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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木之-少年缠情记(穿越时空+女变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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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在尘儿几日来耐心的教导下,孩子已经学会发出声音,不过太复杂的词汇他听不懂也不会说。 

尘儿可不计较这些,反正来日方长。他听到孩子发出声音已经很高兴:“对,名字!” 

秀气的眉拢起,尘儿很认真征询名字主人的意见:“起什么名字好呢?” 

“名字……无月……弥尘……”孩子困难地咬着字,因为舌头的不合作表情有些恼怒。 

灵光一闪,尘儿捉住他的手道:“叫‘无月望’好不好?无月、望都是我来到这个时空仅有的记忆,是这个时空给我的礼物,你也是上帝(某木:受外国文化影响的中国小孩~~~汗~~~~~)给我的礼物……就叫‘无月望’好不好?好不好?”到最后,尘儿有赖皮的意图。 

“……礼物……”孩子困惑。 

“对……礼物……”尘儿的声音低了一下又若无其事道,“礼物就是好的东西,会令我笑——像这样——的东西。”甜甜朝小孩一笑。 

孩子皱眉:“无……月……望……”咬字咬字…… 

“对!‘无月望’,好不好?”明白他的意思,尘儿的眼亮晶晶的瞅着他。 

孩子迟疑了一下,似懂非懂颔首。 

“哇!太好了!小望!”尘儿兴奋地扑过去抱住他…… 

小望…… 

小望……你在哪里? 

为什么,要在尘哥哥知道自己爱你后,抛下尘哥哥…… 

车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马夫的叱呵下停住。 

喊停的马夫长得清秀机灵,此刻额上却冒出冷汗。 

刚才发呆时看到车道上有个人趴在地上下意识拉出缰绳,竟忘记了这样惊扰到主人会承受主人多少的怒意。 

想起主人的手段,马夫打了个冷颤。 

“发生什么事?”低沉带磁性的嗓音慢条斯理自车内传出。 

马夫“咚”一声跪下:“禀主人,有个漂亮的人躺在车道上。”主人有收集美人的癖好,这样说,应该不会罚他罚得太严重吧…… 

车内静默了一下。 

一只尊贵修长的手慢慢撩起帘幕,露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 

“还没看过脸居然敢乱说?”丹凤眼的主人似笑非笑看着马夫。只笼统说“人”,不符合这个极懂见风使舵又细心的人的作风,那就分明是未确定对方是男是女——可见,人即使一向机灵如马夫小宁也有不精明的时候。 

小宁大气不敢多喘。 

丹凤眼一哂,命令道:“翻过此人的身子看看,死了的踏过他的尸体走,没死的救不救全看他这张脸。” 

“是。”小宁松了口气,跳下车翻过那人的身子…… 

“……将他抱进来……” 

第八章 御王府(上) 

尘儿这一倒,倒了足足十天。高烧不退,内力耗损过度,连御医也费了极大的劲才控制住来势汹汹的病情。 

那个长得清秀机灵的小童小宁告诉尘儿,这里是御王府。 

尘儿傻眼了。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走着走着到王府来了。他可是急着要找回望儿的。 

但小宁说这里由王爷作主,尘儿想做什么都要请示王爷。尘儿的命是王爷救的,没有王爷的允许尘儿不能离开。 

尘儿纳闷了,追问那个听起来很伟大的王爷在哪里。谁料小宁不咸不淡答了句,王爷不是随便能见的。 

性子温顺的尘儿第一次心生怒意。他不再说话,静心养好身子,到时不准走来硬的也有保障。反正他的武功应该不错——无月爹娘是这样说的,虽然他没有小望爹娘以外的实战经验。 

尘儿不喜欢有狐假虎威之嫌的小童小宁,尤其是他看自己时眼光中的暧昧。 

还好小宁曾经的不敬现在全成了恭敬。 

何解? 

