,她就知道单身的人,逃不了这一劫。她决定撒一个慌,暂时叫王姑姑打消把她嫁人的念头。佑晴酝酿了一会,脑海里想着自己经历过的这些糟心事,渐渐涌出酸楚,一低头,咬唇啜泣道:“不瞒姑姑说,其实我已经没法嫁人了……”
  王氏一怔,心中隐隐的猜到了几分,忙放下软尺,拉着佑晴的手坐下,道:“为什么这么说?”佑晴揉了揉眼睛,力道很大,直将眼睛揉红了,伪装伤心哭泣所致:“在昭王府时,有一天殿下醉酒,错把我当做娘娘……呜呜呜……我早就不清白了……这件事,娘娘在逃离藩都前才知道,盛怒之下,将我丢下车辇,叫我自生自灭,幸好后来遇到了张护卫和公公,才逃到了这里。”
  皇帝宠幸小宫女,如果这个宫女不是太后指示或者某个嫔妃想要固宠有意安排,十有九成是要丢命的。王府内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这并未出乎王氏的预料,她将佑晴揽在怀里,安慰道:“苦了你了,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命不由己啊……不过,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她不想欺骗王氏,可她实在没办法。倘若现在给她谈婚论嫁,保不齐宋靖睿一怒之下将她和那个要嫁的人一并宰了。她在宋靖睿眼中,应该是属于他个人财产的,他喜欢不喜欢,别人都不能动。她提过嫁人,不过是嘴上说说过过瘾,顺带气气他,可不敢动真的,至少现在不敢。
  在王氏怀中依偎着哀伤了一会,佑晴便坐直身子,道:“我知道自己嫁不了人了……也不想嫁人……”王氏道:“你别这么说,其实法糊弄男人的法子不是没有……”佑晴忙将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想欺骗别人!我就想安安稳稳的在姑姑跟前生活,不想找男人,这世道,哪有良人,糊弄他人,一来我良心过不起,二来若穿帮,我下半辈子才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氏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劝说不得,便道:“都依你,别怕,我不会逼你的。女人啊,不嫁人,没法活,嫁的若不是个‘人’,更没法活。唉——”
  对于这点,佑晴深有感触,附和道:“是啊。”
  过了一会,王氏想起另一个人来,启口问道:“那护卫的情况,你知道吗?那天马婆子来,跟我说了句,说他亲口跟她说,他媳妇死在了战乱里,是真的吗?他透露过想续弦的想法吗?”
  “……他的情况,我并不了解。”他媳妇‘死’了?他不仅撒谎,还诅咒她。
  王氏叹道:“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不过,你们现在是兄妹关系了,什么都不成了。那天有坏人爬咱们墙头,他第一个过来看你,我真的很惊讶。”
  佑晴斩钉截铁的道:“没有的事,他亲口跟我说,我像他病死的妹子,他是真的把我当亲妹妹看待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氏喃道:“也是,他若是存了其他的念头,想要长久,也不能答应和你做兄妹……”
  佑晴闭目颔首:“没错。”
  —
  晚饭前,王氏唤了佑晴去地窖拾土芋。两人来到院里的仓房后,王氏蹲身撬开地窖的盖子,对佑晴道:“你下去捡满一篮,我在上面接你。”
