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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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不是什么害羞。像她那样优秀是不会害羞的。我想她只是看不起我们而已。无视我们的存在。妈的,当我和她说我的想法的时候,她总是没等我说完就摔门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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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四部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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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想法?”
莱文德尔戳了他一下:“一个网页。网上色情表演。克莉斯蒂会很完美的,那样她会挣很多钱的。但她说要人在网上看到她,没门儿。那很可笑,因为男人们每晚都可以现场看到他们要的全部,真人表演的。然而那没什么关系。”
“她说什么原因了吗?”
“没有,就只说她不感兴趣。在那个时候。”
“啊呜。你看,亲爱的,我们已经找出了这个男朋友。克莉斯蒂,有点让人不解,明白吗?在她房间里没有任何私人用品。从你描述她的样子来看,她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这个男朋友就是我们能找到的唯一线索。”
莱文德尔耸耸肩膀:“我把我记得的都告诉你了,宝贝。我不清楚你怎么去找到他。我是说,你可以和其他在场的姑娘们谈谈。她们中应该有几个还在城里。她们可能会记得一些事。”
考迪点点头,知道那要花很长时间:“好吧,你把她们的名字都写下来。”
“可能其他在俱乐部的人见过她。保安,酒保,招待。我离开那里太长时间了,她可能在我不在的时候回去过。”
“是的,就从那里开始。我明天就把他们都问个遍。”
“对不起,宝贝,”莱文德尔说,“你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是的。这是个重要的突破,但是恐怕又像是一个死胡同。”
莱文德尔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怎么样弥补你。”
她把舌头伸到嘴唇间,伸手去拉他的拉锁。不费多少力气,她就把它脱了下来。“你想补补脑子吗,宝贝?”
考迪立刻兴奋了起来:“哦,是的。”
她的手指很熟练地伸到衣服里。
“嗯,沙漠。”她细声说道。
莱文德尔的上身压向他,头发散在他的膝盖上。考迪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可人的温暖的嘴靠近他。但是没有来。突然,莱文德尔坐起身来,考迪则睁开眼睛,大失所望。
“怎么了,亲爱的?”他恳求道。
她两眼放光地对他说,“我可以,我真的可以,想到他的样子。”
“谁?”
“那个神秘的男人。那个男朋友。”
考迪感到他的兴奋退了下去,但头脑一下子活了起来:“他的相片?从哪里来的。”
“是的,是的。我们正在用我的相机在周围乱拍。每个人都做鬼脸,找乐子。我记得是因为克莉斯蒂不愿我拍到她的相片。始终背着身。但那就使得那张可怕的脸出现在我的一个镜头中。”
“你还留着那些相片吗?”考迪问。
“我想是的。在我的房子里。我把它们都堆在我的一个抽屉里。”
考迪拧了一下钥匙,巡洋舰打着了火。他紧紧握住方向盘。“你家在哪?”他问。
莱文德尔告诉了他,还没待她说完,考迪已经开车上了停车场的通道。车轮胎磨地发出又尖又长的声响,车后轮来回像鱼一样摆着冲了出去。
“不要加速了。”莱文德尔笑着说。
“为什么不?”
莱文德尔大笑着,指着他的腿部:“好吧,如果另一个警察抓住了你,你该怎么解释呢?”
斯瑞德还是不想回家。
当来到通向塞丽娜住的汽车旅馆的十字路口,他却转向河边,习惯性地走在那条早就深植于自己头脑中的道路上,尽管他很长时间都没再走过了。他不问自己要去哪?只知道是自己的心把他引向那里。
“我们到水那边看看,”他建议塞丽娜道。
他拉着她穿过河边公园,又过了一座桥驶向终点站。今晚没有什么船会耽搁他们了。车轮嗡嗡作响,几秒钟后,他回到了他感觉比任何地方都有家的味道的地方。即使是在夜里,他仍然能借着暗淡的路灯灯光看出时间流逝留下的痕迹。有的树长高了,而有的却被砍掉了。建起了很多新房子,那些老的都被拆掉了。他没来这,但没有他这里仍然变得物去人非。
路过他的旧房子的时候,他放慢了速度。看了看后视镜,没有人在后面,他把车便停在了街道上,摇开车窗。
“这是我家,”他对她说,“我和辛迪两个人的。”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塞丽娜说。
房子看起来很好。新东家这个季节把它漆黄,也一下子亮堂了不少,还有从草坪上的那个花园看得出来,很明显他们还是园艺好手。草皮和灌木丛都修理得很整齐。行车道正在铺设。他们还为孩子们支起了秋千。
所有的灯都熄了。他们或是出门了,或是睡着了,或是在床上躺着听着收音机,像辛迪过去那样。
斯瑞德继续穿过终点站剩下的地方,这里黑暗而又荒凉。他沿着那条道一直走到最头上的公园,下了车。塞丽娜也跟着他出来了。他们牵着手走在林中通向湖边的沙路上。他们所在的地方,天空晴了,罩在群星下,他们前面的水若隐若现,汩汩地流着荡起黑波。轻风抚着他们身后的树。波浪翻滚着冲刷着湖岸。一条长长的沙滩寂寞地一直延展到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外。
他在星光下看到了塞丽娜的微笑。她拉起他的手,拽向水那边。他们来到了湿湿的沙滩边上,涌来的波浪几乎冲到了他们的脚。每隔几秒,他们就得跳回到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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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四部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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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丽娜转了一圈,摄览着周围的风景。她指着一排连向城市的房子。
“你就住在这儿?”她问,“为什么搬呢?”
