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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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可脾气上来都是这位夫人压着,让页雪少爷有气都不敢撒!呸!又扯远了:“页雪的母亲跟了子车庄主后,子车庄主因为愧疚对页雪的母亲嘘寒问暖照顾有加,于是页雪的母亲想着就这么过吧,尤其怀了页雪公子后人也谦和不少,对子车庄主软声软语颇得子车庄主宠爱。”
周天咬着象牙筷子,心想不好:“子车世和子车页雪差不了几个月吧?”
陆公公赞道:“太子聪慧,是的,这些问题就来了,庄里的人们因为页雪的母亲在娘家的身份高,照顾起来很是上心,而世少主的母亲就没这么好命,别人都说她勾引姐夫,怀着世少主时过的很辛苦,她为人谦和不喜告状,以至于受了很多委屈,世公子一生下来便气血不足。”
周天道:“子车庄主开始愧疚认为是姐姐欺负了她,就算不是也觉的是自己忽略了他爱的女子,转而开始宠爱世的母亲,甚至为她撑腰是不是。”
“太子英明!这么说来这真是世少主母亲的手段了?”
周天摇头:“谈不上,谁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只是子车庄主的所为也是人之常情,何况世的母亲人很漂亮生产完更加柔弱,入了男人的眼也是人之常情。”
陆公公叹口气:“可不是,子车庄主对世少主的母亲好,自然就记恨上了页雪公子的母亲,说她心胸狭窄欺负妹妹,可世少主的母亲出奇的不给子车庄主面子,只要子车庄主对页雪公子的母亲不好,她就不会给子车庄主笑脸。”
“慢慢的人人都知二姑娘贤惠,性格温婉了。”
陆公公笑笑:“可不是,所以页雪的母亲才领情,生下页雪公子后开始闭门不出。”
周天大概知晓的点点头:“后来呢?”
陆公公有问必答道:“具体奴才不知,只知道页雪公子小时候被诊出急症,证据显示是世少主的母亲所为,页雪少爷的母亲一气之下打了妹妹一巴掌。
当时是子车庄主亲自带人查的,本来不想相信宠爱的女人如此心狠,可种种证据都指向世少主的母亲,可见世少主的母亲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何况世少主当时也生了和页雪一样的病。世少主又先天不足,更危险。
子车庄主为了以儆效尤,要把世少主的母亲轰出去,世少主的母亲什么也没说,抱着孩子在姐姐门前跪了一夜,还拿出自家孩子的保命药给了姐姐家孩子,最后页雪公子好了,世公子落了病根,可祸福所依谁说的清,不知是子车庄主愧疚还是怎么了,最后久不提及的庄主夫人突然给了世少主的母亲,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敢对世少住的母亲大声说过一句话,据说宠爱的不得了,即便是现在走到哪都带着夫人,唯恐夫人受了委屈。
哎,谁说的清发生了什么,子车山庄夫人厉害倒是人人皆知,就连子车少主见了他母亲也不敢大声说话,页雪少爷的火爆脾气上来也只有这位夫人能拦住,那是一等一的女人,三十岁以后的子车庄主被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除了险些夭折的子车少主,其他儿子都看不顺眼!”
周天艰难的咽下一口汤,心里说不清什么感受,原来她一直不怎么介意的‘同父异母’背后,有这么多玄机。
听完,周天也不好说谁对谁错,只是子车世的母亲有手段是肯定的,否则怎能治住那一家子!
周天低头吃饭,决定以后再也不干涉他们兄弟的私人问题,上辈子的恩怨是说不清的,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远不是外人一句话能解开的仇恨,若说子车世母亲对吧,她没照顾姐姐家的孩子是事实,说明她是不喜欢姐姐的。
可若是说人家不对,也说不过去,谁看三生的孩子顺眼了,子车世的母亲只是更淋淋尽职的表现了这一点,身为一个不受宠的孩子难保当年她不是抱着目的跟了子车庄主。
可凭子车页雪的母亲能请高人教导子车页雪武艺,说明世的母亲也没阻扰各自孩子母亲管理各家孩子,这么看她也不像很有心计的人!
