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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去给女主当红娘 作者:伍拾捌(晋江2014.01.17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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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带剑的瘟神全走光了,叶闲这才烦恼起自己的处境来。
  
  看着琴连连那烂泥的模样,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
  
  他们本来还好好地谈着冼柔和华清的事情,可是当华清确定了自己心意,答应要争取回冼柔后,琴连连就松了一口气。
  
  如果几人其乐融融地吃东西,倒也无所谓。
  
  问题就在于琴连连光吃不过瘾,还要喝。
  
  喝就喝吧,但她自从穿越以来,见到的最大的世面就是状元府,乔烨和叶闲两人是节俭之人,自然不会有多好的藏酒。这下子来到了酒馆雅厢,皇子请客,她本来就挺喜欢喝酒的,又许久没沾好酒了。眼见说服成功,心情愉悦下,这才一杯又一杯,喝着喝着又惦记起了天庭的蟠桃酿,越喝越猛,到最后发展成这么个状态。
  
  叶闲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喝酒这么猛的。见缝插针般地在每夹了一口菜后,就顺手倒了一杯到嘴里去,一次又一次地,喝到最后两颊绯红,还死抓着酒杯不撒手。谁劝都不听,跟她抢酒杯吧,她的灵活劲儿全出来了,总能在酒杯被抢的最后一刻把酒喝光,对着他得意地傻笑。
  
  华清要走开的时候,她又死缠烂打地要出来送。本来吧,男女授受不亲,他连碰都不该碰她。可是她这个状态,没他扶着又实在是不像样。
  
  这才有了叶闲架着她来到酒馆门口和华清告别的这出闹剧。
  
  他为难地向四周看了一眼,行人走过的时候,总会朝他们身上瞥上一两眼,虽说不至于停下来围观,却也够让他难堪了。
  
  “哈,叶闲,今天街上的人好多哦,还贴紧着一起走,而且步调怎么那么一致的?”琴连连简直就是间歇性发酒疯,忽然指着行人哈哈大笑,她的眼里全是重影,一个人当作三个人看,也难怪觉得大街人多。
  
  这样子的举动更招来行人的注目。
  
  叶闲当断则断,拖着琴连连走进最近的小客栈。
  
  问他为什么不转身回酒馆去?
  
  开玩笑,他一个奉公守法的小榜眼,不贪污,不受贿,又上任不久。酒馆虽小,那格调却高级得很,看人家皇子经常来往就知道了,他要是再进去,可能把自己卖了都不值那么多钱。
  
  好容易把琴连连带到客栈的房间里,她却一挨床就跳起来,又是笑又是唱歌的,还拍着手对节奏,整个跟一疯子似的。
  
  不过她倒是乖觉,不会跳到房间外去,只是那古怪的歌调估计早就传遍整个旅馆了。
  
  家乡总在梦里头 
  天南地北到处走
  还是再等一个秋
  ……
  风啊风啊轻悠悠
  吹得眼泪往下流
  ……
  姑娘姑娘在哪里
  家乡是否还有你
  是不是像我一样
  想回头也回不去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时是唱,一时是哼,还夹杂着拍手、哈哈笑的声音。如果不是客栈的门被叶闲关住了,估计好奇的人们早就踏破门槛进来看了。
  
  叶闲一开始还有试图把琴连连拉回床上去,可是每次总能让她逃脱。在第十次遭受到琴连连“无意”的暴力后,叶闲捂着淤青了的手臂,带着被抓出血疤的俊脸,悻悻地坐到床上去。
  
  反正她不会跳出去,还是等她闹够了再安顿她好了。不然到时候该躺倒床上的可就不止她一个了,还要加上他这个伤员。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听醉鬼琴连连唱歌。
  
  虽然没听过这样的曲调,不过歌词到底还是听得懂的。他仔细地分辨着歌词,心中浮起莫名的感觉。
  
  一直以来,琴连连一直以没心没肺的形象存在在大家面前,每个人只能看到她笑、她怒、她嗔,但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她。
  
  这样一个,笑着悲伤的琴连连。
  
  听她唱出来的词儿,是想家了吧。叶闲不知不觉中,揉着手臂的动作慢了下来,有点儿心疼她。别人家的姑娘,都是乖乖呆在家里,哪里像她啊,不但整天疯跑,还跟着到京城来了。
  
  到底是没离过家的。他本来以为她神经大条,离了家,也不见她多伤心,整天还凑在岑怡嘉和乔烨之间,跟个传话筒似的两头跑。
  
  可是,既然放不下家乡,又为什么要跟来京城呢?单单为了岑怡嘉的事?这种说法虽然说的过去,可是到底太牵强了,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子,为了别人的亲事跋山涉水跑到京城,光是这份胆气,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叶闲渐渐陷入了迷惑。
  
  毕竟从一开始,对于他和乔烨来说,琴连连就是个超乎常规的,谜一般的姑娘。
  
  “你个死老头子,满意了吧,把我踢到这个地方来,现在满意了吧!”叶闲思考间,琴连连已经停止了疯狂的唱歌行动,站到了房间中央,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天,跳着脚骂,“不就是怕我在上面给你添乱,妨碍你的第二春嘛。死老头子,臭老头子,我恨死你了。”她又是叫又是跳,如果说刚才的唱歌还有点好看的模样,现在这个可就真的是泼妇骂街了。
  
  死老头子?
  
