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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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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夫人让后面伺候的妾室下去,不悦的看向老爷:“什么叫不良企图,孩子爷爷就想给孩子找个门当户对自己喜欢……不是喜欢是有用的,那也是配的上丞相之家的高门大户,家里的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之辈,能差到哪里去,要你在这里瞎操心!”
  赵阁老一辈子的脾气,加上赵家无论田产和官位都很争气,衣食无忧的日子养成了赵阁老‘高人一等’的脾气:“我怎么就瞎操心!妇人之仁!我敢说他宋岩尰没安好心!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给孩子说亲!”
  宋虑之不是没想道爷爷突然此举背后的意思,只是何必呢,爷爷和父亲的关系刚刚缓和,因为自己的事弄的家人不宁没有必要,婚事的好坏他本就不在意,娶谁不是娶。
  现在见姥爷为自己操心,心里没来由的温暖,就算他不在意也不能伤了姥爷的心意。
  于是宋虑之亲自起身坐老爷身边安抚,国子监的学子服穿在他身上,使他面容带着几分稚气,但在众人心里他已经算是大人,而他也愿意挑起家里的重担。
  宋虑之欺近姥爷,用外孙特有的优势身份诱哄姥爷:“姥爷说的话外孙回去就问问娘,让爹去丞相那里探探风声,若姥爷不喜欢爷爷给外孙定的亲事,外孙就去求姑姑给外孙指了唐家的小姐。”
  赵阁老立即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赵家的外孙!比你那爹有骨气!姥爷等你的好消息!哈哈!吃饭,吃饭!”
  赵夫人无奈的看眼孩子脾气的老爷,这人,如此大岁数了还给孙子辈添乱,这不是让外孙难做嘛。
  宋虑之是上了心的,散席后没有入睡直接回了家,他很多方面都像父亲,但有一点不同,他不会轻易让关心他的人失望,若是姥爷不满意的婚事,他立即会倾向从小疼爱他的姥爷。
  爷爷对他来说,更像记忆力书本上的词汇,长这么大他只见过爷爷两次,一次是传说中百日的时候,是父亲抱着自己去的,据说那天他不讨喜的哭了,被爷爷不喜,第二次就是前几天。
  宋虑之回到自家小院,门口橘黄色的小烛灯忽明忽暗的强撑着,在自己打开门的一瞬间,终于彻底覆灭。
  他的家很普通,街坊邻里的小院都这样,灶台、卧房客厅,柴房,姨娘睡在客厅里方便娘传唤,庶弟在柴房。
  没有亭台楼阁、没有假山流水,但这才是他的家,让他可以不顾礼教不顾身份,跑着唤娘出来接他的家。
  赵氏披着衣衫出来,免不了就是一顿训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也不怕人笑话。”
  说着心疼的上前踮着脚拍拍儿子肩上看不见的尘土:“这么晚了怎么回来了,也不怕遇到了禁军把你抓起来。”眉眼之间却满是笑意。
  宋大少爷披着衣服也走了出来,见儿子这么大了还跟夫人撒娇刚想训斥两句,见他已经站好,又似平时在自己面前懂事、稳重,口边的抱怨又收了回去,儿子难得回家几天,罢了。
  宋虑之让姨娘和庶弟问了好之后退下,与爹和娘说起姥爷的话,他自然不说姥爷对宋丞相的不满,只是提老爷不知道爷爷想为他定亲,早已经说好了唐家看看爷爷那能不能变动。
  !


☆、421喝水

  赵氏向着自家爹,不是因为她是女儿,而是觉的爹比公公靠谱,从未关心过孙子死活的公公突然要给孙子说亲事,要说没有阴谋她可不信!
  “老爷,你回去问问,看看父亲那里能不能别找了,我爹这边已经定了,唐家也是书香门第,家里兄长又有功名,其亲兄年春的殿试更是成绩不错,爹也不能言而无信不是,让父亲包涵包涵。”
  宋大少爷看眼妻子和儿子,他只是愚了些又不是蠢,可心里也已知道谁疼儿子,唐家的女儿他见过,知书达理、恭顺父母,小丫头小时候喊自己伯父也俏皮的可爱,配与儿子也是门当户对!