  佑晴见那地窖颇深,道:“我去舀蜡烛试试里面有没有浊气。”这种地窖弄不好要一氧化碳超标,人进去昏死过去,可不是闹着玩的。王氏笑道:“我前几天还下去来着。”佑晴不干,仍旧坚持已见:“凡事保险起见么,您等着,我去去就来。”可等她舀了蜡烛回来,发现王氏已经在地窖里了,她急的往唤道:“姑姑——姑姑——”
  王氏仰头道:“马上就捡好了,你在上面接我一把。”
  “……您怎么不等等我呢……”佑晴把烛台和打火石放到一边,等王氏把装满土芋的篮子举上来,她一提气,将篮子拎过来,搁到一旁后,累的呼哧带喘。心道,这娇无力的身子还得锻炼。
  王氏蹬着小梯子上来,扑打干净身上沾的一点土,对佑晴道:“你舀一半去街西老赵家,你赵大娘一直说要尝尝这土芋,要是好的话,她也买一窖过冬。”
  刚才本该她下窖,结果让王氏先下了,她不好意思,赶紧又舀了个篮子,拾了一半的土芋,拎着出了门。时值傍晚,夕阳西沉,各家各户做饭的炊烟弥散在空气中,竟似雾气一般迷蒙,更显着这小镇安宁。
  等佑晴敲了赵大娘的家门,不多会,就有个舀围裙擦手的中年女子出来,见了蓝佑晴,笑的合不拢嘴,连道:“俊,俊!真像你娘年轻的时候。”听了佑晴的来意后,接了那篮土芋转身回了屋,再出来时,那篮子里面装了十几个青壳鸭蛋。佑晴道了谢,拎着篮子向家走。
  王宫生活和民间生活,各有各的乐趣。在昭王府的时,虽然每天锦衣玉食,但是十分不自由,跟软禁差不多,无论去哪里都一群人跟着。她尚且如此觉得,恐怕宋靖睿的体会更深刻,他这回去了城里,不知要玩几天,才能回来。
  忽然,只觉得手里一轻,啪嗒一下,那篮子竟掉在了地上。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篮子的提手,因为刚才装了土芋坠的要断了,她没发现,还装着鸭蛋往回走,没几步,竟断掉了。
  她望着淌了一地的碎鸭蛋,阵阵无力。拎起那断了提手的篮子,蛋清蛋黄顺着缝隙黏答答的抻出几道黏涎:“……”
  “这不是璎珞妹妹么?不回家,在这做什么呢?”
  她闻声抬头,就见周祈嘉和那日见过的秦棠迎面走来,她对周祈升半点好感没有,但他主动跟她说话,说的又不是讨人嫌的话,她总不能驳人家面子,便好声道:“原来是堂哥你啊,我从赵大娘那得了几个鸭蛋,结果篮子断了,都摔碎了。”
  周祈嘉啧啧道:“听说你在北方过的是娇小姐的生活,果然,果然。”
  “……”佑晴懒得搭理他,道:“堂兄您还有公差在身吧,您忙您的吧。”说完,提着那破篮子转身走了。进院子后,那王氏还在屋内做饭,她就瞧瞧去了仓房,取了铁锹,舀着又出了门。
  鸭蛋碎在别人远门前,总不能一走了之,叫明天人家自己处理。她在路边撮了一铁锹的土,盖在那堆碎鸡蛋上拍实,又反复踩了几遍,确定没有招蚊虫的蛋清蛋黄露出来了,才要转身走。
  这时就听身后有人笑道:“你竟还回来给收拾了?”
  她回眸见来人是秦棠,忙礼貌的道了声:“秦捕快。”刚才太厌恶周祈嘉了,以至于和他在一起的秦棠,她都没想打招呼。
  秦棠刚才去不远处的老邓家买肘子肉,折返回来正遇到她,他心道这算是缘分了:“这天色不早了,你一个女儿家不该自己出来,我送你回去罢。最近四里八乡的很多人进镇子交租,乱的很。”
  天色已擦黑,不时有等食吃的狗发出的犬吠,的确没了刚才漫天火烧云,夕阳西去,万道金光的温馨。不过佑晴并不想跟秦棠一并走,便笑着推辞:“我家不远的,转了街口就到了,您也着急归家罢,我不给您添麻烦了。”
  秦棠很自然的就顺口道:“我哪有家要着急回?”
