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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番外 作者:青青杨柳岸(潇湘vip2015-04-22完结)-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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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小荣吸了吸鼻子,“姐姐,是真的吗?”
    青阳抬头盯着青舒,“姐姐,是真的吗?”
    居然问个问题都能问成一样,果然是对形影不离的兄弟!青舒失笑,点头答是。
    在青阳和灏恋恋不舍的视线中,洛小荣被自己的大哥洛铭川给抱上了马车。洛府的马车驶出了古府,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青阳和灏才一脸失落地跟着青舒回去。
    青舒回头,见了他们俩个无精打采的模样,挨个儿轻敲他们的脑袋一记,“来,抬头,挺胸,咱们是男子汉,怎么可以像个小姑娘一样软绵绵的。”
    青阳和灏摸了摸脑袋上被敲到的地方,还是无精打采的。早晨陈乔江才被接走,下午洛小荣也被接走了。四个人在一起打打闹闹的习惯了,现在走了俩个,剩下俩个,他们一时无法适应,很不习惯。
    青舒见不得他们这个模样,突然一挥手,“走,姐姐教你们一个好玩儿的。”她说着,一手扯了一个,把他们带到了书房,然后把紧跟着不放的小丫给打发走了,然后书房门一关,给炉子添了柴,不仅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还动手给青阳和灏脱了穿在外面的袍子。
    她把觉得碍事的椅子等物全部挪走,靠墙放了,在地中间弄出一块儿空地来。她在前头一站,“来,来,来,姐姐今日教你们一个特豪迈的歌舞,名字就叫《霸王别姬》。传说啊,在一个战乱的年代,江的南边,有个叫楚的小国;江的北边,有个叫汉的小国。为了称霸天下,称霸,你们知道什么是称霸吗?”
    青阳和灏摇头。
    青舒一撸袖子,“这所谓的称霸,就是当天下最厉害的人的意思。楚的王,绰号楚霸王。汉的王,绰号草莽王。为了称霸,两国打起来了。草莽王手里的能人异士多,不乏那些足智多谋的军师。楚霸王那人只信自己,不信别人。最后,草莽王智取楚,楚霸王未败却以为自己败了,与他的虞姬自刎江边。有人说楚霸王傻,有人说楚霸王大丈夫。总之,人们把这个故事传来传去的,最后有了《霸王别姬》的故事。”
    青阳和灏听的专注,已经忘了洛小荣的离开。
    青舒一挥手,“管他是傻子还是大丈夫,反正《霸王别姬》唱的挺好的,配剑舞更好。我们手里没有剑,就配拳吧!”她说着,摆开了架势,然后一边故意粗着嗓子唱霸王别姬,一边把从洛三那里学来的半调子的拳法配合着歌曲的节奏练了起来。
    青阳和灏听着青舒怪声怪调地唱歌,看着青舒练的拳法都变了味儿,张了小嘴。他们看了一会儿,觉得虽然怪了点儿,但奇怪的歌配着变了味儿的拳法,还挺好看的。于是,他们俩个互相看了看,开始学青舒的样子比划。
    牺牲形像卖力表演的青舒差点就哭了。因为她觉得,如果青阳和灏的动作真的是模仿她而来的,这说明,她这个示范者实在是太失败了。好好的、刚劲十足的拳法,居然被青阳和灏练的跟揉面团似的,太打击她了。难道她练的就跟揉面团似的?
    见青舒怪歌不唱了,怪拳法也不练了,而是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一脸受挫模样地盯着他们俩个瞅。他们俩个一脸迟疑地跟着停了下来。
    “姐姐,你怎么了?”青阳脸上写满问号。
    “姐姐,你,肚子痛吗?”灏小心翼翼地小声问。
    青舒郁闷的差点坐地上。什么叫肚子痛吗?她看上去哪里像是肚子痛的人了?