  若不是他爹是丞相,还是高攀了呢,毕竟唐家可有官职在身:“既然岳父大人已经定了,我便回去说说,虑之下去休息吧。”
  “是爹爹。”宋虑之恭敬向父母问了礼退下,临走偷偷对母亲眨眨眼。
  赵氏焉有不明白的道理,爹恐怕是认准了丞相没安好心,要截了亲,当然是越快越好!
  赵氏不等相公说就寝,半是撒娇半是软语的让老爷现在就回去问,还交给他怎么说,切勿先提她父亲的话,要先问然后找准时机让公公不能反驳:“你可别犯痴,儿子的幸福重要还是丞相大人一意孤行重要,去吧,想着丞相大人闲着还未入睡。”
  宋谨行懂,重重的握了一下夫人的柔荑:“我知道怎么做。”身为父亲他已亏欠儿子良多,不想他连以后的亲事都成为父亲的工具。
  ……
  宋岩尰的确还没睡,对丞相府来说,夜还很长,现在睡为时过早。
  他在书房里见了儿子,听完儿子的话后,才猛然察觉自己被绕了进去,立即怒目:“怎么!怕我这当爷爷的选的人家不好,迫不及待的要给你儿子选个高枝!”
  忠厚老实的宋谨行闻言,不禁有些错愕,父亲什么意思,什么是攀高枝,有这样说自家孙子的吗!虑之怎么说也是丞相的孙子,就算父亲不承认,虑之也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儿,怎么就成了高枝,除非是没把虑之当丞相府的孙子看!
  宋岩尰见儿子竟然敢看着他不禁大怒:“管不得你了是不是!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看他赵阁老根本是想把你也养成他儿子!虑之是我的孙子!我刚说给虑之定人他就迫不及待的定了!分明是要跟我作对!”
  宋谨行抑郁,怎么就成作对了,岳父寻的人家人品、性情都不错:“父亲,孩儿不是那意思,不是您还没说定,既然岳父已经应了,孩子们小时候又是玩伴,彼此知根,为什么不能……”
  宋岩尰大怒,桌子拍的咣咣响:“还说你没拿话讨我,我本以为你关心虑之就告诉你还没定,想着咱爷俩商量一下,可你呢!原来是设好套让我钻!是!我是没说定!但我告诉你,这次你也别以小人之心想你爹,我给他寻的这门亲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让你岳父趁早死了心!”
  “爹,你听我说,虑之……”
  “滚!”
  宋谨行只能咽下嘴边的话,他想问门第高不高很重要吗,他刚才已经说了,虑之与唐小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容易磨合,为什么父亲只听到唐家的门第,还说预备说的女方比唐家高!
  宋谨行看着关上的书房木门,本就不善言辞和不善与父亲打交道的他,万万做不出拍门为儿子争取的事,只能悻悻然的转身,想着回去无法对妻子交代,不禁觉的愧对儿子。
  他不是伤心不能为儿子打消丞相心中的意思,是伤怀丞相没有为虑之考虑,连岳父都知道与虑之商量着来,为什么丞相不。
  宋谨行脸色阴郁的踏出院子,刚要往回走,被母亲身边的贴身丫头拦住,心情忧伤的去了母亲的院子。
  玉姝想着大儿子晚上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也是想儿子便把儿子叫来问问。
  宋谨行把所想的话跟母亲说了,想探探母亲是不是知道什么:“娘,爹相中是哪家的女儿?”
  玉姝本不在意的心瞬间揪起:“你确定他说是门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亲事?”还没有说定就言是绝好的亲事!除了心中的所想,玉姝不认为会错。
  “娘,出什么事了?是谁家的孩子,若是人品好……”
  玉姝没让儿子说完,坚决的对儿子道:“你别管!明日你进宫请旨,让皇后准了虑之和唐家小姐的婚事。”
  宋谨行有些拿不定注意:“爹这里……”
  玉姝目光坚定,脸色难看:“这里不用你担心,明天一早就去请旨,你爹心中再好的亲事也不如虑之重要!”怕就怕宋岩尰打的是那个注意!