但人家就算有心机有怎样!也是人家娘本事,给儿子赚了个好未来,周天摇摇头,不敢说不耻用手段,但毕竟是长辈,又是世和页雪两人的母亲,轮不到她说话。
周天吃着饭问道:“页雪回来了吗?”
“没,说是过一会,南郊还有事忙。”
周天正色道:“派人把他带回来,这么长时间没睡,他要是又喜欢上了南城的工程,对他身体不好,就说我说的,让他回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
夜幕早已昏暗,最后一波为父报仇的人早死光了,太子殿的禁卫在熟练的捡着地上的‘证据’方便再杀他们全家。
此刻皇城一座不起眼的小城门打开,一辆马车悄然而回,马车上的人陶醉着想着所听的小曲,和那位发长七尺、光可鉴人的女子。
------题外话------
九千字,诗诗生日快乐,O(∩_∩)O~
题外话:前天就想说了,有事不满十八岁,没竖立人生观的小朋友听着《观点》那一章,周天的论调大家不可追求,那是她的态度!太小的孩子们甚记,其实我不主张女生太随意,但我也不古板,只是觉的若是没有绝对的理由和让父母放心的态度,最好别像周天一样。
我有位同事跟周天差不多,我年青时羡慕过她的洒脱,人家至今也洒脱,可羡慕不等于我认同。
104裁衣
焰霄心情不错的打着拍子,幻想着调笑美人的情节,整个人处于朦胧的陶醉状态,若不是小成子催的急,他根本不想回来,想想从指缝间飘走的秀发,趁美人不注意时占的小便宜,国色天香、善解人意的美人啊!
焰霄摇头晃脑的摆动着金贵的头,想着一会回去招乐师学首曲子与她并唱,岂不美哉。
马车驶入皇宫。
小成子小心的迎皇上出来。
焰霄落地,望着灯火通明的宫殿,突然觉的没有美人相伴的皇宫,了无生趣:“来人。”
“奴才在。”
焰霄道:“召朕所有的美人和女子乐师共乐!掌灯!”
“是”——“皇上有令!升乐”——
睡下的宫女太监、轮休的侍卫高手、就寝的妃嫔美人都被传了起来,黑压压的皇宫瞬间亮如白昼,一架架乐器搬到皇寝大殿,一个个轻衣薄纱的女子扭动着腰肢、一位位端庄贤惠的宫妃被叫了进来。
不一会的功夫,皇寝大殿如往日般,歌声旖旎、美人如花,艳色柔媚香气袅袅,纱飞人舞美不胜收。
老皇帝陶醉的坐在中间,享受的美酒佳肴美人送抱,仙丹一粒粒的送到,夜明珠映着灯光耀眼夺目,歌曲人美,一会老皇帝便翩翩欲仙起来,敞胸露体没了一国君主的做派,抓住他能见到的所有美色行畅快之事,雅兴最高时也找来太监、侍卫一起助兴。
恍恍惚惚的大嘴一张把自己的宫妃赏赐给了侍卫。
侍卫和宫妃吓的面无血色,宫妃无奈之下自尽,侍卫被拖出去斩首。
盛宴在所有人胆战心惊下越奏越高,哭泣和悲鸣无人敢言。
另一边,好不容易睡下的周天,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上万的乐器没节操的乱揍她的住所距离皇上寝宫最近,怎么会听不见,估计半个皇城都能听到。
周天烦躁的坐起来:“陆公公!”
快睡下的陆公公赶紧打个冷战起身,跑过来熟练的道:“殿下,不如奴才给你找点丝纱?”
周天揉揉额头,吵死了!皇上这么晚了也不消停真以为自己多年轻!烦躁!
