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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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道：“晚辈在长安城没有亲戚朋友。”
“既然是这样，老夫准备在我府上腾出一处房子暂做你们的新房如何？”
二人急忙跪倒在地：“谢狄大人。”
“大军不日即将出发，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告知你二人的父母。后天就是吉日，老夫已吩咐家人明天就开始为你们筹办结婚的一切。你们还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待老夫吩咐府里人去办。”
二人乐的急忙道：“没有要求，没有要求。谢狄大人为晚辈操办婚事。”
狄仁杰与司马玉寅谈论了一阵有关带兵打仗之事，司马玉寅的见解令狄仁杰十分高兴。最后勉励二人几句，便告辞走了。
第二天，武则天在后宫召见狄仁杰。
“狄爱卿，此次征西事关重大，一定要让西域知道我大周的国威，军威。朕本来打算御驾亲征，一来朕年事已高，二来朕最近觉得身体有些不适。长途奔劳，朕怕身体吃不消。朕想让狄爱卿代朕前往征讨西域。”
狄仁杰道：“臣愿替皇上分忧，效力，前去征讨西域。”
“爱卿是文官，素以破案闻名天下，从未挂过武职。爱卿此次代朕前往，为增威严，朕授你尚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谢万岁！”
侍官进来禀报：“万岁，武三思大人求见。”
“宣他进来。”
武三思进来：“武三思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武爱卿，朕交你办的事怎样了？”
武三思从袍袖中取出两份卷子。“陛下，臣将奉旨督办的张豹，司马玉寅所写的”元帅论“文章带来，请皇上御览。”
侍官将两篇文章呈到武则天面前。武则天打开其中一篇，看着看着，双眉微皱，轻轻摇了摇头。看到后面，落款：司马玉寅。叹了口气道：“武艺高强，文采欠佳，对治军之道一窍不通。”
拿起另一篇一看，脸现笑容，点了点头，一看落款：张豹。“唔！张豹虽然武艺输给司马玉寅，但文采颇好。对行军打仗，治军之道，很有建树。狄爱卿，你先看看这两篇文章。”
狄仁杰接过文章。先展开司马玉寅的文章一看：只见字体俊秀，但内容华而不实，甚至语句不通。暗道：昨晚在客店同司马玉寅交谈时，看得出司马玉寅胸怀大志，对兵法谋略，治军之道颇有见解，怎么在文章里就表达不出来呢？
打开另一篇文章一看：内容扎实，对三韬六略、排兵布阵、行军作战，为帅之道理论的非常透彻。一看字迹，确是张豹的笔体。狄仁杰暗道：张豹的为人和文才，朝野上下谁不清楚？胸无点墨，怎能写出如此精彩的文章呢？
武则天道：“两位爱卿，司马玉寅和张豹二人的比武情况和所写的文章你们都已见过了。两位爱卿说说看，他二人谁可领兵挂帅？”
武三思道：“陛下，司马玉寅的武艺胜过张豹一筹是有目共睹的。但对为帅之道却一窍不通。张豹将军虽然在武艺上略有稍逊，但军事上很有谋略，况且统领御林军多年，颇有功绩，经验丰富。司马玉寅虽然武艺高强，但一名民间出来的山野村夫只知打斗，不懂军事谋略。”帅在谋，不在勇“。正如陛下所说：身为元帅，要”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从文武双全这个角度来看，微臣的意见：张豹将军可以为帅，司马玉寅为将。臣的意见说完，请陛下裁定。”
“狄爱卿，你的意见呢？”
狄仁杰一时拿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来说明张豹不行，只好道：“请万岁定夺。”
武则天道：“既然如此，朕就封张豹为征西兵马大元帅，司马玉寅、陈威等二十人为将军，其余为校尉。征西有功者，再加官进爵。传旨下去，调齐二十万大军，由张豹元帅统领，择日起程西征。”