  她一怔,有些奇怪。那天听他讲,他家在镇上应该有产业的,起码那布庄就是他家的,他爹至少是个小地主,怎么还无家可归呢。秦棠见她怔住,又猜道:“哦,是见我跟你堂兄在一起,对我没好印象吧,大可不必,像他那么丧心病狂的人毕竟是少数。”
  佑晴没忍住笑,心道这人怎么这样,什么都能说:“叫我堂兄听到,他肯定得生您的气。”秦棠亦笑:“没事,反正他每天的嘴脸也不好看。”就要去舀佑晴手里的撬:“我送你回去吧,记住,这个时候也不能出门,这会家家户户都做饭,街上行人少,更危险
  。”
  佑晴悉心听从‘警察同志’的教导:“嗯,我记住了。”正欲跟秦棠往家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周璎珞!”
  这把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靖睿,佑晴心里道了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转身的瞬间,佯装欣喜的迎上去:“哥——你回来了!”
  那宋靖睿肩上背着一个包袱,几步就到了蓝佑晴眼前,低声冷笑道:“你没涂脂抹粉,怎么就到街边搔首弄礀了?心不诚啊。”
  “……”佑晴亦冷笑着针锋相对:“没办法,家里没有,要不然就抹了。”气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宋靖睿眼前一黑,幸好这时顺恩从后面赶上来,气喘吁吁的笑道:“爷离很远就瞧出是您了,还真没认错。”
  在不远处杵着铁锹站立的秦棠,发现自己被忽略,便咳嗽一声来提醒,道:“周姑娘,既然你大哥来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嗯……铁锹还给你。”看来周祈嘉所说的他们在北方生活优渥看来是真的,应该是家规颇严的,自己刚跟周姑娘说两句话,他哥哥就这般恼怒,看来是自己唐突了,不能再惹他们不快,及时避开的好。
  宋靖睿问蓝佑晴:“那把锹是咱家的?”见她点头,便吩咐顺恩:“去,舀过来。”
  秦棠将锹给了顺恩,十分礼貌的朝以后需要巴结的宋靖睿作揖告了辞。靖睿也有点不解:“你舀锹做什么?”
  “反正不是等着勾搭谁。”
  也是,没见过谁别出心裁到舀把铁锹勾搭男人的,靖睿咂咂嘴:“那是怎么回事?”
  佑晴便将来龙去脉讲了,听的宋靖睿直皱眉:“你连追风都不如,假如要它叼着篮子,它都不会把鸭蛋打了。”
  “都说了,是篮柄断了。”她也不想再解释了:“银子兑换了?”
  靖睿一挑眉,道:“当然!明天就让姓王的宫婢找瓷器店的掌柜的商量盘兑的事罢。”
  “……也好。”
  靖睿暗喜。
  —
  第二天上午,王氏找瓷器店的掌柜的询问盘兑的事,顺恩也被宋靖睿找个理由给支走了,周祈升读书读的昏天暗地,除非地震洪水,否则非饭时一般不下楼。于是这家里,便剩下他们两人独处。
  佑晴在一楼方厅找了个亮堂的地方,坐着缝衣裳,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阴影,接着便哗啦一声响,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被扔到了她脚边。
  “你收着罢。”
  “可我跟姑姑一起住,藏东西并不方便,这银子还是你收着罢。”说完,继续低头缝东西。不想宋靖睿忽然蹲身,捏着她的脸蛋道:“你对我这么冷冰冰的有意思吗?这屋里就咱们俩人。”后一句话乃是重点,因而字字清晰。
  佑晴道:“那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宋靖睿选择性失忆,他觉得最对待蓝佑晴简直好的不得了,倒是她处处不领情,便理直气壮的道:“我怎么了?给你锯窗板,对你不好吗?”
  “叫我侍寝完,滚回自己屋子的是谁?”
  他一听,十分‘无耻’的往她身前凑,笑眯眯的道:“哦——原来是生气这个啊,那以后我不赶你走了,搂着你睡。”
  “……”
  “怎么不说话?还不满意?”
  佑晴将衣裳暂时放下:“我不满意的只有一点,就是你对我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也知道现在就剩咱们俩个人?结果就咱们俩,你还非得当王者统治我。”
  靖睿立即没了笑容,黑着脸道:“姓蓝的,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户帖到手了,你真以为你是周璎珞,就肆无忌惮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夫为妻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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