  哼!这时候想起她儿子了,怎么不见他去让洛氏的孙子去!她怎么忘了洛氏现在不是正妻,他想用还嫌身份不够!干脆他再娶一房自己生个去,正好赶上皇上四十多了选秀!
  这些话她断不会对儿子说,警告了儿子几句让儿子走了:“如果你父亲问,就说来我这问了安。”
  宋谨行突然觉的满头雾水,怎么会这样,母亲知道什么如此慌乱,父亲又预备给虑之定谁?
  ……
  天还未亮,炽烈的亮光不甘寂寞的冲破日夜线,或许是一时兴奋用力过猛,此刻并无力道,只有亮眼的金光恐吓世人。
  当早朝之时,天空早已大亮,阳光也有些慎人,现在已经汗流浃背即便穿着夏日的朝服也挡不住一阵阵的热浪,但这点相比高位上端坐着的帝王,又不算什么,只好低眉顺目的聆听教诲。
  今日的早朝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一样庄严的大殿,一样冷情的帝王,连皇上口中宣读的决定也看似不是什么大事,细细说起来,皇上不是一位合格的朗诵者,仿佛国家要事到了他嘴里转一圈都变的微不足道。
  苏水渠趁着众臣聆听圣训的时候,悄悄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本以为是自己突然决意之事,应该不会被察觉,突然与皇上读着读着看过来的笑颜撞上,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立即脸色微红的垂下头,暗恼皇上故意为之。
  周天是好心告诉他自己没事,别说偷看自己,就是谁呼吸变了频率她也有感,比如辛成和孙康德。
  辛成呼吸时而沉重时而快速,似乎正想着介于兴奋和纠结的事,且自己一心一意的想着,根本没听自己早朝说了什么,看来他最近是闲了,该回家歇歇。
  孙康德比之要沉得住气,他一直在看孙清沐,可惜孙清沐距离他靠后,他迫于无奈只能盯着自己脚下高长的台阶,隔一段时间上抬一点,估计还得过那么一会才能看到自己的脚。
  周天继续平静无波的念着她其实很在乎的国事,就像下面的人也知道自己在乎所以都老老实实的做完并听着。
  欧阳逆羽已经递回了一道折子,他未谈及军政弊端,反而把官员的日常罗列了一遍,对于不善这些的周天尚且猜不出欧阳逆羽奏折背后的意思,她只需要看欧阳逆羽最直观的表述就可。
  苏义站在众臣中,肆无忌惮的看着皇上,看着看着仿佛觉得嗓子又疼了起来,一颤一颤的干燥,皇上昨晚竟然让他唱了一晚上的安胎曲,还骗他说胎教什么的,总之就是他唱歌他儿子听得见。
  结果他一兴奋,就唱了一夜,其实……苏义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全怪皇上,皇上后来是不让他唱了,他想着万一儿子想听,听不到了多伤心,于是不知不觉唱了一晚上,现在嗓子如火一般在烤。
  早朝何时结束?他想喝水!
  孙康德到底没控制住想孙子的矜持,目光陡然跳了几阶瞬间落皇上的肚子上,继而又有些失望的快速垂下眼,龙袍今日未束腰带,看不出皇上的腹部是否凸起。他本想再看看,心中坚持让他放弃了自己的私心,老而重的站在原位不动。
  心里却不断想,是清沐的吗?清沐怎么想?皇上是女帝他什么时候知道的?皇上待他好吗?哎,虽然总比皇上真是男子强,可让儿子与其他男人分一位女子,他心里可有想法……
  孙清沐站在文官靠后的位置,如果不是有大事,他一般不会跃了辛尚书的站位,他本低着头听皇帝念折,总觉的怪怪的,抬头一看,发现父亲身体总不经意往这边倾斜?
  孙清沐不禁疑惑?发生什么事了,让向来朝规典型的父亲,竟失了礼数?