狄仁杰、武三思一拱手“遵旨。”二人退出。
狄府。全府上下热闹非常，狄仁杰特意吩咐家人给司马玉寅和红鳯腾出一处房子做新房。
新房装饰的喜气洋洋，花团锦簇，披红挂彩。
府门外。司马玉寅身穿大红吉服，骑高头大马，红鳯乘坐大红新轿。在鞭炮齐鸣，一派笙乐中，一对新人在狄仁杰亲自主持下，拜过花堂，双双进入洞房。说不尽的恩爱。
这日，元帅升帐。张豹端坐帅位，奉旨监军狄仁杰怀抱尚方宝剑坐在帅位旁边，众将分立两旁。
张豹道：“各位将军，本帅奉旨统领二十万大军征讨西域，今天正式出发。”拿起一只令箭：“陈威将军。”
“末将在。”
“本帅命你为前部正印先锋，领兵五千，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立即出发，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接过令箭，转身走出帅帐，点齐五千人马，出发而去。
“司马玉寅将军。”
“末将在。”
“本帅命你带兵五百，负责押运粮草。立即出发，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接过令箭，走出帅帐。
“各位将军，随本帅一同出发。望你等齐心协力，杀敌立功。传令祭大纛旗，点炮出发。”
一声炮响，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西进发。一路上旌旗招展，盔甲鲜明，人似猛虎，马似蛟龙。
行进间，狄仁杰在马上对张豹道：“张元帅，司马玉寅将军武艺高强，本应在前冲锋陷阵，元帅为何不派他在帐前听用，反派他去押运粮草？”
张豹道：“狄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乃军中之命脉。只有派司马将军押运粮草，本帅才放心。”说完，眼睛瞄着狄仁杰暗道：我知道你狄仁杰看好司马玉寅，还帮着他操办婚事。在朝时，你总跟我张家作对，现在又极力替司马玉寅说话，本帅偏不给他机会。我是元帅，有这个权利，别看你是奉旨监军，能奈我何。一路无话。
司马玉寅手执令箭走出帅帐。红鳯迎住道：“玉寅哥，元帅派你何差？”
司马玉寅边走边道：“元帅派我带五百军士负责押运粮草。”
“押运粮草？”红鳯不解的道：“玉寅哥，凭你的武艺和才能，没当上元帅已经够屈才了。现在不让上阵，只让你押运粮草，为什么？”
司马玉寅此时心里也不好受，可又不能说出来，怕影响妻子的情绪。只好安慰道：“押运粮草也很重要，粮草不可有闪失，否则，二十万大军就会不战自乱。”
“玉寅哥，供应二十万人马的粮草车不下几千辆，一字排开得数里之长。平常可以，如遇番兵抢劫，五百军士如何照顾得来？”
“好了，不要多说了，咱们多加谨慎，千万不能出差错。”
司马玉寅点齐五百军士，清点好粮草数目，同妻子红鳯押着粮草，随着大军向西进发。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
第五回 逞雄威 一女单阻路 了因缘 二鸾双嫁夫
这天正行进间，路旁突然窜出一只野兔。红鳯取下弓箭，一箭射去，正中野兔，不料，野兔带箭拼命向前奔跑。红鳯将大刀交给司马玉寅。“玉寅哥，你们先走，我去把野兔捉住，然后再追赶你们。”说完，拍马直追野兔。司马玉寅正要拦阻，红鳯骑马已去远了。只好喊道：“小心点。”然后摇了摇头，指挥粮草车队继续前进。
红鳯追赶受伤野兔，转过一个山坡，只见一绝色女子，身穿绿色衣裙，腰挎宝剑，一手拿弓箭，一手拎着那只伤兔正要上马。红鳯大喝一声：“站住！把野兔放下。”打马来到女子面前：“把野兔放下，这只野兔是我射中的。”
绝色女子一看，一位漂亮女子骑着枣红马，怒气冲冲的向她讨要伤兔。把红鳯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扑哧”一声，乐了。“谁看见是你射中的？这只又大又肥，肉滚儿似的野兔在我手里，就是我打的。你有本事从我手里拿去吗？”