    对上青舒一脸幽怨的神情,青阳和灏面面相觑。最后灏小声说去请大夫,然后就跟火烧屁股的人似的,嗖一下冲到了门边,拉开门没头没脑地往处冲。
    之后,他大夫没请来,却是被周伯彥拎着领子进来了。
    见到周伯彥,青阳眼睛一亮,“哥哥,哥哥,快看看姐姐,姐姐她不舒服。”
    周伯彥一急,随手放开不敢乱动的灏,几步过去,一撩袍角,在一脸幽怨地蹲在地上的青舒面前蹲下。他先是摸青舒的额头,之后低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青舒幽怨地瞅了他一眼,不出声。
    灏从旁小声插话,“姐姐肚子痛。”
    青舒那个郁闷,顺势把头顶在周伯彥的肩上,咬牙切齿地小声对周伯彥说,“我现在很想把他们俩个的屁股打开花儿。”
    扑哧一声,原本担忧非常的周伯彥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青舒捶了他一拳,“不许笑。没看到我被他们打击的快郁闷死了吗?”
    虽然不清楚青舒在郁闷什么,也不清楚青阳和灏怎么让她郁闷的,可他仍然觉得这事很好笑。
    青舒恼,她突然觉得,一个人郁闷太寂寞,要郁闷大家一起郁闷好了。于是她眼一亮,扯着周伯彥站起来,“我们一起练拳法吧!”翻译出来,就是一起找郁闷。

  ☆、No。197丢出去

青舒虽然热情高涨地邀请了周伯彥一起练拳,可下一秒,苏妈妈急匆匆地送来的一则消息,让她拉着周伯彥一起找郁闷的计划胎死腹中。
    青舒以为听错,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苏妈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苏妈妈忧心忡忡地再禀报一遍,“大老爷带着全家大小迁出京城,来了康溪镇。大老爷说,要在府上住些时日,以便教导小姐和少爷为人处世之道与礼仪规矩。”
    青舒沉了脸,“大老爷?我古府没有什么大老爷,只有小姐和少爷。”
    周伯彥轻捏青舒的手一下,暗示她不要动怒,而后松开她的手,“你去吧!他们俩个我来照看。”他说罢,向不知所措的青阳和灏招了一下手,先一步走出了书房。
    青舒从门边的衣架上取了青阳和灏两人的外袍、帽子与手套,示意他们自己穿上。虽有书童和丫鬟伺候,可青舒会时不时地要求他们自己穿戴。因此,对他们来说,自己动手穿衣服只是小事一件,与别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子、小少爷不同。
    青阳和灏很快穿好了,向青舒告辞出去,跟着站在院中等的周伯彥去了。
    青舒沉着脸,“苏妈妈,让小丫传话给小娟,让小娟赶紧过来伺候。至于你,派人知会杜护卫一声,让杜护卫带着今日值勤的守卫去前院待命。”
    苏妈妈领令,出去安排。
    青舒把自己的披风披上,再把披风的帽子扣到头上,出了书房,锁好门,不紧不慢地往前院走。她一边走,一边在思考,要如何对付古云福这只吸惯了人血的寄生虫。这时候,小娟赶来了,见了礼,安静地跟在了她的后头。
    待她走到前院,见到停在前院空地上的两辆坐人的普通马车及载满家当的两辆牛车,还有为数不多的七八来个家丁与车夫时,她心中起疑:难道古云福的日子也过的这般落魄了?还是说,他这是故意做给外人看的,为了博取什么人的同情心?