  叶闲慢慢皱起了眉头,他可没有印象琴连连家里有老人,和她接触的时候也没看到什么“老头子”的出现,那她现在骂得这么狠的对象,究竟是什么人?
  
  哐当——
  
  叶闲抬眼看去,只见琴连连整个人摔到了地上,身上还压着个小木椅,估计是跳脚的时候不小心绊倒的。他连忙起身,把那个小木椅抬起来。
  
  木椅的重量并不轻。
  
  刚才还闹腾的琴连连摔了这么一下,终于清净了。
  
  叶闲却被她吓到,以为是被木椅砸伤了,连忙晃了晃她:“连连,连连,你没事吧?”
  
  琴连连不满地嘟哝了一声,翻个身远离了叶闲。
  
  叶闲当真是无可奈何。还懂得远离他,那人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他还是仔细看了看她,看她没什么可见的外伤,脸色又红润得不像个受伤的人,他才放下心来。
  
  把琴连连抱到床上去,刚给她盖上了一层薄被子,转眼又被她卷成一团,抱到了怀里。叶闲和她争夺被子的放置权,可是在顾及着不吵醒她,不碰伤她的情况下,还真不容易取得胜利。
  
  费了好久,他总算成功地将被子弄好了。可是琴连连一个翻身,被子就被她牢牢地压到身下去。
  饶是他再好脾气,也差点没气红了脸。
  
  这根本就不是个姑娘家,简直是个小祖宗。
  
  直到了傍晚,琴连连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床板三秒,猛地闭上了眼睛,又睁开。
  
  这下子她弹了起来,惊慌地向四处环视了一番。妈妈咪啊,她难道又穿越到哪个旮旯角去了?这个简陋的地方可一点不像刚才那个精致的小酒馆啊。
  
  抑制住心里的慌乱,她歪着头把所有睡着前的记忆都调动出来。回想了老半天,想得她头都痛了,这才将事情的始末大致记起来。
  
  好像,她说服华清成功了,心情好了,喝醉酒了,想天庭了,撒酒疯了,唱歌儿了,还骂起大月老了是不是?不过记忆里不是还有个碍手碍脚的叶闲吗?这家伙跑哪去了?
  
  她捂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开了出来。
  
  琴连连一看过去,就撞上了叶闲的视线。他端着一碗东西,脸上有着一小道血痕,头发有那么一小些凌乱。他有一瞬间的错愕——
  
  醉成那个样子,居然能这么快就醒来,真是不简单。
  
  琴连连看着他这个狼狈样子,一向淡雅如他,居然也会有这种下场,真是想笑又不敢笑。谁知道那是不是她自己闹出来的,人家脸色可不是很好,别没事给自己找罪受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她憋得脸色通红。
  
  “本来就一脸红酒鬼相了,还憋?”叶闲不轻不重地将手里的碗磕到桌子上,“想笑就笑吧。”
  
  琴连连终于爆笑出声。
  
  还不容易等她笑完揩着眼泪,她才想起自己刚才想问什么:“你去哪里了?”
  
  “去买蜂蜜了。”他敲了敲碗,“过来,这个解酒。看你喝的那一缸子,吓都吓死人。”
  
  琴连连听到有蜂蜜吃,一骨碌地爬下床来,拿着碗呼啦呼啦地喝起来,因为喝得急,所以有那么一些蜂蜜水从她嘴角滑了出来。
  
  “慢点喝,有个姑娘样行不行?也不怕蚂蚁寻上身?”
  
  “唔,唔。”琴连连还喝着水,口齿不清。
  
  叶闲也没再说。他沉默了一下,蓦地说道:“连连,你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打滚~~亲们过几天就是国庆了哟~有没有要去哪里玩呀~




☆、酒后商计策

  噗——琴连连可没想到叶闲会突然问这个,一口蜂蜜水全喷出来,饶是叶闲有了心理准备,早就躲开了些,也被零星的喷到了些。
  
  “不……咳咳,好意思……咳咳,我不是……咳咳……”琴连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直在那里咳着,被甜的东西呛到的感觉可是超级不舒服的啊。她把脸给彻底咳红了,本来就是一苹果脸,现在看来就更像是红苹果了。
  
  叶闲接过她手里随着咳嗽一上一下颠簸的碗,力度适中地帮她拍着背,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了数,看这么激动得反应,估计她真的不是单纯的农村少女而已。
  
  缓了好半天,又灌下一肚子的水润喉,琴连连总算能说出话来了。
  
  “呛死我了,你刚才说什么?我一下子呛着没听清。”琴连连心虚地说着,企图蒙混过关。其实她早就不咳了,只不过一直假咳着,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反应那么大的原因。不过想来想去,貌似只有装傻一条出路。
  
  她回过头,观察叶闲的表情。
  
  叶闲慢慢把手从她身上收回来,咬字清晰的,又重复了一次,“你是谁呢?”
  