事情是这样的—— 

尘儿醒来已经过了三天,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五六成。但为了恢复到最佳状态,尘儿每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间打坐练功。z 

运功两周天后,尘儿便听到门外的争执声。 

“五公子,十公子在休息。主人有命令不得打扰。”听到小宁嘴上是阻止,但话音刚落,房门就打开了。 

“我不过来探望一下小十,何来打扰之有?”被称作“五公子”的人跨进房间,说是“探望”语气却全无关心之意。y 

尘儿下床,就见一个长相艳丽,顾盼间尽是撩人之色的少年直勾勾看着他,满脸嗤之以鼻。 

“还以为什么绝色让主人如此照顾,这样普通的容貌,含香楼的三等小官都比不上!” 

尘儿听得一头雾水。这人的语气,怎么那么酸的?活脱脱像以前来孤儿院做样子的义工所看的小说里的坏女人妒忌的表现。b 

“难不成小十是哑巴?”五公子讽刺道。 

“小十?”尘儿看向小宁。g 

“是的,公子是王爷新收的第十个男宠。”小宁理所当然道。 

“什么时候的事?”尘儿发现自己不喜欢陌生的别人随意决定自己的事。况且他要做男宠也只做小望的男宠。 

“王爷的决定,公子只能遵从。”小宁很强硬道。 

尘儿不语。来古代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时空的不民主。尘儿不愿勉强别人改变他们的观念,所以保持缄默。 

小宁却以为他的无言是服从,眉目间有点得意。 

五公子发现自己被排除在话题外,脸上现出愠色。 

注意到床边放置的素琴,一抹轻蔑之色出现在五公子的眉间。 

“还以为小十很得主人宠爱,原来也不过如此,连赏赐的东西都是这等劣质货……” 

尘儿没等他说完,脸一沉,衣袖一甩,五公子已经被卷到房外,安全着地,一双媚眼张得比铜铃还大。 

“不准这样侮辱小望的琴。”关系到小望,尘儿脸上露出鲜有的厉色。 

纤长的五指在琴上一张一勾,优美的琴声流泻而出—— 

“哐”的一声,房内的陶瓷制品尽碎! 

“妖怪!”五公子大喊,落荒而逃。 

小宁也想逃,可惜脚软。想起几日来对尘儿的不敬,只觉乌云罩顶,再无翻身之日,唯一能做的就是闭眼待死。 

等了半天,依然没有痛感,小宁想,难不成这怪物已经炼成无痛杀人的招式? 

忍不住将眼睁开一条缝,偷看。 

尘儿连忙抱歉道:“我一时情急造成王府的损失,收拾就拜托小宁你了。”心里咕噜:原来他没睡着。 

小宁立刻傻笑着应答:“不客气不客气……”闪身到房外,抹脚底油。 

就这样,小宁发现这位看起来脾气好得不得了的温柔公子其实是个搞不好王爷也得让上三分的狠角色——一旦某位蠢人造成他的“一时情急”,于是在尘儿面前老实得不得了。 

在王府的日子到了清醒后的第五天晚上。 

月如钩,薄露如雾。 

尘儿坐在窗棂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手中的琴。小宁随侍在一旁,眼神有丝奇异注视他寂寞的背影。 

“小宁,你觉得我的琴如何?”尘儿突问。 

“公子的琴优美动人,柔情四溢,是难得的仙乐。”小宁恭敬答。 

尘儿哑然一笑:“我真的不喜欢你,小宁。” 

小宁咧嘴笑:“我不需要公子的喜欢。” 

“是吗?”尘儿不置可否,“小宁知道吗?十多年来,我的琴鲜有独奏……” 

“是和……小望合奏吗?”小宁大胆猜。 

尘儿微微一震。 

“是。”宛如低呜的琴音,伴着轻声的歌吟,“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去年胜赏曾孤倚,冰盘同燕喜。更可惜、雪中高树,香篝熏素被……” 

曾经,有个孩子僵着身子坐在他怀里,固执地拢捻那些割伤他手指的琴弦,只为能像他一样有弄琴的悠闲自在之姿…… 

曾经,有个孩子,偷偷横起了箫,笨拙地练习他所弹的曲子,只为能与他合奏一曲…… 

曾经,有个孩子,甘心作女子之态,旋起不熟练的舞步舞出专属自己的风情,只为他生辰的展颜…… 

他没有他的学习天分,却为了与他并肩而不断努力…… 

“今年对花最匆匆,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吟望久,青苔上,旋看飞坠。相将见、翠丸荐酒,人正在、空江烟浪里。但梦想、一枝潇洒,黄昏斜照水……”琴声渐渐激越,震慑人心! 