    古管家带着六七个家丁也在。他们不是在招呼这些突来的造访者,而是在盯着他们,不许他们在府中乱走。古管家对古云福的吸血行径印象深刻,因此想也不想,带人做了防范。
    杜护卫的动作很快,正好带了白日里的守卫赶到,一字排开站在那里,等待差遣。
    青舒见了,“杜护卫,你跟着我进去。其他人,在此待命。”她做了安排,不再看前院的情况,走近会客前厅,便听到里面传出的嘈杂声,就跟到了露天的菜市一样。里面有孩子的哭声、男人的斥责声、女人哄孩子声、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议论些什么的声音……她立刻不悦地皱了眉头。
    候在门外的丁家妹挑了厚门帘子。小娟上前,把前厅门打开,请青舒进去。
    青舒面无表情地抬脚迈进门槛儿,却见府上的会客厅已经乱成了一团。
    发福的古云福挺着肚子坐在主位上,身上穿着崭新的青色绸袍,脸上却失了往日的满面油光,正一脸不耐烦地数落着哄不住孩子的两个小媳妇。
    古云福的右手边,坐着他的夫人马氏。马氏的模样倒是没多大改变,她还是那个长相并不出挑的妇人,穿着上等料子的素色衣裳,眉眼间依然透着一骨子的温和,给人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
    马氏的后头,站着两个衣着鲜艳且低眉垂眼的妇人,还有一个婆子一个丫鬟。她下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了簇新的桃红色漂亮衣裳的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女。
    再看古云福的左下手位置,按年龄大小坐着四个男子,大的二十出头,小的十来岁的模样。
    地中间站的,就是那两个抱孩子的小媳妇。她们一人手里抱了个孩子,一会儿停,一会儿走,忙着哄各自怀里哭闹的孩子。
    而造成混乱的最主要的元凶,是两个四五六岁模样的男孩子。他们满厅乱跑,随手拿到什么东西就丢什么东西。地上已经有了茶碗和花瓶的碎片,鸡毛掸子、作装饰用的编出花样的小竹篮小花篮滚落在地,为待客而装盘摆在桌上的瓜子洒的满地都是。这两个男孩子如此胡闹、如此祸害东西,古云福、马氏等人作为大人,居然视而不见,没一个出面管束的,任他们在别人的府上作乱。这家教,实在是太好了!
    青舒扫过众人,盯着一厅的混乱,冷笑出声。
    青舒一进门,古云福就看见了。他不出声,是觉得自己是长辈,理应由青舒这个晩辈上前给他见过礼,他才能搭理青舒这个晚辈。当然了,他的搭理,就是要训斥青舒姐弟的不是,打压不敬长辈的青舒姐弟,并接下这个古府的一切。
    青舒腹诽。身上穿的再光鲜亮丽又如何,看看他们停在外边的那点家当,明显是京城待不下去了,这才千里迢迢地离京归乡的。当日她带着一府的人归乡,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带着全府人努力奋斗,要让全府人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古云福倒好,明明是潦倒离京的,归了乡,不想着去辛勤经营自己的日子,却跑到她面前来装起了大瓣儿蒜。想干什么?又想不劳而获地搜刮他们的钱财不成?她既不是懦弱可欺的古叶氏,也不是好说话的将军爹,她不会便宜古云福一个子儿。
    眼见着青舒只是站在那里,眼带讽意地看着他们,却一点上前见礼的意思都没有,古云福的脸上挂不住了。他一脸怒色地说道,“古青舒,见到大伯、大伯娘为何不上前见礼?规矩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古云福话说的很大声,不仅他低头的几个儿子抬头看过来,就是那满厅跑着祸害东西的两个男孩子也停了下来。还有两个小媳妇怀里哭声渐弱的孩子,似乎受了惊吓般,哭的更大声。
    真刺耳。青舒很想掏耳朵,可她一向没有这个习惯,于是只是皱了眉头,“古老爷怕是登错了门,认错了亲。我古青舒的大伯和大伯娘,在我爹爹死后,便同我爹爹一起死掉了。”
    “放肆。”古云福那脸瞬间就变了。他活的好好的,却被人说成死了,他觉得古青舒这是在咒他死。
    青舒才不管谁变脸,自顾自地说着,“这么多年,娘带着我们姐弟过活,孤苦无依、举目无亲,辛辛苦苦地一路苦撑,却终究没有撑住,这才不得不迁出京城,来到这偏僻小镇上谋生。不为别的,只为寻一个活路。现如今,娘去了,去地下与爹爹团聚了,只留我们姐弟在世上相依为命。这世上,我和青阳再没有亲人了。祖父祖母亡故多年,爹娘又去了,剩下我们姐弟二人,自是要相扶相持地一路好好活下去。而那些恬不知耻地上门乱认亲戚的,在我没有发火儿前,最好识相地安静离开。”