陆公公见太子不适的挠头发,不敢应声,要知道太子以前也是这么玩的。 周天突然道:“页雪回来了没?”
“回主子的话,回来了,刚睡下,奴才把页雪少爷安排在了苏大人隔壁。”
也就是他也能听到这噪音,靠!周天深吸口气起来:“更衣。”让她便宜爹小声点,大半夜的这么唱,明天全皇宫都别想好!
本来就被惊醒的小太监们迅速进来,洗涑、配饰、衣服、发冠,不一会的功夫装扮出位卓尔不群的太子。
周天脸色难看的带着属下向皇帝寝宫走去,震天的乐曲毫无节奏的乱吹,上百首歌曲齐奏,震的耳膜鼓涨的难受。
周天刚拐入皇寝的大门刺眼的灯光险些闪晕她的眼睛,周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涌动的不悦,让人灭了一部分烛火,这些开销哪不是国库的开支,虽然不用这么省,可皇帝不知道国库还有多少银子吗!
小成子侯在外面见太子过来,赶紧下台阶行礼:“奴才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皇上呢?”
“回殿下,皇上在里面。”
周天带着人进去,寝殿大门打开,声音如蜂鸣般瞬间侵占人的耳朵,美轮美奂的女子或躺或卧衣不蔽体,这哪是皇帝的寝宫,分明是——分明是——周天深吸口气,尽量忽略男人和女人那点快忘乎所以的事,大有走入高家王朝的错觉。
套句老学者的话,这就是最狗血王朝的写照!瑶池也没这么闹的!
周天让陆公公靠近,高喊道:“让奏乐停下。”
“啊!听不见!”
周天深吸口气:“让奏乐停下!”
“是!”
不一会乐曲声稀稀拉拉的减少,上千架乐器陆陆续续的往外走,周天不禁感慨这里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人,难为皇帝把桌椅和屏风都搬走就为了成全他这点兴致。
老皇上迷迷糊糊、食髓知味的从一女子身上起来,转而拍了另一个女子的大腿想去跟侍卫混战,后又看到什么转回来看向太子:“咋会是你!来来!我们父子好久没一起教训这些奴才了!你一半我一半,仙丹在小成子手里,随便吃!”说着又牵起一位女子倒在了地上。
周天整整衣服,命没事的人出去。
小成子很有眼色的捧上了药物。
周天拿起来看了一眼:“行了,带皇上下去休息,吃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
老皇帝一听顿时不穿衣服的蹦起来:“太子你说什么!爹老当益壮!你看都是爹的战绩!”
周天赶紧扶住他让小成子把人带走:“是,你老当益壮、你宝刀未老,你翻遍草丛依然雄风不倒!”然后小声的吩咐:“找位宫妃伺候着。”
“是殿下。”
皇上被强行带走,虽然在胡乱骂着太子但毕竟不清醒没人当真。
周天让所有人散去,把皇寝殿的摆设恢复原位,出门的时候暗暗发誓,她以后绝不住这里。
声音静了下来,进进出出的宫人慢慢的散去,周天向太子殿后院走去。
陆公公赶紧跟上,想着太子要去哪院安寝?
周天停在子车页雪的院落门外,小太监立即开门想要传声,周天示意他下去,阻止了所有跪安的人,站在窗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不禁摇头失笑,果然没醒,这几天显然累坏了:“早起给他准备点粥。”
“是,殿下。”
周天又看了窗户一眼转身离开。
皇帝夜宴群美的消息没有人在意,早朝之上,因为太子光临丞相府所有臣子均默不作声的等着太子吩咐,不敢顶撞无人自命不凡,就连欧阳逆羽都没有出声。
丞相宋岩尰说了些秋闱的事,也站在一旁,不敢再出声。
周天扫了他们两眼讨论了祭祀求神的时间和流程,听了药戏初步唱罢后的百姓反响,在文臣的游说中讲到了公主们的婚事,钦天监举出了很多好日子,也把选定的驸马列成册子呈上。
周天今天总算听到件不是他提出的事,心里也舒畅了几分,虽然不苟同钦天监选驸马的方式,但该出阁的公主们无非也是配这些人,周天留了两位妹妹嘉奖状元,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心情平和的过完了最舒心的早朝。
众臣也松了一口气,太子没把昨天的怒火延续到今早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好处。
散朝后,几位老臣瞬间向宋岩尰围去。
宋岩尰先一步溜了,他还未从昨天的惊讶中回神,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唯恐做的不好,太子找个借口发难。
天空已经放晴,爽朗的高空可见又是一个晴天:“页雪呢?”