“安吉尔不喜欢,”他解释说,“再加上那有太多的记忆了。”
“现在来这儿你会感到心痛吗?”
他摇了摇头:“一点也不。”
塞丽娜走出沙滩,找了一块平整的沙地:“和我坐一会儿,乔尼。”
他靠着坐了下来,用手指铲起一把沙子:“暴雨过后这里的沙子还潮着呢。”
“没关系。”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骤生对她的信任,坚信的举动。对于他,没有退路,他只知道他不想停下,不管发生什么事。
塞丽娜甩掉了鞋。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纽扣,让它从纤细修长的双腿滑落下去,然后她从里面跨了出来。她把胳膊伸向天空,露出一段赤裸的小腹,下面,是一条白色三角裤。然后抬起手,剥下了斯瑞德的那件毛衣,还有里面的海军T恤衫。她的双乳在胸罩后面向外挺着。她跪到沙滩上,两手伸向了他。
“你会冻着的。”他对她说。
“让我取暖。”
他脱去了自己的鞋。他留衬衫在身上,却脱下了裤子,扔到一边。坐在她的旁边,他们的腿碰在一起,在他身下的沙子一点儿也不凉了。她的双臂抱住了他,双手插到他的衬衫里面,抓着他的后背,
手指陷进了他的皮肤里。他们疯狂地吻到了一起,身体一直倾到沙子里。
沙粒贴进了她皮肤的纹里。她枕着双肘,看着天空。
“感到罪恶了吗?”她问。
“我应该,但我没有。”
“好极了。”
“我能问你点事吗?”他说。
他看到她合上了嘴。她已经知道他的问题了。“流产,”她解释说,“我耽搁了太长时间了。它不能愈合了。我也不能再生小孩了。”
“你很苦恼吗?”他问,想起了安吉尔。
“你说的对。在那个年纪,我曾经成长过来的时光,我想象不出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孩子。那是在我20岁时,我感到自己很悲哀,我哭了很久,也喝了很多酒。我差点醉死。像一个母亲,像一个女儿,你知道吗?上瘾的人。但我的伤口收合的很快,帮我渡过难关。如今,岁月辗转,但我没有想自己因为不能生小孩而感到失落的生活。”
“现在也是。”他说。
“告诉我点事儿,”塞丽娜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我好吗?”
“什么?”
“做爱,我还好吗?过去,不像这样,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所有我的包袱,都成了阻碍。”
“你不是非要我回答,是吗?”斯瑞德问。
她笑了笑,是在嘲笑自己,但看起来变得轻松了:“不,我想不用。”
他更加直接地摸着她的大腿上部,又把手伸到两腿中间。她的屁股顶着他的手指。
“再来一次。”她对他说。
但他还没开始,在塞丽娜扔到一旁的牛仔裤里手机的电子音乐响了起来。她呻吟了一声,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斯瑞德在后兜里找到了她的手机递给了她。
“我是塞丽娜,”过了一会儿,“考迪,你时间掌握得很好。”
他听到电话里一个声音,说话的速度很快。
“慢点,考迪,”塞丽娜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尽管他不能听到里面说的话,他看到塞丽娜听着时的眼睛变得非常感兴趣。
“你确定是他吗?”塞丽娜对着电话说,“如果你错了,我们就会成了傻瓜了。”
斯瑞德听到她搭档在电话里的声音变大了起来。考迪说的是真的。“我们被耍了,”塞丽娜说,“好吧,叫人去监视那个地方,但不要惊动他。看看他干什么。我明天就飞回去。”
斯瑞德感到自己的气有点不够用,脑后很疼。
“干的好,考迪,”塞丽娜说,“我相信你和莱文德尔会想方法庆祝一下吧。”
塞丽娜挂掉了电话。
“我们可能找错了城市。”她说。
“你是什么意思?”
“他们发现克莉斯蒂——雷切尔——有一个男朋友。考迪在她工作的俱乐部里拍的照片中发现。那个家伙就在里面。他认出了他。”
“怎么认出来的?”
“我们都知道那个家伙,”塞丽娜解释道,“现在才露出庐山真面目。是那个沙漠里的醉鬼,在他的拖车里发现的克莉斯蒂的尸体的。并且那是一个新发现。”
“他杀了她之后,把尸体就放在自己家的后面?”斯瑞德问。
“这个家伙事实上吃不上饭,反正他一直喝酒。如果他约克莉斯蒂,她侮辱了他,可能会把他惹急的。”
“所以他就跟到她家试图去说服她带他回去。”斯瑞德猜想,“她让他搭个脚,他就用花瓶砸了她的头。把尸体带回家,扔了它,然后完事。”
“可能。”塞丽娜说。
斯瑞德摇摇头:“那关于那个自动取款机的收据呢?同杜鲁斯的联系?”