直道相思了无益…… 

人总是因为习惯而理所当然,不曾失去,便不知失去。 

不看被他的琴音震昏的人,尘儿抱起素琴,翩翩落在王府的墙檐上。 

“站住!受人恩惠,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低沉带磁性的嗓音含暴风雨前的宁静。 

十五日。 

离开无月谷十五日。 

月光下,黑衣少年魅绝的丽容闪过深深的落寞。 

出了谷漫无目的地乱撞,遇上一批目中无人的陌生人,令心爱的“忘尘箫”沾上了浓浓的血腥味。 

出谷,也不过如此。还是跟尘——他早不耐烦尘要他叫他“尘哥哥”——一起快乐自在……只是,尘会原谅他吗? 

想到气结处,夹带真气的箫划上裸露的手臂——又忆起尘有多不喜欢他身上的伤痕而影生生顿住…… 

还是回去吧,罚他什么都好,只要尘在他身边——那个想带走尘的男人最好死掉,不然他一定要趁尘不注意时杀了他。 

……尘应该不会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跟了那个该死的男人走吧?万一…… 

美丽的眉打了个蝴蝶结,脚步开始朝无月谷的方向转去。 

花香。 

黑衣少年凝眉:“出来!” 

一把娇笑的声音赞道:“你就是三招内灭了‘鬼宫’三长老的人?果然机灵呢!”语如软糯,令人不可自控产生绮思。 

粉红的花瓣带着气旋铺天席地飞向黑衣少年,黑衣少年指间的箫一转,花瓣在沾上他的衣衫前被辗个粉碎。 

“好!少年郎,加入我的‘寒绡宫’宫如何?”娇笑声诱惑道。 

“凭什么?”黑衣少年嗤笑。 

“够傲!让本宫会一会你!”娇笑声出自一顶不知何时搁在粗枝的轿内。 

“啪”一声轻响,一道红色的苗条身影自轿中飞跃而出。红衣女子蒙着面纱,依然隐见丽色。 

一瞬间,黑衣少年和红衣女子近身对了数十招。红衣女子明显居于劣势。 

“也不过而已!”居然敢对他大言不惭! 

红衣女子大怒,但闪躲开始狼狈。看来败局已定。 

黑衣少年反手抓向女子的右肩,女子一惊,身体斜沉。 

黑衣少年抓向她右肩的手堪堪削过她的脸。 

面纱飘然落下。 

“尘……”黑衣少年一愣,只觉身体一麻,倒下。 

第九章 御王府(下) 

“站住!受人恩惠,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低沉带磁性的嗓音含暴风雨前的宁静。 

竟是一直迟迟不现身的御王爷! 

尘儿一僵,本是宽厚的人,自然不由有些心虚。 

“下来!”低沉带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 

尘儿心一横:“抱歉,在下有要事在身。王爷的救命之恩,他日必涌泉以报!”事关小望,尘儿不会怠慢。对“恩人”的外交辞令,应该没说错吧。 

御王爷闻言声音一沉:“不过是找人,有了王府的力量何愁找不到?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子土虽好,终非吾家…… 

找小望的事尘儿不想假手于人,但考虑到小望的出门在外的安全问题,让王府的人插手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下并非不识好歹,只是深知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不知王爷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尘儿的心七窍玲珑(有时),转过身,直视那双在月光下狂肆迫人无情丹凤眼。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御王爷咀嚼这句话,仰天大笑,“好!好!天底下我御王爷人人趋之若骛,单你这人视为洪水猛兽……” 

话音未落,人已如箭窜出,聚着十成真力的掌刮起掌风往尘儿各大穴扫去。 

尘儿没有硬接,侧过身子,一手竖起素琴,一手在琴弦一点一弹一拉,“筝”的一声,犹如化为实体的音符破碎,成功将毫不留情的掌风化解。 

“唱歌!唱刚才那首曲子!” 