红鳯怒目圆睁，跳下马，伸手就去夺那只野兔。
绝色女子将拎野兔的手向后一背道：“等一等。”然后把头一抬，调皮的说道：“看你长的这么漂亮，火气可不小。这只野兔给你可以，不过……你要是能胜我手中剑，不光这只野兔给你，我还要送你些野味。怎么样？”
红鳯放下弓箭，伸手抽出防身宝剑道：“比就比，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绝色女子放下手里弓箭，拿绳子将野兔四腿绑好，然后抽出宝剑道：“咱们点到为止。”
“可以。”
二人拉开架势，战在一处。
打着打着，本来一脸怒气的红鳯高兴起来：这位女子不光长的漂亮，剑法也高。一柄剑使的是上下翻飞，神出鬼没。
绝色女子对红鳯的剑法也感到大吃一惊：这位女子的剑法受过高人指点，宝剑舞的一团雪花似的。
二人彼此都产生了好感。三十回合已过，不分胜负。
二人正打斗间，只见由远处一骑急弛而来。到近前才看清：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马背上驮着十多只野兔、山鸡一类的野味。后来的姑娘一见两位绝色女子正在打斗，便跳下马站在那观看。看着看着，突然一楞，急忙喊道：“不要打了。”
二人急忙收住宝剑，各自后退一步。正在观看的姑娘急忙走到红鳯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恩人。”
红鳯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下跪之人，觉得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姑娘，你是……。”
跪地女子道：“恩人，您不认识我了？我是翠莲。一月前，在长安城里，我和我爹被恶人欺负，是恩人您救了我父女，还赠药治好了我爹的伤。”
红鳯这才恍然大悟。当初翠莲衣衫褴缕，蓬头垢面。而现在的翠莲：一身短打扮，英姿飒爽，精神抖擞，跟一月前相比，判若两人，难怪红鳯一时认不出来。“翠莲姑娘快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将翠莲扶起来。
“恩人，我给您介绍一下。”用手一指站在旁边的绝色女子道：“这是我家小姐。”然后对绝色女子道：“小姐，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救过我父女命的恩人。”
绝色女子一抱拳道：“原来是翠莲的救命恩人。失敬，失敬。请问姐姐高姓大名？”
“我叫红鳯。请问姑娘高姓大名？”
“我叫陈鸾鳯。姐姐就叫我鸾鳯吧！”
红鳯见鸾鳯口齿伶俐，心直口快，很对自己性格，非常高兴，一抱拳：“鸾鳯，刚才是我不好，跟你抢那只野兔，实在抱歉，红鳯这里给你赔礼了。”
鸾鳯急忙道：“不，不……。刚才是我不好。那只野兔本应是你的。刚才我见你长的漂亮，身上还佩带宝剑，一时技痒，就想跟你比一下剑法。经过刚才这一比，我发现你的剑法十分高强。”
“你的剑法也很高，咱们并未分出胜负。”红鳯笑着说。
二人相互谦逊着，越谈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鸾鳯道：“咱俩有缘相会，而且情投意合。我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红鳯道：“但说无妨。”
“我想咱们结义姐妹如何？”
“我正有此意。”
当下二人撮土起誓，结为结义姐妹。
论年龄：红鳯十八岁，为姐姐；鸾鳯十七岁，为妹妹。
结拜完，红鳯走到受伤野兔跟前，将野兔抱起来，对鸾鳯道：“鸾鳯妹妹，咱们姐妹有幸结拜，全靠这只野兔引导。我提议：将这只野兔放生了吧！”
鸾鳯道：“姐姐心地善良，有情有义。我听姐姐的，就把这只做媒的野兔放了。”说完，接过野兔，松开绑绳，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点治伤的药粉敷在野兔的伤口上，然后放在地上，野兔撒腿而去。二人相视一笑。