“可能是我错了,”塞丽娜说,试图把这一切都加到一起。
“杜鲁斯可能不是一个重要环节。”
“你们错了,”斯瑞德坚持说,“还有事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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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四部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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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丽娜依向他,用冷冷的嘴唇吻了他:“和我一起走。”
“什么?”
“你们开始调查这个案子的,乔尼。它结束时你也应该在场。尽管这个家伙没有杀她,他也一定知道什么。让我们一起去。”
斯瑞德从沙子里面站了起来,开始捡他们的衣服。“好吧,”他说,“但我必须得先做一件事。”
她知道:“和你妻子谈谈?”
他点点头。
“我感到了责任。”塞丽娜说。
“你没有,我有。”
“我们可以在明天找到答案。”塞丽娜说。
斯瑞德不那么肯定。他知道在拉斯维加斯有个秘密。但他一时还不能相信他会在那里找出真相。真相还会在杜鲁斯的。等着我去找出它。
他不再像一直以来那样怕离婚了。安吉尔开了门。他走了进去。
3年间的婚姻生活,斯瑞德和安吉尔周末的时候也出去各自做事。他们都坚信,除了安吉尔去看她在迈阿密的姐姐的那两个周末。即使是案件调查中,斯瑞德也会尽量在每周六早晨抽出身来。通常,他们开车去河边公园吃早餐,鸟瞰湖水,带一张报纸饭后看。或是多次漫步于高中学校的跑道上,在斯堪的纳维亚面包店买点馅饼。这比其他任何时候,他都感觉他们是丈夫和妻子。
但他现在却在这里,又是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准备去明尼普勒斯的航班,然后再去拉斯维加斯。那像是拉了警报一样。安吉尔听到了留言。她站在卧室的一角,抱着双臂,紧绷的下腭呈出不高兴的直线。得知他的行程,刚开始时她那些怒气现在变成了痛苦和伤心。她不想听他再解释什么,他没什么好说的。
“不要这样做,”她喃喃道,不要有第一次,“不要离我而去,乔。”
斯瑞德把几双袜子塞进了他的旅行包的一边:“我必须得这么做。”
“哦,来吧,”她大叫道,“这不再是你的问题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把那放一放吗?”
他能说什么呢?他亏欠雷切尔,必须去发现真相。他找了凶手好几年了,他想彻底地揭开她的秘密。
但是无可否认他不辞而别还有另一个原因。他还需知道他和塞丽娜的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因为他的婚姻已经结束了。
她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你要离开我。我去过那里。我知道它怎么样。”
他停了下来:“好吧。可能我是吧。”
“那就是你的决定吗?”安吉尔骂道,“逃避?几个月,我们就成了陌生人。几天,你是不会回来的,从不打电话。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没有去哪。”他说。
“为什么不?你认为我不了解你和马吉里?”
“我和马吉里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以前告诉过你。我不想再说这个了。”
“如果我要说呢,我想说明白,”安吉尔坚持道,“真讨厌,你就会让我闭嘴。我告诉你不要去那里。我要你留下来。”
在他的头脑里,又回想起马吉里几年前和他说过的话:“我知道。但是你不爱我。你从没爱过。”
“那是骗人的!”
“不要再装了,”他对她说,“我装得不耐烦了。”
安吉尔挑衅说:“我要你留下来把这事解决了。”
他听到了话里的弦外之音:你是我的丈夫。为了这样做。他想让她高兴。但几年来他一直都在尽力,也一直都没有如愿。
“对不起。这件事我必须去做。”
安吉尔气鼓鼓地把手放在嘴上:“你想离婚,是吗?”
他闭上了眼睛:“你想吗?”
“不!”她坚持道,“不,我不想那样。我不会那样想的。”
“但你过得不幸福,”斯瑞德说,“我不幸福。只有一个办法。”
“如果你肯留下,同我合作,我们可以解决这事儿的。但你总说要走。”
他拿起她的双手摇了摇头:“我们不能解决这事儿,安吉尔。如果我们都各自开始新生活的话,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我也想让你这样想。”
她愤怒地从他手中挣脱,金黄色的头发散落到她的脸上。她用手抓住她的脑袋,睁大双眼。从她的化妆台上,她抓起一瓶香水,朝墙扔了过去,摔得粉碎,弄得满屋子一股浓浓的甜味。安吉尔盯着地板上洒落的玻璃。好像除去了她的恶气。她看起来也镇定下来了。
斯瑞德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肩膀上。她甩开了。
“走吧。”她对他说。
“对不起。”
她满眼怒火:“不,你不用。你已经选择了对你重要的。如果真的那么重要的话,你就滚吧,走。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当你找到的时候,我希望你问问自己为什么要把事弄得这么糟。”
斯瑞德到了荒野边上的高速公路上。又是个追求的梦,在追一个