  “众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周天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对不用接待外使的焰国来说,没有多少内务,毕竟作奸犯科这事很难有分不出是非的敢闹到皇上跟前。
  辛成急忙站出来:“启奏皇上,微臣有事想奏。”
  周天抬抬眼皮看他一眼,终于不胡思乱想了?她倒要看看辛成想了一晚上想出个什么结果。
  周天坐正,想着如果他想的结果不好……周天嘴角露出一抹刺眼的冷笑,别怪她不让他活着出去!
  !




☆、422偷听

  “说。”
  辛成心里微突,听不出皇上语气中的喜怒,心里不禁有些惴惴,皇上知道他已经知道,是否会不满自己?辛成觉得自己平日还是把问题想简单了,如今真面对皇上,也只能硬着头皮冲。
  辛成出列:“谢皇上恩典。”起身,恭手:“皇上,昨儿皇上身体不适,微臣异常挂心,特从医药圣地葳草国购得冬桑草、樟梨、白术、茯苓,为皇上调养身体,望皇上早日康复,为臣民保重。”
  孙康德出列:“皇上,辛尚书所言极是,皇上日理万机,忽略了身体康健,但皇上龙体才是国之根本,皇上当体察圣体!”
  群臣懵了一下,急忙跪:“皇上当为臣民保重身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天微微点头,眉宇间有丝轻微的释怀,辛成所提供的药物不算稀有,焰国也随处可见,加重从葳草国购得是体现他的用心,这些药草都是滋补养颜的圣药,恩,有心了。
  周天心情不错的颔首:“辛尚书忙于国事还体恤朕辛劳,当得表率之功,来人赏白银一两,表朕对你诚意的谢礼。”
  辛成闻言,急忙道谢,紧绷的心终于落回原处,太好了,皇上没动怒,顿觉身体轻快无比:“谢皇上美意,微臣受之有愧,以后定竭心尽力为皇上分忧,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不明所以也要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辛尚书今儿是怎么了?拍马屁的事不一项是张亭道等人的强项。
  群臣中的张亭道也很纳闷,辛尚书这是要干嘛?再说,皇上只是轻微身体不适,用得着拍马屁如此明显?还是自己道行退步了,需要到要外人提醒的地步?
  宋岩尰跟着群臣起身,微微蹙眉,辛成什么意思?他为什么送皇上药材?还给的如此张扬,还有孙康德向来避讳的他怎么也参与其中?
  宋岩尰皱着眉正想着,突然见辛成看着孙康德松口气的表现,心猛的一惊,莫非他们知道了?他们肯定知道了,否则何必讨好皇上?!
  宋岩尰心中不禁有些不悦,身为堂堂焰国臣子,知皇上是女帝竟还如此明显靠拢,实在是实在是丢人!
  宋岩尰在陆公公唱罢退朝,皇上走后,挥袖离去!
  辛成远远的见宋丞相走,急忙友善的追去:“宋丞相!宋丞相!怎么今天走这么急?宋丞相现在红光满面想来身体好多了,那下官就放心了。”
  尹惑也追了上来,他有话问丞相大人,见辛成突然走来,疑惑了片刻更不解他的举动。
  宋岩尰看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恼他做什么,他还不是一样选择了接受,何况辛成还有儿子在宫里他更没有道理不接受,但,怎么焰国臣子就没一个有骨气的!闹一闹怎么了!
  宋岩尰哈哈一笑:“有劳辛尚书挂心,今日天气正好,不如本丞相做东,请辛尚书和尹大人喝杯茶!”
  “那就多谢丞相了。”辛成看着他,心想莫非是自己想多了,宋岩尰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还没做好心里准备没有透露:“请。”
  孙清沐和孙康德正好走个碰面,孙清沐先一步问:“爹,你怎么了?大殿上魂不守舍?”
  孙康德急忙把儿子拉出集英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皇上的事你怎么从未对我说过,如果不是辛一忍说漏了嘴,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孙康德小心的看眼周围,放低声音:“皇上是女帝。”
  孙清沐瞬间看向父亲,顿时有些慌乱,以父亲的为人定不会乐见皇上是女子,但待他细细观察,他发现父亲眼里除了对自己的不满并无半点要为国清君的忠义。
  孙清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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