“姐姐家住何处？为何来此玉泉山打猎？”
“原来此处叫玉泉山。”红鳯看着远处道：“我家离此有几百里路。现在朝廷发兵征讨西域。我和我夫君负责押运粮草。我夫君就在前面，妹妹随我去，我给你们引见一下。”
“喲！姐姐都有丈夫了，那我可得去拜见一下姐夫。”
三人上马，红鳯、鸾鳯在前，翠莲在后，快马加鞭，追赶运粮车队。
司马玉寅指挥粮草车队走了一段路，不见红鳯回来，不免有些着急。指挥车队停下，正要回马前去寻找，只见后面有三骑由远而近急驰而来。前面一骑犹如一块赤火炭，正是红鳯。三人来到近前同时下马。红鳯道：“玉寅哥，我回来了。”一指鸾鳯：“玉寅哥，她叫陈鸾鳯，是我刚认的结义妹妹。”然后指着司马玉寅对鸾鳯道：“妹妹，这就是我夫君司马玉寅。”
鸾鳯见司马玉寅威风凛凛，十分帅气，心里高兴。一抱拳：“陈鸾鳯拜见司马将军。”
司马玉寅抱拳还礼：“鸾鳯妹妹好。”
红鳯指着翠莲道：“她叫翠莲。当初我刚到长安时，在街上无意中救了她父女，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见面了。”
翠莲急忙上前跪倒在地：“翠莲叩见将军。”
“快快请起。”示意红鳯把翠莲扶起来。
鸾鳯把红鳯拉到一旁：“红鳯姐姐，你们都是夫妻了，你为何还叫他玉寅哥呢？”
红鳯笑着道：“我们结婚前我一直都叫他玉寅哥，习惯了。”司马玉寅见鸾鳯天真无邪，心直口快，性格开朗，跟红鳯性格差不多，十分高兴。“恭喜你二人结拜姐妹。”
红鳯道：“鸾鳯，你武艺高强，为何不去前敌建功立业呢？”
鸾鳯道：“我是很想去，但军中无女兵。我跟姐姐不一样，姐姐武艺高强，又是将军夫人。”
红鳯道：“妹妹还真了解军旅之事。不错，军中是无女兵，我此次随军是皇上特批的，我与我夫君的婚事都是皇上御赐的。”
鸾鳯见天色已晚，道：“红鳯姐姐，司马将军，天色已晚，我家离此还有挺远的一段路，我得赶紧回家，免得我爹爹挂念。” 说完，转身对翠莲道：“把咱们打的猎物留下。”
翠莲答应着，正要将马背上的猎物取下，司马玉寅急忙拦住：“鸾鳯，，你还是将这些猎物带回家去，我们到前面还能打到猎物。”
鸾鳯道：“我和红鳯姐姐已结义姐妹，本应邀请姐姐、姐夫到我家做客，可是军情重要，押粮事大。这些猎物全当是给姐姐、姐夫的见面礼。”说完，卸下猎物，然后和翠莲翻身上马：“小妹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期。”一拍马，二人急驰而去。
天黑下来，就地宿营。司马玉寅留下一鸡一兔，其余的分给士兵。由于人多肉少，暂时先给站岗和巡逻的军士吃。尽管如此，所有的军士都很感动。
夫妻边吃边唠嗑。司马玉寅笑着道：“我妻子总有感人的故事。说说如何救翠莲父女的？”
红鳯将在长安城怒打恶少，解救翠莲父女的经过说了一遍。“听翠莲说，她父女逃出长安后，一路奔逃，走到玉泉山陈家庄时，是鸾鳯的父亲见她父女无家可归，挺可怜的，就收留了她父女。鸾鳯见翠莲聪明伶俐，就让翠莲跟她在一起，经常教翠莲骑马、射箭和一些武艺。主仆关系很好。”
“那你怎么遇到鸾鳯并与她结义姐妹的呢？”
红鳯将追兔、比武、结拜和怎么感谢野兔引导，后来为野兔疗伤并放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司马玉寅越听越高兴：“红鳯，你二人结义，虽是天意，但那只野兔引路，实在是功不可没。你们为它疗伤，将它放生实在是应该的。你二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有情有义。”
红鳯听夫君夸奖，心里美滋滋的。“玉寅哥，你看鸾鳯妹妹这人怎么样？”
“很好！跟你一样，心直口快，性格开朗。”
“唉！”红鳯叹了口气。
“红鳯，你因何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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