    古云福霍地站了起来,指着青舒骂,“你这个忘宗忘祖的小畜生,别以为你那没用的娘死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地乱来。告诉你,在古家,老子最大,整个古家的一切全是老子的。”然后一摆手,“青嘉、青全、青城、青杰,去,看上哪个院子了,只管搬进去住。看上什么好东西了,尽管搬屋里去。”
    他一指面目清秀的少女,“璃儿,你也去,挑个自己喜欢的院子,库房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拿你屋里去。”他看了一眼面色不变的马氏,“夫人,带上姨娘和两个儿媳去看看,把库房接了。”然后冲外头大喊,“古强你个狗奴才,赶紧滚进来。库房钥匙交上来,把府里的一群废物全打发了,全赶出去。”
    小娟忿忿,但青舒不发话,她只能忍。
    马氏和长子没动。名为璃儿的少女低头坐着,没有任何反应。而其他人均是眼一亮,似乎很心动。只是,他们的视线在马氏脸上扫过,而后按捺住了,盯着古云福,似乎在等待什么。
    立刻的,古云福一脚踢翻了刚才所座的椅子,指着马氏的鼻子骂,“你这没用的丑女人,老子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滚,滚,带着你的好儿子、好女儿滚回破落儿户的娘家去。老子忍了你半辈子,早忍够了,以后吃香喝辣的,你回来跪着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滚!”
    既便当着儿子的面被古云福骂的如此难听,马氏既没有羞愧的表情,也没有任何难过或生气的模样。她表情不变,眉眼间依然透着一骨子的温和。她淡笑着站了起来,一脸平和地轻语,“老爷,妾身就此别过。”然后,向旁边一伸手,那名为璃儿的少女把手放进了她的手心里。
    马氏眼中泛了泪花儿,握紧少女的手,没有任何迟疑地往外走。经过青舒身边时,她停了下来,一脸抱歉地对青舒轻道,“抱歉,打搅了。再有,你娘欠姨母一个人情,日后,姨母有事相求,望你看在你娘的面子上,帮衬一二。”她说罢,牵了少女的手离开。
    青舒愣住了。马氏自称姨母,怎么回事?古叶氏欠马氏一个人情,什么时候的事?
    “青嘉,你敢走出这里一步,老子再不认你这个儿子。”古云福大喊出声。
    二十岁出头,明显是古家长子的男子面沉似水地从一个妇人手中抱过哭闹的孩子,将妇人推开。这时候,一个婆子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孩子。于是,他带着抱了孩子的婆子,头也不回地跟在马氏身后离开。
    而被他推开的妇人哭喊着“相公,不要丢下妾身”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将前厅弄的乱七八糟的两个男孩子却是无人管,仍在东摸西蹭地搞破坏。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本想好好教训古云福一顿的青舒是看的云里雾里的。这是什么情况?
    立刻的,看年纪大概是古云福次子的十*岁模样的男子也跟着往外走。在他的后头,另一个抱着哭闹的孩子哄的妇人赶紧跟了上去。
    古云福铁青了脸色,“好,好,马氏,你好样儿的。”然后一脸凶恶地瞪住青舒,“听好了,自今日起,你与青阳不得迈出居住的院门一步。府里的一切,自有大伯打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你敢有任何不轨之举,大伯定要重重惩罚你与青阳。”
    青舒觉得这世界要疯了。她辛苦打拼下的家业,有人居然恬不知耻地上门来,一副理所当然地要强行霸占。有人闹家变,架不在自己家里打,却跑到了她的一亩三分地上来闹腾,岂有此理!
    她转身,走出前厅,“来人,将这群不知打哪儿来的疯子全部丢出去。若敢赖着不走,报官。”
    “是。”跟出来的杜护卫应声,向守卫及家丁一挥手,让他们动起来。
    小娟撸了袖子,“小姐,里面有女人,交给奴婢。”
    青舒点头。的确,让男人对女人动手,确实不妥。她这时候注意到,停在前院的坐人的马车少了一辆、拉家当的马车也少了一辆。而那追着马氏的长子出来的妇人正坐在地上哭。明显,马氏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及部分家当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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