“回殿下,去南城了。”
像他的性格,周天边走边活动着筋骨,觉的今天出奇的舒心,有开始走上正规的臣子、有页雪和滕修,周天靠在栏杆上向下倒弯几次又起身:“对了,子车世呢?”那位女人的事还没找他谈。
陆公公笑笑:“殿下,子车先生有很多事要忙,不是殿下的奴才,今早奴才收到子车家小厮的书信,说是皇上的事已经处理好了,让殿下无需担心,若殿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井伯商议,井伯是寄夏山庄在盛都的总管事,至于世少主昨夜回了寄夏,好像有急事。”
周天惊讶的停止侧体的动作:“他走了!”周天心里突然说不出的感受,就像椅子少了靠背一样!“怎么不让我送送他。”
陆公公安抚道:“大概是有急事吧。”
周天不舒服的靠在走廊上,琢磨了半天问了句:“他给本宫留银子了没?”
陆公公笑着尽量把语气放轻松的道:“不是说了吗,殿下有问题都可以找井伯,要不让井管家先给太子点弄点银子?”
“不用。”周天低着头踢着脚下的木杆,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怎么突然走了,没道理不跟她说,但想想他的事不比自己少,没道理只围着她转,可理解归理解,但子车世离开了,总觉的就没了商量问题的人。
周天抬起头,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心情也没好多少,但却恢复她惯有的冷静问:“丞相府的粮草处理好了吗?”
“好了。”
“找几个优秀的马匹师父,去塞外挑几匹优异的马种。”
“是,殿下。”陆公公瞧瞧的退出去想去吩咐事,也好让太子静静,但还没退出多远,一个小太监跑来,递上一封信跟陆公公说了些什么,恭敬的向太子的方向跪拜后离去。
陆公公转身看眼对着灌木发呆的太子,急忙走过去,兴奋的道:“太子猜猜是什么好事?”
周天眼睛一亮:“子车世没走。”
陆公公顿时发现他拍马腿上了,不敢再造次的开口:“是太子妃找殿下。”
周天表情立即凝重,依瑟会有什么事?周天夺过信,娟秀的小字依如初见她的字体般整齐:天气转寒,不知依瑟可否有幸为太子裁衣。
周天深思的收起信,子车世离去的那点忧伤瞬间被她和宋依瑟的政治关系所侵占,周天神色凝重的皱着眉,依瑟这封信说明的问题太多让周天有些不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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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快乐,明天再爆发。
105量身
周天想起陆公公还在:“去忙吧,一会叫你。”周天望着廊下泛黄的草木,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栏杆上的柱子,依瑟不小了,早过了说亲的年龄,虽然她双目有恙,可如果是自己赐婚没人敢不从。
依瑟长相不俗,若是许个好人家没人会错待她,实在不该让她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毕竟关于一个女人的未来。
可,周天又拿不准,她凭什么给太子妃婚配,有病吗?!放在历朝历代的史书和大臣心里也不像话,别人心里怎么想当朝太子,只爱男人?还是无法承后?就算她以后再娶个女人,原太子妃的事都是根刺。
周天脑子又有点疼了,如果她现在先站稳脚跟,再从宗室过寄来一个……周天不禁觉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