  “嘿嘿。”琴连连转过身来,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最后决定装傻到底。总不能说我是月老部的仙女,来这里实习吧?
  
  转眼间打定了主意。她踮起脚,伸手摸了摸叶闲的额头,故作疑惑地说:“叶闲,你不是也喝酒了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我是连连啊?认不得我了?”
  
  这丫头,说她聪明吧,马脚又实在是太多;说她迷糊吧,现在又懂得装傻。叶闲的心思百转,他确实可以清明到底,一直追问下去。
  
  然而,他看着她仰起的好似苹果一般的脸,眼睛一眨一眨的,努力装得听不懂他的话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让他不忍追问。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放了她一马,“或许吧,你喝了酒后可以睡觉醒酒,我喝了酒后可是一直在伺候你这个小祖宗,脑子都不怎么清楚了。”
  
  不追问就好。琴连连松了一口气,如果叶闲真的要追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编故事给他。
  琴连连喝醉的闹剧就算是这么揭过去了。
  
  既然人清醒了,自然烦恼也回来了。
  “反正说到底,他们俩分开绝对不是因为华清不解风情那么简单。”琴连连一口气说完,喝水润喉,静待乔烨发出评论。
  “嗯。”乔烨应了一声,以示知晓。
  
  用不用那么惜字如金。琴连连剜了他一眼,接着说:“冼柔现在我是接近不了了,所以,打听华清究竟做错过什么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她拼死拼活,冒着被华清的侍卫在身上戳洞,喝得差点没酒精中毒,就换了这么个“嗯”字,实在是太可恨了。
  
  “我不会去的。”乔烨很轻描淡写地说道,把琴连连逐渐上升的怒气忽略得一干二净。
  
  “乔烨,这是你要娶老婆还是我要娶老婆?”如果不是考虑到实力悬殊,琴连连很可能就要扑上去了。
  
  “他不方便出面。”叶闲无奈,把老友的潜台词说出来,琴连连这样张牙舞爪的是挺好玩啦,不过气坏了可就不好了。
  
  “嗯?”琴连连哼出一个语气词,“怎么不方便了。人家冼柔巴不得他找上门呢。”
  
  “就是因为巴不得,所以不能送上门啊。”叶闲选择对老友玩味的眼神视而不见。
  
  “我也去不了,他也去不了,难不成就这样放弃?”琴连连话说一半,忽然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叶闲身上,嘴巴的弧度越开越大,“冼柔排斥我,可是不排斥你啊。”
  
  叶闲窒了窒,他和冼柔的交情可没熟悉到哪里去,又是异性,要怎么开口问人家这么私人的问题?
  
  “哪,在我们几个里面,乔烨要避嫌,我不招待见,怡嘉不会想见情敌,看来看去,就只有你适合了。”琴连连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孤男寡女,又要打听这种事,到底不方便。”乔烨到底也是古人,想的方面和叶闲一样,不至于像琴连连这么离经叛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究竟要怎么样?”样样否决,那他干嘛不自己出主意?搞得她比任何人都紧张一样,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琴连连赌气地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
  
  “倒也不是完全行不通。”叶闲从无语中走出来,细细思考琴连连提出的方案的可能性,“让我直接问冼姑娘,恐怕是不成。不过迂回一些,以我的名义约冼姑娘出来一聚,但是让她和华清见见面,倒可以行得通。”
  
  “嗯。”乔烨点点头,沉吟了一下,“听你们说华清自行去见冼柔的情况,恐怕冼柔未必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他看了还堵着气不说话的琴连连一眼,心中终于有了个成型的想法。
  
  “连连,这次还得你出马一下。”
  
  “不是说了我不招待见吗?”她没好气地应道。
  
  “不是让你约冼柔。”乔烨顿了一下,“是让你帮华清打动冼柔。”
  
  几天后,琴连连和叶闲拜访了华清的府邸。
  
  上次告别之时,华清曾说出欢迎有空去他府上一坐的话语,既然如此,他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
  
  本来通报是要费一番周折的,不过恰好遇上华清从府外回来,自然也就省了这么一个麻烦事儿。
  趁着华清吩咐下人的空隙,琴连连低声和叶闲感慨,“幸好今天遇上的是春天啊。”
  
  叶闲本来要用茶,被她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把茶杯放下来。他还记得琴连连的前车之鉴,可不想因为她一句可以让人憋到内伤的话,就重蹈覆辙。
  
  琴连连说的春天,其实就是指华清的脾气。她嫌弃整天用“好脾气的华清”、“坏脾气的华清”来称呼他,太过罗嗦费事,所以干脆给了他一个比喻“春天”和“冬天”。分别对应什么,大家懂的。
  
  第一次听她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叶闲笑得肩膀不断抖动,就算是一向“故作深沉”的乔烨,也是笑得合不了嘴。
  
  时隔多日,他还是无法平静地对待这两个夸张的比喻。
  
  “叶兄,你没事吧。”华清注意到叶闲的不对劲。
  
  “没事。”叶闲有些尴尬。
  
  “怎么看都不是有事的样子。”琴连连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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