掌又一扫,掌风再落,御王爷高高在上的命令突兀地传入尘儿耳中。 

饶是尘儿性子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面对这样的横蛮无礼也不禁升起恼怒。 

抱着琴,尘儿足尖点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过漫天的掌影,举掌迎上。 

御王爷微愕,但完全没有收掌的意思。 

哼!也不过让手上的亡灵再多一个。没有什么好迟疑的。只是可惜了那美妙的歌声…… 

好个——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去年胜赏曾孤倚,冰盘同燕喜。更可惜、雪中高树,香篝熏素被…… 

今年对花最匆匆,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吟望久,青苔上,旋看飞坠。相将见、翠丸荐酒,人正在、空江烟浪里。但梦想、一枝潇洒,黄昏斜照水…… 

如此煎熬呀……一如所有执迷不悟的人…… 

想起不愉快的事;御王爷心下的怒火一炽,致人与死地的掌风威力又增一分。 

“啪”—— 

御王爷踉跄,不敢置信抚住血气翻腾的胸口。 

此人的武功,居然在号称“大内第一高手”的御王爷这之上?! 

御王爷毕竟是御王爷,错愕不过一瞬,心里马上有了计较。 

“你合格了。”暗自运功,惊讶的发现如此霸气的对掌他竟未伤分毫……这种情况,若没有对方对战之余分心的出手相护,根本不可能……但没有人会保护一个致自己于死地的人,不是吗?无情的丹凤眼眼内些微复杂。 

尘儿不解眨眨眼。合格? 

“你有了报恩的条件。”御王爷背过身,“我帮你找人。你在‘寒绡宫’暗杀我的这段期间保证我的安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就一笔勾销。” 

众所周知(尘儿不好意思搔头:我不知……),当今天下呈三足鼎立之势,正是—— 

“源国天下三分,气数尽掌流御”的当今只剩三分之一的源国朝廷! 

“望尘才艳惊绝,风流谁与争风”的尘国望府! 

“寒绡情怨天下,翻为云覆为雨”的“寒绡宫”! 

十三年前,全国首富望府的主人叛离国家,驱逐主天城城主,占主天城为中心的五大城池,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尘”,朝廷多次派兵镇压皆铩羽而归,对着庞大肃整的“望家军”,才恍然其狼子野心深埋已久。 

同年,已成立六年的江湖神秘组织“寒绡宫”,不再掩饰其锋芒,以压倒性的力量降四大家族,收五大门派,一统江湖武林,后煽动各门各派,不惜血本攻击望府及朝廷,一时之间锐不可当。 

望府与朝廷一直忍而不发,直到最近才不再掩饰不耐,开始与“寒绡宫”正面交锋。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尘儿心里流过极淡的异样。 

还真想不到十三年来望府居然变得如此轰轰烈烈——他也算离开得恰恰好。这个“尘”的国号,令尘儿微叹。 

他可以奢望,望府现在对他还有一点记忆吗? 

“为什么望府和朝廷不联手?”端坐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尘儿有点不自在问支着颊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御王爷。 

无情的丹凤眼现出一抹淡嘲:“朝廷,不原谅望府的背叛;望启天,又何尝不恨三叔……” 

“为什么背叛?又为什么恨呢?”看御王爷的表情,尘儿决定不问他“三叔”是谁。 

“为了一个死人……”御王爷冷冷的声音有彻骨的杀意,似乎想捉住那死去的人去鞭尸。 

尘儿淡淡“哦”了一声以示明白。 

“这么荒唐的事,你就一个‘哦’字?”御王爷不悦道。 

尘儿蹙起秀气的眉:“你们怎么斗,怎么荒唐,与我有关吗?”他的愿望很简单——找回小望,回到原来很幸福很美好的生活。 

御王爷一阵语塞。 

的确,瞅着这双聪明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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